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他那般亂來,可惜那裡敵得過男人的蠻力,隻能分泌出滑滑的愛液好讓自己舒服些。弄得滿手香汁的阿蘇勒恨不能立刻就捅開腿上小女子的小穴兒,可是他還沒懲罰夠這個小東西呢。格魯騎在馬上,一路跟著車走,車廂裡的動靜逃不過他的耳朵,女子咬著帕子的嬌弱輕呼也不曾錯過,他無奈地看著自己發硬的陽具,心裡想著以後若是那女子在大君身邊,他可再也不跟著了。回到住的地方,馬車直接駛入院內,所有的護駕回來的侍衛胯下都高高支起著硬棍,一個個互相不敢對視,站姿也頗為尷尬。車內的阿蘇勒約莫也猜到外麵的情形,隔著簾子讓眾人退下,院子裡呼啦一聲一個人影都沒有了。阿蘇勒率先出來,衣擺靠近大腿根處赫然是一灘顯眼的水漬。他站在院子裡,讓躲在車裡的柳真真出來:“趁院裡沒人還不出來?”一絲不掛的美人兒,雙手被反綁在身後,使得一對奶子翹聳聳得挺著,長腿緊緊並著,隻能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出來,每走一步就微眯起美眸,低喘不已,顯露出一副難以忍受的模樣。腿根處的縫隙裡隱約看得見烏黑的柱狀物,等柳真真背向阿蘇勒艱難地挪向屋內時,就看得見一根麽指粗的馬鞭從她屁股下麵露了出來,塞入她私處的正是九尺馬鞭那纏著牛皮的獸骨手柄,這柄馬鞭是阿蘇勒的心頭寶,從他年幼開始騎馬起到如今,已是伴隨他多年了。看著好似長了尾巴的美人兒,阿蘇勒心裡一動,夜裡寫了密信派人送去了一個地方。作家的話:居然大家都喜歡這麽粗魯野蠻滴漢子,偏心啊!最近有點靈感就抓緊寫點,哈哈哈。69水骨嫩,玉山隆,鴛鴦衾裡挽春風阿蘇勒跟著柳真真進了屋子,看著眼前腰肢款擺艱難走路的美人兒,他終於可以脫去衣褲,讓她好好夾夾自己脹痛的大肉棒了。男人從後麵抱住柳真真,一手揉著那對漂亮的奶乳,一手探下去將自己的馬鞭緩緩抽出來。因為動情後的小穴格外貪吃,咬著那骨柄不肯鬆口,阿蘇勒低笑著親起柳真真的臉,道:“放鬆些,不吐出這個來,我怎麽給你更好吃的,嗯?”柳真真小臉緋紅,她自然曉得要放鬆身子,可是方才那般走動過後已是隱隱要到高潮的地步,她控製不住地想要夾緊那根東西,好叫自己舒服一回,隻得小聲喚著阿蘇勒:“動,動一動它,真兒要到了,嗯啊~~嗯~~~”阿蘇勒垂眼看著美人兒緊緊靠在自己懷裡嬌吟不止,手腕使力用那馬鞭把嬌人兒送至極樂世界後,大股汁水從手柄末端噴射出來,還有不少順著長鞭滴淌到地上暈開一片水漬。趁著被開墾過略開口的小穴,男人虎腰一挺總算是沒那麽費力的可以插入進去了。他托起柳真真的一條長腿,讓她扶著屋內的柱子,自己輕輕撥弄著那腫脹的小肉核,在女子難耐的嬌吟聲裡一點點往裡麵塞。柳真真高潮後的身子敏感得不行,最致命的地方也落入男人手裡,他隻要往裡麵捅一捅,整個人就會繃緊了顫抖著泄上一回,地上很快就濕了一大片,阿蘇勒還很惡劣得附在她耳邊低語道:“瞧瞧,我把寶貝兒都插尿了,是不是?”阿蘇勒原本並沒有太多花哨的玩法,因為他知道隻要把那肉棒插進女人肚子裡動一動,就能讓她們飄飄欲仙了。可是在他覺得顧家之所以讓柳真真這麽死心塌地的待在那裡估計是因為那些男人床上特彆會玩花樣之後也認真研習了不少東陸的書籍,頓時大開眼界,在抓來柳真真後就全數招呼上去了。這是柳真真在東陸的最後一天,她被男人玩弄得什麽都顧不上了,隻是無意識地呻吟嬌喘,求饒,眼裡,腦海裡都是男人低啞的情話和閃耀的光芒,到後來連身體裡好像在閃著白光,渾身發燙。等到次日醒轉,她隻覺得渾身酸痛,動一下便要倒吸口氣,兩腿間更是幾乎毫無知覺,身下床板傳來的起伏感,讓她猜想可能他們已經在橫渡天河前往北陸的大船上了。阿蘇勒端著白粥小菜,有些手足無措地坐到她床邊,他知道自己又弄傷了這個嬌人兒,可是興頭上實難自製啊。“我們在船上?”柳真真看著關上的窗戶問他。“啊?恩。”阿蘇勒小心翼翼看著她的小臉,問:“你,你還難受嗎?”“把窗打開,我想看看外麵。”柳真真自顧自說著。“外麵風大,等會再開好不好?”阿蘇勒伸手去摸那張心心念念的小臉,可是柳真真頭一扭避開了。他臉色白了白,還是堅決地伸手過去捧住了她的臉:“我知道你生氣了,你無論做什麽都改變不了我把你帶走的決定。等再過些日子,你就會慢慢習慣的。”“你一直都在騙我,那些肯放我回家的條件即使我坐到了你也不會放的對不對。”柳真真是發不來火的人,軟軟的指責卻還似一記耳光打在阿蘇勒臉上。男人少見的漲紅了臉,卻還是硬聲道:“是,不管你如何做我都不會放了你的。顧家那樣肮臟淫亂的地方,根本不適合你。。。”“住嘴!我不許你這麽說顧家!”柳真真生氣地打斷了阿蘇勒的話,卻也因為帶動了身子的酸痛皺著眉呻吟了一聲。“你,你小心些。他們給你施了什麽巫術,你居然這麽維護他們,他們兄弟幾人都,都一起和你睡覺,連那個將軍也摻了一腳進來,你以後還想被多少個男人玩?”說道後麵阿蘇勒臉色陰沈下來,緊握著拳頭不再言語。柳真真無心跟他爭執此事,隻說了句:“那是我的事與你何關?”阿蘇勒怒極反笑,索性上床覆在她身上,自上而下的瞧著她道:“你不介意是不是?隻要是男人,怎麽玩你都無所謂對不對?好,好,好!”他連說了三個好字,在柳真真變得有些懼意的眼神裡,一字一句道:“我可以不管你在顧家的那些事,但在北陸,我要給你打上王的烙印,一輩子都休想要逃。”一抵達北陸的大都城,阿蘇勒就召來巫醫,不顧柳真真的掙紮親自給她灌下了秘藥。等柳真真再清醒過來,奶頭竟被細如發絲的銀環穿過扣著兩枚銀色的小鈴鐺,被扣住的手腕腳腕上也帶著無法取下的金銀絞花鈴鐺鐲子,下身粉嫩的私處敞露著,嬌嫩的小穴口和小肉核也都扣上了數個細如發絲的銀環。阿蘇勒正板著臉,親自捏著羽毛筆在她的雙乳和私處紋上圖騰,也不知他用得什麽顏料,柳真真隻覺得被紋上圖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