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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搖夫人 ZYDZYD 1184 字 3個月前

想睡。午膳後的水果裡有微酸的小橘子,顧廉正替柳真真把蘋果削皮後切片,卻見她一隻接一隻的剝著橘子吃。那玉白的小手靈巧地剝著金燦燦的橘皮,倒叫他想起“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指破新橙。”的詩句來。顧廉把切好的蘋果喂到她嘴邊,笑道:“今個怎麽愛吃橘子了,小心酸了牙。”柳真真一麵吃下蘋果,一麵把手裡的橘瓣遞給顧廉:“約莫近日嘴裡沒味,總想吃些個不同的。”顧廉心下盤算著晚上該讓廚子給她做些什麽好吃的才行,這邊瞧著吃飽的美人兒神色間又有了困意,便先抱著她午睡去了。薄毯裹著兩人,顧廉嗅著美人好聞的體香緩緩睡去,夢中卻見一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坐在自己站在自己膝上,藕節似的肥肥小手努力張開想要他抱。顧廉隻覺得瞧見了那小娃娃,心裡軟的一塌糊塗,喜愛得不行,便伸手去抱他下意識地說了句:“來,爹爹抱。”正是這一句說完便醒了,顧廉一時的失落實在難以言表,但是隨即腦裡靈光一閃,一時不知是喜是憂。難怪古人雲英雄難過美人關,如今他整日眼裡隻有那美人兒,竟是糊塗了這般久,女兒家吃酸貪睡就罷了,他倒是忘記上回真兒來葵水是何年何月的事了。顧廉看著懷裡依舊睡得極香的柳真真,眼底柔情一片,做娘的人了,你竟也這般糊塗著。他伸手搭脈,果然脈生二象,一弱,沈而穩,一強,應指圓滑,如盤走珠。他隻輕輕搭上便能感覺到那處脈象活潑跳躍,頗為調皮。從脈象和顧廉大致的記憶來推算,柳真真已有三個多月的身孕了,雖然期間諸多行房歡愛,但是她畢竟有過多次生育,承受能力很好,母子安康。柳真真一覺睡醒了才懶洋洋睜眼,便瞧見顧廉竟然還同自己一起躺在床上,那雙極亮的鳳眸長久地凝視著她,不知足也不知厭。顧廉確實一直守著柳真真直到她醒來,男人低頭憐愛地同她纏吻著,將那懷有他骨肉的綿軟身子小心抱進懷裡。“小真兒,我的小傻瓜。”他含住美人的小嘴允著含糊地低語,柳真真卻在間隙裡哼哼著抗議。顧廉低笑著將大掌輕輕覆上她的小腹:“肚子裡都有寶寶了,你這個做娘親的倒是一點也沒覺察,嗯?”其實顧廉診出喜脈時,還是憂大於喜,儘管他知道柳真真坦然與自己交歡便是願意生下孩子的,可是他對於自己有沒有機會看到孩子呱呱落地卻是沒有幾分把握。顧廉不曾後悔和柳真真的相遇和纏綿,卻不想因為自己給她和孩子帶去太多無妄之災。那兩個侄子心裡的算計他何嘗不明白,隻是他們確實成功了,把自己最想要的東西送到了跟前,明知是陷阱他也甘心跳下去。不論如何,他的確想和自己心愛的女人生兒育女。而柳真真聽了顧廉的話,也是愣住了,她難以置信地將小手蓋在顧廉的大掌上,重複地,急需確定地問他:“真的麽?廉,我們有寶寶了?我肚子裡有小寶寶了?”柳真真那樣期盼的神情給男人為了一顆定心丸,他點著頭吻她的額,“是的,我肯定,我們要有寶寶了。”作家的話:隔了幾天才來更,大致是動筆時心有不忍吧。我覺得年前完結還是有希望的。新的文文已經構思中,不過不是NP的了,所以看看哪款的大綱最先搭建好,就先寫哪個吧。83、生當複來歸,死當長相思這個突如其來的小生命打亂了顧廉的作息規律,他從未真正為人父親過,對著懷孕的美人難免有些無措,哪怕他略通醫術,此刻對自己所學也不自信起來。書房裡那些帶著凶煞之氣的兵書兵器的都被放到彆處,滿架子都是他專程挑出來的醫書,得空了便將懶洋洋的柳真真抱到膝上,一同看書。而柳真真,雖然隔得時間有些久,但生孩子這事也算熟門熟路了,最初的驚喜過去後,便十分安心地靜靜養胎,還得不時安撫一下顧廉。柳真真出閣前到底還是皇室郡主,加上素女府裡網羅世間名家,對這位長老院欽點的主母自然是傾囊相授,令柳真真在琴棋書畫上可謂無一不精,而女紅烹飪亦是不居人下的。隻是出嫁後,一來深得顧風寵溺,兩人濃情蜜意時還琴瑟和鳴,書畫一番,隻是嬌慣之下愈發懶散貪歡,二來日後除了照顧孩子,多數時日也是讓數個男人連哄帶騙地抱去床上,親膩膩光溜溜地纏綿上一整晚,哪裡還勻得出精神力氣來練習。反倒是現下在太極殿裡養胎,才想起重拾那風雅之物,柳真真的棋藝退步得最多的,隻能挑了自己最擅長的琴來練習。得了空,柳真真便在竹廊裡照著曲譜彈琴,素手纖纖撥著古箏琴弦,顧廉亦席地而坐,手裡捏著書卷靠在廊柱上安靜地看著。若是琴彈膩了,顧廉便會領她去練練字。男人自背後抱住美人兒,大掌握著她執筆的手,手把手地教她一筆一劃地臨摹自己的字。有時,顧廉也會做些木工活,柳真真十分新奇地挨著他坐著,看著男人拿著刻刀把一大塊木頭一點點雕琢成小馬,小鳥之類的小玩具,然後拋光打磨後都放進一口小箱子裡,那把鑰匙則是柳真真的一隻簪子。顧廉一麵低頭認真刻著手裡的兔子,一麵問依偎在身旁的柳真真:“他會喜歡這種木頭塊麽?我好想隻會做這個了。”“什麽木頭塊呀,是小兔子,你看小兔子多可愛,我喜歡的寶寶一定也喜歡。”柳真真嬌嗔道,心裡卻是無來由的一痛,他們誰都不說,但也都清楚的知道顧家的局勢愈發緊張了。顧廉最近停了手邊很多事,隻是陪著柳真真,或者是做些小東西給未出生的孩子。顧廉縱橫沙場十幾年,幾番出生入死,本是對生死看得很淡的。顧家這一戰可謂破釜沈舟,他已將生死置之度外,這麽多個年頭過去,曾經的戰友兄弟都一一故去,他甚至時常覺得自己已經活夠了,能死得轟轟烈烈,也不枉此生。偏偏老天見不得他這般無所牽掛,如今美人在懷,孕有幼子,他怎麽舍得拋下他們離開。這時的顧廉才知道自己有多貪心,他想看著心上人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也想聽見孩子的第一聲啼哭,甚至想和他們一直一直在一起。現實何其殘忍,他所能做的,隻有儘力把後事安頓好,才能安心離開。顧廉已經不午睡了,他剩下的時間太少太少,得趁著現下多看看她才好。於是柳真真午睡時,顧廉便坐在一旁翻翻字典,又看看她。他沒有打算給孩子取名,但還是想給孩子一個乳名,可是翻了很久都找不到中意的。這日,他翻厭了字典隨手拿了本書看,卻是本詩集,隻是信手一翻卻看見了先人的《留彆妻》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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