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毛番外:第三章 砍倒死神(三)我深吸氣,讓自己快速冷靜下來。最後我們兩個人決定露出風聲,讓山蛇精知道我們在找刺蝟,並且馬上就要鎖定刺蝟所在的具體位置,正準備全速趕去。為了防止山蛇精破罐破摔,直接讓人下手做掉刺蝟,所以偷了她的手機,逼得她不得不直奔到關押了刺蝟的地方。並派人偽裝成出租車司機,一路飆車將她送到山溝裡。到了較為偏遠的地方後,狡詐的山蛇精才使錢借用當地農民的家用電話,給人販子撥打過去,確定了她們的具體位置。當我們趕到時,隻看見一室的狼藉,以及奄奄一息的刺蝟!恨意瞬間充斥了我的靈魂,讓我恨不得化身為修羅,親手殺死在場的每一個人!所幸刺蝟並無大礙,否則我一定要讓他們抵命!愚昧無知固然可恨,但最應.該接受懲罰的卻是那個惡毒的山蛇精!何然雖然將她關了起來,但我卻.覺得遠遠不夠。刺蝟受到的傷害,她必須十倍償還。隻不過,這個報複的過程需要慢慢醞釀。我是個很有耐心的人,不怕等上很久,最好久到即使山蛇精出了什麼意外,刺蝟也不會將其懷疑到我的頭上。善良的刺蝟總能看到可愛的.世界,我願意讓她一輩子都覺得人性本善。隻要她活得快樂,又有什麼不可以?。。。 。。。。 。。。 。。。。在她的無名指上紋刺上由銀毛兩個字組成的半.隻刺蝟,就像我們之間所經曆的感情那樣,在十指連心的針針刺痛中變成無法塗抹掉的永恒!我愛刺蝟,要給她全部,無論是我妻子的身份,還是.一場盛況空前的婚禮。但是父親為了古家的聲譽與古風集團的事業,提議讓我先娶博琪,然後秘密離婚,再去與刺蝟過地下式的婚姻生活。我知道,若以古風集團的事業為考量,這無疑是.最好的辦法。但,我的刺蝟是我的驕傲,她有資格享受陽光下的一切美好。既然婚姻隻是一種形勢,證書隻是一張薄紙,但我仍舊想要給她最好的唯一。這是我愛她的方式,不允許任何人破壞我的規矩。但是,刺蝟卻說.服了我,隻為特彆的刺蝟舉行一場非常精簡而隨性的小婚禮。當我攥緊刺蝟的手,感受身為新郎的驕傲與喜悅時,何然那個死小子竟然直接破門而入,還渾身是血地從車廂裡爬出!我突然覺得頭痛,並有種預感,這輩子想甩掉他恐怕有些難度。果不其然,刺蝟再次為了他而陷入兩難的拉鋸之中。儘管我清楚地知道刺蝟愛得是我,也明知道刺蝟對他的感情不是愛情,可是仍舊讓我嫉妒得發狂,恨不得將何然一腳踢到天邊才好!畢竟,愛情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沒有人可以給它一個明確的定論。從刺蝟為了何然將自己買了的那一天開始,我就知道,她這輩子都會被那小子吃得死死地。有些人,也許在另一個人麵前都不值得一提,可偏偏就會是那個特定之人的克星。我的軟肋是刺蝟,刺蝟的軟肋是何然,這種關係很複雜,像極了三角關係。看著躺在冰冷病床上的何然,我不禁想低聲咒罵,他的那場車禍為什麼就沒有再撞得狠點兒,直接死掉多好!雖然我有這麼想法,但卻又見不得他要死不活的樣子。我想不到自己竟然還會以刺蝟為****,一次次地出言刺激他。每當這個時候,我便會告訴自己,這一切都隻是為了不讓刺蝟難做。可實際上,我卻清楚地明白,自己並不希望這個小子就此躺在冰冷的病床上。那種仿佛被幸福遺棄的滋味我深有感觸。但是同時我也知道,何然是最不值得同情的那個人。他就像一隻狼,雖然此刻傷了腿,看似虛弱的沒有任何威脅,卻不知道他會在哪一刻突然躥起,狠狠地咬上我的喉嚨。然而,男人骨子的征服欲也讓我蠢蠢****,甚至想領養這隻狼,看看他的爪子還能鋒利到什麼程度?。。。 。。。。 。。。 。。。。在我和何然的相互較量中,每個人都施展著自己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想更多地爭取到刺蝟的感情偏重點。卻不想,疏遠防範的兩個混蛋竟然讓山蛇精在眼皮地下將刺蝟劫走!這對於我而言,簡直就是無法原諒的錯誤!一個人可以犯錯,但若在同一個錯誤上栽倒兩次,那便絕對沒有再次原諒的道理。儘管我憤怒得想要撕裂自己,但所幸刺蝟安全地回到了我的懷裡,否則就算我再死上一百次,也無法彌補自己所犯的輕敵錯誤!我覺得自己太過仁慈,應該一早就拔掉山蛇精的毒牙,讓她沒有可以傷人的利器。而不是看著她被何然關起,就以為她喪失了傷人的能力。在我的暗箱操作中,竟得知山蛇精買凶殺人的罪證已經被人以秘密的方式遞交到了有關部門。我仔細一想,不難猜出這是何人手筆。也不免在心中衡量,何然對刺蝟的感情卻不一般。然而,我不管他是非同一般,還是非比尋常,或者是非她不可,我的世界裡都不會用出現分享這個詞語。因為我愛刺蝟,所以我可以容忍她暫時照顧何然。我在一步步籌劃,想將一個粗略的陷阱布置得渾然天成,要讓何然他自己進入圈套,然後一腳將他踢遠!不會讓他再依附在刺蝟的身邊,不會讓他再當我們感情的寄生蟲,不會讓他既可憐又可恨地左右刺蝟的喜怒,不會讓他嚴重影響到我的“性福生活”!說實話,我確實不喜歡何然,甚至可以說有著情敵之間天生的敵意。但不可否認,他確實極具韌性,也夠執著,就像一條軟軟的寄生蟲,無論你用什麼毒藥都無法將他打掉。若想除之,除非毀了寄主,不要這個女人!不要刺蝟,我做不到。所以,我在何然可以行走自如後,便利用他想要獨占刺蝟的心思開始垂釣,誓要將這條寄生蟲丟入大海裡去喂其它的魚腹!事實證明我的計劃很成功,算計何然離開七年,讓他自己滾到不會打擾我和刺蝟生活的地方。至於七年後的光景,誰知道他已經是幾個孩子的父親,還是回來對著我的子孫滿堂咬牙切齒?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確實離開了七年。想想我可以至少有七年的時間不用看著他頭痛,也不用削尖了腦袋去想怎麼引起刺蝟對我的“性趣”,我就感覺到了生活是前所未有的美好。可是,那個死小子竟連七個月都不到便殺了我一記回馬槍!他帶著自己重重的行李,再次出現在我們的麵前。當我看見他向我走來,用紋有何必何然四個字的手指輕叩我的車窗時,我一直非常健康的腦袋再次開始偏頭痛。我甚至開始懷疑,何然這條寄生蟲是不是已經鑽進了我的腦袋裡?!當他笑著將一個綠毛龜放到我的腦袋上時,我竟然想到了刺蝟酒後的著名詩句:不當綠銀毛,爭做紅蓋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