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都看不出怎麼回事,可是,坐在馬車裡的向發財,清清楚楚的看見這兩人的腰間或胸口,都插著一把短刀,刀刺得很深,隻剩下一個短短的刀把留在外麵。向發財一下驚呆了。進來的兩個黑衣人對外麵吩咐道:“走吧!”馬車走了,地上留著一個被打暈的車夫。向發財驚恐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顫抖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想乾什麼?”“不要出聲,跟著我們走就是,但是,我們絕不會害你。”上車的一個人說完,再也不開口了。“你們把我帶走,會不會對我兒子不利?”此時,向發財居然還在為三公子著想。上車的人也沒理他,隻是冷冷看了他一眼,向發財立刻嚇得不敢吱聲。“下車吧!”也不知車走了多久,車停下後,車上的一個人對向發財說。向發財顫顫巍巍的下了馬車,他剛一下車,馬車便離開了。此時,天已黑下來,向發財膽怯的看了看周圍,這時,隻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老弟,可見到你了!”向發財一轉身,隻見鄂紅熱淚盈眶的看著他,向發財簡直懷疑自己在做夢,他把指頭放進嘴裡使勁咬了一下,一陣劇痛使他眼淚都差點掉下,他這才相信眼前的事實。“哥,怎麼是你?殺了緝盜司的人可是滅門的死罪呀!”向發財這才為鄂紅兄弟之情付出的犧牲,感動的老淚縱橫。“老弟,放心,此事絕不是為兄所為,就是我想救老弟,也沒有去殺緝盜司兵丁的膽量和力量。救你的人說,老弟先和我一起躲到深山裡生活一段時間,等到他說可以的時候,老弟又可以堂堂正正的回到向宅去做你的家主了。”鄂紅說。“那我的兒子……”向發財擔心地問道。鄂紅坦率地告訴他說:“此事我完全不知情,救你的人說,因為你的兒子已成為緝盜司的人,能不能救他出來就不知道了。我們還是先走吧。”這時,一輛牛車出現在他們麵前,鄂紅和向發財坐上牛車,在慢騰騰的行進中,漸漸消失在夜幕裡。其實我根本沒想過怎麼將三公子救出來,而是想怎麼除掉他。這三公子太邪惡和狡猾了。當初在向宅,三公子完全使我誤以為他是個不諳世事的蠢貨,可是,向氏的坦率和護院的坦誠,使我總感到向發財的被擄,有些地方不對勁兒,具體是什麼地方不對勁兒,他又說不出。於是,我想,既然對方希望管家、向氏和護院頭領背上罪名,他就先遂對方的願望。於是,向宅才出現嚴刑拷打等一幕幕的景象。不過,火烙、鞭打等酷刑,都有人承擔了,我害怕鄂蕊蕊的師兄表演不像,專門叫自己的兵丁發出受刑的慘叫聲,這些事情原本都是我為兵丁們安排過的訓練課目,目的是為了從心理上摧垮被審訊人的意誌。現在,這些技巧全部派上大用場,那些兵丁忍著笑,看著烙的焦黑的豬皮,自己拚命的慘叫,弄得整個向宅人人都是毛骨悚然,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第二天一早,管家、向氏和護院頭領以及大公子二小姐全被秘密運出向宅,直到三公子忍耐不住,首先以家主的身份,大肆宣淫一番,我才知道自己錯了。應該說,向發財的被擄,三公子才是真正的受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