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珊珊在洗漱間幫妹妹藥浴之時,張生坐在客廳,翻看手機網頁信息。現在國內新聞對撒那特斯病毒報道方興未艾,所有的門戶網站都開了專題,很多網站上,最新的滾動新聞裡都有自己被記功的消息。當然,因為自己軍醫的特殊身份,在沒有得到官方通稿前,相關自己的新聞報道很含糊,隻是說自己在抗擊撒那特斯病毒的戰役中表現突出,甚至自己的名字也隻是被稱為“張某”,工作單位則是“某部隊醫院”,新聞也多是一兩句話的滾動新聞。正翻看間,手機屏幕上突然閃起了來電,是潘牡丹的號。“哎,你幾點回來啊?”潘牡丹笑孜孜的問,柔媚的聲音很是悅耳,好似與生俱來一般。張生笑道:“怎麼?想采訪我?”因為撒那特斯病毒的關係,縣台本來準備上的娛樂節目被喊停,改之為叫做“情濃青陽”的抗擊撒那特斯病毒的專題欄目。潘牡丹,就是該欄目的主要主持人之一。“是啊,你現在是八一醫院的院長,網上報道的那個記一等功的軍醫是你吧?”潘牡丹輕笑著說:“放心,我沒有錄音,也不會幫你擴散,我也不敢不是?”張生嗯了一聲:“你消息倒靈通,是做傳媒的料兒。”“那,你幾點回來?”潘牡丹試探著問。張生想了想說:“從今天開始要給彤彤按摩治療了,看情況吧,十二點之前。”掛了電話,看那邊,何珊珊已經攙扶著她妹妹進了臥室,張生慢慢站起身,從藥箱裡撿出了一小包藥粉,喊道:“姍姍,把這個放盆裡,用熱水泡一泡。”“嗯……”何珊珊清脆的答應了一聲。……張生用藥水搓手泡手做好準備功課進入何彤彤的臥房時,何彤彤已經一動不動的趴在床上,身上蓋了一條雪白毛毯,她臉埋在軟枕中,動也不敢動。何彤彤的臥房彌漫著少女清新的氣息,雖然房間看起來很簡陋,就是普通女中學生的房間,但正像她的主人,簡簡單單,清清純純,有一股書卷的味道。按照張生的要求,何彤彤睡的是一種軟硬適中的棕櫚床墊,潔白的床單,此刻何彤彤柔嫩的嬌軀就趴在上麵,背上,又是一條雪白的毛毯,學生軟妹的風情,看起來,是一種特彆純淨的美。張生全副身心都沉浸在如何幫何彤彤按摩調理身體,在他眼裡,此時的何彤彤,是美是醜,全不知道。而他掀起何彤彤背上毛毯時,何彤彤“嚶”一聲,柔嫩小身子泛起陣陣顫栗,她的臉用力埋進軟枕,耳根都通紅通紅的。概因她全身上下,隻穿了一條卡通圖案的三角褲,嬌嫩**幾近全部****,雪白光潔的玉背,纖細柔弱的雙腿,此時都暴露在空氣中,甚至隱隱能看到她剛剛發育起來的雪白椒乳擠壓在床單上的痕跡。她粉嫩小身子緊張的顫抖,那種青澀蘋果的羞怯,要多誘人便有多誘人。但是在張生眼中,何彤彤此刻便是和病貓病狗也沒什麼區彆,他雙手如梭,開始在何彤彤玉背上揉捏,手法或輕或重,或急或緩,帶著一種特殊的韻律,在何彤彤嬌軀上遊走,從玉背到粉臂,再到光滑纖細**,就如同,樂師在彈奏一曲曠世名作。漸漸的,何彤彤就覺得,身上一團熱息湧起,然後,充斥進全身的血脈,接著,這股熱息仿佛又變成千萬隻螞蟻,滲進她的肌膚啃咬,那種奇癢前所未有,她雙手握拳,拚命咬著嘴唇,甚至纖細雙腿都禁不住繃緊翹起,那雙粉嫩小腳用力的蹬在雪白床單上,直恨不得將床單蹬碎,她拚命的忍著,忍著,但卻終於忍不住,輕輕呻吟出聲。“哦……”,卻如少女初吟,仙音一般,令人心蕩神馳。站在旁邊作為張生副手的何珊珊立時麵紅耳赤,不知道怎麼的,看著妹妹赤條條雪白嬌軀埋在床單中被張哥揉捏,她就覺得,看到的是自己,是自己現在赤身**趴在床上,任由張哥撫摸。從小,何珊珊就知道自己和妹妹有一種神秘的聯係,或者說,是心靈感應,這種感覺,在很多雙胞胎身上都有,而自己和妹妹,卻表現的異常強烈,就比如妹妹被燒傷那一天,實際上,自己在上課期間也突然覺得背上如同被千萬根針刺,險些疼得暈厥過去,隻是當時不知道為什麼,前陣子和妹妹重逢,對了下日期,這才知道原委。而現在,何珊珊不知道妹妹到底是什麼感覺,但是她自己,就感覺背上酥酥癢癢,好像有螞蟻在爬動。這種感覺,實在難以描述,看著張生的雙手,何珊珊臉上,滾燙一片。“拿三號藥油……”張生說了幾遍,何珊珊才猛的回神,“啊”了一聲,忙拿起旁邊藥瓶,將藥液輕輕滴在張生伸過來的雙手上,俏臉,紅的跟蘋果一般。張生心無旁貸,全無留心身外事,手上塗抹過藥油,再次按上了何彤彤的雙肩。漸漸的何彤彤就覺得那種萬蟻噬身的感覺漸漸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片清涼,令全身心都歡愉無比的清涼,那種感覺,飄飄欲飛。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何彤彤又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融入了火爐,熾熱無比,但是,卻沒有痛苦的感覺,整個身子暖洋洋、熱烘烘的,令人就想這樣睡過去,再不要醒來。然後,她便覺得乾渴無比,就好像在沙漠裡走了幾天幾夜,卻不見綠洲,然後,突然發現了一汪清泉。何彤彤自己都不知道的是,她的小嘴裡,輕輕呻吟的聲音越發大了,斷斷續續,如哭如泣,糖果般少女的呻吟,足以令任何男人的理智崩潰。終於,何彤彤全身無力的軟癱在床上,她劇烈的喘息著,腦袋裡,是一**刻骨銘心的舒爽快意,她連一個手指頭都懶得動,就好像,暈厥了過去。旁側的何珊珊,嬌美身軀也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身子滾燙,全身好像都沒了力氣。張生慢慢收手,笑道:“完工。”本想叫何珊珊倒杯茶來,提神休息,畢竟近一個時辰的推拿,極為耗費元氣,體格如張生,也宛如打了一場惡仗。跳下床,張生才發現了這對兒雙胞胎姐妹的異樣神態,方才運功時張生自然心無旁貸,但此刻看著這對俏麗姐妹花,一個妙體橫陳雪白******的萌萌軟妹子,一個粉紅護士服清純無比的美少女,都軟軟如花泥,兩人氣質略有不同,但眉目如畫的小臉便似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此時眉角眼梢,都隱隱透著淡淡少女春意,分外誘人。此等誘人畫麵,張生心裡也不禁動了一下,隨即便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