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朱女士和DA教授的二次見麵 01(1 / 1)

多重入侵 從容 1133 字 2個月前

下午兩點,當陽毅和季連雲決定去西華大學的時候,亞瑟.阿爾伯特也決定再次去會一會陽毅的母親——那個犀利得很的女子。而這時朱山花正坐在櫃台後吃茶,吃零食,逍遙之極。今天運氣不好,化妝品一樣沒賣出去,好在一上午也不見領班來巡視,倒是可以忙裡偷閒。零食是蘇容買的脆棗,甘甜多汁且清脆化渣。那個好吃女人買了後分了一半給朱山花,朱山花四處找不到水,上午的時候商場的下水道就堵上了,自來水供應因此被停止,沒地方洗棗子,便用手指拈著,胡亂擦兩下照吃不誤。不乾不淨,吃了不生毛病,這也是朱山花這個強悍女人的處世哲學之一。對麵的蘇容照樣也在這樣吃。兩個女人,一個站化妝品櫃台,另一個賣飾物,櫃台麵對麵,中間隻隔著一條不太寬的過道,現在都一本正經的站著,偷偷吃棗,隻用眼神很猥鎖的交流。領班如虎,抓到就扣人錢財,所以能不違紀用嘴說閒話還是不要用說,眉來眼去照樣能溝通。兩人女人之間的暗號隻有她們才懂,不用說話交流起來也絲毫沒有障礙。是誰說女人不強?就見兩個女人互相用猥瑣的秋波砸來砸去,宛如天生的地下黨員。突地,朱山花扔下咬了一半的棗,小聲驚呼:“熟男!”蘇容抬眼,見一個外國籍男子正站在旋轉門那裡張望,模樣生得性感陽剛,下巴上一圈剛冒出來的硬胡須平增一股風流,不是被朱山花潑了一臉蘭蔻那位還是誰?朱姓女人肯定早就忘了這茬了,迅速拿出粉餅口紅樸妝,一張嘴巴撅得跟雞屁股似的。蘇容好心想提醒她,這位猛女已經把手插進bra裡頭,掏了掏兩隻咪咪,再往中間擠一擠,讓它們看上到去更加堅挺突出一些,一臉淫笑的道:“好姐妹,現在有個好男人,大家各憑真本事,誰能逮住就是誰的。”蘇容往嘴裡扔了顆棗,一邊嚼一邊撇嘴,就你這長相身段還有那一對奶牛似的**,我怎麼跟你爭男人?除非對方喜歡我這種袖珍型的。嫉妒是嫉妒,但好姐妹還是要提醒,不然做人不厚道。蘇容再一次試著張嘴時,朱山花笑得更色,眯著眼道:“姐姐教你認男人。哪,瞧見他走過來的樣子沒?龍行虎步,代表身體很好,經得住折騰。頭發亮澤眼瞳有神,表明性功能強盛,不能陪你梅花九度,至少也可以陪你梅開七、八度。另外,你看他牛仔褲襠裡鼓囊囊的一大砣,絕對是重型火炮。當真是一隻大魚!”蘇容咋舌,自己也成天研究男人,但段數就是遠不及眼前這位。這些話就算是臉皮厚如自己,都微微臉上發燒,朱婆娘倒是敢說出口。“切!”朱山花見她臉上微現羞窘,笑道:“裝純情?電視裡男人的十八般兵器和三十六路武藝你還見得少了?彆跟老娘說你沒看過a字打頭的好片兒。”見過,但是不如你老人家見多識廣,足可以寫出上萬字論文……蘇容被哽得白眼直翻。正翻白眼間,那男人果然在瞧見朱山花之後就直接走了過來。朱山花得意的笑,迅速調整姿態,由一臉賤笑片刻間換作儼然如貴婦一般,眼角風情無限,麵容卻凜然不可侵犯。對男人來說,骨子裡熱情,外表冷漠的外冷內媚型女子具有絕對致命的誘惑力,這點幾乎是百試不爽。朱女士深諳此道,手段更加超然,看得蘇容一驚一詐的,直歎自己和這千年老妖怪相比,道行差得不止一點半點。她能把風騷和矜持兩種完全對立的風格展現在同一張臉上,這種功力不練個十年八年的絕對表達不出來。佩服,佩服!有那麼一刹那,蘇容直想撲到朱山花的腳邊,匍匐著去吻她的腳背,口中高呼女神萬歲。順便求她給自己開個光,灌個頂什麼的,好讓自己靈智大開,功力猛增一個甲子,男人來了見一個倒一個,來兩個滅一雙。男人來到朱山花麵前,對著朱山花淺笑,那個性感,那個陽剛,舉手投足間散發的男人味兒,直想讓人衝上去抱住他就開啃。蘇容早已經心動神搖,偏生那隻老妖就是能坐得住,還好整以暇的露出個貞節烈婦般的笑容,用端莊富貴的聲音柔聲問:“先生,您需要什麼?”聲音、語氣、調子、表情、舉止,完全無可挑剔,演技比美好萊塢那些捧小金人兒的大腕。但卻聽得蘇容汗毛倒豎,冷汗一背。倒不是說不好聽,相反它十足的好聽,十個男人九個聽了會中招。隻是平素聽朱女士殺雞殺鴨似的猖狂聲音聽慣了,突然聽她如貴婦一般的說話,個中落差和滋味,著實讓人渾身上下都不勁。男了微笑看她,性感的胡須連著性感的嘴唇一起動,上次是一嘴異國腔,這次換成了正宗京片兒:“你好!我的英文名字叫做,翻譯過來就是亞瑟.阿爾伯特,熟悉的朋友叫我da,就是doublea的意思,兩個詞都帶a,不是districtattorney(地方檢察官)。另外我有個中文名字叫做艾胤祄。”真有學問哪!這豈不是傳說中的滿腹經綸?管它經綸也好,精那男人的啥也罷,肚子裡有墨水就是高人。聽見沒?滿嘴鳥文呢!比自家混血兒子都強。沒文化沒學曆的朱家媽媽按捺不住了,這樣的男人上哪找去?還好他沒當堂作詩,不然自己肯定當眾控製不住的獻身,有學問的男人最讓她那個啥火焚身。吟一首好詩和淫一手好濕,朱家媽媽沒那個本事分得太清楚……朱山花興奮的臉色潮紅,正打算矜持的小小來點表示。男人溫和的又笑道:“我在岐大就任,是陽毅的病理課老師。朱女士你可能不記我了,我向你做過自我介紹,你當時潑了我一臉的蘭蔻。你還叫我滾蛋,威脅要拿大巴掌扇我,用高跟鞋在我身上開窟窿眼兒,把我比喻成劈腿劈到中國的播種機,讓我父親把我射到牆上貼著變乾蝌蚪,或是從哪來就從哪塞回去。你不記得了?”嘎!如同電燈停了電,唱片跳了針,擦針走了火,褲襠撕破口。朱女士一臉剛柔並濟的笑容突然扭曲走了樣,如同一大盤五顏六色折的加冰水果沙拉突然扣在臉上,表情五彩斑斕精彩得緊,同時還散發著陣陣寒氣。先是眼皮子抽,然後是臉頰抽,最後嘴角跟著一起抽風,朱女士擠奶一樣擠了半天,終於乾澀的擠出個:“久仰!久仰!”ps:求推薦,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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