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姨娘窩藏人犯(1 / 1)

她隻好用著前世的經驗,儘量地放空自己,接受並適應著他的動作。

過了一會兒,謝允慢慢從她身上爬了起來,仰躺在床上,身上毫無遮掩。

申令禕拉過了被角遮住身體,轉身衝他問道:“母親不適,我今晚就先回去了。”

謝允沒應。他閉著眼睛,歇了半晌。抬手抓住她腿就將她扯到了自己身上,突然淡聲說道:“這都幾時了,還回去乾嘛。”

申令禕很快就感覺出他再次起來了,氣勢洶洶,頓時急了。他一個翻身重重地壓住了自己。

他低頭又要吻她的嘴,申令禕急忙搖頭說太累了。謝允卻不複起初的那一絲願意商量又聽話的勁兒了,一手掰開她的腿,就要進去。

申令禕的肢體上帶著很明顯不願意,謝允突然問道:“你怎麼了。”

申令禕解釋:“這都什麼時辰了,我們在書房裡一待就這麼久,讓彆人怎麼想我。”

謝允無所謂地說:“府中愛搬弄是非的都被我趕出去完了,你放心,沒人會說你。”說完,拿嘴去堵她。

申令禕感受他的舌頭進入了自己嘴裡,她雙目空空地望著逼著眼睛的謝允。

她推了一下沉浸其中的謝允,而她一旦不配合,謝允就好像懲罰似地,手上的動作也漸漸粗魯起來。

申令禕身子疲累,不願意在遭受一遍方才的運動,總之,就是不做任何回應。

謝允卻有不罷休的勢頭,他親著親著,大概是覺得沒意思,就想進入正題了。枕上正糾纏,卻聽見外頭一道門上婆子的聲音:“二爺可在?外麵來了許多麵生的兵爺,說請二爺過去。”

謝允停了下來。

“何事?”

外頭的婆子回道:“這個,婢也不知,院子外頭圍了好些人,怪嚇人的,夫人叫我趕緊請您過去。”

謝允大覺掃興,很不願意地從她身上爬了起來。一隻手胡亂抓起一把衣服,煩躁地挑揀著。

申令禕搖了搖他的袖角,小聲問道:“你走了,我睡在這裡?”

謝允說道:“你先在這裡等我,我一會兒就回來了。”

申令禕掃了一眼自己的衣物,見有些地方臟汙了,不悅道:“你真是煩死了。”

“哦。”謝允不惱不怒。

申令禕聽了,很不舒服。他下了床,就好像瞬間恢複了之前的冷酷樣子。

她覺得,任何時候對他產生一點留戀,都會是一敗塗地的開始。

謝允已穿好了衣服,申令禕躺在枕上望他。以為他要走了,不想他停了下來,轉頭看了一眼自己,忽然抬手將自己從床上扯了起來。

坐起時,申令禕身上一涼,半分遮掩也無,不知道他這會兒還想乾什麼,伸手將被角往上拉了拉,睜大了眼睛瞪著他。

“今日起,不要有事沒事就回娘家了。”謝允的臉被昏黃的燭光留下陰影,看不真切他的表情,他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申令禕不情願地偏過頭,堅定道:“不行。”

“總是不聽話。”謝允望著她,有點患得患失,又說道:“你睡會吧。”

他鬆開手,起來轉身就出去了。

這回是真走了。

申令禕動了動身子,下麵卻有些疼痛,突然有那麼一瞬間,她是有點懷念三年後謝允的。那時的他,在這事上,會考慮她的感受,讓兩個人的感官都會愉悅。

現在根本就是個隻知道一味蠻乾的牲畜,他為了得到目的時,是溫存的,是有耐心的,得到後,他還是他。

她正想著要不要有丫鬟進來幫忙時,目光看了一眼窗外,夜色中外麵好像依舊光亮一片,像是有很多人舉著火把。

這種好像隨時就會有人破門而入的環境,實在是令人心頭不安,看了眼雖是緊閉著的大門,她還是不敢睡過去,掃了一眼臟衣服,很是不悅地躺進被衾裡。

書房的四個角落,都放著裝著碳的銅盆。

申令禕躺在一條被子裡,也不覺得冷,正側躺著出神時。

春景堂的一個婆子婆子進來,在屏風外頭說道:“二奶奶,耳房的水已經備好了。”

申令禕握緊抓著被子的手,半晌,才說道:“你先出去吧。”

“這是乾淨的衣物。”

“放在那裡就好。”

好在臥房和書房是打通的,滿室空無人語,申令禕赤著腳下地,去了耳房。

……

話說亥時將至,趙氏正要和衣睡下,忽見小丫鬟急忙走到蓁院門前,回趙氏道:“有五城兵馬司的堂官海老爺帶領好些位城官前來拜望,奴婢已經差人去回二爺了,二爺又請您去花廳一趟。”

趙氏聽了,心想:“準是衙門裡的人查到趙國興在自己家中躲藏,一時慌亂起來。

他們要是進來搜查,這可如何是好.“正自思量著,彩佩進來,要伺候她穿戴。

趙氏問道:“二爺說沒說出了什麼事?”

彩佩回道:“奴婢一直在院裡,沒出去過半步,這個,奴婢也不知道。”

趙氏有些急躁地站起身,在房裡走來走去,嘴裡自顧自地說這話。

丫鬟們侍候著,不敢上前詢問。

趙氏說道:“彩佩,等會兒你悄悄的去地窖,裡麵有人在哪裡住著,你代我告訴他,衙門的人來了,叫他趕緊從柴房的一個小門悄悄出去,切記,切記。”

“太太……”那個叫彩佩的大丫鬟臉上為難,趙氏所說的“衙門”“地窖”“從柴房的小門悄悄出去。”這些事情那是她一個女兒家承受得了的。

她慌張地給趙氏跪下,說道:“太太,奴婢手腳粗笨,承受不起這樣的大事呀。”

趙氏心急如焚,責怪道:“哎呀,你們這些沒用的蹄子!”她又急又氣,在原地來回走著。

好在情急之下,忽然靈光一現,趙氏立刻有了主意:趙國興在地窖裡這件事隻有自己知道,衙門裡的人就算來搜查,也不一定能發現地窖裡有人。

這種時候,若是讓弟弟趕緊出府,反倒是容易暴露。

想到這兒,她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一點。

一行人陪著她,去了前院的花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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