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立仁偷襲東盟會堂口,非但沒有成功,反而還被人家打了伏擊,腹背受敵,形勢岌岌可危,肖立仁見勢不妙,急忙下令撤退,但南天門的人已然撤不下來,被東盟會的風堂、火堂死死夾在當中。眼看著大勢已去,肖立仁在數名心腹手下的拉扯下,欲逃離戰場,可就在他們準備逃走的時候,段炎帶著一批火堂兄弟殺到他們的近前。肖立仁的身手並不差,但是得分和誰比,在段炎麵前,他連三個回合都沒走過去,便被段炎一刀砍在胸口上。隻這一刀下去,肖立仁當場就不行了,他一倒下,南天門敗得更快,下麵幫眾們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還有許多人員被擒,隻此一仗,南天門的白虎堂和半個青龍堂便被打散了。接下來,東盟會攜大勝的餘威,一鼓作氣反壓向南天門的堂口。雖然南天門的堂口有李瀟波坐鎮,但他一個人帶領著半個堂口的兄弟又哪能抵擋得過東盟會氣勢如虹的兩個堂口。雙方交戰的時間並不長,看對方還沒有對堂口完成合圍之勢,李瀟波緊急下令撤退,他帶著手下的一乾兄弟逃出堂口,一路遭受東盟會的追殺,最後被直接逐出n市。此戰,肖立仁被殺,李瀟波敗逃,南天門這邊可謂是一敗塗地,而且接連死了兩名內堂堂主,社團的元氣也是大傷。反觀東盟會,隻是付出極小的代價便一舉拿下整個n市的控製權,在氣勢上已然壓倒南天門,在實力上也穩穩占據著上風。這就是管仲伯被殺後所引發出來的連鎖反應。東盟會的這個外患已經壓得南天門喘不上來氣,可禍不單行,南天門還有一個更大的內憂,就是他們的貨源問題。克欽同盟軍對克欽新民主軍的進攻越來越凶猛,克欽民主軍有出兵增援,結果中了鄭國炎圍點打援的計謀,援兵在半路上遭遇到同盟軍的伏擊,铩羽而歸。xdw8民主軍隨即又組織第二輪救援,但在棉村一帶又被鄭國炎親自率領的同盟軍打得大敗。直到這個時候,民主軍才意識到同盟軍的實力早已然今非昔比,以他們目前的實力,完全可以一口氣吞掉新民主軍,他們之所以沒有這麼做,圍而不攻,其目的就是在引己方派兵去救援,他們於半路截擊,圍點打援。這個戰術也是在對越反擊戰時中**隊經常用在越軍身上的打法。經過兩次慘敗,民主軍損失慘重,不得不放棄救援新民主軍。在被同盟軍團團包圍的情況下,新民主軍成了名副其實的孤軍,克欽地區那麼多的軍閥勢力,其中也不乏與民主軍交往密切的軍閥,但在同盟軍的威懾之下,無一方肯出兵援救新民主軍。彆的軍閥是越打越弱,而同盟軍則恰恰相反,他們是越打越強,越打人越多。這其中有很多原因,首先鄭國炎是個天生的帥才,善於用兵打仗,而且極具領導才能,有他自己獨特的人格魅力。其次,是夏文傑對他源源不斷的資金援助。打仗就是在燒錢,沒有強大的金元在背後支持,誰都打不起戰爭。在進攻新民主軍期間,鄭國炎先後從夏文傑在老街的賭場(龍宮娛樂城)提走過億元人民幣的現金。這筆錢對同盟軍太重要了,即讓他們的軍資、軍備得到保證,而且還使他們擁有足夠的資金去招兵買馬,吸納具備實戰經驗的傭兵、老兵甚至是軍官。最後一點,鄭國炎是華人,他所領導的同盟軍也可算是一支華人武裝力量,得到克欽地區許多華人的支持,資金和物資的援助源源不斷。出於這些方麵的因素,同盟軍在短時間內極速壯大,壓倒民主軍,成為克欽地區最大的軍閥勢力,其兵力也由原來的兩千餘人擴充到八千之眾,放在國內,這已經是個乙級師的編製了。在同盟軍圍困新民主軍期間,新民主軍的毒品運送不出去,自然也無法和南天門進行交易,南天門又再一次陷入斷貨的困境。東盟會是南天門的外患,斷貨是它的內憂,在內憂外患之下,原本被南天門征服的幫派也漸漸不接受南天門的管製,另外,在南方又有一個新的勢力正在迅速崛起,這個新勢力的老大正是在杭州和夏文傑打過交道的陳軒皓,也是第四號風投的幕後大老板。南天門這棟看似巨大宏偉的龐然大物早已是千瘡百孔,隻不過沒有顯露出來罷了,n市一戰的慘敗,使得南天門的內憂外患集中爆發,那麼強盛的南方第一大黑幫社團,此時看上去就如同一座失去根基的空中樓閣,似乎隻要風大點就足可以把它吹倒。夏文傑對南天門目前的狀況了如指掌,其一,鬼影堂的情報網絡日漸成熟、完善,關於南天門的情報鬼影堂會定期的傳送回來,其二,九歌現在還在南天門,有九歌這條內線在,夏文傑想對南天門不了解也難。南天門的迅速衰弱對夏文傑即是好事,也是壞事。好事是,南天門若是垮台,會讓夏文傑少去一個勁敵,壞事是,南天門垮了,東盟會便是一家獨大,接下來,他們必然會集中力量來對付自己。為此夏文傑有和官美靜通過電話,告訴官美靜,竭儘所能的幫助南天門抵禦東盟會的步步緊逼,南天門能多堅持一天,他就少一天的壓力,南天門能多堅持一年,他就多一年的時間積攢實力,日後與東盟會抗衡的底氣也將更足一分。光靠九歌並不足以緩解南天門目前的危及處境,夏文傑決定,動用天道社和英傑會在東盟會的後院燒一把火。目前天道社和英傑會已經控製l省全境,接下來,夏文傑瞄準的目標是j省的p市。p市位於l省和j省的交界處,兩省之間的高速公路就從這裡經過,可謂是交通要道。如果天道社和英傑會能拿下p市,就等於打通了進軍j省的門戶,以後可以把p市當成跳板,作為己方進攻j省的大本營。對於夏文傑的這個想法,沈衝、高遠、戴權都是支持的,雖說南天門是己方的大敵,但以目前的局勢來看,還真不能讓南天門死得太快,不然等東盟會調轉槍口,全力來對付己方,己方也是吃不消的。沈衝三人齊刷刷地點點頭,說道:“傑哥,我也覺得現在應該牽製一下東盟會,給南天門一點喘息之機。”夏文傑看了看他們三人,悠然一笑,說道:“既然你們都同意向j省擴張,那好,你們回去之後製定一個方案,兩天之後交代我。”說完,他恍然又想起什麼,彆有深意地提醒道:“我覺得,這次對我們來說,是個難得的好機會。”“好機會?”沈衝、高遠、戴權都沒太明白夏文傑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正要發問,夏文傑看看腕表,說道:“下午我還有事,你們都先回去吧。”“是!傑哥!”三人應了一聲,轉身向外走去。出了房門,高遠皺著眉頭,問道:“衝哥、小戴,你倆說傑哥最後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有什麼好機會?”沈衝眼珠轉了轉,說道:“現在東盟會把主要精力都用在對付南天門身上,後方空虛,我們現在若是出手,即是趁虛而入,又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我想傑哥說的應該是這個。”“哦。”高遠故作恍然大悟狀,嗬嗬地笑了,說道:“還是衝哥想得周全,這麼說來,倒也確實是個好機會。”離開夏文傑的住處,三人分道揚鑣,沈衝回天道社的總部,高遠和戴權回英傑會的總部。在回去的路上,高遠問道:“小戴,你覺得沈衝剛才說得對嗎?”戴權嗤笑出聲,說道:“沒有趁虛而入,也沒有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根據鬼影堂的情報,東盟會早已把章貫為首的山堂調到j省,防的就是我們突然進攻。章貫這個人善守不善攻,讓他攻城略地不行,讓他鎮守一方倒是很在行,我們要向j省擴張,章貫這一關並不好過。”高遠點點頭,他也是這麼想的,東盟會早就在j省做好準備了,想必傑哥也是很清楚的,不然的話,也不會讓他們回去製定什麼方案了。他疑惑道:“那傑哥說的機會到底是什麼?”戴權眨眨眼睛,笑了,說道:“我想,這就是傑哥給我們的考驗吧,具體是什麼意思,我現在也還沒想清楚。”高遠白了他一眼,嘟囔道:“你這話不等於沒說嘛!”且說沈衝,回到天道社的總部之後,立刻召集社團的乾部們開會,等人員都到齊,他把夏文傑準備進軍j省的事向眾人講述一遍,最後,他說道:“在我們臨離開之前,傑哥還特意叮囑我們,這次是個好機會!”時令雨眼珠連轉,琢磨了一會,他笑問道:“衝哥,你是怎麼理解傑哥說的這句話的?”沈衝笑道:“嗬嗬,令雨,在離開的時候高遠也問了我同樣的問題。”“衝哥又是怎麼回答的?”“我說東盟會現在正把全部的精力用在對付南天門身上,後方空虛,我們現在進攻,就是趁虛而入,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是個好機會。”時令雨聞言,仰麵大笑起來,連連點頭,讚道:“衝哥回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