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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十年 兮樂 1745 字 2個月前

蘇小燕神智早就糊塗了,還真把他當弟弟,笑嘻嘻地說:“好,弟弟,送我回家。”她的頭枕在男孩的肩頭,身體也完全倚靠他。男孩的手摟在她腰間,腳步加快,恨不能馬山就到家了。從在酒吧見到她的第一眼,他的目光就沒有再移開。烏黑的秀發,白嫩的肌膚,還有那嫣紅的嘴唇,無一不在向他發出邀請。憑他混跡酒吧幾年的經驗,這女人還是個雛,那神情,動作過於生澀。想他賈慶可不是乳臭味乾的小毛孩,曆經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九十九。女人往往被他清純的外表所騙,卻不知他早已是采花高手。賈慶走到門口時,低頭看路,不小心撞到了一具堅硬的身體。“你誰啊?敢擋小爺我的道。”他罵罵咧咧。在夜色酒吧,誰不讓他三分,他大哥可是本城黑白兩道通吃的賈莊。話音未落,手已被人牢牢地抓住。麵前的男人穿著黑色的襯衫長褲,眼眸銳利的,看得人心發抖。“鬆手。”賈慶懵了。明明該鬆手的人是麵前這位冰山,怎麼喊他鬆手?“放開這位姑娘。”賈慶總算明白了。輸人不輸氣勢,他先是露出招牌式的笑容,看上去極其無辜,“大哥,她是我姐。”男人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你這些小兒科的把戲彆在我麵前玩,我數三下,再不放手後果自負。”賈慶自小在道上混大的,見這男人的外形,氣度不似普通人,心裡也有點怵。可礙於麵子,又不能示弱,隻好硬著頭皮充英雄。“你可彆亂來,我哥是賈莊。”賈慶聲音不大,可夠大家都聽得到。門口的保安上前介入,“說不定都是一家人,彆傷了和氣。”“大哥,你和賈莊是一家人,我怎麼不知道?”“趙軍,彆瞎攪合。”隻聽哢嚓聲響。“哎呦,我的骨頭折了。”賈慶痛得直跳腳,那還有心思去樓蘇小燕,本能地就鬆手了。男人跨步上前,撈起她的身子。蘇小燕眼眸半垂半開,見是他,嘴裡嘟囔,“韓時,我還要喝。”韓時兩字如平地驚雷炸醒了賈慶和門口夜色酒吧的保安。隻要是在本城娛樂場所混的人,沒有不知道他的大名的。但凡搞娛樂的,背後總有些見不得人的齷齪事,什麼賣*淫,賣粉,和黑勢力勾結之類的。本城□□的大佬,包括賈莊,最怕最佩服最恨的人也就是韓時。怕他是因為隻要落在他手裡,就彆想徇私舞弊。佩服是因為他的一身正氣。恨他則是因為許多弟兄落在他手裡,都進了監獄,吃牢飯去了。韓時見賈慶惶恐的模樣,淡淡地說:“我坐不改姓,站不改名,就是韓時。工作單位就是北區公安分局,電話*******,有任何問題可以來找我。”賈慶哪裡還說得出話,隻有眼睜睜地看著他倆離去。剛想走,不料膝蓋又被人踹了腳,“小子,招子放亮點,我大哥的女人也敢動。”賈慶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了。門口的保安也不敢扶,瑟瑟地躲在角落。趙軍這才心滿意足地走了。韓時開著車,車內酒氣彌漫,蘇小燕則是東倒西歪地靠在椅背上,已是睡著了。他此刻的心情是說不出的後怕。如果,今晚趙軍沒有拉著他來夜色喝酒,那蘇小燕此刻應該是坐在那個陌生男人的車上。這段時間,他好好想了一番。既然他是要結婚的,既然他找不到比蘇小燕更合適的,既然他不討厭她。那他何不給自己個機會,也給她一個機會。原本他打算明天就去找她的。還好,今晚遇到了,不然真出事了,依蘇小燕的性子,不知會做出什麼舉動。他或許是看走眼了。以為她是個單純,偶有點小性子的姑娘,可現在看來,能孤身去酒吧喝酒的女人,決不是什麼小白兔,也不會是他以為的偶有利爪的小貓。韓時都找不出什麼貼切的詞來形容了。或許,對他來說,她不僅是個選擇,更是一個挑戰。車子原本是朝她家駛去,可看看時間,已是深夜十二點,韓時又改變了主意,車子掉頭駛向了京山路。一路上有好幾家大酒店,韓時躊躇著躊躇著,還是將車駛入了熟悉的小路,在一棟不起眼的樓房前停下了。這棟樓看上去有些年頭了,不過四周樹木蔥鬱,環境還不錯。韓時打開車門,攙扶著她往前走。蘇小燕今晚喝得過量了,走起路來也是踉踉蹌蹌的,像是隨時會摔倒。他索性打橫抱起她,上了樓。好在樓層不高,到了二樓,就放下了。韓時掏出鑰匙,打開了門。這是套小二居室,麵積不大,也就五六十平方,客廳還挺整潔的。屋內電器家具都很齊全,還挺新,可是款式有些老舊,估計是以前置辦的。有兩間房,他想了想,抱著蘇小燕進了較小的一間。這間房的床是個單人床,特彆的狹窄,她一睡上去,床就沒空地了。韓時蹲下,脫去她腳上的鞋子,然後蓋了層薄薄的被子到她身上。轉身出門的時候,他輕輕地闔上了門。客廳一片黑暗,許久沒來,燈早就壞了,鐘點工通知了他幾次,可他也沒工夫來換。他走到另一間房門口,手按在門把上,剛想旋開,停頓了片刻,還是鬆了手。坐在沙發上,韓時臉上一片沉寂,他掏出一根煙,點燃後,深深了吸了口,有點苦。抽完了煙,他躺在沙發上,閉上了眼,數著星星。好不容易剛有點睡意,裡間就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響。他迅速地翻身起來,衝到裡間去,啪嗒按亮了燈,地上的小板凳翻倒了,蘇小燕則扶在書桌邊沿,臉色蒼白。“怎麼了?”韓時上前扶住她。蘇小燕的手原本捂住嘴,突然就鬆開了,嘴裡的汙物像是開了閘的水龍頭,嘩啦啦流個不停。韓時一個躲閃不及,衣服褲子上都沾到了。蘇小燕也好不到哪裡去,胸麵前一大片黃色的汙物,腳背上也是一堆。她看著他,眼裡霧蒙蒙一片,像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韓時苦笑,女人喝醉了,比男人也好不到哪裡去。書裡老說什麼醉美人,引人獸性大發之類的,看樣子,絕對是以訛傳訛,隻要是酒鬼,管它男女,都引不起異性的興趣。至少,他現在就沒那個心情。韓時拖曳著蘇小燕來到洗手間,打開熱水器,嘩啦啦的熱水就注滿了浴缸。蘇小燕迷茫地睜著眼,撲通就坐進了浴缸,水瞬間溢出,流滿了一地。白色的襯衫濕漉漉的,裡麵的黑色的胸圍包裹下的乳*房呼之欲出。韓時的喉結動了動,解開扣子,脫去她的襯衣,觸手處滑膩一片。然後是長褲,三角褲丟在浴缸邊。蘇小燕躺在浴缸裡,眼睛都沒有睜開。韓時蹲在一旁,拿起一塊香皂就往她身上塗抹,細膩的肌膚和著雪白的泡沫,那觸感竟在他體內極其層層波濤。波濤不停地在翻滾,就像是困住籠裡的野獸,即將出籠,勢不可擋。韓時口乾舌燥,手艱難地離開了她的身體。他不敢再耽擱了,迅速地拿起一塊大浴巾擦拭好她的身體,然後抱著她走到客廳。不過這次沒有放她去小房間,而是打開了隔壁的門。那間房有張雙人床,上麵還墊了鬆軟的席夢思,蘇小燕躺上去的時候,哼了聲。就連她睡著的人,也知道換了個好地方。韓時轉身就離開了,進到浴室,也不用煤氣,直接就衝冷水澡。他現在的體溫絕對是超過了三十七度的正常體溫。看來,書上沒說錯,女人就算是醉酒了,殺傷力還是有的,不僅是有,而且是巨大的。韓時洗澡的時候,眼前晃過的就是那具鮮活青春的**。他知道蘇小燕的身材好,不過沒想到是那麼的好。身體纖細,可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胸部不大,可是很飽滿,腰部纖細,襯得臀部翹起,下麵。。。。。韓時不敢再向下去了,再想下去的結果,絕對是鼻血噴射,甚至會引人犯罪。就算他是一名警察,一名紀律性很強的警察,也不能保證不犯錯。套上睡衣,還是新的,觸感極其柔軟,放在衣櫥裡有好些年頭了,韓時心頭火焰漸漸弱下去了。他躺在沙發上,看著手機,已是夜半兩點。還有幾個鐘頭就天亮了。還能眯幾個小時。小房間剛打掃了,可還是有股怪味,他想想依舊睡在沙發上,不過多拿了床毯子。沙發挺長,可他睡在上麵,手腳還是伸不開,隻能蜷縮著。疲倦了一天的他,迷迷糊糊,迷迷糊糊,終於睡著了。他睡覺一般入睡快,質量高,基本是不做夢的。可今晚邪門了,腦子了就像是在演電視劇,畫麵感極強,有個女人,長發遮住了臉龐,老在他麵前晃來晃去。韓時睡得很不安穩。身體莫名其妙地發熱,嘴唇也乾渴地要命。他掙紮著正打算起來。“韓時。”難道真的有鬼?他屁股下像裝了彈簧,人就坐在沙發上了。看清了麵前的人,心是安定了,可體內的邪火又冒出來了。也不能怪他,誰讓蘇小燕隻裹著一條浴巾,胸前大片春光外泄,修長筆直的長腿也裸*露在外,在黑暗裡,愈發顯得白嫩晶瑩,似乎在發出無聲的邀請。“什麼事?”他**地問。蘇小燕顯然還沒有醒酒,嘴裡含糊道:“我口渴。”口渴,誰不渴?韓時心裡想著,不過還是起身去廚房燒了壺水。水很燙,他又在冰箱裡翻出了冰塊,加了兩塊進去。端到蘇小燕麵前,她也不客氣,咕嚕嚕就喝下一大杯,喝急了,水滴答滴答就沿著下巴,頸脖,然後停留在鎖骨凹凸之處,不動了。韓時彆過頭,心想,今晚是不是老天爺特意來考驗他的。他定力一貫不錯,可男人是經不起考驗的。特彆是他這樣,過了幾年和尚生活的男人,更加經不起考驗。“韓時,你不渴嗎?”蘇小燕的眼還是蒙蒙的,舌尖舔了舔嘴角的水珠。韓時的腦袋剛好轉過來,好巧不巧地見到這一幕,腹部熱浪頓時翻滾,他身子前傾,大拇指按在她鎖骨處的水珠上,對著她耳邊說:“彆挑逗我了,男人是經不起誘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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