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剛被踹了一腳,回過神來了,也沒生蘇粟的氣,他話對於蘇粟這個清白的姑娘家來說是過分了些,不過,當見蘇粟還跟他動起手來的時候,他雖然還是沒有生氣,但也不許蘇粟再傷到他了。等製住蘇粟,他才道:“你死了這條心吧,就算你那一腳傷了我半條命,你也不是我的對手。”蘇粟立刻蔫了,特彆失望道:“我還以為能打的過你了呢。”君臨道:“你這輩子應該都不會打的過我。”蘇粟隻瞪著他,又說他亂說話的事:“你下次再調戲我,我就跟你拚命!”君臨道:“不會說了,隻是跟你打趣慣了,一時忘了分寸,行了,你睡這床吧,等下我在另一邊再搭張床。”蘇粟哼了聲,卻不再說什麼了。隨即,又趴回床上去了。趕了一晚上的路,雖然她身體好,不怎麼累,但卻困了,好想睡覺。君臨任蘇粟趴在床上睡了,他隻是下了樹,將馬上的行李都拿到木屋上來。而他也不將馬的韁繩係在某顆樹上,他直接就放那兩匹馬走了。他沒打算再去哪了,他隻打算以後都帶著她住在這,那馬他們也就用不著了。蘇粟正在木屋裡睡,壓根就不知道馬被君臨給放跑了。不過就算蘇粟知道,也隻是跟君臨吵一架,然後,這事就這麼完了。腰上被蘇粟狠踹了一腳,好在他有內力護身,倒是沒有內傷,但被踹的那處卻還是淤青一大塊,君臨暫時也不管那淤青的地方,而是將兩條長凳拚在一起,隨即,躺在那兩條長凳上,兩手枕在腦後,也睡了起來。午時的時候,蘇粟醒了,見君臨正躺在兩條長凳上睡,她一點都不同情君臨。也不叫醒君臨,她隻是走出木屋,看周圍的山山水水。高處看這山山水水,比在低處看的感覺要好很多,而她很喜歡這種感覺。見行李都在木屋,但樹下卻一匹馬都不見,蘇粟當即就明白馬匹被君臨給放跑了,蘇粟立刻就轉身又進木屋,然後,抬起一腳,就又朝君臨踹過去。君臨也已經醒了,隻是沒有睜開眼,感受到有氣流襲來,他眼睛都不睜開的就抓住朝他踹過來的蘇粟的哪隻腳。隨即,他睜開眼,難得歎一口氣,道:“你最近脾氣好像有點暴躁。”“也不看看是誰逼的!”說這話的同時,蘇粟還奮力將自己的腳從他手裡抽了回來。君臨就坐了起來,還一點都不客氣的道:“我餓了。”蘇粟道:“我也餓了。”君臨道:“去弄吃的。”蘇粟道:“你是男的,你好意思讓我這個女的去弄啊?”原本在客棧,吃喝有客棧的廚師做;後來在石頭城,吃喝有石頭城裡的人做;現在來了這,還從來沒給彆人做過吃的蘇粟是真的不想給君臨做吃的。君臨提醒道:“我是主人,你是丫鬟。”頓了頓,他催道:“快去。”蘇粟想著她要是不做,可能她也會跟著一起餓,就隻能去了。可當她走出木屋,就發現一個很大的問題,隨即,趕緊又轉身進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