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最值得驕傲的損友(三)(1 / 1)

第四十八章 最值得驕傲的損友(三)更晚了,大家見諒,大心這副圓身板真得大休了。哎……~~~~~~~博家老小在古府隻住了一天,就要集體離開了。估計他們都被古家這亂七八糟的事兒給鬨得心力憔悴了吧?站在車旁,白婉將她所有的聯係方式都寫在了一張百元鈔票上,然後塞進了我的手中,說:“我相信,這回你一定不會將它弄丟了。”我攥緊鈔票,點頭保證道:“就算有人搶劫,我也不會交出這張錢!”博櫟攬住****,對我說:“歡迎你隨時來我們的新家做客。”我陰森森地笑道:“博櫟,你和銀毛是舊識吧?”博櫟尷尬地一笑:“我可是曾經提醒過你,讓你注意身邊的兩頭狼,不算是知情不報啊。”我用銀毛慣有的眼神笑睨著他。他馬上非常上道地表態道:“好好,算我欠你一個大人情,好不好?”我滿意點點頭,說:“好,你記得就好。”博櫟苦哈哈地小聲玩笑道:“你不是想當我家的小二吧?”銀毛由我身後站出,非常暴力地說:“如果你不想要你的‘小二’,大可以試試。”聰明人都聽得出,博櫟口中的小二和銀毛口中的‘小二’完全不是一個意思。前者是說我,後者嘛,就是指博櫟身上的某個脆弱位置了。白婉環抱住博櫟地胳膊。保護道:“老公放心,我不會讓彆人割了你的‘小二’。”眼見著博櫟滿臉感激,白婉話鋒一轉,“要割,也是我來動手啊。自家寶貝,不能讓彆人動。”博櫟陪著笑,孫子樣地為白婉拉開車門。含淚與我們揮手告彆。白婉打開車窗對我喊道:“何必,你來和我一起住吧!”我心中感動。卻是搖了搖頭,祝她一路順風。雖然我曉得白婉不想讓我繼續掙紮在這些亂七八糟地紛亂中,但我卻不能瀟灑地離開。不單是因為合同上的賠償違約金,更是因為我想讓冰棺材承認我和銀毛的關係,主動放行。也許這麼說有些矯情,還很愚蠢,但這些事情若是當真落到自己身上。每個人可能都會想要以最好的辦法解決。眼下,我被逼得想要跳牆。不想再躲閃著躲避,想要將問題狠狠地揪出來,快刀亂麻地解決掉!免得讓自己日日夜夜地鬨心。博琪的眼睛紅紅地,看樣子昨晚應該是狠狠地哭過。她的整張小臉也慘白一片,猶如沒有血色地娃娃,看著令人心疼。她就站在車旁,任由博櫟如何催促。就是不肯上車。她委委屈屈地望著銀毛,仿佛是被遺棄的小兔子般可憐兮兮。冰棺材站在不遠處開口道:“小琪不如留下來多玩幾天吧。”博琪忙轉頭看冰棺材,眼中充滿了感激。然後又滿眼期望地望向銀毛,等著他開口邀請。銀毛一直沒有開口說話,意思不言而喻。中年美婦心中不快,暗示自己地男人開口說話。而那中年男人卻看得明白。曉得古家的感情太複雜,不適合淌這趟渾水,所以乾脆閉口不答。博櫟心疼妹妹,卻因為銀毛與我的關係也不好說什麼。我不想白婉夾在中間為難,於是大包大攬道:“小琪就留下多住兩天吧,我自己也怪沒意思的。”博琪沒想到我會請她留下,想對我笑笑吧,可是那表情就彆提多不自然。我當即覺得,這是個很單純的女孩。而且她的這種單純來得十分嬌貴,一定是被博家人全力保護出來的產物。即可以說是不懂世事。也可以說是天真直白。博琪得到冰棺材和我地邀請後。便欣然告彆了恨鐵不成鋼的親人,獨自留在了古家。冰棺材有意為兩人製造機會。將博琪的臥室就安排在了銀毛的旁邊,使得整個二樓都成為一種很對稱的布局。我的對麵是博琪,銀毛的對邊是冰棺材。冰棺材似乎有意造勢,竟又要舉辦酒會,說是為博琪接風,讓她熟悉一下這裡的環境,多接觸一些新朋友。這話說得是話中有話,意思不言而喻。他這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博琪將是銀毛未來地妻子。我心中不好受,覺得自己從頭到尾就沒給過冰棺材好印象。據說前任古夫人忌日的那天夜裡,我雖自認為從電閘下救了冰棺材,但實際上卻活生生地敲裂了他的一根肋骨。當然,這件事兒既然他不提,我更不可能提起。很多時候,我懂得沉默是金。冰棺材辦事很雷厲風行,剛決定要開舞會,就直接敲定到了明天晚上舉行。我雖然和銀毛一直處於很微妙的冷戰狀況,但眼見著博琪讓銀毛陪她去選晚禮服,我充滿嫉妒的心理便瞬間突破了冷戰口,想跟過去“關心”一下。然而,我熱情的嘴臉卻凍結在冰棺材地注視下,被他輕輕鬆鬆是叫住,說:“跟我去書房,有些事情要交代你。”我撇了撇嘴,滿心不願意地跟在了他的身後,一屁股坐在了檀木椅子上,非常不爽地問:“啥事?”冰棺材動作優雅地坐到我的對麵,不答反問:“你準備如何辦這次的舞會?”我謹慎地望向他,在觀察了兩個來回後,目露凶光道:“如果你想讓我辦他倆的訂婚宴,那我就把這裡布置成靈堂!”冰棺材皺眉:“你成天在想些什麼?”我一擺手,牛哄哄道:“這是商業秘密,恕我無可奉告。”冰棺材的眉毛緩緩打開,對我擺了擺手,示意我離開。然後開啟了手提電腦,看樣子是要工作了。我心中嚴重地鄙視他!曉得他留我談話,無外乎是想故意拖住我,不讓我去攪合銀毛和博琪的感情溝通。所以當他示意我離開時,我翩翩就不走。而是裝作看不出好賴臉的樣子,繼續圍繞著如何辦舞會的話題開始虛心地請教。由裝飾風格到用餐環境,再到娛樂項目,甚至連用什麼品牌的紙抽都一一問個遍。我嘮嘮叨叨地說個沒完沒了,冰棺材卻仿佛兩耳不聞窗外事,如同老僧入定般敲打著鍵盤,隻不過那眉頭卻是波瀾起伏得極其壯觀。就在我喝了一口茶水後,想要繼續談談選曲等問題時,冰棺材終於哢吧一聲合上筆記本,對我說:“去看看晚禮服吧。”我啊了一聲,沒反應過來他地意思。冰棺材不給我表態地機會,接著道:“還是說,你想先選些首飾?”我忙站起身,不再打擾他的工作,一把拉開書房地門,就準備腳底抹油開溜。就在我輕手輕腳關門的空擋,冰棺材已經再次打開手提電腦,並對我說:“博家來得突然,耽擱了化妝舞會。你上次的行頭不錯,這次可以再辦一次化裝舞會。”我仿佛被點了穴道,站在冰棺材的書房門外忘記了離開。直到胡媽來請冰棺材下樓吃午飯,我才忙閃身躲回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望著棚頂,仍舊有些心有餘悸。貌似,剛才冰棺材在和我解釋為什麼沒去參加化裝舞會,還順便誇獎了我的裝扮?可是,他為什麼解釋呢?我並不在意啊。而那個我想要他同我解釋的人,卻一直沒對我說出個一一二二呢。歎息一聲,失去了食欲,取來筆和紙,開始給白婉設計起婚紗。隨手勾畫了兩個草圖後,心情變得越來越糟糕,心思總會不知不覺地跑偏到銀毛身上,暗自猜想他此刻與博琪正在做什麼?是在幫她選擇漂亮的晚禮服,還是陪著她試帶著貴重的首飾?其實留下博琪我並不是沒有後悔,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氣受呢嗎?但是,如果銀毛連這樣一些男女關係都處理不好,我還真沒有信心和他繼續走下去。我覺得,每個人這一生都會麵對各種各樣的考驗和問題,但都必須自己一步步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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