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三個弟弟還真是好啊。”安以慶假笑著,牙齒磨了又磨。他是真的牙癢癢。他那三個好弟弟啊,都教了這個笨蛋些什麼?!宮樂壓根沒發現安以慶這話是從齒縫裡擠出來的,她還特彆認同的說道:“沒錯沒錯,阿麒阿麟阿止是真的都好好,知道我在難過什麼,就幫我想各種辦法。”安以慶:“……”這個笨蛋能笨到這種地步,也不容易啊。……宮樂吃了整整五天的藥,才完全恢複成以往的活蹦亂跳。宮樂病了五天,安以慶不放心宮樂,也就沒什麼玩的心思,這五天他都在王宮陪宮樂,順便,監督宮樂吃藥。好在宮樂現在身體康複了,安以慶也是真的完全放了心。得知宮樂病好了,安以麒安以麟安以止也有膽子回王宮了,但他們卻仍不認為他們三哥會放過他們,果不其然,他們一回王宮,就被通知去他們三哥院裡。“去?還是不去?”安以止看著他家五哥和六哥。安以麟道:“我懶得選,我聽五哥的,五哥去,我就去。”安以止這下隻看安以麒一人了。安以麒先是瞪了安以麟一眼,一點都不喜歡安以麟將皮球踢給他,但他還是開口說了:“這麼躲著也不是辦法,我們總不能一輩子都不見三哥吧,我估摸著三哥氣應該也消了,我看我們還是去吧。”安以麟慢悠悠道:“三哥氣是應該消了,但你能保證三哥不教訓我們?”安以麒斜睨著安以麟,極其鄙視:“六弟,聽你這意思,是不想去咯,可你方才說什麼了?說聽我的啊!”安以麟仍舊慢悠悠:“我又沒說不聽你的,我隻是陳述一下事實,三哥那個性,就算氣消了,也肯定會教訓我們的。”安以止倒是乾脆:“管他教訓不教訓我們,既然我們決定去了,就硬著頭皮去吧!”硬著頭皮……安以麒和安以麟都覺得很形象,認同的點點頭;“那走吧。”安以慶正在他書房裡畫竹子,宮樂拿著毛筆,站在一邊學著畫,而宮樂畫的竹子那叫一個慘不忍睹,安以慶都沒眼看,但宮樂卻畫的很開心。在宮樂眼裡,畫竹子畫的怎麼樣,無所謂,隻要能跟安以慶在一起就好。而她現在,就跟安以慶在一起。“三哥,三哥,我們回來了!”安以麒安以麟安以止一進安以慶的院落,就嚷嚷著。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哪怕他們知道他們三哥會教訓他們,但他們態度給弄好一點,他們三哥應該會教訓的輕一點。安以慶聽見他那三個好弟弟的叫嚷聲,眼皮抬都沒抬,依舊自顧自的畫著他的竹子,那一筆一劃,都優雅的猶如他自己就是一副水墨畫。倒是宮樂放下了毛筆,好高興的道:“慶哥哥,阿麒阿麟阿止回來了!”說著,宮樂就想去找安以麒他們了,但安以慶卻拉住了她,並看都不看她的淡淡道:“不許去。”“為什麼呀?”宮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