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倒戈(1 / 1)

叛逆的征途 六道 1535 字 2個月前

時令雨慢慢抬起手來,接過夏文傑手裡的機票,低頭看了看,是明天中午飛往三亞的航班。他注視著機票好一會才抬起頭來,再次看向夏文傑,後者拍拍他的肩膀,說道:“等你回來之後,我希望你能和以前的是是非非做個了結,從此以後,你會是天道社的兄弟,是我夏文傑的兄弟。”時令雨沉默許久,臉上才露出一絲苦笑。夏文傑的做法明顯是個軟硬兼施的手段,表麵上看,他很善意、很體貼、很柔和,很會為時令雨著想,而實際上,這也是在變相的告訴時令雨,我對你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包括你的家人,如果你不按照我的意思去做,那麼受到傷害的恐怕不僅僅是你,甚至還會包括你的家人。當然,如果是了解夏文傑的人肯定知道他不會這麼去做,但時令雨和夏文傑才見過兩次麵而已,又怎麼可能會了解他呢?可以說此時的時令雨根本就沒有回絕的餘地,他隻能收下這三張機票,按照夏文傑的意思,帶著家人暫時去往三亞。“我是該謝你呢,還是該怨你呢?”看著機票,他苦笑著喃喃說道。“你現在或許會怨我,但以後,我想你一定會感謝我的。”夏文傑站起身形,深深看了時令雨一眼,說道:“有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加入天道社,不會讓你有後悔的那一天。”時令雨又再次陷入沉默。夏文傑擺擺手,含笑說道:“走吧,早點回家去準備準備。”“夏先生就這麼放我走了?難道不怕我回去之後突然反悔嗎?”夏文傑笑了,說道:“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不會做出那樣的蠢事,如果你真是如此反複無常的人,那你也根本沒有資格加入我們天道社。”時令雨吃驚地看了夏文傑一眼,他隻二十出頭的年歲而已,但表現出來的沉穩勁卻令人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好像所有事他都已成竹在胸似的,那麼的自信,又那麼的具有魄力。夏文傑沒有食言,真的就這麼把時令雨放走了,雖說沈衝等人都不太認同他的做法。翌日,天道社的彆墅突然收到一封快遞郵件,裡麵有一把鑰匙,還有一張紙條。寄來郵件的人正是時令雨,紙條上寫的是一個保險櫃的地址,而那把鑰匙正是用來開啟保險櫃的。沈衝沒明白時令雨郵寄過來這封郵件的目的是什麼,派人按照紙條上的地址去看看保險櫃裡到底有什麼東西。等他派出去的兄弟回來之後,帶回一隻小本子,沈衝打開一瞧,心頭頓是一震。原來小本子上麵記錄的都是葵英堂最重要的信息,其中有葵英堂藏匿毒品的倉庫地址,還有地下賭場的地址,甚至連葵英堂的秘密金庫地址都有記錄。這些信息對於天道社而言太重要了,掌握了這些,也就等於掌握了葵英堂的經濟命脈,當然了,前提是時令雨提供的這些信息都是正確的。沈衝不敢大意,萬一這是時令雨設下的圈套呢?萬一是人家布置好了埋伏,引己方上鉤呢?沈衝立刻派張一彪和韋哲軒去打探小本上記錄的地址,看看究竟是真是假。由於這些地址都是葵英堂最機密的地方,風影堂也無法做出太細致的打探,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些地方並沒有埋伏葵英堂大批的幫眾。在風影堂做完打探後,沈衝判斷時令雨提供的這些信息很可能是真實的,他隨即給夏文傑打去電話,把整件事向夏文傑詳細地講述一遍,最後,他問夏文傑己方現在應該怎麼辦。夏文傑聽後也陷入深思,考慮了許久,他說道:“時令雨已經帶著家人去了三亞,他沒有理由再欺騙我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吧,明天晚上,組織兄弟們把時令雨提供的那些地址統統的掃一遍,一處也不要放過!”xdw8“明白了,傑哥!”得到夏文傑的首肯,沈衝血液上湧,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興奮之色。可以說這次的行動,是到目前為止天道社在d市規模最大的一次行動,如果真能成功的話,便會給葵英堂造成重創,從此以後,在與葵英堂的爭鬥中己方便可以占據絕對的主動。沈衝把天道社的骨乾們統統招集到一處,商議具體的行動計劃。在聚會中,沈衝為眾人做了分工。他指派以覃震為首的修羅堂兄弟去偷襲葵英堂的毒品倉庫,派展雄、白駿等人去偷襲葵英堂的幾處地下賭場,而他自己則親自帶著一部分兄弟去偷襲葵英堂的地下金庫。把計劃都商定好後,沈衝又再次給夏文傑打去電話,將計劃的具體內容一五一十地向夏文傑講述一遍,夏文傑沒有提出異義之後,行動的計劃便被徹底敲定下來。藍寶石洗浴中心位於中山區的一處住宅區內,很普通,隻是一家上下兩層樓的小型洗浴中心,外麵看很簡陋,毫無出奇之處,進入其中,裡麵的裝修也談不上豪華,但這裡的價錢可不便宜,即便和豪華的大型洗浴中心比起來也差不了多少。按理說,這麼一家地角很一般,又破舊又昂貴的洗浴中心應該很少客人才對,但事實卻恰恰相反,這家洗浴中心的生意好的出奇,附近的停車場幾乎沒有空的時候,常年停有各種各樣的豪華汽車。其實,洗浴中心隻是個表麵招牌而已,實際上,裡麵隱藏著一家大型的地下賭場,這裡也正是葵英堂經營的數間地下賭場中的一間。晚上十二點多,洗浴中心依然還在營業,但進出的客人已經很少,就在裡麵的服務生無精打采,嗬欠連連的時候,從外麵走進來十餘名彪形大漢。見來者都是陌生人,服務生有氣無力地迎上前去,揮手說道:“幾位,你們是要洗澡嗎?現在浴池已經關了,要洗澡就去彆的地方洗吧!”“我們不是來洗澡的。”為首的那名魁梧大漢麵無表情地說道:“是雨哥介紹我們來的。”“雨哥?哪個雨哥?”“時令雨。”呦!服務生心頭一震,上下打量著說話的這位魁梧大漢,又向他身後眾人望了望,皺著眉頭說道:“可是我們沒有接過雨哥的電話啊?”“那是你們的問題,讓開。”說著話,魁梧大漢猛然伸出胳膊,橫著一劃,他沒用多大的力氣,但擋在他麵前的服務生卻被他橫推出數步,踉踉蹌蹌的好不容易才把身形穩住。服務生臉上立刻露出怒色,氣惱道:“我說哥們,你們是來找茬的嗎……”他話還沒有說完,魁梧大漢一探大手,把他的後脖根捏著,然後像提小雞似的把他拎到自己麵前,說道:“賭場在哪?帶我們過去!”那名服務生臉色憋得通紅,結結巴巴地罵道:“我……我**的……”魁梧大漢嗤笑一聲,大手突然加力,就聽哢的一聲,服務生後脖根的骨頭關節都發出了脆響。“再他媽羅嗦,我就捏碎你的脖子!”服務生疼得嗷的怪叫一聲,恰巧這個時候,在走廊的裡端走出一名青年,他滿臉不解地向魁梧大漢這邊望來,疑問道:“小朱,怎麼回事?”“五哥,有人來找茬了,快去報信,叫兄弟們都出來……”服務生尖聲大叫著。那名青年愣了愣,緊接著轉身就往裡麵跑。魁梧大漢嘴角揚起,露出一絲冷笑,他把手中拎著的服務生向旁一甩,就聽嘭的一聲,服務生的腦袋正撞在一旁的牆壁上,隨著沉悶的聲響,服務生當場被撞暈過去。而後,魁梧大漢以及身後的眾人甩開雙腿,向裡麵的那名青年追了過去。那名青年三步並成兩步,快遞地跑上二樓,穿過狹長的走廊,一直來到最裡端,連續的敲打一間房門。時間不長,房門打開,站在門內的是一名二十多歲,染著黃發的青年。他看了看滿臉驚慌的那人,問道:“老五,怎麼了?”“不好了,有人過來砸場子了……”他話音還未落,那名魁梧大漢業已追到他的背後,並順勢一腳蹬出,正踹在他的後腰上。那名青年怪叫一聲,受其衝力,身子向前撲出,剛好和屋內的黃發青年撞了個滿懷,二人雙雙倒地,摔滾成一團。隨著他倆倒地,外麵的魁梧大漢也大步流星走了進來。這是一間豪華的包房,裡麵的空間不小,擺放有數張躺椅,另外還有電視、沙發等物。除了倒在地上的兩人外,房間內還坐有三名青年,此時三人都有些反應不過來,正大眼瞪小眼地看著闖進來的魁梧大漢。過了片刻,三名青年總算回過神來,他們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彎下腰身,從躺椅和沙發下麵各抽出一把片刀,然後大喊著向魁梧大漢衝了過去。魁梧大漢哼笑出聲,先是側身閃躲開對方砍來的刀鋒,緊接著雙手向前一探,把其中一名青年的衣服抓住,也沒見他蓄力、發力,隻是隨手間便把那名青年舉了起來,以他的身軀當武器,向另外兩名青年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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