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是默了默,安以慶就又牲畜無害的笑問:“那你淋雨的事,也是他們出的主意?”宮樂立刻點頭:“嗯嗯。”三個弟弟竟然合著夥給彆人出謀劃策來算計他,安以慶心中冷冷道:很好。臉上卻仍笑著:“那你說吧,想我答應你什麼事?”宮樂立刻笑嗬嗬道:“就是以後你上哪都帶著我,好不好?”安以慶一邊笑,一邊將手裡的藥碗塞到宮樂手裡,“不好。”宮樂當即不開心的撅起嘴,“為什麼不好啊?我可是因為你才將自己給弄病的。”“你也說是你自己將自己弄病的,又不是我弄病你的,我為何要答應你?”“那你將我弄病唄。”宮樂說的特彆的輕巧,就仿佛她的身體健康都無所謂一樣。安以慶很是反感宮樂這個樣子,宮樂可以跟他鬨脾氣,但折騰她自個的身體算怎麼回事?不由地,安以慶還有些生氣。“你的身體是你自個的,藥現在就在你手裡,你喝吧,我走了。”安以慶也懶得跟宮樂說什麼了,根本就說不通。宮樂趕緊拉住他,急急將藥碗又塞回他手裡:“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不喝藥!”“嗬……”看著被強行塞回他手裡的藥碗,安以慶非常無語的笑了。“我不會慣你這毛病的,竟然敢拿你的身體威脅我。行了,我不管你喝不喝,反正藥我就放在這,你自己看著辦。”不多說什麼了,安以慶將藥碗放在床邊的幾案上,就轉身走了。“慶哥哥!”宮樂立刻急了,想叫住安以慶,但安以慶卻頭也不回。沒辦法,宮樂隻能朝安以慶的背影嚷了:“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不喝藥!是真的!一點假都沒有!你不要不信!”見安以慶仍舊頭也不回,宮樂小嘴撅的老高,氣呼呼的瞪了放在旁邊幾案上的藥碗一眼,她才又躺回床上,背對藥碗躺著,一副真不會喝藥的樣子。安以慶雖然走了,但一出房間,他就吩咐了,讓宮女進去勸宮樂喝藥。不過宮樂根本不聽宮女們的勸,仍舊背對著房門和藥碗躺著。……安以慶一回廂房,就脫了衣服,躺在床上,開始睡覺。不過,哪怕他閉上眼好一會兒了,都睡不著。索性,他就又將眼睛睜開。“還沒個人來稟告,那笨蛋不會真犟著不喝藥吧……”安以慶喃喃著。放心不下,他就坐起身來,喊道:“來人。”影一是安以慶的貼身護衛,也是安以慶的心腹,一在門外聽見安以慶的聲音,立刻推門而入,“三王子,何事?”安以慶先是無奈的歎了口氣,才道:“你去看看,看宮姑娘藥喝了沒?”“是!”沒一會兒,影一就回來了,恭敬稟告道:“宮姑娘還沒喝藥,藥都熱好幾回了,不管人怎麼勸,就是不喝。”頓了頓,“宮姑娘咳嗽了。”“咳嗽?!”安以慶立刻下床,“方才我看著不是還好好的麼,這才多久,怎麼咳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