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籠絡(1 / 1)

叛逆的征途 六道 1530 字 2個月前

顧錦陽思前想後,最後猛的一拍大腿,說道:“得了,勝哥,兄弟聽你的,我們就按照你的價錢定了。”“哈哈,祝我們合作愉快。”“哈哈!一定愉快啊,勝哥,哈哈”顧錦陽仰麵大笑著。生意上的事情談妥了,顧錦陽整個人也輕鬆下來,笑容滿麵,樂得嘴巴合不攏。他讓人請來十多名夜總會的陪酒女郎,款待夏文傑以及劉創和傅安波二人。陪酒女郎中有不少是夜總會裡的名牌,年輕又漂亮,但不管她們有多年輕、多漂亮,都勾不起夏文傑的興趣。首先他就不喜歡在娛樂場所工作的的女人,其次,他也不可能接納第一次見麵的陌生人。夏文傑連逢場作戲都懶得裝,對身邊的陪酒女郎也不會多看一眼。雖說他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有多了不起的話,但他的骨子裡就透出一股清高、一股自命不凡,在他的潛意識裡就已經把人分成了三六九等。像顧錦陽這樣的毒梟,無疑是最下品的那一種,而陪酒女郎們,比顧錦陽也不會高級到哪去。隻是和她們坐在一起,他都覺得臟,更彆說對她們動手動腳,去占她們的便宜了。直到深夜,夏文傑才向顧錦陽告辭,返回酒店,顧錦陽還特意派出和聯社內最厲害的一名打手護送他們。這名打手的年紀不大,二十五、六歲的樣子,相貌和身材都很普通,為人卻是很深沉,沉默寡言到在夜總會那麼久,夏文傑從未聽他說過一句話。回酒店的路上,夏文傑打量開車的青年,含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刀仔。”青年麵無表情地說道。“大名呢?”“陸天揚。”“普通話說得還不錯。”“我是潮州人。”“小時候隨父母來的香港?”“是。”“既然你綽號叫刀仔,那用刀一定很厲害了?”“隻是經常能用到。”夏文傑問一句,陸天揚回一句,隻要他不開口問話,陸天揚絕不會多說半句。夏文傑對陸天揚這個人的印象頗深,不是他有多特殊,而是和聯社的人都很高調,不管遇到大事小情,一個個都大呼小叫,好像生怕彆人會注意不到他似的,這或許正應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句話吧。隻有陸天揚是個例外,即便你盯著他一整天,也很難看到他開口出一句話,對他這個人,顧錦陽似乎也不是很喜歡,在顧錦陽的身邊,他好像也是個可有可無的人。到了酒店,夏文傑臨推開車門之前,突然說道:“你打算一輩子都給人做打手嗎?”聽聞這話,陸天揚死氣沉沉的臉上閃過一抹驚色,他轉頭呆呆地看向夏文傑。夏文傑衝著他微微一笑,說道:“人往高處走,水才往低處流,跟著一個不待見你的老大,不會有出息,更不會有前途,好好想想我的話,對了,我住在二二零七房。”說完話,他淡然笑了笑,而後推開車門,走出轎車。他心知肚明,顧錦陽長久就不了,就算這次沒有自己扮成臥底,以他張狂的個性,也早晚得被香港警方乾掉。顧錦陽不在之後,可和聯社仍舊存在,群龍無首的和聯社隻能重選一個新坐館,這對他而言可是個好機會,隻要扶植上去一個自己人,那麼以後和聯社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他完全可以利用和聯社來牽製東盟會在香港的勢力,也就是和合盟。他對和聯社內部的人員結構不熟悉,唯一一個讓人印象頗深的就是陸天揚。看著夏文傑帶著劉創和傅安波走進酒店大門,直至三人的身影在視線中消失好一會,陸天揚才回過神來,他甩了甩腦袋,啟動汽車,開出酒店的前門臉。隻走出三、四分鐘,陸天揚猛的踩腳刹車,將轎車停了下來,他目光由閃爍不定逐漸變得深邃,而後慢慢握緊拳頭,猛的一砸方向盤,重新啟動汽車,調轉回頭,又開回酒店的正門。他泊好車後,推開車門從車內走出來,口中喃喃說道:“二二零七……”淩晨三點多,夏文傑還在睡夢中,突然他房間的房門被打開,緊接著,從外麵衝進來數人,為首的是一名年近四十的中年人,緊隨其後的兩位夏文傑都認識,一位是許傑輝,一位是和他鬨得很不愉快的呂憐容。夏文傑耳朵靈敏得很,在他們開門的一瞬間他就醒了過來,當他看到人群中的許傑輝和呂憐容時,已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再沒有多餘的動作,含笑坐在床上,問道:“各位有事嗎?”“我是octb的高級督察林岱南,現在請夏先生跟我們走一趟,協助我們接受調查。”自稱林岱南的中年人麵無表情地說道。xdw8站在他身後的呂憐容兩眼閃爍著精光,眨也不眨地盯著夏文傑,而許傑輝則顯得十分焦慮,連連搓著手。有些事情不是他所能控製的,比如這次夏文傑槍殺李慶東的事。octb就是‘有組織犯罪及三合會調查科’的縮寫,簡單來稱呼他們就是‘o記’。夏文傑一點都不慌張,他聳聳肩,問道:“我現在可以打電話嗎?”不用林岱南開口,呂憐容搶先回答道:“你可以到警局再打。”夏文傑倒是無所謂,他含笑看著呂憐容,問道:“你可以先出去嗎?”呂憐容最討厭的就是他這份從容,明明已經殺了人,現在警察已經找到他頭上了,他還能如此從容不迫,要麼是個瘋子,要麼就是個大變態。她冷聲說道:“我們現在不是求你跟我們走,而是你必須得跟我們走……”“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現在要換衣服,你在這裡,我怕你又要告我非禮、性騷擾什麼的。”夏文傑慢悠悠地說道。在場的眾人紛紛不解地看向呂憐容,後者的臉色則是頓時間變得漲紅,她抬手狠狠指了指夏文傑,然後轉身氣呼呼地走了出去。哎呀!許傑輝在心裡呻吟了一聲,拍拍額頭,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打嘴仗……等呂憐容出了房間,夏文傑這才從床上站起身,慢條斯理地穿起衣服。等他穿戴整齊,在洗手間又洗過臉後,看向林岱南,問道:“林督察,我需要帶手銬嗎?”他出奇的配合,讓林岱南也有些錯愕,他稍愣片刻,搖頭說道:“不需要。”夏文傑點點頭,隨即邁步走出房間。他被o記的人帶走,劉創和傅安波也未能幸免,警方沒敢帶他們走正門,而是從酒店的後門悄悄出去,直接上了停在後門外的兩輛商務車。和夏文傑同在一車的有林岱南、許傑輝、呂憐容以及兩名陌生的便衣警察還有一名司機。車內,沒有人開口說話,坐在夏文傑對麵的呂憐容一直用凶狠的目光注視著他。車行有半個多鐘頭,夏文傑、劉創、傅安波三人被帶進一座警局大樓,而後又被分彆關進三間封閉的審訊室裡。這次警方抓他們是因為夏文傑槍殺李慶東的事,案子是歸o記來管,不過許傑輝是當事人之一,呂憐容又是負責監聽的,知道當時的整個過程,所以他二人也被上司派過來協助o記查案。因為許傑輝和夏文傑有私交,在審問夏文傑的時候他必須得回避,隻能通過單麵鏡在暗室裡旁觀,主審夏文傑的就是林岱南和呂憐容。審訊室裡很明亮,也很現代,夏文傑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兩手交叉,閉目養神,完全一派有恃無恐、悠然自得的姿態。隨著房門打開,林岱南和呂憐容從外麵走了進來。當他二人在夏文傑的對麵坐定後,他都沒挑起眼簾多看他二人一眼。林岱南已經從內地警方那裡調過來夏文傑的資料,很乾淨,而且是太乾淨了,乾淨得不正常,隻有他從小學到大學的資料,其他的一概沒有,沒有工作紀律,沒有犯罪紀律,甚至連家庭背景都沒有。夏文傑,男,二十二歲,中國籍,漢族,沒了。看著這份無比乾淨的檔案,林岱南隻能報以苦笑。他放下手中的資料,問道:“李慶東是你殺的嗎?”他慢慢睜開眼睛,說道:“你們不是已經知道了嗎?”“為什麼要殺他?”呂憐容沉聲問道。“無可奉告。”“什麼?”呂憐容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夏文傑沒有再重複他的話,隻是笑嗬嗬地看著林岱南和呂憐容。“我希望你能配合我們。”林岱南對夏文傑沒有像呂憐容那麼深的敵意,隻看他的資料,便可判斷出來有被人刻意修改過,而誰又有那麼大的本事能修改個人檔案呢?夏文傑的身份和背景肯定不簡單。“配合你們沒問題,我可以先打個電話嗎?”林岱南沉吟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他這也屬於是網開一麵了,並沒有按照程序來辦事。他拿出手機,遞給夏文傑,後者接過的同時,衝他含笑點點頭。他也不避諱對方,拿著林岱南的手機,撥打出一串電話號碼。時間不長,電話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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