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灶房麼?”蘇粟一又進木屋,就問還坐在兩條長凳上的君臨。君臨特彆老實的道:“沒有。”蘇粟:“……那有柴米油鹽麼?”“沒有。”“……那菜自然也沒有對吧?”“嗯。”君臨那叫一個老實。蘇粟忍了忍,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朝君臨吼道:“這些都沒有,那你讓我做的哪門子飯!?”君臨道:“我是讓你弄吃的,不是讓你做飯。”蘇粟又吼:“這方圓五十裡都沒一戶人家,你讓我上哪去弄吃的!?”君臨道:“你有手有腳,身手還不錯,難道還能讓我們倆餓死不成?”話是這麼說,但蘇粟就是心裡不爽。明明在石頭城或小鎮上過的挺好的,誰讓他來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可蘇粟也知道,跟君臨爭辯根本也爭辯不出什麼來,所以,蘇粟在屋子裡找了個繩子就係在一挺粗的樹乾上,也不要君臨幫助,她就通過繩子下了樹。一下樹,蘇粟就往四周看了看,見真的沒有兩匹馬的影子,她才徹底死了心,隨即,隨便選了個方向就朝前走,看看能不能找到點吃的。現在都十一月二十七了,天氣還是有些冷的,蘇粟一邊往前走,一邊搓著雙臂。她是真心沒法理解君臨,明明有好日子不過,非要來這。來就來吧,你好歹將吃的等都準備好啊,這讓他們怎麼在這裡住。尤其是現在都是冬天了,越來越冷了,現在就算能找到吃的,但等更冷的時候,就找不到了。君臨來這的決定是真的欠考慮!蘇粟氣呼呼的就這麼走著,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她是連隻鳥都沒看見,更彆說她認為能吃的東西了。早知道來這是這個處境,昨兒個她應該備一些乾糧帶著。她原本還以為會現在客棧落腳,然後繼續趕路的,誰知他竟然根本沒找地方落腳,直接就帶她來了這。又不知道走了多久,蘇粟見到一顆野生的拐棗樹,拐棗樹上很多拐棗,而且又是經打過霜的,蘇粟摘了點嘗了下,很甜。蘇粟根本就不急著回去找君臨,就這麼先吃了不少拐棗。本來她就餓,現在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更餓了,雖然現在她拐棗倒是吃了不少,但就是感覺不到飽。還是得找吃的啊。可怎麼也是吃了不少拐棗的,這肚子倒是不再餓的咕咕叫了。又往前走了一會,見除了樹還是樹,她就不往前繼續走了,但也不回去,而是也不嫌臟的就往地上一趟,迎著冷風,看天上的烏雲。好像要下雨了。淋死她算了。自從君臨,她就弱的現在她自己都嫌棄自己。其實她肯定是餓不死的,她可是見過有些地方鬨過饑荒的,那鬨饑荒的地帶連樹根都吃的,現在這周圍那麼多樹,那麼多葉,那麼多草,又怎麼餓的死她呢,隻是她不想吃而已。再餓一餓吧,等餓到她實在扛不住的時候,就算再難吃的東西她也會吃的。而現在,她腿走酸了,先歇歇,一切等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