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電這種事在牢裡很少見,站在牢裡此時整個監獄漆黑一片。看到停電了,整個中隊裡的犯人們全都大呼小叫的在牢裡起哄∵廊有手電筒的光束來回亂晃,就那麼站在牢裡我等著周夢陽他們找我。周夢陽他們都是頂尖高手,如果他們想做到什麼憑著他們的身手和頭腦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事。“白浩,周夢陽他們要動手了。”站在我旁邊,白盈竹小聲對我說。“我知道。”點了點頭,我對白盈竹說。我們在明,周夢陽他們在暗。黑暗中,我不知道他們會怎麼對付我們。就站在牢裡,我不知道他會以什麼方法對付我們。卡啦一聲鐵門打開,一個獄警拿著手電筒照著牢裡對我們冷喝,“都安靜點,想造反了是不?”尖叫著起哄的人是牢頭他們一夥,在監獄裡大家都憋壞了。看到牢裡停電,他們全都像狼人一樣拚命的嚎叫尖嘯。“白浩,你是紀律組長,你管管他們。”在牢裡我是老大,獄警也給了我個職務。現在牢裡的犯人們怪叫,獄警先找的我。“好。”用手擋著獄警手電筒裡刺眼的光,我對獄警說。正在跟獄警說話,外麵突然走進來一個獄警扶住了拿著手電筒的獄警。逆著光,我看不到那獄警的樣子。“表弟,我說過我在三個月內一定會殺了你。”穿著警服戴著警帽,扶著獄警那名獄警笑著對我說。“是周夢陽!”聽到了周夢陽的聲音,白盈竹聲音大變。我們做夢都想不到,周夢陽竟然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扮成獄警。“盈竹表弟,你知道的太晚了。”笑著,周夢陽點了支煙。鬆開手中的獄警,他手中的獄警就那麼軟軟的倒在地上。在那獄警手中手電筒掉在地上之前,周夢陽腳尖輕輕一挑將手電筒挑起靈巧的接住了手電筒。就那麼用手電筒照著我們,我們根本看不見周夢陽的表情。和周夢陽互相對視了幾秒鐘,白盈竹對我說,“白浩,咱們現在還不是他們的對手,你快找個地方躲起來,我去跟他們拚命!”說完,白盈竹已經朝周夢陽衝了過去。周夢陽那邊抽著煙,看到白盈竹衝過去他的身子穩穩站著始終沒動。在白盈竹一腳快要踢到周夢陽的一刻,周夢陽身後突然伸出來一隻拳頭白盈竹打的連退幾步。那拳頭打退白盈竹後,周夢陽身後的人一個縱躍又是一腳狠狠踹在白盈竹的胸口。砰的一聲,白盈竹一聲悶哼重重落在地上。在周夢陽身後的獄警是周庭,此刻周庭也穿著一身警服。被周庭突然襲擊,白盈竹吃了大虧。擦了擦嘴上的鮮血,白盈竹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怒視著周家兩兄弟。“夢陽,孔玉龍、王群、王遠和陳雲帆他們都被我放出來了,他們牢房的犯人也全都跑出來了。”冷冷看著白盈竹,周庭對周夢陽說。陣土莊才。“哈哈,你做的不錯,去把鷂子和白起也放出來。”周夢陽笑著說。“夢陽,放他們出來乾什麼?”周庭吃驚的問周夢陽。“要玩就玩梭哈,小打小鬨的太沒意思了。”周夢陽笑著對周庭說。“好吧。”周庭點了點頭大步走出了牢房。周庭走後,周夢陽笑著問我,“表弟,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聽了周夢陽的話我覺得奇怪,這句話他反複問我已經不下十次了。他總是問我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們另外四大高手全被周夢陽放出來了,他們六個打我們兩個就想玩一樣。要是單挑我們還能勉強跟他們一拚,但是兩個對六個我們怎麼可能是他們對手。琢磨著周夢陽的話,我總覺得周夢陽應該跟我有什麼特殊關係。想了想,我靈機一動。“表哥,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你是我表哥,咱倆關係老好了。”“哦?怎麼個好法?”周夢陽笑著問我。“”我草,難道我倆有特殊關係?嗎的,我怎麼知道我倆怎麼個好法。“嗬嗬,你跟我胡謅吧。”笑著,周夢陽如一尊雕像一樣站在門口。周夢陽才跟我說完話,幾個犯人從門口衝了進來。借著手電筒的光我看清了他們的樣子,他們幾個正是王遠、王群、陳雲帆和孔玉龍。“夢陽,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咱們必須馬上乾掉他們逃走。”站在周夢陽旁邊,王遠對周夢陽說。王遠是智多星,他在周夢陽團夥扮演著軍師的角色。聽白盈竹說王遠是個天才,他的智商大概有一百三十多。論智謀王遠跟白虎幫的文龍不相上下,王遠不但智謀了得還精通多國語言和電力工程技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次停電就是王遠做的手腳。“哎,既然時間不多就乾掉他們吧。在這牢房裡我也呆夠了,我現在隻想快點去澳門好好賭一場。”歎了口氣,周夢陽對王遠說。“乾掉他們!”見周夢陽下令,王遠忙招呼王群、陳雲帆和孔玉龍動手。王群、陳雲帆、孔玉龍,王群擅長外加功夫,陳雲帆擅長腿法,孔玉龍擅長暗器和長短兵器。三個人聽到周夢陽下令,他們三個人同時朝我和白盈竹衝來。在監獄裡苦練了大半年,如今我也勉強算是高手。麵對他們三人的攻擊,我眼中瞳孔迅速放大。在他們攻擊我的時候我就地一滾險險躲開他們的攻擊,嘩啦一聲土石碎裂聲陳雲帆一腳踢壞了土炕一邊。在土炕中的土石被踢飛的時候孔玉龍一把抓起一塊石子,抓著石子孔玉龍單手一揮我隻覺一道勁風撲麵而來。險險躲開孔玉龍的石子,我感覺耳朵一涼。感覺耳朵被孔玉龍打中的時候我嚇壞了,孔玉龍的暗器功夫極強,要是我耳朵被他打中搞不好要掉下來。摸了摸耳朵我心裡鬆了口氣,還好耳朵還在,不過我的耳朵被石子劃破了一道口子流了點血。正在摸耳朵,王群一腳一腳朝我踢來。在他踢我的時候我心中大喜,你大爺的,老子等的就是這一刻!在他踢我的時候我向後一翻縱身躍起,看我躲開他一腳王群再去上腳踢我。迎著他的腳,我也狠狠一腳朝他踢去。腳上一陣劇痛,我疼的踉蹌退了幾步。再看王群,照進來的月光下王群臉色鐵青,他看著似乎很痛苦。看到王群表情不好我心中暗喜,這小子中招了!單腳拄在地上,我活動了一下腳腕。腳上纏著厚厚的紗布,我不由憶起在醫務室中回憶的一幕。醫務室中,醫生一邊給我纏著紗布一邊對我說,“既然你知道有人要殺你,你應該向你的隊長反映啊。”“沒用的,他們跟我一樣都是黑戶,沒有證據我說他們要殺我隊長也不會信。”我對醫生說。“嗬嗬,我不信沒有王法了?”醫生冷笑。“他們都是武林高手,王法困不住他們。”我對醫生說。“武林高手?這個世界真有武林高手嗎?”醫生不信。笑了笑,我拿起一塊抹布又隔著抹布抓起一個茶杯。當著醫生的麵,我微笑著哢嚓一聲捏碎了茶杯。現實中雖然沒有飛簷走壁,但是能輕易捏碎茶杯的人卻大有人在。我們的肉身擋不住手槍大炮,但是我們卻能靈巧的閃開手槍大炮躲避警察的追捕。這,就是武林高手。看著我捏碎的茶杯,醫生眉頭皺的越來越深。想了想他對我說,“不如我再幫幫你吧。”“你要怎麼幫我?”我問醫生。“嗬嗬。”笑了笑,醫生解開我的紗布將一小塊鐵疙瘩包在我的腳上。怕我自己被鐵疙瘩傷到,醫生又在我的腳上墊了厚厚的棉花和紗布。“你們練武的人再厲害,我還不信你們能有鐵厲害!”“謝謝你。”我感激的對醫生說。“好人不該被壞人欺負。”醫生認真的對我說。想起醫務室中的一幕,我微笑著活動了一下腳腕再次朝陳雲帆踢去。彆小看我,老子可是有武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