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太古學院的人。”厲諄從人群中走出來,“你們怎麼才過來,儀式就要開始了。”厲諄怎麼說也是七星中排名第三的人,衛隆看到他也不敢太放肆,冷哼著走了。戰湛跟著厲諄往會場中心走,“儀式?什麼儀式?大家跪在一起磕頭嗎?”〈到這支上上簽,他隻有一個感想,厲諄怎麼不多寫幾個名字。不過寒非邪也沒有抽到南堯,他的運氣也不錯,抽到了白夢學院的no.1——孔妍姿。戰湛看著他手裡的簽,心思有點複雜。也許這就是緣分,雖然寒非邪沒有按照原來的路線進入白夢學院,可故事的發展依舊讓他和孔妍姿相遇了。這就是命運啊。他又惆悵了,因為不知道自己的結局。戰不敗到現在還沒有消息,雖然雲牧皇沒有明著操刀子,但他有種感覺,雲牧皇是在等一個機會,一個一網打儘的機會。寒非邪看戰湛抽完簽之後,臉色就變得十分黯然,不由摸摸他的後腦勺道:“想什麼?”戰湛道:“想我爹。”寒非邪的手頓了頓。要是比賽他還能安慰安慰,說到家人,他自己家的問題更嚴重,根本沒有安慰人的資格。他們這邊抽簽結果出來,另外三個學院的結果也有了。戰湛的另一個對手是太古學院的學生古凡,而寒非邪——如他所願,南堯抽中了他。兩人隔著兩支隊伍對了一個眼神。戰湛感慨:不愧是的世界,帥哥和鮮花一樣泛濫。和寒非邪的絕美,藍雋遠的俊秀不同,南堯長得端正陽光,十分有男人味。這種長相有些顯老,就戰湛來看,這樣相貌的人和寒非邪對戰簡直是老牛吃嫩草。他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寒非邪,被寒非邪狠狠地敲了好幾下腦袋。抽簽結束,儀式就結束了,各個選手看好自己比賽的時間,按時來參加就行。戰湛和寒非邪回到家先跑去看法拉利,發現它讓陷入沉睡,而阿猛仍在邊上守著它之後,才回房間休息。他們第二天都有比賽。都是太古學院,戰湛的對手是古凡,寒非邪的對手是南堯,一個上午,一個下午。戰湛上場之前十分緊張,忍不住拉著寒非邪不停地說話。寒非邪道:“你連水赤煉都敢打,還怕他嗎?”“……”戰湛道,“可是那次我打輸了。”寒非邪道:“把他當水赤煉的替身,狠狠地揍回來。”……古凡站在場上正想和對手打招呼,就發現對手眼神十分犀利地盯著自己,隱隱有火焰燃燒。古凡:“……”劍主對劍魁,戰鬥的結果毫無懸念。戰湛戰戰兢兢地上去,得意洋洋地下來。寒非邪遞了條手帕給他,“打得不錯。”戰湛邊擦臉邊道:“要是水赤煉也能被這麼打就好了。”兩人回頭,古凡捂著眼眶飛奔離場。下午,寒非邪對南堯。時間不到,場邊已經人山人海。戰湛一入場,就覺得氧氣被其他人吸走了,隻剩下二氧化碳。他仰頭找寒非邪的身影。寒非邪站在場邊,漠然地看著太古學院喜氣洋洋的拉拉隊。戰湛覺得輸人不輸陣。他跳起揮手帕,“戰正,戰正,戰無不勝!”可惜他聲音太弱,很快就淹沒在人海。隻有寒非邪衝他看過來,還笑了笑。比賽正式開始。南堯和寒非邪站在台上,任由下麵歡呼的浪潮一**地掀上來。南堯道:“你是我見過最年輕的劍君。”寒非邪道:“也會是最年輕的劍聖。”在外人麵前,他沒把牛皮吹到最大化。“狂妄的人。”南堯道,“我雖然落後一小步,但很快會追上來的。”寒非邪挑眉。“而且,就算是劍君,我也不一定輸!”南堯說著,雙手一張,一個巨大的劍氣球在身前緩緩形成,猶如一麵巨大的盾牌。寒非邪不動聲色地看著。吳香芝說過,南堯的絕技之一就是氣盾。它不止是盾,還可以用來當做攻擊的手段。氣盾突朝寒非邪的方向撲來。寒非邪往上躍起。氣盾鋪開,籠罩住整個賽場,正要寒非邪下來,就一定會落在氣盾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