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究竟是什麼東西啊?”徐馳看著李延那激動的表情,就越發的感覺那個東西不簡單。“回去再和你細說吧,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走吧,東西拿到了,我們離開這裡。”這裡頭危險的東西還是很多的,李延也沒有把握對付。至於徐馳怎麼得到這東西的,李延也非常的好奇,可是現在不是說的時候,離開了自然有時間好好了解。“嗯,還是早點離開吧,這裡太邪門了。”這裡簡直就是怪物的窩,徐馳可是一刻都不想呆。如果不是為了找到李延,估計他連一路跟過來的勇氣都沒有。李延也沒有把那個東西交給徐馳的打算,而是直接放到了身上便和徐馳往外走去。離開了山穀之後,徐馳就遇到了莫萱還有箭魚他們,好在所有人都平安無事。“徐馳,那個魚人臉呢,怎麼沒和你一起了?”莫萱發現,這次並沒有看到那個之前追上徐馳的魚人臉,便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什麼魚人臉?”李延有些不解,因為他並沒有見過魚人臉,所以當莫萱那麼問時,他便有些愣住了。從字麵上理解的話,是一個長著魚一樣臉的人。“我也沒有見到,我還以為它沿原路返回了呢。”回來的時候徐馳和李延沒有遇到那四隻怪猴子一般的怪物,也沒有看到魚人臉。“魚人臉,就是長著一種像魚頭一樣的人形生物,不知道師父您見沒見過這樣的生物。”說著徐馳看了一眼李延,他總感覺李延是無所不知的。“魚頭一樣的臉?”李延沉思了一會,然後突然間抬起頭來,沉呤道:“你說的應該是海族先民,這裡還有他們存在?”“有的,有三十幾個。對了師父,什麼是海族先民啊?”聽著來,這名詞就特彆的奇怪,什麼海族先民,難道它們比人類還早生活在這個地球上?“據說是在人類之前出現的智慧型生物,亞特蘭蒂斯就是它們文化的巔峰時期。不過,並沒有具體的考證來證明那二者之間有關係。”李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門內記錄的究竟是不是真的。不過現在可以證明的一件事,就是那海族先民是存在的,至於與亞特蘭蒂斯的關係便無從去考證了。“既然有海族先民存在,豈有不去見一見之禮。走吧,我們去找找。”李延也想親眼看一看那海族先民究竟是怎麼樣的。這時,徐馳站了出來了,告訴大家他知道那些海族先民之前住的融洞。於是,徐馳便帶著所有人回到了墓室,然後找到了之前那個女的海族先民帶他走的那條安全路線。可是當徐馳他們通過那條安全通道找到了徐馳提起過的溶洞時,卻發現海族的先民已經不知所蹤了。除了那裡還留了一些痕跡能證明之前的確有人在這裡活動之外,再也沒有找到其他證劇能證明那些海族先民存在的痕跡。“看,這裡有水道。”箭魚在溶洞的一角找到了一個被掩蓋的水道入口。“看來,它們是走了,離開這裡尋找天地了。”李延看了那水道一眼,有些失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錯過了與海族先民交流的機會。“或許它們還會回來呢?”莫萱有些不甘心,因為她都忘了把那海族先民的照片給拍下來了,隻有拍了一張那黃金墓室內的照片,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上去十分的模糊。“如果它們真的是海族先民,那麼就不會回來了。對它們來說,隻要見到人類就會遠遠的避開,這也是為什麼人類一直沒能發現它們的原因。”以前,李延以為這一點不過是前人杜撰的,可是這裡的這麼多人都見過,那就代表這個世界上還有海族先民,最少也有這三十幾個,多的話那就說不準了。大家不死心的找了一圈,還是沒有任何的收獲,於是徐馳便提議去那個他們最初進入的古墓,因為那裡還有海族先民的遺體呢。可是後來他們卻發現,那裡的一切卻坍塌了,再也沒有機會看了。除非,能把那裡挖開來看一看,可那工程沒個小半年是搞不定的。無奈之下,大家隻好離開。出去之後,莫萱和徐馳還有李延直接去了機場回上杭市,而箭魚他們則是回第七局報到。有關於這次行動的一切,他們還需要整理出一份完整的報告。回去之後,李延直接回到了山上,也沒有向徐馳解釋他從那底下得到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也沒有向徐馳詢問他是如何得到那個東西的。而莫萱回去之後就直接去了帝都,想聯係也聯係不上。徐馳也樂得如此,因為沒有人打擾他和蘇婉的小日子,可惜徐馳回去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接到了第七局的一個任務,讓他前往嶺南執行一個臥底任務。對於這樣的任務,徐馳表示很不解,因為他的專來是風水有關的,怎麼也跟臥底沾不上邊吧。經過了解他才知道,原來他是要去一個盜墓集團裡頭當一個臥底,好將那個盜墓集團給端了。對於這個任務,蘇婉很反對,可是他也知道無法阻止徐馳。隻能忍受著分離的苦楚,將徐馳送上了飛往嶺南的飛機。下了飛機之後,徐馳就和一個特工接上了頭,被帶著到了一個酒吧。他今天的任務,就是去接近一個人,一個盜墓集團的重要成員。在酒吧的一個包廂裡,徐馳和那名特工正觀察著一台筆記本電腦上麵的畫麵,那裡顯示的是外一個包廂裡的情況。而那個包廂裡,有徐馳這次要接近的人。……………………………………“!”一聲巨響,一張玻璃桌子頓時炸散開來,玻璃茬子碎了一地。“媽的,睡的還挺沉,動手!”包廂裡五個粗漢正準備朝著躺在沙發上一個赤著上半身的男人衝去,卻聽到後麵一個陰陰的聲音響起:“行了,下陰手可不是我烏雞乾的,把他弄醒。”“好的老大。”之前開腔罵人的立馬換上了一張笑臉,與剛才凶神惡煞的他完全是兩個人。拎了兩瓶酒,咕咕的就往那男人的身上倒去。也許是感覺到一些異樣,躺在沙發上的男人翻了一個身,但卻沒有醒來的意思。“老大。”“行了,你們都出去吧。”一個黑影走了進來,蒼白的臉在綠色的燈光下如同打過白蠟一般滲人。人都退出去之後,自稱是烏雞的人走到了沙麵前,喃喃自語道:“我說林銳,你也夠意思的,竟然跑到老子的場子睡覺。”躺在那裡的林銳感覺到兜裡的手機震了三下,翻了一身,突然發力躥了起來,一手掐在烏雞的脖子上,冷聲道:“老子已經從道上退下了,彆搞我,不然你會死的很慘。”“啪,啪,啪!”烏雞拍著手,十分欣賞的看著麵前不到二十五歲的林銳,臉上抽了抽。“堂堂君道堂的老大竟然從道下退了,誰信呐?”烏雞好像並不接受林銳的威脅,手抓在林銳的手腕上,想用力掰開,可是任他怎麼使力,林銳那隻手就是紋絲不動。“信不信由你,彆惹老子不高興。”說完之後林銳推了烏雞一把,坐到了沙發上,也沒去管那裡積滿了酒水。“信,我當然信了,你們的盤口都被我接下了,我自然信。我可以不惹你,但是希望你出頭說句話,讓你手下的三君子跟我混,我給你一千萬。”烏雞摸著發疼的脖子,眯著三角眼看著林銳。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林銳已經不是道上的人了,可是心中對他還是忌憚萬分。語氣再怎麼強勢,心裡還是有點兒虛。“滾你媽的,他們從良了,少在這打主意。雖然我們君道堂散了,但是要你一條命還是很容易的。烏雞,彆拿自己當羊城一霸,在我眼裡你屁都不是。”林銳變魔術似的掏出一把軍刀,玩的呼呼作響,讓坐在對麵的烏雞抽了一口冷氣。“你……”“啪!”臉上火辣辣的,烏雞心裡火氣衝天,恨不得當場就殺了林銳。可他不敢,至少不敢跟林銳當場硬乾,因為他不是林銳的對手。“記住把我的話,還有把單簽了。”說完後,林銳拍了拍烏雞的小臉,大笑一聲離開了包廂。走到門口,之前守在門外的五個大漢就堵了上來。可是被林銳一眼,全都退後了幾步,臉色難看的目送著林銳離開。“!”包廂裡傳來巨響,那五個人立馬衝了進去。“殺了他,不管花多大的代價,立馬讓人殺了他。”烏雞歇斯底裡的叫吼著,蒼白的臉一絲潮紅,隻是扭曲的有幾分猙獰。而此時林銳正大搖大擺的離開了ktv,當然不再是赤著上身,而是穿著一件黑色的t恤。抓了抓有些濕的頭發,林銳有些不滿的摸了摸下巴。“林先生,林先生,我們老板有請。”一個穿著緊身小便西的女人小跑到了林銳的麵前,微微喘著粗氣,香氣四散。“你們老板?”林銳看了一眼麵前的都市麗領,在自己的印象中並沒有這類人物打過交道,她的老板又會是誰呢?“是的,薑雨老板。”她似乎意思到自己疏忽了什麼,立馬往後退了幾步,自我介紹道:“我是宋老板的私人秘書小冉,麻煩您跟我來。”林銳恍然大悟,拍了拍腦門道:“原來是薑妖精,我道是誰呢。走吧,前麵引路。”他在那家ktv吸引了許多黑暗中的目光,如今獵鷹行動已經展開,會會大美女也無妨。小冉吐了吐舌,把俏皮的樣子展現在了林銳的麵前。她還從來沒有聽過有誰敢這樣叫自己老板的,眼前的這個林銳還果真與老板所說的‘與眾不同’呢!走在前麵,小冉時不時的回過頭去看林銳。說帥吧,林銳算不上。一米七八的樣子,身材勻稱,走起路來步步生風,冷俊的臉上表情很少。被林銳看了一眼,小冉不敢回頭再去看林銳,心中暗道:“也不知道老板喜歡他什麼,聽說他是黑道上十分有名的人物,這樣的人肯定有許多女人吧。”走了一段路,小冉引著林銳進了一家格調高雅的咖啡廳。“林先生,我們老板在包間裡等您。”說著小冉拉開了房門,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林銳低著頭走了起去,才沒有走幾步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然後一個火熱的身體就將林銳包圍了起來。烈焰紅唇不停的在林銳的耳旁呼著熱氣,挑逗著林銳的身理反應。林銳眯著臉,雙手移動,懷裡的女人如同被驚到的小鹿一般,身子瑟瑟發抖,呼吸更重了。“啪!”在能掐出水的粉臀輕輕一拍,林銳身子一轉,從那火熱的身體之中退了出來。“媚妖精,你這樣投懷送抱我可受不了,萬一把你吃了,你家海爺可不得把我剁成肉泥包餃子喂狗。”“奴家明明是林公子你的,你怎麼舍得把我往外推吖,而且羊城隻有您一個大佬。”黑暗中,女人繼續把身體靠向林銳,但卻落了空。“行了,誰是大佬你心裡明鏡似的。說吧,找我什麼事?”林銳並沒有因為對方惹火的話而感到興奮,而是冷靜的把手壓在開光上,打開了包間橘黃的燈光。然後就自顧的坐到了桌子麵前,看著薑雨扭著柳腰與他對麵而坐。“人家可是清清白白,什麼海爺我可不認識。憑心而論,在我眼裡隻有你才配得上大佬二字。”薑雨竊竊地笑著,眼睛彎成一道迷人的月弧,精致的瓜子臉配上白裡透粉的皮膚,美得不可方物。如果她願意上演繹圈混一年,林銳敢打包票她會大紅大紫。“原來裝b不是我們男人的特長,你們女人才是,嘿嘿。”林銳壞壞的笑了笑,手上一滑,就壓在了薑雨的小手上。“小色狼,我本來有,何必裝。”薑雨假裝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如同嬌羞的小女子一般。如果讓外人知道他們之間的對話,恐怕會把舌頭都吞下去。“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雨妖精,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是我們第三次見麵吧?”林銳將薑雨的手翻過來,手指在她的手心輕輕的撓著。薑雨原本想抽回手,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卻依戀著那種感覺。她覺得自己的身體燥熱不已,腹下有一團火,更讓她羞澀的是下體有一股曖流正順著大腿往下滑。舔了舔嘴唇,輕輕的咬住,從鼻子間輕輕哼出一個‘嗯’。林銳隻感覺渾身一熱,但是他立把舌抵上鄂,瞬間恢複了清明,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改變了幾分,往她的手腕處移去。明顯的感覺到對方的身子微微抖動,林銳笑了笑,收回了手。“呼!”薑雨輕吐舌頭,小臉紅撲撲的,滾燙不已。“行了,找我有什麼事?”林銳見好就收,這個女人他不能占太多便宜。如果讓薑雨知道林銳這樣想,估計會氣的一把掌抽死林銳。不能占太多便宜,你剛才做的還不夠多,自己身上有哪個地方沒被你碰過,還用了‘那一手’,著實可恨到了極點。“聽說你明天要離開羊城,然後去燕京?”林銳沒有否認,點了點頭,接著道:“你們的消息還不錯,蠻靈通的。”“去燕京有什麼好的,那裡魚龍混雜,隨便拉個人出來都不知道會牽出什麼大人物來。”薑雨用自己的方式提醒著林銳,至於領不領這份情,那就看對方有沒有這個心了。“我感覺挺好的,我們哥幾個準備開個安保公司,雖然與宋大老板沒法比,但好歹也是一個小老板,我挺知足的。”林銳知道,這事估計薑雨背後的那些人已經查的清清楚楚了,也沒有什麼好瞞著。薑雨舉起了杯子,手指在杯子上輕輕的轉了一圈,媚笑道:“那就恭喜林總嘍,海總讓我轉告您一聲,轉身後手裡千萬彆握著刀,更彆指著他。”林銳點了點頭,知道這句話才是薑雨今天找自己的重點。被後放刀子嘛!這事自己會乾嗎,用得著乾嗎?呸,老子貓在羊城三年時間,就是為了扳倒你背後的海爺,這叫正麵擊殺,不叫背後捅刀!“行,也麻煩你轉告一聲,今晚過後海爺在牢裡有什麼需要可以轉告我!”說完之後林銳從薑雨手上拿過了那個杯子,將裡麵的熱茶一飲而儘,直接離開了房間。薑雨大驚失色,連忙掏出手機。“海爺,快跑!”“晚了,什麼都晚了,我已經被警察包圍了。小媚,你彆管我,記得幫我照顧我一家老小。”“嘟,嘟,嘟!”薑雨身了一軟,無力的坐到了位子上。完了,一切都完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有一種解脫的感覺。“林銳,沒有想到你真的天盜的人。你和海爺都吃一碗飯,為什麼要害他?”輕喃一句,薑雨盯著還有些許熱氣的茶懷愣愣出神。“你等著,早晚有一天,你也會進去的。”說完之後,薑雨站了起來,轉身就走了出去。這時,在遠處觀察的徐馳終於出來了,他等的就是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