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時候張生驅車經過自行車棚前看到了何珊珊,雪白長袖體恤,糖果鉛筆褲裹著她修長纖細雙腿,顯得她特彆潮,特彆清純可愛,她正彎下纖細腰肢開自行車,優美曲線畢露。張生按了按喇叭,何珊珊回頭,見是張生的車展顏一笑,甜美難言。張生按下車窗,對她招手:“來吧,上車,送你回家,管接管送。”何珊珊歡快的笑,小跑過來,拉開車門上車,對張生的話,她從來不違抗。張生打火起車,看得出,何珊珊完全沒有了以前的心理負擔,找到了自己人生價值的她笑起來特彆美特彆甜,有一種動人心魄的力量,整個人煥發著青春的魔力,和她在一起,好像也感覺年輕了幾歲。因為最早和張生一起發現的撒那特斯病毒,何珊珊同六零一醫療組接觸的便多,而她的細心和護理技術很快就得到了醫療組的認可,甚至還沒用張生動用趙遠的關係呢,醫院傳染病科那些六零一臨時下來的醫生便跟張生提了提,點名要何珊珊。不僅如此,何珊珊作為最早到達現場的護士,也得到了省市衛生部門領導的接見,因為她在六零一實習過一年,吳敬榮還記得她,前陣子和她談了話,準備今年夏天後保送她進嶺南醫科大學深造。嶺南醫科大學和六零一醫院有著多年的合作關係,每年六零一醫院都會有保送的名額。而被保送去嶺南醫科大學深造,自然不是護理專業進修,畢業後,何珊珊就有資格考執業醫生證書,成為一名名符其實的醫生了。這對於何珊珊,自然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不過因為何珊珊要照顧患病的妹妹,所以隻是說考慮考慮,還是要看妹妹病情發展。何珊珊調來八一醫院後,就把妹妹從潘牡丹家裡接了出來,自己租了個兩居室照顧妹妹,不過她租住的房子距離潘家很近,以方便張生每天早晚帶妹妹出去散步。對於何珊珊來說,不管未來如何,她的努力得到了認可,更看到了未來的希望,是以,心情漸漸開朗,和張生在一起尤其如此。“張哥,你當院長了,我還沒恭喜你呢。”何珊珊輕笑著說,她畢竟隻是傳染病科的普通護士,今天一天,都沒有見到張生。張生笑道:“我看起來像不像院長?”何珊珊清純小臉用力點了點,說:“像。”隨即覺察出自己的語病,急急道:“不對,你本來就是。”小臉都急紅了。張生就笑,這時手機響了起來,看了看號,是趙遠介紹自己認識的那位康定邦康總。本來,和趙遠、康總還有一筆糊塗賬呢,但因為撒那特斯病毒的突然來襲,暫時沒有時間繼續和他們倆接觸。現在,多少閒下來了。張生戴上藍牙耳機,接通了電話。“張醫生,您現在在哪裡?”康總最近給張生打過幾次電話,知道張生現在很忙,聽說來著,好像預防撒那特斯病毒時,這位張公子站到了第一線,而且立了功。張生笑道:“正開車回家,老康,我正想跟你聊聊呢,這樣吧,這個周六晚上,咱們再約。”康總忙說好,好,好,不耽誤你開車,掛了電話。張生剛剛收了康總的線,又有電話打了進來。這次,是個略顯低沉的男音,第一句話就自報家門,帶著笑意說:“是八一醫院的張生院長吧?我是青陽縣縣長林峰。”張生怔了怔,隨即笑道:“林縣長,你好你好。”低沉男音笑意更濃,說道:“是這樣,咱們縣裡不是早就成立了防治撒那特斯病毒工作領導小組嗎?以前呢,中醫院那邊是陳副主任挑大梁,現在陳副主任調去了人大,八一醫院又是我們防控撒那特斯病毒的中心醫院,所以,縣裡希望,你能進入工作小組,任副組長,詳細的,你明天上午有時間沒有,咱們到時候詳談?”張生點點頭:“行的,那林縣長,明天見。”掛了電話,張生搖搖頭,“搞行政嘍,事情就多嘍。”何珊珊應聲蟲似的點點小腦袋,張生說什麼,自然都是正確的。……來何珊珊家裡,張生輕車熟路,經常要來指導何珊珊給妹妹藥浴的用藥。為了妹妹出入方便,何珊珊租住的是一樓,開防盜門進了客廳,淡淡的香氣便飄入張生鼻端,這對雙胞胎身上獨有的清香特彆好聞,令人魂為之銷。何彤彤正坐在客廳書桌旁看書做功課呢,她雖然暫時休學,但還是想參加今年夏天的高考。看到姐姐和張生進來,她好像歡樂的小燕子一般飛過來,穿著黃色T恤粉紅熱褲的她,雪白雙腿好似熱力無窮,儘情綻放著少女的青春活力。和姐姐一樣,她最近也揮去了心裡的陰霾,兩個多月藥浴加塗抹藥膏後,她背上的疤痕已經儘數消除,昨天照鏡子,雪白光潔的後背細膩的好似能滴出水來,完全恢複了沒燒傷前的嬌嫩。張生也知道她為什麼這麼開心,笑道:“行了,彆亂蹦,給我看看你後背,要恢複好了今天就可以換藥了,用專門調理你肌無力的草藥,從今天開始,給你按摩調理。”何彤彤便扭過身,毫無顧忌的撩起了身上小熱衫,露出雪白光潔後背給張生看,她從小是個很愛美的孩子,但自從被燒傷後夏天都不知道怎麼穿衣服了。現在背部的疤痕痊愈,這兩天,雖然外麵天氣有些涼,但在家裡,她喜歡穿著露出雪白蠻腰的小熱衫,體驗好幾年沒有體驗過的感覺。至於張醫生,經過幾個月的接觸,何彤彤早已經沒了什麼避忌,感覺張醫生和木頭也沒什麼區彆。張生伸手在何彤彤背上按了按,何彤彤小身子還是抖了一下,畢竟,碰觸她的是一位年輕異性,更是一位全身都散發著無窮魅力的美男子。“嗯,恢複的很好。”張生轉向了何珊珊,說:“姍姍,今天可以換藥了,用我給你的第二種藥膏給她泡澡,然後我用按摩的辦法為她調理經絡,再過段日子,輔以針灸之術。”說著話,張生就往外走,“我去拿藥箱。”“叔叔,不管我的病能不能醫好,我都要工作,我可以在家寫畫畫,賺的錢都給你,謝謝你!”對著張生背影,何彤彤伸出雪白小手在嘴邊做喇叭狀,調皮的輕喊。顯然,她的心情很好,回複了以前的快樂。張生腳步頓了下,點點頭,拉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