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什麼?”周夢陽笑著問我。“賭你殺不死我!”我說。“哈哈”聽了我的話,周夢陽大笑。笑著,周夢陽得瑟的翹著二郎腿四處張望。臉上露出不屑,周夢陽再次露出眼中的殺意。盯著我的眼睛,周夢陽釋放出身上強大的氣勢,“三個月之內,你必死無疑!”“如果我死不了呢?”我問周夢陽。“你死不了,我就死!”看著周夢陽的眼睛,我在他身上感覺到了和龍吟一樣的氣勢。和龍吟一樣,他的身上也有種黑色的光芒。周夢陽,他僅次於龍吟。“好!”攥緊拳頭,我笑著望著周夢陽。看看我攥緊的拳頭,周夢陽笑著站了起來。收起眼中的殺意,周夢陽笑著對我說,“表弟啊,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不記得了。”我茫然的搖了搖頭。“嗬嗬,一見麵就要打要殺的,真是的。”笑著搖了搖頭,周夢陽轉身就走。看周夢陽走了,周庭、孔雲帆和王遠紛紛跟了上去。四個人站在一起,他們的氣勢比整個中隊的犯人加起來還要強。看著他們四人的背影,我知道我遇到了人生中最強勁的對手。也許,我可能會死在牢裡。他們不同於白虎幫,不同於高紅岩,更不同於痞子。他們是黑道中頂尖的存在,他們象征著黑道的貴族。而我,則要以一個平民的身份挑戰貴族。這不僅僅是我們之間的戰爭,這是我們這些從底層爬起來的混混與權貴之間的戰爭。他們實力很強,他們有足夠的實力殺死我。我,則是要留著自己的性命打敗他們。隻有打敗他們,我才能真的從獄中走出去。就像周夢陽說的,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死。我們中,肯定有人要死。在接下來的幾天我看到了白盈文,白盈文是個斯文清秀的女生。跟北方女生不同,南方的女生身上有一種柔弱的氣質,一種讓人忍不住想保護的氣質。就如平靜的湖水一樣,跟白盈文在一起我有種很舒服的感覺。“哥,我們已經想辦法救你們出去了,但是有三大家族乾涉我們始終無法救你們出去。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們的。”站在監獄的探監室中,白盈文當著獄警的麵對我說。“恩,不用太著急。”我笑著對白盈文說。一晃有段時間沒看見白盈文了,白盈文蒼白的臉顯得有些憔悴。化了點淡妝,白盈文穿著好看的長裙。看到白盈文為我奔波的這麼辛苦,我心裡挺心疼她的。我並不知道她是不是我親妹妹,但是她對我卻比親哥哥還好。在她心裡,她大概跟曾經的我一樣極其渴望親情吧。我覺得我、研兒、白盈文、林然、蘇婷、趙歡歡、夏小冉,我們都是同一種人。我們都渴望得到親情,也一直為了親情而努力著。也正是因為我們是同一種人,所以我們才能走到一起。覺得對不起我,白盈文跟我說話時不敢看我的眼睛。看著她可憐巴巴的樣子,我憐愛的揉了揉她的頭發,“好了,坐牢不挺好的嘛?你沒必要為了我這麼辛苦。”“哥,我心疼你。”抬起頭,白盈文扁了扁嘴巴又要哭。白盈文喜歡哭,看她又要哭我忙哄她,“哎呦喂,彆又哭了。我最見不得女生哭了,你可千萬彆哭。”“恩”被我勸著,白盈文這才好了不少。不過,她還是吧嗒吧嗒的掉出了金豆豆。看白盈文哭了我覺得好像,我心想這女孩兒眼淚咋跟流不完似的。細心的為她擦眼淚,我對白盈文說,“好了,你彆哭了,等哥出去陪你打羽毛球,陪你逛動物園。”“打羽毛球?逛動物園?”白盈文含著眼淚驚訝的看我。“對啊,你沒玩過羽毛球,沒逛過動物園嗎?”我問白盈文。“沒有”白盈文茫然的搖了搖頭。“我去,你們家這麼有錢還沒去過動物園?”我吃驚的看著白盈文。她沒去過動物園我也沒去過,我不知道白盈文去沒去過,但是我以前是沒錢去,現在是有錢沒時間去。“沒有,我們白家的孩子是不允許去那種地方的”“不允許?”我吃驚的問白盈文。“恩。”白盈文咬著嘴唇點了點頭。點過頭後她對我說,“我們白家雖然是黑道中最強的四大家族,但是我們白家的仇人也不少。我們從小到大都不能離開白家的保護範圍,我們每個人都要練武和學習。除了練武和學習,我們還要學騎馬、學習高爾夫、學習”“你們的時間到了。”獄警打斷了白盈文的話。白盈文說話很慢,慢條斯理的。正當她一字一頓和我愉快的聊著家裡的事時,獄警看了看探監室中的掛鐘開始趕人了。我是和白盈文最親近的親人,白盈文很珍惜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看獄警趕她走,白盈文想了想從包中取出兩遝子鈔票。她的要求不多,她隻想和我多聊五分鐘。看著白盈文手中的鈔票,獄警麵無表情的站著沒接。“探親時間到了,你該走了。”不是每個人都愛錢,我們身邊的獄警看到錢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算你狠!”咬著嘴唇瞪了年輕的獄警一眼,白盈文氣呼呼的跺了一下小腳走出探監室。白盈文雖然愛哭,但是她脾氣也很大。看到她刁蠻可愛的樣子我忍不住笑出了聲,心裡想如果我真有這麼可愛的妹妹該多好。走到門口,白盈文像是想到了什麼—過身子白盈文對我說,“哥,嫂子對我說她很想念你,她會一直等你,十年二十年一百年她都等你。”“是歡歡嗎?”我問白盈文。“恩,嫂子很好。”甜甜一笑,白盈文走出監獄。戴著手銬,在我走回牢房的時候我還在想白盈文甜甜的笑容。四大家族和龍家的孩子都沒上過學,因為他們仇人太多他們的孩子都是從小請老師教的。白盈文本該是個無憂無慮的女生,但是她比我小兩歲就要承擔起很多大人的責任。想向白盈文,我覺得她挺可憐的。如果我出獄了,我一定要好好儘一下當哥的責任。在混這條路我失去的太多了,等我出去了我也該好好珍惜身邊的人了。嗎的,我什麼時候才能出獄啊!跟白盈文在一起的時候我說是不急,我心裡都快急死了。白盈文說我無法出獄是因為有三大家族的人阻撓,如果我能乾掉三大家族派來殺我的人大概就能出獄了吧。想到這,我緊緊捏著拳頭恨不得把三大家族的人全乾掉。雖然想乾掉三大家族的人早點出獄,但是我們根本打不過他們。彆說殺他們,他們不把我們殺掉就不錯了。日子一天一天過著,在牢裡白盈竹每天教我功夫給我當陪練我進步很快。在我訓練的過程王群和孔玉龍先後從醫務室中回來,本來周夢陽他們一夥隻有四個人,現在他們變成六個人更難對付了。離周夢陽說的三個期限越來越近,轉眼我們在牢裡已經呆了大半年了。九個多月,我們團夥之前入獄的兄弟應該也有一部分出獄了,也不知道他們過的怎麼樣,他們在外麵會不會被彆的團夥的人為難。我相信周夢陽的話,周夢陽說三個月能乾掉我就是能三個月乾掉我,他有那個實力。在三個月期限的最後一個禮拜,在一次我和白盈竹對練的過程我扭了腳一下。“表弟,你沒事吧?”白盈竹問我。陣宏雜才。腳被扭了一下我並不怎麼疼,但是想了想我心裡靈機一動躺在地上慘嚎起來。“快,快叫人,我的腳斷了!”漲的滿臉通紅,我躺在地上對白盈竹說。“啊?”看著我的腳,白盈竹吃驚的看著我。“我要扮豬吃老虎!”捂著腳腕,我對白盈竹眨了眨眼睛。白盈竹聰明,聽了我的話白盈竹有些無奈。無奈的撇撇嘴白盈竹說,“表弟,扮豬吃老虎可以,但是你裝的太假了吧?就算腳斷了,也沒那麼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