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嚴刑逼供(1 / 1)

七絕劍 迎風擺柳 1321 字 2個月前

了然不明白道:“衛帥為何要抓她?”葛千源說道:“她窩藏朝廷的重犯高劍飛,衛帥叫你的目的就是要你把她抓來,問出高劍飛的下落。如果你不去,就中了衛帥設下的圈套,掉進了萬劫不複的境地,你想啊,既然衛帥這麼安排了,你就沒有退路,你隻有服從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要是你不聽老朋友的良言相勸,到頭來吃苦的終歸是你,民不與官鬥,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你是鬥不過薑鴻烈的了。”了然冷冷的一笑,說道:“我是討厭錦衣衛,更討厭薑鴻烈,我們遼東八橫在江湖上乾了那麼多的壞事,得罪了不少仇家,薑鴻烈是當今皇上身邊的大紅人,一之下下,眾人之上的錦衣衛指揮使,手握生殺大權,非但不治我們的罪,相反還用我們這種人,換成是你,你心裡不發毛。如今遼東八橫已經不存在了,唉,就剩下我一個人,一個等死的出家人,他為何要這樣做,他到底想乾什麼?”葛千源說道:“你的難處老夫也明白,不過老夫要提醒你,做什麼事情都要給自己留有退路,老夫今天來隻負責替衛帥帶個口信兒,去不去由你決定。告辭!”說完話拂袖而去。了然想了想還是決定將計就計,看看他下一步究竟想乾什麼。等他帶著錦衣衛來到萬花樓一眼就瞧見了花如嬌,頓時傻了眼兒,目光裡充滿了彷徨和驚訝,但這樣的表情隻在臉上停留片刻,瞬間即逝。而花如嬌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了然做夢也想不到薑鴻烈讓他抓的老板娘就是三十多年前被他糟蹋過的徐金花,這一下讓他吃了一驚,打他個措手不及。但見得花如嬌瞧著了然帶著二十幾名追捕營的錦衣衛風塵仆仆地趕來,手裡晃動著紅綢子手帕相迎,說道:“呦,這不是了然大師嗎,帶了這麼多的人來找樂子,我這兒可沒有這麼多的姑娘呀。”了然稍微愣了一下,很快又鎮靜下來,說道:“有人舉報你這兒窩藏朝廷重犯,貧僧這次是來搜查的,請你配合一下。”一揮手,大喝一聲:“給我搜,每間廂房都不要放過,給我仔仔細細的查,如果遺漏了任何一個角落,我們回去都無法向衛帥交代。”花如嬌嫵媚的笑道:“你今天要是搜不出來,你可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說法。”了然說道“貧僧既然敢來搜,就有貧僧的道理,花老板,你還是老實點兒比較好。否則貧僧會以妨礙公務罪把你抓起來。”過了一盞茶的工夫,一名錦衣衛湊過來在了然耳邊低聲道:“大師,前後院,跨院,廂房,床下每個角落都搜遍了也沒有”。了然說道:“沒有那就撤了。”那名錦衣衛扒在了然耳邊說道:“衛帥說了,沒有也要把人帶走。”了然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不用你來提醒我。把人帶走。”兩邊的錦衣衛一擁而上,拿著一條粗如大拇指的麻繩抹肩頭攏二臂將花無嬌捆地結結實實。薑府的大廳上鴉雀無聲,靜的可以聽到心跳聲。了然把花如嬌帶到了客廳,壓著跪下,薑鴻烈陰陽怪氣的說道:“花老板我們終於見到麵了,可第一次見麵卻是被抓來的,有何感想啊?”了然抱拳道:“啟稟衛帥,萬花樓已經找過了,沒有找到你要找的人。”薑鴻烈說道:“是嗎?是沒找到呢,還是你沒有用心找啊。”了然說道:“卑職不敢,卑職確實用心搜過了。”花如嬌說道:“萬花樓到底是我的地盤,還是他的地盤,想知道什麼事問我不就完了嗎。薑大人,我一向很敬重你,但你今天不由分說的把我給抓來,還把我當成犯人,你這舉動讓我很不高興。”薑鴻烈說道:“該生氣的人應該是本座吧,有人密告,有人劫了朝廷的重犯,藏匿在你的萬花樓。本座若沒有確鑿的證據,又何必大費周折的把你抓來。我說花老板,機會我可是給你了,隻要你肯告訴我是誰在幕後指使你這麼做的,替我找出內賊,本座就毫發無傷的把你送回去,你還可以向以前一樣,繼續經營你的萬花樓,你可彆不識抬舉,不要跟我耍花招,要不要活命,就全看你的了。”兩邊站立著神刀營和追捕營的錦衣衛,中間一根有大水缸口粗細的紅柱子,用麻繩捆著一個萬花樓的老板娘花無嬌,繩子捆了個裡三扣外三扣,捆的嚴嚴實實,旁邊一名錦衣衛麵目猙獰,手裡握著一條皮鞭。花如嬌藐視了薑鴻烈一眼,翻了翻白眼兒,冷笑道:“哼,沒想到皇上身邊的大紅人,堂堂的一人之下,眾人之上的錦衣衛指揮使也好這一口,卻不敢光明正大的去萬花樓找樂子,要用這種方式把老娘請來,倒挺新鮮的,都說男人喜歡吃嫩草,沒想到你連老的也不放過,以前老娘從來沒有見過。”薑鴻烈冷冷的笑了幾聲,把老臉近近的貼在花如嬌麵前,低聲說道:“隻要本座一聲令下,你嬌嫩的身體就會變成千瘡百孔的刺蝟,說吧,高劍飛和你又沒有交情,何必替他頂著,說出來本座就放了你。”花無嬌說道:“高劍飛在哪裡,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哎。”薑鴻烈說道:“這麼說你是知道高劍飛的藏身之處嘍。”花如嬌把臉一抹,沒有理他。薑鴻烈氣得臉色鐵青,說道:“本座倒要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鞭子硬。你們替我好好招待她。”說著便坐回了當中的太師椅。那兩名手拿皮鞭的錦衣衛回應了一聲,雙雙舉起皮鞭狠狠地抽打起花無嬌。了然看在眼裡,疼在心裡,雖然他和這個一花如嬌的假身份偽裝的徐金花沒什麼感情,當年隻是酒後亂性,事後又匆匆離去,但她畢竟給他生了一個兒子,他痛恨自己這麼多年都沒有儘到做父親的責任,才會落得父子分離,恩怨難解的下場。眼睜睜的看真她被人鞭打,自己卻無能為力,看著她落在彆人手裡,自己卻救不了她。雖然每一鞭抽在她身上,了然的心都快碎了,每抽一鞭,他的心就跟著疼痛一下。薑鴻烈一會兒有陰轉晴,陰笑道:“哦,本座差點兒忘記一件事,本座該叫你徐金花呢,還是花無嬌?”花如嬌和了然都感到大吃一驚,尤其是花如嬌,她萬萬也想不到薑鴻烈居然如此的神通廣大,竟把她的過去調查的一清二楚,也更加的證實了錦衣衛在追查線索方麵的神速令人難以置信,麵對薑鴻烈的逼問,花如嬌隻能選擇默不作聲。薑鴻烈瞧瞧了然說道:“了然,你不是很想證明你的忠心嗎,這是最好的機會,去,給我把她的小臉蛋毀了。”說著將爐火裡烤的通紅的烙鐵遞給了了然。了然手裡拿著通紅的烙鐵,心裡麵撲咚撲咚地跳成一團,大手也在顫抖,腳步不知道怎麼了,卻邁不開步子,傻傻的站在那裡沒動地方。薑鴻烈看他沒有動,說道:“快去,聽見沒有,恩!”了然心裡有些慌亂,他很清楚,萬一說錯了,他們倆誰也活不了,回道:“衛帥,我們在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之前,胡亂用刑的話,傳揚出去會被江湖中人恥笑的。江湖中人會怎麼看待我們錦衣衛?”薑鴻烈喝道:“你他媽的管他什麼江湖人物,我叫你動手,你是不是看到了你昔日的老情人,下不了手啊?”了然嚇得忙遮掩道:“不是的,衛帥,卑職根本就不認識她。”薑鴻烈說道:“既然不認識,那就更方便了,動手。”又說了一遍,了然的手裡緊緊的握著烙鐵剛要忍痛動手,突然聽到門外一聲慘叫,進跟著一名錦衣衛撲倒在地。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