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是誰先主動的,那一瞬間的感覺與默契使然,等到再度反應過來,他們的姿勢已經極其曖昧了。以往,葉森遠都會在最關鍵的時刻停止,怕嚇到她,今天也同樣如此。他稍稍退離她的身體,穩了穩呼吸,想要起身去衝個冷水澡,卻被她拉住了手臂。葉森遠聽見她低聲說:“冬天衝冷水澡會感冒的。”“所以?”他盯著她的眼睛,帶著笑意。江笑咬住下唇,不知該怎麼作答了。這種事,非要她說得那麼明顯嗎?“我……”江笑試著說什麼,但真不知道如何開口,下一秒,放開了他的手臂,背過身子,“沒什麼,你去吧。”背過身的瞬間,她五官都皺到了一起。她剛剛差點就控製不住向他求/歡了,太不要臉了。不過,還沒開始好好反省,她就察覺到他的身子又覆了上來。他在她耳邊低聲問:“沒關係嗎?”葉森遠始終記得,她最在意的東西,珍貴的、最好的要留在新婚之夜。江笑根本不敢看他,臉燙的發紅,以蚊子般細小的聲音回答:“我現在觀念有點變化了,覺得不必那麼在意。都說了d了,除非你不要我,不然你就是我的丈夫。”既然是她認定的丈夫,就無所謂了。因為信任,所以給予。這是她樹立的新觀念,因為是他,所以她願意破例。“除非你不要我,否則我一定是你丈夫。”伴隨著這句話,他的吻也迅速落下來,比先前更加炙熱與濃烈。疼痛襲來的瞬間,江笑本能地向他靠近,尋求一種保護,即使他就是給她帶來疼痛的人。這一夜,窗外煙花絢爛,窗內春光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