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都有火辣辣的灼熱感,猙獰的獸紋成了妖嬈的花蔓,包裹著白嫩的雙乳和粉色的小穴,那圖案甚至一直蔓延到她的小穴裡麵。此刻阿蘇勒正用竹片撐開了那小小的穴口,在敏感的甬道內描繪圖騰。“啊~嗯啊~~不~停下~~~你要對我做什麽?”柳真真無力地低吟著,難耐地扭起身子。阿蘇勒也不抬眼看她,一麵專心畫畫,一麵說:“王的烙印,我跟你提過的。很有意思的東西,以後你會喜歡的。”北陸信奉強者為王,認為天神大父在嬰孩們誕生時就會考驗他們,能活下來的孩子才有奶吃,弱小的孩子們不會得到特殊的照料,導致了曆代以來男多女少,男人們好戰的天性讓這片大陸在統一之前各部終年混戰,爭奪女人用以繁衍後代,尤其是那些美貌又好生養的女子,總是被迫給不同的族長生下孩子,常常剛懷上這個族長的孩子就落入下個人手裡,連她們自己也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誰。為了確保本族血脈的純正,巫醫們就在女人身上用摻了族長血液的秘藥畫了圖案,這個女子生下帶有同樣的記號的孩子作為本族人可以留下,倘若沒有則立刻溺斃。這個圖案後來漸漸演變成各個部落的圖騰,而那神奇的秘藥也已失傳,如今男人若是給自己的女人畫上圖騰就意味著立嗣的承諾,她的孩子就可以擁有大部分的財產和家裡未生育過的女人。這些圖案往往在顯眼的手腕,手臂等處,一旦擁有圖騰的女子便會終日露出那處紋案。既是炫耀也是一種身份的肯定,不論她的身份曾經在眾多妻妾中是高是低,隻要有了,既便是正妻也得對她以禮相待。柳真真無法如尋常女子那般展示圖騰,但阿蘇勒卻將圖案幾乎繪遍了她衣料掩蓋下最私密的地方,隻供他一人欣賞。雪白的胴體,青墨色的花紋,銀閃閃的鈴鐺和乳環,還有私處的那些小銀環,柳真真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愈顯淫靡的身子,而阿蘇勒則滿意得撫摸著這具愈發勾魂的身子,望著她的雙眼道:“倘若我們有了孩子,這就是我的承諾,他會擁有我的一切,繼承我的王位。”作家的話:無痛穿孔請認準北陸巫師~為何回到顧家的柳真真沒叫人發現紋身和小孔兒呢?請看下回。哼,我傲嬌滴更了虐虐的一章!總之這環兒就是想給真真帶上,顧風他們帶一定招罵,就讓阿蘇勒來做壞人!噢耶!70海棠風韻玉梅春,小腰身,曉妝新昔日的誓言猶在耳畔,她為這個男人生下的孩子如今業已成人。阿蘇勒時隔多年重新露麵,也打開了她對北陸的記憶之門。阿蘇勒攬著懷裡豐腴白嫩的女子,跟多年前的那個酸甜香脆的青桃兒少女相比,如今的柳真真更像隻飽滿多汁的大蜜桃,瞧著還是窈窕的模樣,摸起來卻柔若無骨,叫人愛不釋手。仿佛兩人想到了一起去,阿蘇勒一手抓著她的大奶子,不知從哪兒摸出了個盒子,讓柳真真打開來。裡麵裝的赫然是當年她的那些鈴鐺環兒,依舊閃亮亮地泛著銀光。“讓我來瞧瞧,你奶頭上的小孔兒去哪兒了。”阿蘇勒咬著柳真真的耳垂,捏著一隻奶頭道。這孔兒是他親手穿的,自然一眼便瞧出來了,兩個比針尖兒還細的小眼兒,即使細看也好似毛孔兒一般不引人注意。“嗯~”那樣敏感的地方被銀環穿過時還是有奇異的酥麻感,柳真真無意識地哼了哼。很快,兩隻精致的小銀鈴就扣在了粉嫩鼓脹的奶頭上,阿蘇勒眼底湧起欲望和愛戀,捧著那對美乳好好親咬了一番,幼童似的含住那奶頭滿足的歎息:“唯有真兒奶子上的鈴才叫人憐愛呢。”阿蘇勒的欲望被撩起,深埋在美人體內的肉棒又脹大了一圈,私處的飽脹感也喚起了柳真真的情欲。如今,也不知是習慣了公公的索取無度還是年紀到了勾出骨子裡的淫欲,柳真真隻覺得自己腦裡整日想的都是些臉紅心跳,翻來覆去的歡愛之事,連做個針線活都沒法凝神了。也不知道若是叫公公們見到自己奶頭綴著銀鈴的模樣,該會招來怎樣的對待呢?柳真真輕輕搖頭讓長發披散的同時也把這些個念頭都壓了下去,還得集中精力好好對付身下這隻喂不飽的大貓呢。她咬著食指,主動地上下起伏套弄起阿蘇勒的陽具,兩隻鈴鐺隨著她的動作和嬌吟,也細細地鈴鈴鈴響個不停。因為主動權在自己手裡,柳真真已經可以在自己體力不支前就讓自己達到高潮,她仰頭舒服地長吟一聲後軟倒在男人懷裡感受著阿蘇勒身上的溫暖和氣味。眼見著美人兒滿足後就不管自己了,阿蘇勒微微勾了下嘴角,感覺著無規律強烈收縮的小穴一陣接一陣地擠壓著自己依舊怒漲的肉棒,手則摸到了兩人交合處,準確地捏住了那顆更加鼓脹的肉粒,就在他捏住的那一瞬,女體又是一陣顫抖,大股汁水噴濺在男人手上。“嗯~~彆~~嗯啊~~”被迫延續快感地柳真真軟軟哼著鼻音,攀住男人結實的臂膀,身子不住顫著。“這淫核兒怎麽愈發大了?”阿蘇勒隻是隨口一說,懷裡的人兒卻微微一抖!男人隨即輕撥慢挑起那顆珠兒,弄得柳真真不得不說是兩個公公弄出來的。因為這些年一直被公公們肆意奸淫,那時二位太老爺還正值壯年,精力旺盛,在房事上很是荒淫無度,尤其喜愛嬌美少婦被迫一次次高潮時的小模樣,為了維持她的敏感,便不時照著書上的方子調教著,將她綁起來輪番折磨那顆小肉核,套繩扣綁,點燭滴蠟,夾子兒捏,筆尖兒掃,甚至用銀筷子沾了熱水一點點的燙,使得那肉粒兒愈發鼓脹敏感了,連絲褲也穿不得,夏日裡還被迫穿著開檔的小褲頭好方便公公們插入交合。阿蘇勒咬著柳真真的耳垂噴著粗氣:“真沒想到,你竟是叫那兩個老頭玩了這麽多年。難怪他當日會那般說,我就知道那個男人怎會讓你為他叔父生下孩子,倒是把錯都歸我身上了,害我這些年。。。。。哼,這帳改日再同他們算。。,來,小真兒,老實告訴我,還有沒叫彆的野男人玩過你的小逼逼,恩?”“沒,沒有。。。”伏在他懷裡的柳真真心虛著想要掙紮下去,阿蘇勒按緊她圓翹的屁股,不顧那依舊抽搐收縮的小穴把粗長的陽具往深處用力頂著,看著美人兒受不住得輕哼,他扳回柳真真的臉,看著她的雙眸道:“小真兒慌什麽,我都還沒飽就想溜麽?還是。。。。”男人拖長了音調狠狠頂著深處的小嘴兒,壓低聲音道:“還是被我說中了,恩?”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