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大仗在即(1 / 1)

孤獨墨軒剛踏入房間,看侍衛站在那裡,便知道有了結果,“如何?”“清風客棧被月國兵士占領,安亦君身邊隻餘幾個衛士逃竄,因為將軍特意交代過,所以留了活口。”侍衛畢恭畢敬道。獨孤墨軒滿意的點點頭,“此人雖罪大惡極,可還是未到時候,就當先給他一個教訓。”剛才的一番廝殺,也將獨孤墨軒滿腔的怒火平息下來,克製了心裡的衝動,獨孤墨軒換下沾上血腥的衣袍,坐在桌旁執起筆,寫下一封信,封好。“將此信送達陳大人,帶一些人,一隊人將其家屬送到安全的地方,另一隊人將陳大人送到陽城,馬上就要天亮,時間不多,需快些行動。”“是。”侍衛領命之後,迅速離去。獨孤墨軒眼神微眯,現在月國國君應該還陷在對安亦君的追蹤上,暫顧不上其他,若不趁此時快些行動,恐怕會增加許多麻煩。天快亮了,這一夜,許多人的命運都被改變。陽城,昔日與世無爭的城市,今日成重兵囤積的基地。這裡是諸葛家族的老家,便是在這裡,以諸葛將軍回家過壽辰為由,眾諸葛子弟全部趕回,為表月國皇家對其的尊重與仰仗,皇上特派皇貴妃,即諸葛馨梓,諸葛將軍的二女兒,攜其兒子,當今太子月律衡,共同回家為將軍做壽。不曾想這卻是諸葛家族苦心經營多年尋來的契機,月顧言一直防著太子家族犯上作亂,想調兵需要時日,或可一舉殲滅,不曾想諸葛將軍調兵如神,等回味過來,已是悔之晚矣。從此形成僵局。臨時行宮裡,諸葛家族的重量級人物齊聚,眾人冥思苦想著打破僵局的方法。此時,雖然他們比月國國君兵力更甚,可月顧言把持朝政這麼多年,在很多地方,都要更勝一籌,他們不敢貿然出動,如此,兩方正好形成製衡,正在所有爭吵不休,混亂不堪時,一侍衛走入,“將軍。”老家長諸葛明抬頭,“何事?”“門外有一位來自易水的大臣,名叫陳儒易,說有要事求見太子。”月律衡聽到這裡,大喜,“將軍,陳大人是我安插在易水的心腹,現在來肯定是有急事,請讓他進來。”諸葛明點點頭,“請。”從屋外走進一名中年男子,穿著長長的布袍,一看便知必然經曆了風塵仆仆,皮膚偏黃,是經常暴曬的痕跡,濃眉大眼,眼睛裡含著濃濃的笑意。“微臣參見太子殿下,殿下……。”“這些虛禮就免了吧。”,月律衡輕輕扶起他,“我一直在等陳大人的消息,今日可算是盼來了。”“微臣一直想與太子聯係,可是無奈一直沒有機會,昨日總算等到了契機,才得以到此處與太子相會。”太子點頭,回首,“將軍,此人是朝廷中最了解蘇國地形的,有他相助,我們一定可以打破現在的僵局。”諸葛明眼中精光一閃,“不知陳大人昨日是尋到了何種契機,才得以從易水逃出?”太子自然明白將軍的謹慎,也等待著陳儒易的回答。“回將軍,昨日易水一直都在追蹤安國皇室遺孤,微臣便趁亂逃了出來。”“安國皇室遺孤?”月率衡大驚,“可抓到了?”“沒有,此時正在繼續搜尋。”“那你可知那人叫什麼名字?”諸葛明補充道。“叫安亦君,此人最近一直在蘇國高層大臣中招兵買馬,對於不聽話的大臣,便屠其滿門,而且……。”說到這兒,陳儒易欲言又止。“而且什麼?”太子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每次殺人,都是用太子殿下的名號。”“什麼?這人好生狠毒,如此敗壞我名義。”太子十分震怒。諸葛明便淡定的多了,“陳大人,不知就目前的狀況來看,你有何想法?”陳儒易走到擺著的軍師地圖旁,“將軍,此時需要做的便是我們以最小的損失給予對方最大的衝擊,請看,此處是嘉陵關,有對方的四十萬軍隊把守,占據高地,可謂是易守難攻,可他們並不知道,嘉陵關後部有一座山,那山上有一處山洞,從這邊這條小路可直接抵達這個山洞,便可神不知鬼不覺的混入嘉陵關駐營區,而營帳又處於迎風麵,無論是火或是迷藥都極易擴散,我把我知道的都說了,該怎麼做還得聽太子和將軍的,但臣有一句話,現在臣的事尚無人知曉,若是時間等得長了,被發現增強了守衛,就不好說了,還請速戰速決。”諸葛明低頭沉思,良久,終於抬起頭。“用火攻的確實最快的,可是在引起混亂之後我們不能保證不留活口,水火無情,說不定到時候犧牲大的倒是我們這方。”諸葛明繼續說道,“如此看來便隻有下藥,先將他們都迷暈,再一個一個的乾掉。陳儒易點頭,”將軍所言極是。“”如此,老二,由你掛帥,帶兵去嘉陵關。“諸葛明給他兒子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像是在提醒他小心有詐。陳儒易默默低頭。”老二,你帶四十萬兵馬,務必不留活口。“被喚作老二的男子跪地,”是,將軍。“”爹,為何不要我去?“一皮膚黝黑,身材魁梧的男子滿臉不滿,不屑道,”老二帶兵時間短,自然沒有我了解情況。“諸葛明臉一馬,”軍營中自然該叫軍營裡的稱呼,你還是他的兄長,為何如此莽撞,軍營裡隻講服從,何時輪到你說話了,此事已定,再無更改。“魁梧大漢一氣,頭也不回便出門走了。陳儒易眼神一閃。諸葛明溫和道,”叫陳大人看了笑話了。“”年輕人總是如此,何來笑話。“”既然如此就勞煩陳大人走一趟了。“陳儒易笑道,”不敢不敢。“老二揚手,”陳大人,請。“”那臣就不客氣了。“月從遙遠的天邊探出頭,俯瞰著大地,給萬物染上柔和的色調。風起,這風與尋常不同,微微泛白,像是蒙上了一層輕柔的煙霧,嘉陵關的旗幟在空中搖擺不定,被風鼓得呼呼作響,城牆上的士兵警惕的眼睛仔細的打量著四周的景物,好在在月色與火把的映襯下一切還算清晰。‘彭’寂靜的夜裡微弱的聲音也十分響亮,將領看著突然倒下的人,一陣驚慌,”怎麼回事?你,把他抬下去,你,來這麵守著。“‘嘭嘭嘭。’越來越多的人倒下,將領終於差距到事情不妙,”點燃烽火,敲響鐘鼓。“話音落,一支箭洞穿了他的心臟,他仰麵倒下,睜開的眼寫滿不甘。在夜的籠蓋下,激烈的捕殺,正在進行,風繼續吹動,落在火上,引發了更大的火焰。偌大的嘉陵關營地裡,此時寂靜無聲,忽而鬼魅的夜裡,響起激烈的鼓聲,像是遠在天邊,又似近來眼前,空靈的聲音傳向四麵八方,撩撥著人們的心弦。”衝啊。“號聲起,鼓聲更烈,從城門,山坡上衝殺進來一群身披鎧甲,臉上遮著黑布的士兵,浩浩蕩蕩,綿連不絕,從激烈與豪情滿滿的喊叫聲來聽恰似有四十萬人。營帳裡的嘉陵關兵官從睡夢中醒來,眼前的景色卻讓他們不知所措,緊接襲來的昏厥感,似要將他們打入地獄。諸葛明的二兒子諸葛馳騎馬行在隊伍的最前方,一刀一個好不英勇,由於事先遭受了迷藥的襲擊,導致勢力相差懸殊,不一會兒嘉陵關的櫻花旗幟便被全部降下,升上了代表諸葛家的黑底白羽旗。諸葛馳立於馬上看著火把明朗的嘉陵關,一時心中豪情萬丈,這一仗,諸葛家用不到一萬人傷亡的微小代價,全殲敵人四十萬兵馬,怎一個暢快了得。”諸葛將軍,此次大獲全勝,恭喜恭喜。“陳儒易眸裡滿是喜色,向將軍作禮。”陳大人,此番全是你的功勞,我不敢居功,待回到陽城,我必叫父親好好賞你。“”如此便謝謝將軍了。“諸葛馳本就是豪爽之人,聽聞此言,心中對陳大人的好感更盛,”陳大人真乃真性情之人。“言罷大笑。可還未待爽朗的笑聲傳至天地,一隻銀箭乘風而來,直接刺入諸葛馳的左胸,銀箭的頭有些發青,一看便知淬了毒。諸葛馳從馬上跌下,陳儒易連忙上前,”將軍,將軍。“可惜此刻,諸葛馳已經閉了眼睛,沒有一絲聲響,不省人事。陳儒易著急道,”先留下十萬人守關,其餘人隨我回陽城。“此時的官兵們都有些不知所措,聽聞此言,隻得遵從。”是。“陽城,諸葛馳躺在床上,嘴唇已經開始發黑,諸葛明站在床邊,沒有絲毫勝利後的喜悅,一張臉滿是憔悴,”馬大夫,我兒如何?“馬大夫放下剛從諸葛馳身上取下的銀箭,”回將軍,幸好回來的及時,箭又距將軍心臟的位置偏了一些,失之毫厘差之千裡,將軍暫無性命之憂,不過,箭峰淬了毒,此毒並不是尋常之毒,老夫也不知其來曆。“大兒子諸葛誌嘴一抿,”真是庸醫,毒都看不出來是什麼。“馬大夫臉一僵,”大公子此言…。“諸葛明卻是先之一步出聲,”混賬,你懂什麼,馬太醫是月國獨一無二的大夫,其實爾等可以辱蔑的。“諸葛誌一愣,”我不也是擔心二弟嗎,我看就是那月國皇帝的人,丟了嘉陵關不服,才下此毒手,當務之急,便是直取易水,逼迫狗皇帝交出解藥才是正事。“諸葛明不理,隻是道,”馬大夫,我兒就交給你了。“”老夫定當竭儘全力,不過還是要快些找到解藥,否則,拖得時間太長,老夫就不敢擔保了。“諸葛誌聽聞此言,再要開口,卻在父親嚴厲的眼神下住了嘴。”謝馬大夫了。“二人從屋裡出來,諸葛明怒視,”你這暴躁的脾氣,何時才能改一改。“諸葛誌神色不變,”改不改又怎樣,反正爹有二弟這個優秀的兒子,我怎麼樣也無甚影響。“聽聞此言,諸葛明有幾分動容,”你們都是爹的兒子,我怎會……。“知道說教又要來了,諸葛誌眉一擰,”爹爹道都一樣,可我卻知道確實不一樣,爹爹,孩兒告辭。“說完,也不管諸葛明,徑直走了。諸葛明看著大兒子的背影,咬牙切齒,”不求上進的東西。“轉身招來今晚跟在諸葛馳身邊的副將,”你將當時的情況說與我聽。“諸葛明心中中有幾分不對勁,為何那麼多人偏偏襲擊了馳兒,而且不早不晚,卻是在全殲敵軍之後,甚為怪異。”啟稟將軍,當時我們全殲敵軍,上下一片歡騰,陳大人正與將軍說著話,這時,一支羽箭便射了過來,將軍緊接著便倒地不醒,我們帶人上山查看也未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卻是不知是何人所為。“副將的話也隻是重複了一遍,剛才聽過的事。”還有嗎?“諸葛明繼續追問。”回將軍,末將知道的便隻有這麼多了。“諸葛明十分失望,”行了,你退下吧。“第二日,嘉陵關四十萬大軍被太子極其黨羽一舉殲滅,朝綱震蕩,此時敵軍越過嘉陵關,前進一步,駐紮鹹豐。鹹豐與易水,僅一關次睢關相隔,這意味著隻要越過此關,便可直逼月國皇都易水,而次睢關僅餘二十萬軍馬把守,月國皇朝人心動蕩。月顧言聽聞此事,氣血攻心,一口血噴出,便臥床不起。養心殿裡,傳出斷斷續續的哭聲,妃子們哭作一團,已知大難臨頭,平時的你爭我鬥此時全都沒有了,隻有同命相連的悲哀。這時,床上的月顧言轉醒,”哭什麼哭,咳咳咳…。“幾聲急咳,”朕還沒死呢?“眾妃大驚,”皇上“”皇上。“”你們出去,宇兒留下。“皇上的聲音頗有幾分有氣無力。”皇上,臣妾…。“某妃不明情況的撒嬌道。可惜此刻的皇上怎會有平時的憐香惜玉,大喝一聲,”滾出去。“眾妃嚇了一跳,剛剛轉醒的皇上怎會有如此的氣力,忙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一時,殿中便隻剩下老皇帝和新上位的太子月恒宇。”宇兒。“已接近油儘燈枯的老皇帝此刻的眼裡滿是慈愛。”父皇。“看到從前雄心勃勃的父皇現在如此憔悴,月恒宇心頭一悲。”朕已時日不多…。“”父皇,不會的,再請太醫……。“月顧言扯住恍然的月恒宇,”朕的身體,朕心裡清楚,時候到了,咳咳…。“”現在的月國四分五裂,已無力和蘇國抗衡,要小心其坐得漁翁之利,我兒若能平定江山,便留住孟丞相與其家人,好歹有個威脅,若蘇國不受威脅,便將此時傳出去,若是蘇國皇帝不仁不義,必定會受到反抗,如此便也會停下攻打月國的念頭。“”皇上怎會有如此消極的想法。“一道清冷的聲音在殿中響起,正在對話的父子二人一震,抬眼一看,一身著黑色錦袍的男子正立於窗前,月顧言愕然,”獨孤將軍。“不一會兒,月恒宇從養心殿出來,”你們可以進去了。“眾妃又一齊擁了進去。月恒宇抬眼,看到遠處一人,臉一陣紅一陣白,匆匆跑開了。立在遠處的正是來自蘇國的‘俘虜’孟丞相,也就是安英,安英看著慌慌張張跑開的現太子,一陣摸不著頭腦,這小子,有病吧!昨日,這小子來金玉閣看到自己,雙目圓睜,眼睛都沒眨一下,突然傻兮兮的喊姐姐,真男兒安英跳起三丈,”什麼姐姐?我乃七尺男兒,你這是侮辱我。“然後……這小子拉著安英,非要驗明正身,安英怎麼會同意啊,於是二人一陣你追我趕,不知怎的,那小子突然神色大窘的跑了出去,時至今日,安英都沒弄明白,後來才知悉他是太子,剛才碰見了,正說問一下,那人卻一下子跑的不見人影……於是,安英風中淩亂,很是無語…。鹹豐。諸葛明聽聞月顧言臥床不起,命不久矣,笑得十分開懷,那叫一個爽啊,”月顧言,你也有今日。“”此時我們必須乘勝追擊,大搓其士氣。“諸葛明轉向陳大人,”鹹豐乃天險,易守難攻,自古兵家必爭之地,不知陳大人有何想法?“陳儒易向前,手指次睢關的地圖,”將軍請看,次睢關地形前高後低,易守難攻,此處的山成尖角地勢,前方低地一覽無餘,四麵八方的情況都可以看見,而且風向與水流都是從高向低擴散,正麵進攻十分艱難,我軍將損失慘重,可是,將軍,請看這一處,此山與夾角山相連,臣以前年輕時在翰林苑做事的時候,曾參見過月國的秘密地圖,此山這一處有一處天然棧道,從這裡過去,便直接可以繞到次睢關的後方,臣實地考察過,這地方確實存在,不過一直沒有聲張,所以,此處皇上不知道,尚沒有兵官把守,陳知道的,便是這些,還請將軍定奪。“諸葛明的眼神明暗不定,”陳大人為何要如此幫助我們?“明顯是有些懷疑,陳太醫笑道,”此話說來話長,臣便簡略說明,那時臣還是翰林苑一名小官,那日衝撞了宮裡的一位娘娘,於是便要被殺掉抵罪,幸遇太子從此路過,救臣與水火,免了臣的殺身之罪,若是沒有太子,便沒有臣的今日,從那天起,臣便立誓要幫助太子。“諸葛明望向太子,太子點頭,”陳大人說的是實情,當時我隻想一個人因為此等小事怎能被殺掉,心下不忍,便出手相救,從未想過會有回抱,是陳大人為人仗義,知恩圖報。“諸葛明終於點頭,”陳大人果然令人歎服。“心下一定,”好,此次老夫親自掛帥,誌兒,你與我一起,我們一起取掉次睢關,直取易水。“諸葛誌心下一喜,眼神閃亮,”定當竭儘全力。“”點兵四十五萬,即刻出發。“諸葛誌老邁的眼睛裡發出雄光萬丈,等滅掉月國,定要確立諸葛天下。‘嗚~’號角響徹天地,鼓聲震動四方,夜色中,火把千千萬萬,每個人耳中充滿了激昂的聲音,心中豪情萬丈。諸葛明立於前方,”各位軍士,你們皆跟了我幾十年,每一個人都是我看著成長起來的,成敗在此一舉,我們一同改寫曆史,留下我們的足跡,待拿下易水,你們便是最大的功臣,現在,便隨著我一起,出發。“”出發“”出發“”出發。“四十五萬人的聲音響徹天地,震得連天上的星星都跟著閃動。夜色中,行走的軍隊沒有一絲兒聲響,唯有火把跳躍,在牆上,勾勒出他們的映像,形同鬼魅。這是一匹馬快速掠過,一直向前,在諸葛明身邊停下。”‘籲’~將軍,二公子病重,夫人來叫我讓你千萬回去一趟,見公子最後一麵。“諸葛明心下一亂,”怎的,白天還好好的,現在怎麼就加重了。“”末將也不知,請將軍回一趟。“”好…。“轉念一想卻又有些猶豫,”可是現在……不能撤回去,如此便要失了先機“諸葛誌眼中水紋浮動,”爹,你回去見二弟最後一麵吧,孩兒定當拿下次睢關,父親放心。“諸葛明依然猶豫,卻怕錯過要抱憾終生,”好,誌兒行事千萬小心謹慎,不可莽撞…。“”孩兒自然明白。“諸葛明的話被打斷,他無奈點頭,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從捷徑定然出其不意,他複又轉向陳大人,”陳大人,如此,便麻煩了。“”請將軍放心,臣定然竭儘全力。“諸葛明還是有些不放心,便留下自己的副官,”誌兒,你有什麼事,和周副官商量一下再做決定。“”是,孩兒明白。“諸葛明方悠悠點頭,”眼睛有幾分濕潤,那一刻更顯老態,帶上一隊人馬疾馳而去。諸葛誌看見父親這個樣子,心中怒火更盛,“二弟,你放心,為兄一定拿下次睢關,為你報仇,傳令下去,加速前進。”軍隊加速移動,在鄰近次睢關的時候下令熄掉火把,在幽暗的夜裡悄悄前行。在陳大人所說的那個棧道外,四周都靜悄悄的,唯有風聲,在樹林中呼嘯而過,眾人皆摒住呼吸,諸葛誌先派一隊人進去打探。不一會兒,那一隊人出來,示意無異常。諸葛誌大喜,立即下令全速前進。諸葛明留下的周副官不讚同,“主子,還未派人去打探兩邊的山上是否有異常,請勘探後再做決定。”諸葛誌心下不喜,你一個小小的副官,對老子說話竟然如此強硬,當下語氣也不好起來。“既然前方勘探過了,無異常,代表山上定然也是這樣,不然早就出來了,既然這樣,又何必多此一舉,若是延誤軍機,周副官擔的起這個責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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