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掛一下預收文案~《瞞天過海》,商戰文,**,感興趣的可以收藏下w餘深:“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金融市場的本質是什麼?”夏恪:“哦,就是把窮人的錢借給富人,讓他們擁有更多資源去揮霍。”餘深:“這就是我們之間的深淵,你是行業領袖的兒子,見的都是榮華富貴,而我,人窮誌短。”夏恪:“不,並不是。”餘深:“?”夏恪:“我看我這行業領袖的爹不爽很久了,咱們可以一起把他搞破產,然後我就和你一樣,變成窮光蛋了。”夏恪語重心長:“真不是階級敵人。”餘深:“……”?餘深在經曆家破人亡後,忍辱負重進入金融行業的巨頭公司夏氏集團。夏恪在無數次被家人陷害利用後,終於決定親手揭露集團內部的金融犯罪事實。夫夫聯手,敗家敗業。深情不要臉攻x陰鬱腹黑受真的是金融商戰電腦地址:/?novelid=3830183接到許乘月的電話時他剛把袁滿送回去, 離開前又去了天宜公司大樓的咖啡館, 自己點了杯榛果拿鐵翻著藝人宣傳冊。袁滿從上周開始巡回演唱會, 這周剛好回到南浦市, 為後天在四平體育館的演唱會做準備。她現在每天都要在公司的排練室訓練, 朝六晚十,生活比天天打卡的白領還要規律。她囑咐顧雲風一定要去現場,要是票不夠她還能再幫忙弄幾張,隻是沒有內場前排的了。從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旋轉門附近的保安唐誌海,今天進門的時候他莫名覺得這人的眉眼非常眼熟,就偷偷給他拍了張照片,這大哥氣質非凡還悠哉地做著保安, 怎麼看都覺得有點可惜。對方沒注意到自己被偷拍, 瞪了顧雲風一眼就直接去檢查其他來訪人員了, 看來是記住自己了。“許大教授, 您那邊什麼情況?讓我猜猜, 肯定沒在福利院找到袁滿的信息吧。”顧雲風坐在咖啡館裡,借了電腦把偷拍唐誌海的那張照片打印出來。他手裡拿著這照片,輕輕閉上眼,一筆一筆描繪出對方的眉眼耳鼻。腦海裡瞬間閃過袁滿的臉。“曹燕來過星雨兒童福利院, 就一個多月前。“許乘月對他說:”還有個消息,她可不是第一個來的。一年前, 有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也來這打探過袁滿。”一年前?剛好是袁滿她們正式出道的時間。他向四周望了望,握緊手機壓低聲音:“曹燕知道這男的來過嗎?”“她知道。聽吳院長的意思,曹燕認識這個人。”許乘月補充道:“應該關係特殊。”這人大概就是袁滿的親生父親了吧, 一年前air還沒紅的時候就費儘心思找到這個地方,絕對不是媒體和粉絲。“誒能獲取這個中年男子的畫像嗎?”“都一年了,他們也不記得長相。不過那人來訪時登記了自己的工作單位,姓名和聯係方式。我試著打了電話,是個空號,姓名隨便填的,不像正常人姓名。”“姓名填的什麼?”“白騎士。”嗯……還真不是正常人的名字。聽起來像個心智未成熟幻想做英雄的中學少年。顧雲風低下頭,好像看到了十年前中學時候的自己。“他工作單位填的哪裡?”他繼續問。“月浦區的鋼鐵廠,浦鋼集團。”浦鋼集團。顧雲風很熟悉這個地方,小時候他爹有段時間在那邊工作,半個廠的監控都是他裝的。早些年浦鋼的效益很好,後來實業漸漸沒落,招的新人越來越少,十五年前廠裡發生了一起很大的生產事故,造成十多人死亡,還有百來個受傷的。之後這個行業沉沉浮浮,基本上還是那麼些老人。人員流動緩慢,薪資基本沒有漲幅。但相比之下規模還是巨大的,月浦區那邊一個鎮上都是這家單位的人,在這麼大個地方找一個無名無姓還極有可能離職已久的人無異於大海撈針。不過,為什麼會寫這家鋼鐵廠呢?按照他的想法,這人應該是天宜公司的員工啊。“還記得當初陳鈺帶著袁滿來報案嗎?”“嗯。”“袁滿說自己連續多天收到恐嚇信,我一直不明白當時給她遞恐嚇信的人,究竟想乾什麼。”這個人能通過層層檢查混入高層的二十八樓,一定是天宜公司內部員工,他莫名其妙遞了恐嚇信,也沒勒索也沒傷害,就好像隻是單純的惡作劇。“咱們換個思路去看,想知道一個人的目的,就應該去看最終結果。自從袁滿報案後,這個人就再沒寄過恐嚇信。那他的目的,應該已經達到了。”“他希望袁滿去報案?”“嗯,他成功了。”給袁滿寄去恐嚇信的人和一年前去兒童福利院打聽她的是同一個人,是她血脈相通的父親。一年前的時候他還在浦鋼集團,發現自己親生女兒後轉身就去了天宜公司。“十八年前那個案子中被判死刑的男人,曹燕的丈夫沈世生。”顧雲風坐在軟塌塌的椅子上,吹著冷風,桌子上的手機中有張沈世生當年的照片,旁邊放著翻到有袁滿那一頁的宣傳冊:“我去申請調過當年的案卷,他和曹燕做事喪儘天良,配合完美,就像是單純的生意夥伴。”“但是當時的曹燕是個標誌的美女,仰慕者很多,作風又比較開放。”他把二人的相片漸漸交疊在一起,然後交錯分開:“所以我找了沈世生的照片和袁滿比對,怎麼看都不像。”袁滿有一雙大大的桃花眼,可愛中帶著俏皮。可他和曹燕都是小眼睛,曹燕是狹長的丹鳳眼,沈世生單眼皮,還是倒三角,這遺傳基因應該生不出這種女兒。“你的意思是……”“曹燕能在人群中一眼發現袁滿和自己的關係,一定是因為袁滿和自己父親樣貌相似。沈世生和袁滿沒有任何血緣關係。”顧雲風一字一頓地說著:“她的親生父親還在人世,或許就在她身邊,想像個英雄一樣保護女兒。”發現袁滿被勒索,希望她去報案。意識到她被跟蹤,就去跟蹤企圖跟蹤她的人。袁滿跟他說過,關建華之後依然有個人時常跟著她,但曹燕遇害後就停止了這一行動。他笨拙地想做個英雄,卻踩在鋼絲線上,最後殺了人。顧雲風向後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放在腦後,戴上耳機連著麥:“她出名後,被親生父親發現了,他躲在暗處,想儘一切辦法保護自己的女兒。”他把最後半杯拿鐵喝掉,叫來服務生結了賬。走出大廈時抬頭看了眼頭上的天,陽光穿過雲層,透過玻璃頂,照亮整個大廳。如果他的推測無誤,所有的猜想都千真萬確,白騎士在第一次遇見袁滿的時候,是抱著怎樣的心情?對他而言,她不再是沾滿血淚的原罪,而是清晨的太陽,點亮黑夜。月浦鋼鐵廠。雨淅淅瀝瀝地下著,沿著滿樹的綠葉滴落到地上,沿著縫隙流進土壤和下水道中。這裡仿佛一個世外桃源,空氣不算太好但街道上難得的清冷。和擁擠的市區不同,每個人都沒那麼著急,路邊的貓貓狗狗也悠閒自得,隨便找個地方躲著雨,打個哈欠繼續睡覺。廠區大部分地方綠化程度很高,路邊種著綠柳紅花,雨水打落花瓣,全都飄落在土裡。他和許乘月一人打了把傘,聯係了廠區的人事主管,在緊閉的接待室門外等著。這天是周六,天又下著雨,除了倒班的工人其他員工都在休息。“昨天我讓舒潘去查了天宜公司去年三月之後入職的人,年齡在四十歲以上的男性有十二個,名單早上他剛傳給我。”許乘月接過名單,大致掃了一遍:“也就是說,這名單當中,在浦鋼工作過的人,就是我們要找的人了。”他點點頭。大約過了十分鐘,人事主管李薇,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帶著個年齡比較大的中年男子,步履匆匆地趕過來。她開了門,給兩位警官倒了杯茶,表示無論需要什麼幫助,她都會儘力配合。“我五年前才來這邊,有些事不一定知道的清楚,所以把老劉帶過來了,他在廠裡呆的時間久,知道的事多。”她露出一個標準的職業性微笑,快速打開電腦登入人事係統。旁邊的中年男子身型微胖,身上一股煙味,頭發稀疏,幾根白發清晰可見,銀色的工作服袖口發黑,看起來有段時間沒洗過了。“是這樣的,我這有一份名單,需要李主任查一下有沒有浦鋼的員工。”泛黃的牆麵上還掛著前年優秀員工的照片,排成直線大約有十來個。許乘月目光掃過這些曾經的優秀員工,當中有個濃眉大眼五官端正的中年男性,看著似曾相識。李薇拿過那張名單表,正準備從第一個人開始輸入姓名,坐一旁的老劉指著中間的一個名字大聲說:“嘿,這不是老唐嗎?”“誰?”“這,唐誌海。”他左手食指在名字上重重點了三下,“老相識了,我記得他前幾年還評了優秀員工呢。”說著他往牆上一看,指著正對他們的一張照片:“就他,照片還掛這呢。去年不知道怎麼就走了,還沒到退休年齡。”顧雲風順著他指的照片看去,這不正是天宜公司那個保安嘛。他們都打過好幾次照麵了。“他去年什麼時候走的?”“這我哪記得,欸可以讓李主任查查。”“去年五月二十八日。”老劉剛說完李薇就給出了個準確時間:“離職理由是……身體原因,想辭職專心休息。”“離職原因是身體不好,他生什麼病了?”“這……我就不清楚了。”李薇搖了搖頭,望著對著天花板發呆的微胖男人說:“老劉,你知道嗎?”“哎喲這個事,這個……這個說出來不太好啊。”他尬尷地搓著手,茫然四顧,勉為其難地動了下嘴:“我們廠十幾年前發生過一起重大生產事故,當時老唐也在現場,受了重傷。”“不過活下來就已經是幸運了,受傷以後他拿了筆賠償金,廠裡給轉到保安隊去了。我估計啊,他離職跟這事有關。”“唐誌海是哪裡受了傷?”顧雲風追問他。“這個啊,這個嘛……”他老臉一紅,向下看了看地麵,慢悠悠地說著:“唉我也不是很清楚哪裡……我就知道啊,他受傷之後,那方麵就有問題了。”“哪方麵?”許乘月一臉茫然。“就是……沒生育能力了。”說著老劉歎了口氣:“所以他也一直沒結婚,一個人過,表麵上看著還挺瀟灑,但心裡麵肯定挺難受,畢竟他蠻喜歡小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