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露餡(1 / 1)

叛逆的征途 六道 1521 字 2個月前

從一樓搜到三樓,竟然毫無發現,兩名黑衣人又感失望又覺得莫名其妙,廣目多聞給的情報明明是夏文傑帶著女伴回彆墅了,怎麼現在彆墅裡又一個人都沒有呢?如果說夏文傑和他的女伴有中途離開,廣目多聞的眼線也不可能沒發現啊!兩名黑衣人琢磨了好一會,搖頭說道:“下樓,我們再仔細搜一遍,看看還沒有遺漏的地方!”說著話,兩人轉身向樓下走,但剛走出沒幾步,一名黑衣人突然停下身形,回頭看向夏文傑,問道:“老丁呢?”夏文傑並不知道他說的老丁是誰,不過他反應也快,隨手向右側走廊的裡端一指,語氣淡漠地說道:“老丁在裡麵的房間裡發現了保險櫃,估計現在正在想辦法開鎖呢。”兩名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雙雙搖了搖頭,其中一人哼笑道:“開保險櫃的鎖?他會開嗎?他有那個本事嗎?”說話之間,他邁步向右側的走廊走過去,另一名黑衣人也跟著噗嗤一聲笑了,小聲嘀咕道:“老丁不會是想吃獨食吧?!”他二人直徑地向走廊裡端行去,到了最靠內的房間,二人轉回頭看向夏文傑,後者點點頭,表示沒錯,就是這間。兩名黑衣人不疑有它,擰開門鎖,推門而入。房間裡沒有開燈,黑咕隆咚的,環視周圍,堆放了好多大大小小的紙箱,看起來這裡應該是個雜物間。隻是裡麵空無一人,即沒有老丁,也沒有所謂的保險櫃。兩名黑衣人看罷不由得同是一愣,而後又狐疑地互相看了一眼,緊接著,雙雙轉回頭來,想問問夏文傑究竟是怎麼回事,老丁他人在哪,也就在他二人回頭的一瞬間,他倆才猛然發現一隻黑洞洞的槍口正對準他們,而持槍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同伴。“你……”兩名黑衣人見狀臉色同是大變,他二人隻說出一個你字,後麵的話還含在嗓子眼裡,夏文傑已好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啪、啪!隨著兩聲輕響,子彈射出槍膛,就如同長了眼睛似的精準地打在兩名黑衣人的麵門上。要命的兩槍!兩名黑衣人連聲都沒吭一下,身子直挺挺地仰麵而倒,再看他二人,同是眉心中槍,鮮血順著他倆腦門上的血窟窿緩緩流淌出來。麵對著訓練有素的敵人,想留下活口那隻是奢求,夏文傑首先要考慮的是自保。他快步走到兩具屍體近前,蹲下身形,摸摸他二人的頸脈,確認兩人已死得透透,他這才站起身形,走出雜物間。他在心裡默默盤算,自己已經乾掉對方四個人,看監視器顯示,對方一共進來六人,如果再沒有後續的敵人,那麼對方現在就隻剩下兩個人了。他一邊琢磨著一邊向樓下走,同時拿出手機,給格格發去短信,他隻寫了四個字:遇襲,速回!他把短信發出去後,人已走到二樓,抬頭一瞧,隻見一名黑衣人直挺挺地站在二樓的樓梯口,戴著夜視鏡的腦袋微微揚起,似乎正在直勾勾地看著他。夏文傑暗吃一驚,不過表麵上卻是不動聲色,繼續慢條斯理地向台階下方走,同時還向那名黑衣人微微點下頭。“誰的手機?”當夏文傑要和黑衣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後者突然開口,冷冰冰地問道。夏文傑想都沒想,回道:“當然是我的了。”黑衣人未再接續說話,隻是等夏文傑從他身邊走過去後,他突然把手槍抬了起來,頂住夏文傑的後腦。不用回頭看,夏文傑也能感覺得出來是什麼東西頂住自己的腦後。他身子一震,停下腳步,雙手也自然而然地慢慢抬起,同時疑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誰?”“什麼?”“執行任務的時候,任何人都不準攜帶手機,你到底是誰?”黑衣人說話的時候,大拇指扣動手槍的擊錘,發出哢的一聲脆響。夏文傑聞言暗暗歎了口氣,他覺得自己裝扮的已經夠像了,可誰能想到對方還有這樣的規矩。他裝模作樣地搖搖頭,說道:“你不會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吧?你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xdw8“少羅嗦,摘下你的頭罩!”黑衣人語氣冰冷,聽不出來有任何的感情,說話的同時還特意用手中槍頂了下夏文傑的腦袋。夏文傑故作無奈地搖搖頭,他慢慢轉回身形,透過夜視鏡看著自己背後的黑衣人,幽幽說道:“你到底什麼意思?如果你對我有成見……”他話還沒說完,黑衣人持槍用力抵住他的腦門,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再說一次,把你的頭罩摘下來!”凝視對方片刻,夏文傑點下頭,聲音低沉地說道:“好,你存心想讓我出醜是吧,我成全你!”說話之間,他垂下頭,先是把夜視鏡從頭上摘下,而後又將頭上的頭罩一點點的卷起來。隨著他卷起頭罩,黑衣人也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隻不過夜視鏡畢竟是個機械儀器,透過它看人,並不能看得很真切,而且夏文傑一直都是耷拉著腦袋,黑衣人若想看清楚他的臉孔就得彎下腰來,湊到他的腦袋下麵去看,他當然不會這麼做。等夏文傑把頭罩卷到腦門時,他用槍口點下夏文傑的額頭,說道:“抬起頭!”夏文傑嘴角揚起,像是在苦笑,猛然間,他毫無預兆的揚起頭來,同時說道:“你看看我是誰?!”隨著他揚頭,黑衣人也終於看清楚了他的模樣,眼前的這張年輕的麵孔對他而言非常熟悉,但對方不是他的同伴,而是他們這次行動的目標人物。看到夏文傑的臉,黑衣人不由得一愣,脫口叫道:“夏文傑……”就在他驚叫出聲的同時,夏文傑突然向外一揮手,正打在黑衣人持槍的手腕上。耳輪中就聽撲、撲兩聲悶響,消音器的末端在漆黑的走廊裡閃出兩團火光,隻不過他下意識開的兩槍都未能打中夏文傑,子彈打進一旁的牆壁內。夏文傑不給他再開第三槍的機會,他緊緊扣住對方持槍的手腕,下麵側身一腳踹出,正中黑衣人的肚子。正常情況下,以夏文傑側踢的力道足可以把對方的身子踢出去兩三米遠,但是現在他還緊緊抓著黑衣人的手腕,對方倒飛出去的身子又被他硬生生地拽了回來。一時間黑衣人就覺得自己的肚子像是被輛火車撞到似的,五臟六腑都在翻騰,他還沒緩過這口氣,夏文傑滑步閃到他的背後,與此同時,他回手扣住黑衣人的下巴,猛的向回一拉,受其拉扯之力,黑衣人的身子以夏文傑的肩膀為支點,在空中打個翻,從夏文傑的身後直接折摔到他的麵前,並發出嘭的一聲悶響,與此同時還伴隨著清脆的破碎聲。那是他頭上的夜視鏡撞擊地麵後破碎的聲響。他連續兩招的重擊,可謂是一氣嗬成,根本不給對方任何的還手之機。當趴在地上的黑衣人還掙紮著想要爬起的時候,夏文傑半蹲身形,對準黑衣人的後腦直上直下的重擊一拳。嘭!這一拳打下去,把夏文傑自己都震得指骨生痛,拳頭的關節迅速紅腫起來,反觀那名黑衣人,悶哼一聲,剛剛支撐起來的身子又重新趴回到地上,鮮血順著他的鼻孔緩緩流淌出來,將他的頭罩染紅一片。夏文傑對自己出手的力度心中有數,他這全力的一拳,還是打在對方的要害處,這人不死也得重傷,短時間內無論如何也不會再有戰鬥力了。他蹲在黑衣人的身旁,喘息口氣,剛要站起身形,這時候,從樓下又快步走上來一名黑衣人,邊上樓還邊低聲急問道:“老高,怎麼回事……”快步上到二樓的黑衣人正好看到自己的同伴躺在地上,在他的身邊還蹲著一個人,打扮和己方兄弟一模一樣,但是看相貌,卻是己方此次行動的目標,夏文傑。他愣住了,同樣的,看到他的夏文傑也愣住了,兩人互相看著對方,一時間誰都沒有馬上做出反應。過了片刻,可能連一秒鐘都不到,夏文傑與那名黑衣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舉起手槍,又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扣動扳機。撲、撲!隨著兩聲低沉的槍聲,夏文傑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傳來一陣灼痛,那是子彈貼著他的太陽穴掠過的反應。對方沒有打準這一槍,夏文傑也同樣沒能打準這槍,他打出的那顆子彈是擦著對方的肩膀飛過去的。如此近的距離還未能開槍擊中對方,這並不能說明他二人的槍法不夠好,如此緊張的情況下,如此近距離的麵對對方的槍口,如果誰的槍法還能保持正常時的水準,那恐怕隻有鐵石心腸、沒有情緒起伏波動的人才能做得到了。兩人各自開完一槍後,夏文傑的身形橫著翻滾出去,躲到樓梯口的拐角處,黑衣人則是就地向後翻滾,從二樓的樓梯口一直軲轆到一樓和二樓之間的緩步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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