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苦瓜不比心尖苦(二)(1 / 1)

第二十七章 苦瓜不比心尖苦(二)我詫異,覺得何然話裡有話,於是詢問道:“就他,怎麼了?”何然衝著我彎唇一笑,若櫻花般美好:“沒什麼。在何然眼中,何必才是最好的。”我疑惑地望著何然,何然確是眯上了靡麗的眸子,伸出粉嫩的小軟舌,突然在我的唇角一舔,笑嘻嘻道:“哦,何必,你嘴角有湯水哦。”我傻了,覺得心跳異常,就連手指頭都哆嗦了起來。望著何然,我開始懷疑,是我想法不純潔了,還是他……太不懂男女之間的距離了?微紅著臉,我輕咳一聲,說道:“何然,你知道男女之間,不應該太親密的。例如……”何然拉起我的手,一邊向外走,一邊對我說:“例如什麼?我們不是都睡在一張床上了嗎?為什麼不可以更親昵?”我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要如何教育。輕歎一聲,被何然拉著出了牛肉麵館。因為身體仍舊不是很好,為了不在公交車上眩暈,我倆又享受了把空調待遇,直接打車去了大倉庫工作室。計價器顯示付款十八塊錢時,我裝作麵不改色地付了錢,實際上心裡早就懊惱,怎麼就沒咬牙挺住,去坐公交車呢?這可是十八塊錢啊,都夠買一隻小烤雞了。下了出租車,我領著何然就要進入仍舊敞開大門的倉庫裡,但卻在門口聽見激烈地爭吵聲,當即停住腳步。產生了偷聽的念頭。當然,我也想過要很正人君子地躲開,但當我的名字被一次次提起時,我還是決定參與這次的秘密會議。在夏季最為毒辣的烘烤下,倉庫外的一切都變得炙熱而停滯,與倉庫裡悶熱中的嘈雜嘶吼形成強烈的對比。齊荷情緒激動地聲音顯得尤為刺耳,她狀似發狂地吼道:“如果你喜歡那個胖子。你就去看她!就當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薑汁兒的聲音也變得激動煩躁:“你就不能不要亂想?!”齊荷尖銳道:“亂想?是我亂想嗎?每次來,都看見她和你如膠似漆似地黏在一起。裝出那些天衣無縫的默契,故意將我當成外人一般冷落。彆以為我看出來,那個胖子就是喜歡你!她自以為能幫你的忙,就真當自己是天才。”薑汁兒無奈地坦言道:“好了,好了,我們不提她好不好?我對你什麼感情你會不知道?就算何必喜歡我,又能怎麼樣?”齊荷冷笑道:“怎麼樣?能怎麼樣?你沒聽她說嗎。要在半年內瘦下來。那意思多明顯啊,不就是想和我爭你嘛?彆以為我是傻子,聽不出來。”薑汁兒哄道:“好了,彆生氣了。我不過是聽說她病了,這才想著去看看,絕對沒有其它想法。”齊荷不依不饒道:“她病了你就去看,要是她給你喝了*藥,你豈不是還要做她兒子的爹?你看她那一身肥肉。就知道不是個什麼好東西!”薑汁兒有些勃怒,訓斥道:“夠了!何必一直在幫我,你這麼排擠她還有沒有完?”齊荷微愣,隨即眼含水潤,直直望向薑汁兒,帶著哭音兒嘶吼道:“你到底喜歡她還是喜歡我?!”薑汁兒輕歎一聲。伸手抱住齊何的腰肢,柔聲安慰道:“當然是喜歡你,我怎麼可能喜歡她?她不過是我的學生,等做完這個雕塑自然就分道揚鑣。你怎麼就這麼傻?跟她爭什麼長短?難道你連這點兒自信都沒有?你也不想想,我這一天天的拚搏都是為了誰?不就是想等得了獎,拿了獎金後,就送給你一個隆重地婚禮嗎?小荷,我要娶得新娘是你,不是何必。我要給幸福的人是你,也不是她。不過。你不可以再鬨性子。如果讓何必知道了,她會難做。最主要的。會影響她工作心情。如果這次的參展咱們沒有得獎,那可就虧大了。”齊荷抬起嬌柔的臉龐,抽搭道:“那等雕塑一結束,你就把她的電話號碼仍丟,然後我們也換電話,讓她找不到你。”薑汁兒親昵地捏了捏齊荷的鼻子,寵溺道:“放心吧,老婆大人。我的手臂會永遠圈住你地小蠻腰,不會合抱蒼天大樹的。”齊荷破涕為笑,撒嬌道:“我就想不明白,何必怎麼就那麼不要臉,明明知道你和我的感情這麼好,還想伸一腳,也不怕她那粗腿嚇到人。”薑汁兒有些無所謂的回道:“如果她有控製自己的能力,就不會把自己吃成那樣。隻有自律意識不強的人,才會受外界****。”齊荷扯上薑汁兒地衣衫,嬌嗔道:“說,是不是你****她的?惹來這麼一個**煩!”薑汁兒忙搖頭,無辜道:“你可彆誣陷我,如果真****,我也得不遠萬裡去尋一個比你優秀的,怎麼會對腳邊的蘑菇動手?”齊荷展露笑顏,“你形容得還真形象,我也覺得何必就像一團又矮又胖的蘑菇。”薑汁兒寵溺地點了下齊荷的鼻子,一如當初對我的親昵之舉。我站在烈日炎炎下,卻仿佛置身在萬年冰窟,凍得連感知神經都結了冰,已經忘記如何才會哭,如何才能感覺到痛。這種反應挺可悲,讓我都開始鄙視自己,難道真沒臉沒皮到這個地步?難道就真得想充當一個見不得人的第三者?難道就想在虎視眈眈中窺視著彆人的幸福?卻……隻能遭遇相愛者的嘲諷,和世人地唾棄?難道我地真心,隻能換來他們惡意的調侃,和無所不用其極地利用?有些東西,隻要虛偽的表象就好。這樣,我會很快樂,傻乎乎的快樂,愚蠢的快樂,即使這樣,我真得滿足,覺得很好。人活著,誰不是在欺騙著自己,明天會更好!?然而,當我向往著愛情,渴望著憐惜,小心翼翼捧著純真的愛情卻被人如此踐踏,我還能怎樣告訴自己,愛情與幸福的意義?真得,我已經感覺不到曾經執著的意義,即不想狠狠地責問他們為什麼,也不想繼續站在這裡聽著他們的甜蜜。一個被三言兩語就鬥敗的人,上不了戰場。一步步靜靜無聲的走開,茫然地遊蕩著,甚至還能從喉嚨裡哼出幾個小調兒,想要證明自己很好。在烈日炎炎中,我聽不見自己心碎的聲音。不曉得,心跳,是否還有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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