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憤怒的心(1 / 1)

遺體化妝師 我是色鬼 1039 字 2個月前

三途河主不傻,自己派人擾亂枉死城,還帶走好幾個鬼魂,冥王這麼說,也就是還不想和他鬨僵,見有台階下,隻能見好就收。說話也跟著客氣起來,施禮道,“冥王真是明察秋毫,是淩逸在先,傷害我家嚴磨,我才出手教訓他的,既然冥王這麼說了,手下也不敢斤斤計較!”頓了頓,又接著道,“手下還有事要辦?就先告退了?”冥王沒有說話,隻衝他揮了揮手,三途河主嘴角勾著一絲冷,迅速轉身離開。三途河主腳下踩著一朵紅雲,背影逐漸消失在茫茫河麵上,冥王氣的,手不由得攥緊拳頭,骨頭咯吱咯吱響。轉過身來,就看見遠處還愣著的左晴空。他沒看見左晴空用眼神阻隔三途河主的掌心雷,可左晴空的眼睛,變成血色,他心裡還是為之震撼,千怕萬怕,事情總還是來了。沉著音吼道,“淩逸,給我回去?”左晴空不知怎麼,見冥王衝他發火,心裡生出排斥,臉色十分冷淡,血色的眼睛紅光畢露,沒有說話,竟然獨自飛走。無憂也不知道他家老大這是怎麼了?眼睛血紅血紅的,看起來十分可怕,見老大竟然不管不顧,自己走了?扭頭看了一眼冥王,冥王都要氣爆了,嚇得渾身直打哆嗦,這老大是不是瘋了,冥王好心好意趕來救他,他怎麼不但不領情,還耍起脾氣來了呢?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偷偷的看著冥王的一舉一動。冥王憤怒的眼神,看著左晴空消失的地方,壓了好一會兒,才把火勉強壓住,然後腳踩黑雲,朝冥王殿的方向飛去。無憂隻能遠遠的跟著,心裡很是不安,一種不祥的預感隴上心疼,總覺的有什麼大事兒要發生一樣。左晴空飛回自己的大殿,大殿裡已經被陰兵給收拾好了,坐在椅子上,心裡無名之火,陣陣衝撞著他的大腦,有些難以自控,就在剛才,自己的眼睛和三途河主的雷電,撞擊上的那一秒鐘,就感覺自己的眼睛十分疼痛,渾身上下血氣上湧,想壓都壓不下去。坐在大殿裡,左手放在桌子上,手竟然在發抖,撐開手心,手裡還攥著那顆靈珠,靈珠散發出微弱的銀光,勉強讓他的心,平靜了一些。無憂走進來,見他家老大又衝著珠子發呆,也不敢打擾,隻能乖乖的站在一旁,悄悄的觀察著他家老大的舉動。過了好一會兒,走進來冥王身邊的黑白二差,禮貌的回稟,“靈主,冥王叫您過去一趟?”說完,規規矩矩的等著左晴空的答複。左晴空沒有說話,頭也沒抬,就像沒有聽見他們說話一樣,眼睛依然衝著珠子發呆。黑白二差以為左晴空沒有聽見,又規規矩矩的說道,“靈主,冥王請您去一趟?”說完,偷偷抬頭,左晴空依然沒有一點兒反應。黑白二差隻能把眼神看向無憂,無憂一臉為難,他家老大的脾氣,是越來越古怪,他也是害怕的不得了,可讓冥王等著,那可是大忌,冥王本來就生著氣呢?這老大要是再唱這一出,冥王還不瘋了?老大豈不是要倒黴?假裝咳嗽了一聲,走進左晴空幾步,彎下腰,規矩著開口,“老大,冥王讓你去一趟?”左晴空血紅的眼,看向黑白二差,沉默了片刻,冷冷的開口,“你們先回去吧?我馬上過去!”黑白二差互看一眼,這才鬆了口氣,同時開口道,“是,靈主!”說完,緩緩退出輪回殿。左晴空血色的眼睛裡,閃過一道奇異的光彩,把珠子收於掌心,不急不緩的起身,走出輪回殿門口,走向冥王殿的方向。空氣裡,地麵上,都是血月亮映透的顏色,左晴空白色的身影,也披上了紅,襯上他血色的眼睛,精致俊美的五官,看上去格外的妖豔而可怕。一步踏進冥王殿,抬起頭就看見了高高在上的冥王,冥王陰沉著一張臉,也正看著他。他依然不緊不慢的往前走,走到台階下麵,冷淡著開口問,“冥王找我?”冥王的臉,陰的就更加沉了,以往的規矩都沒有了,咬了咬牙忍住,聲音平緩的道“淩逸,我問你,你的眼睛,到底怎麼回事兒?”知道冥王會問,彆人接受不了他有這樣一雙眼睛,自己更家的接受不了,血紅的眼睛,帶著幾絲憤怒,咬著牙道,“冥王,看我不順眼,大可以挖出我的眼睛,問我怎麼回事兒,你大概比我更清楚吧?”冥王雖然很是氣憤,心裡卻也明白,此時的左晴空,已經開始慢慢失控了,要不是自己強行抽掉他的情絲,以他的性格,還是能控製住自己情緒的,如今,他是被血月亮傷到了身體,身體裡埋了許久的血符咒也被衝破,才導致了現在的狀況,血符咒破了,血月亮對他的傷害也逐漸減弱,可他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這還是個未知數?歎了口氣,眼睛死死的盯著左晴空,忍不住開口質問“淩逸,你對我有怨言?”左晴空沉默了好一會兒,看了冥王一眼,嘴角劃過一絲冷,聲音更是涼薄,“說沒有,你信嗎?”“淩逸,你好大膽?”冥王猛地起身,手指著左晴空吼道。左晴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有再說話,轉身就往外走。“淩逸,給我滾出來?”“淩逸,你給我站住?”任憑他怎麼吼,左晴空就像沒聽見一樣,快步走出冥王殿。冥王氣的,手指著門口,渾身直打哆嗦,過了好一會兒,才無力的坐回椅子上,一個三途河主已經夠麻煩的了,現在他也跟著搗亂,簡直是豈有此理。左晴空走出冥王殿,一肚子的無名之火,他的大腦昏昏漲漲的,腦子裡是紅色的,眼睛裡是紅色的,甚至,血月亮出現,所有的一切都是紅色的,實在無法控製心中的情緒,跑回自己的大殿,憤怒著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推到地上,不解氣,又狠狠的把桌子踹倒。儘管如此,他的心就像有一團憤怒的火在燃燒,燒的他隻想殺幾個人,心裡才能-舒服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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