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間,查凱倫許辰逸一眾人等自然不知道陳澤去怎麼了。不少人都喝得有幾分高,查凱倫這廝正在和一位打扮得很帶成熟味的妹紙在對唱一首老掉牙的《纖夫的愛》,這兩人也還真是奇葩,絲毫不在意滿屋的打趣聲,兩人唱的那叫一個深情,那叫一個投入,肉麻程度相當高。看來查凱倫沒白來,應該是成功的勾搭上了一位妹紙。看見陳澤回來,許辰逸立馬就站起來將他拉下來坐下,笑罵著道:“你丫的上個廁所都可以半個鐘頭?我看廁所都被你給堵了。”陳澤笑著道:“是啊!我這人上廁所一向是很慢的。”許辰逸摟住陳澤肩膀,他的酒量不錯,今天他是壽星,已經悲觀了不少酒,但是仍然頭腦清醒,而且一點也不上臉,有些人就是這樣,怎麼喝酒都不上臉,喝酒的時候也一點事都沒有,但是一下酒桌就直接吐了,在街上都能倒地就睡。“得了吧!剛才查凱倫去廁所找過你,根本沒見你蹤影,老實交代,究竟是乾什麼去了,難道是趁著上廁所的功夫禍害漂亮美眉去了?”許辰逸笑著道。陳澤無可奈何,擺了擺手,嘿嘿笑道:“還真被你猜中了,剛才我本來準備去找個地方歇一下,醒醒酒,沒想到恰好碰見了一場流氓欺負美女的事情,所以我就挺身而出,上演了一副英雄救美的好戲。我悄悄的告訴你,你彆告訴他們,我救那個女人可是個極品禦姐啊!胸大屁股大,比這裡的小屁孩有味道多了,等下那女人估計還得找我。”許辰逸恍然大悟般的點了點頭,長長的說了一聲‘哦’,然後扭頭就跟旁邊的那位對陳澤很有意思的師姐何田田道:“何老板,陳澤說你是小屁孩。說你胸小屁股小,說你沒味道。”許辰逸說完話就趕緊站起來跑到一邊,將查凱倫和那位女生給換了下來,拉了一位清純點的妹紙上去唱歌。陳澤給愣住了。看著一雙大眼睛不善地盯著他的師姐何田田,然後扭頭對著笑個不停的許辰逸大罵道:“許辰逸,我草你大爺!”許辰逸走後,何田田直接坐了過來,雙腿挨著陳澤,冷哼著道:“敢說師姐我是小屁孩?膽不小嘛,師姐我今年怎麼說都快要慢十九歲了。早就過了十八歲的年齡,咱們也算是成年人了,小弟弟,敢問貴庚啊?”陳澤訕訕地笑了笑,道:“師姐,我不是這個意思。”聽陳澤這麼一解釋,何田田頓時就跟生氣了,走過頭笑眯眯地道:“哦。不是這個意思,那你的意思是不是年齡上的不成熟,而是我身體發育不好了。對的。剛才你說的是我胸小屁股小。我問你,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胸小了?你再仔細看看,C罩杯有木有?這已經遠遠超過中國女人平均水平線了好不啊!”陳澤擦一把冷汗,道:“不是,我是說許辰逸亂講的,而不是說你師姐那裡不成熟,再說了,我一向不喜歡成熟|女人的。”當著女人麵說她的不好,說她不夠美麗,這是傻13才會做的。為了保全自己的清白之軀,陳澤當然得說點違心之話。“不喜歡成熟|女人?那你的意思還是說我不夠成熟了?”何田田不依不饒。陳澤無語,隻好道:“師姐,我不會說話,要不我自罰三杯行不?”“不行!”何田田毅然決然地說道,然後瞬間綻放笑顏。嫣然道:“至少得五杯才行嘛。”陳澤慷慨接受,雖然這裡的被都還挺大的,不過喝得是啤酒,就算這一杯可以到半瓶,五杯也就是三瓶不到,大不了等一下再跑一趟廁所,被灌得爛醉不醒,然後被這些小妞給霸王硬上弓逆推了的可能性不大。查凱倫和她勾搭上的小白菜下來後,陳澤仔細瞅了一眼,雖然是一位還沒長熟的小桃,但是摸樣忒水靈,而且特彆加分有韻味還紮的是一頭馬尾辮,在這種地方倒是顯得有幾分獨樹一幟,很水靈,在今天的來的人中,算是獨此一家了。查凱倫本來一直都是喜歡成熟一點會打扮的,對於太青澀的乖乖女沒多大興趣,覺得這種女人玩起來沒多大的意思,還是稍微懂一點的女人好,不費勁,調|教起來沒那麼麻煩。不然遇見太不諳世事的,有時候在一個很小的細節上就得把你煩死,而且在追到手後的那股黏人的勁,更是查凱倫特麼不喜歡的。在經過陳澤的潛移默化之下,他雖然還是不會主動去禍害勾搭,但是也不是太反對了。陳澤後來被這位何師姐拉去玩骰,賭注無非就是喝酒,要是你是在不能喝酒,也行,那就按照指示做點不痛不癢不傷大雅的小舉動,頂多也就是接一下吻而已,甚至連接吻也算不上,就是嘴唇碰嘴唇一下,觸之即分的那種。當然,要是彼此之間郎有情妾有意,你們要玩濕吻得啪啪響,其他人也不會反對,反而還會笑著起哄,這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不過碰巧的是陳澤恰好曾經對於玩骰還真有過研究,手法雖然比不上哪些各大賭場裡麵作為鎮場的高手相媲美,但是也絲毫不比職業賭徒弱多少。反正這批人一開始就對自己挺好奇的,都想卵著勁頭跟自己較量一番,所以陳澤也不跟他們客氣,是毫不掩飾自己高超的技巧,手法牛叉得讓幾位紈絝和小美女五體投地,幾名美女一直吵著要拜師學藝,還是要叫學費的那種,並且明確表示了可以適當的潛規則一番,弄得陳澤摸摸鼻很不自在。一行人玩了很久,超大型的包間裡更是弄得混亂不堪,酒桌上一片狼藉,中途服務員妹妹都進來換過好幾次垃圾兜了,雖然沒人嗑藥,但是倒在沙發上的也有好幾人了。許辰逸見眾人興致還很濃,準備再點一些酒來,反正這次過生日家裡是給了他不少錢,這一群人又是平時耍的極好的存在。他是一點也不心疼多花點錢的。隻是沒想到後來帝豪的一位領班姐姐竟然主動送來了一瓶芝華士威士忌,許辰逸對酒並不陌生,對這些價格勉強也有點大概的了解,特彆是對於這些KTV、夜店經常點的酒。對於白酒倒是不甚了解。這瓶就他看了一下,好家夥,是皇家禮炮,這個品種是芝華士公司趁著伊麗莎白二世登基的時候推出的芝華士38年,價格自然不可同一般市場上流傳的芝華士12年或者芝華士18年可以媲美的。許辰逸看不出這酒的價格,不過應該不會太便宜,他聽他父親說過。芝華士最貴的一種是皇家禮炮50年,那是芝華士公司在幾年伊麗莎白二世登基50年推出的,全球限量255瓶,他父親曾經在港島看見過,價格很讓人咂舌,二十五萬多港幣,而且人家還是非賣品。許辰逸覺得,這瓶肯定是沒有那麼誇張的。不過至少也是皇家禮炮啊!畢竟芝華士中的極品存在了,如果是點的話估計也得大好幾千元下去才能買到。像剛才酒單上麵就沒有這種嘛。許辰逸有點搞不清楚狀況,難道他認識的那位朋友知道他要過生日給他專門點的?所以許辰逸試探著問道這是誰送的,這領班姐姐不著痕跡的眯眯的朝著正在玩骰的陳澤看了一眼,這位領班姐姐陳澤跟趙慧慧來的時候認識,她微笑道這是一位先生送給你們這裡一個叫做陳澤的男士的。許辰逸點了點頭,他也覺得這應該不是他什麼朋友送的,他們這個圈平時雖然是奢侈了一點,但是也沒有到這個地步啊!上千元一瓶的酒就得悠著點來了,像這種酒除非跟著家裡的老一起差不多。他們自己不買賬,當然可以隨便點。陳澤聞言抬頭看著這位漂亮的女領班,不由得苦笑起來,剛才黑虎就準備來見識一番陳澤的這些朋友,他好一陣勸才讓對方打消了這個念頭,沒想到最終他還是送東西來了。不過還好。沒說明陳澤的身份。陳澤旁邊的何師姐也看清了,驚訝道:“陳澤,你哪位哥們這麼帥氣啊!直接就送這皇家禮炮38年,是個有錢的主啊!”查凱倫在一旁咋呼道:“師姐,你都說是有錢人,難不成比你還有錢不成。”何田田撇撇嘴,道:“這皇家禮炮38年彆說在仁安城,就是在蓉城的一般大型商場都根本沒有賣的,那些賣的最多也就是皇家禮炮21年。即使皇家禮炮21年,也得兩千左右。至於這皇家禮炮38年,我爸去年過年前去了一次澳島,帶了一瓶回來,8貴,他在一個朋友手裡拿的,應該是友情價,五千零八十元,如果是一般人買,價格隻有更高的。而且這是內地,還是在KTV這種地方,價格你自己想想,你說我能買得起麼?”查凱倫驚呼一聲乖乖,不停的咂舌,笑罵道果然是個有錢人啊!一瓶酒就這麼貴,我們成了正宗的窮光蛋了,陳澤,你丫的那個朋友這麼有錢,介紹下啊!是男是女,是女的就把我給包養了吧!陳澤笑道:“是男的,你要不把你那燦爛爛的菊花給獻出來?”查凱倫這廝平時算不上是酒鬼,最多也就是愛喝酒一點,現在也變為就貴了,聽了何田田的話後就立馬讓這位領班姐姐給自己來一杯,好見識見識這內地一般沒得買的酒是啥滋味。這些女領班大多都是從服務員走過來的,調酒這些這然也是會的,這皇家禮炮肯定不會兌換飲料喝,比如喝茶、綠茶、蜂蜜什麼的,那完全酒喝不出什麼特彆了,還不如買瓶12年喝起來痛快,這位女領班也簡單,加點冰塊加點礦水就行了,相當於純飲。十一點半,不少人嗓都不行了,可是一眾人仍舊興致不減,也不知是誰提議要不去酒吧玩一圈,叫個人送這三個醉了的家夥去一家酒店就是了。所有男性牲口連呼好,在這樣唱下去明天得失聲了,就算是和妹紙一起對唱情歌也照樣會累啊!還是去酒吧玩玩的好,順便找找合胃口的獵物,對象也廣。陳澤無奈,他即使現在已經不太習慣過夜貓一族的生活,也隻好答應。女孩們隻是笑個不停,卻也沒有出聲反對或者說自己要回家了。一行玩世不恭的二世祖富家千金吵吵鬨鬨的下樓。門口的漂亮迎賓美眉穿著單薄的製服彎腰道謝謝惠顧。上了許辰逸的車,幾乎是打燃火,車還沒行駛出帝豪門口的那條大馬路,陳澤的手機就想了起來。許如竹的電話。於是陳澤就叫許辰逸就靠邊停了車,說了聲抱歉,許辰逸笑著道沒事,倒是查凱倫聽見了電話裡是位女的聲音,而且還特麼好聽,便打趣道:“這麼晚,怎麼。陳澤你丫的還約了炮|友啊!哥們認識不啊?”陳澤嘿嘿一笑,道:“剛才我給你們說中途的時候是去英雄救美了,你們還不信,現在彆人來報恩了,你說會是怎麼回事?”“你就吹牛吧!你還英雄救美,我看你剛才就是出去約炮|友去了。還跟我吹牛。我說啊!記得帶套,如果染上了什麼性病。到時候你就爽了。”查凱倫笑著道。陳澤重重的把車門給關上,笑罵道:“滾!”查凱倫吹了聲口哨,奧迪車便在已經稍顯寂寥的街上揚長而去。陳澤搖搖頭,又返回帝豪,隻是剛邁開步,許如竹的寶馬車就晃著燈光向他慢慢駛來,陳澤打開副駕駛門坐了進去,笑咪|咪地道:“許姐怎麼這麼快啊!你那些朋友呢?”“我都在車裡等了你快半個小時了,其他人還不走完啊!”許如竹橫了陳澤一眼。“等我?等我乾嘛。”陳澤無語道。“我剛才不是說了要以身相許的嗎。你是忘了還是不願意啊!”許如竹幽怨道。陳澤平靜道:“許姐,咱們不開玩笑哈。不是有那麼一句裝13的小文青傷感話麼,你彆假裝對我太好,我很傻,會當真的。”開著車的許如竹大笑,與淑女禦姐都談不上半點關係。隻是嫵媚道:“我這不是假裝對你好,所以就大可不必太聰明,你就當真吧!”陳澤立馬就想回一句我害怕當真後就蛋碎了,不過還是止住了,回了這一句估計立馬就得蛋碎,隻是苦笑著道:“許姐,你有問題還是直接問吧!小弟我知無不言言無不儘。”“我沒有問題要問你啊!”許如竹笑眯眯地道。“哦,那停車吧!沒什麼事情我就回學校了。”陳澤點點頭道。什麼女人嘛,人家一個小男生好不容易放開所有防衛讓你有什麼隨便說了,你一個大姐姐還玩起羞澀來了,你這是要急死人啊!許如竹繼續開著車,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痕跡,笑得很燦爛,一副有本事你要姐姐我的模樣。“許姐,難道你要送我會學校?我們學校不是往這邊走的,這邊走要遠很多啊!”陳澤一本正經地道。許如竹白了陳澤一眼,哼哼道:“沒幽默感的男人,詛咒你一輩找不到老婆。既然你這麼向我問你,那就說說你跟趙武是什麼關係吧!”陳澤反問道:“為什麼這麼問啊?”“你以為是白癡啊!憑你那點本事難不成還會和黑虎能有多深厚的關係不成,一般情況下就算你和黑虎關係再好他也不會這麼做。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你和趙武關係匪淺,而且據我推測,估計還是直係親戚關係的那種。”許如竹一臉驕傲的模樣。陳澤情不自禁的拍了拍巴巴掌,豎起大拇指道:“許姐你真是女諸葛啊!這麼厲害。嗯,你說對了,趙武就我是大伯。”“原來是這樣,這就難怪了。”許如竹點了點頭,有趙武這麼一位長輩,陳澤紈絝一點甚至敢包養自己的老師,這就一點也不奇怪了嘛,許如竹心裡如實想到。“對了,既然剛才都是在你自家地盤上,那幾人罵我們的時候你怎門不牛掰一點,反而還任由他們罵,怎麼他們說你是鴨,說你是被我包養的小白臉,你心裡很高興?”“我後來不是把那位大叔給一腿放到了麼?”陳澤笑著道。“我看你心裡就是在享受哪些話吧!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不良企圖?”許如竹一眼戳穿陳澤的本質。陳澤訕訕地笑了笑,道:“許姐你真的不要這樣,我承受不了啊!”陳澤不是什麼柳下惠,也不是什麼聖人,不可能看見紅顏美女就像看一堆紅粉骷髏一般,有點窺覷之心是難免的。不過他理智很清楚,知道什麼樣的人可以上,什麼樣的人不可以上。生活,並不單單隻有女色的。上了這女人,謝影那裡怎麼交代?蛋碎了怎麼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