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征玉還沒來得及說話,口腔又被軍雌修長的手指撬開了,隔著一層白色手套,指腹在他的牙齒上摸索著,口吻愈發輕佻可憎。

“呦,還戴牙套呢?該不會還沒斷奶吧?”

說出來的話跟語氣都讓宋征玉氣極了,雄蟲發狠咬了對方一口。

隻是他的力氣跟軍雌相比,實在沒有什麼傷害性,對方的手指連牙印都沒有留下半分,反而還一臉爽到了的表情,口裡更是沒遮沒掩地發出如同被雄蟲弄得極為滿足的聲音,連眼睛都半眯了起來。

宋征玉很熟悉這上不得台麵的,經常會從溫克嘴裡冒出來的聲音。

他整個身體都隨之變僵了好多,像是不明白雌蟲們一個一個都有什麼毛病。不但不咬著對方泄憤了,還死命地想要憑借舌頭將探進口腔裡的手指給推出去。

“唔唔!”滾開!

模糊不清,說話的時候,牙齒也在跟著產生輕微咬動。

軍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更加興奮了。

“性子還挺烈,”他又笑了一聲,聽在宋征玉耳裡,很像是嘲笑,“不過那又怎麼樣,進了這裡,想要隨隨便便離開是不可能的。”

軍雌不僅是登記被送來改造的雄蟲的負責蟲,還是這裡的最高長官。所有送進來的雄蟲,都要聽命於他。

他將宋征玉抵在牆壁上,雙眼隱隱有些發紅,仿佛在商量實際上是威脅的口吻道:“跟我睡一覺,我就讓你從這裡離開,怎麼樣,很劃算吧?”

語氣的熟練程度好像這種事情經常會在雄蟲改造場發生,說話的中間,戴著白色手套的手已經將他的領口扯開,幾粒扣子崩掉在了地上——手套指尖的部分很濕,那是宋征玉的口水。

但是,應該沒有軍雌會像他這樣猖狂,敢在青天白日如此地威脅一隻雄蟲。

宋征玉都被他的話砸懵了,像是遲遲沒有反應過來一樣。

但軍雌知道,他一定是聽懂了,所以才會露出這樣更加令他喜歡的旖麗顏色。

猩紅的舌尖在宋征玉已經濡濕的眼睫上舔了舔,另一隻手在宋征玉要抽出腰間的鞭子時,更快地將其按了回去。

而後從雄蟲的指尖,一點點捏到他的手腕,最後讓那根鞭子落到他們的腳邊。

“暴力可不是好習慣哦,在這裡,您首先應該學會的,就是順從。”

雄蟲與雌蟲天然就存在體力差,宋征玉已經被徹底地控製住了。

當第一顆眼淚完整地滾下來後,就變得越來越多。

頭皮傳來一陣陣的麻意,那是軍雌在脫掉手套以後,穿梭在他頭發裡的手造成的。

他毫無攻擊性,甚至連多餘的戾氣都沒有,除了最開始還想要拿鞭子打他以外,隻是一味地可憐地在哭。

嘖。

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雄蟲?可愛到他都不忍心欺負了……才怪。

軍雌在看到宋征玉的反應後,幾乎是變本加厲地惡劣。

聽清楚了嗎?跟我睡一覺,這對您來說,應該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吧。”透漏出來的意思,似乎就要在這裡跟他做這件事情。

即使做過同樣的事情,但溫克也不會讓彆的蟲看到他。

可在這裡,說不清什麼時候就會有蟲子經過。

宋征玉的嘴巴被捂住了,雙方的實力猶如天塹,他連一絲一毫的掙紮都做不到,說不出拒絕的話,眼淚流得更凶了。

這也就意味著,就算他不答應,也不會影響軍雌的決定。與其說他是在征求宋征玉的同意,不如說那隻是一句通知,告訴他,自己要開始做什麼了。

在更多的扣子要被解開的時候,附著在宋征玉身上的力量忽而全部撤離了,與之相對的就是紅頭發的軍雌一把將他拉到了身後,並毫不猶豫地抽出了漆黑到冰冷的唐刀,破開了身後的襲擊。

近身互鬥,來回不到十招,索雙就舉起雙手作投降狀道:“老師,我隻是在逗他玩。”

表情看上去並不太誠懇。

來的是一個很出於宋征玉意料的雌蟲,他的老師,懷特。

儘管對對方出現在這裡感到好奇,但宋征玉這時候也沒有去問,而是快速跑到了他的身後。

“索亞,我記得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懷特對索亞印象很深,因為對方屬於刺頭中的刺頭。

聽到懷特的話,索亞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像是在講一件跟自己無關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又得罪誰了。”

索亞得罪上峰,是經常有的事情。不過這陣子他自覺已經夠“遵紀守法”,不知道究竟又是誰看他不順眼,才把他調派到了這裡。

眾所周知,即便是犯了錯的雄蟲,地位也都是高於一般雌蟲的。所以管教他們的軍雌,通常都是吃力不討好,很容易在雄蟲們刑滿釋放後,被他們蓄意報複。

身為少校的索亞,自然不會做這種工作。

早上接到調令的時候,得知自己要在這裡待滿一個月,索亞還非常不爽。可沒想到他在這裡有了個意外之喜——從雄蟲踏進他所管轄的地界時,索亞就注意到對方了。

他眼看著雄蟲一臉氣惱地亂走,然後不出意外的迷路,心中頓時產生了一個極為惡劣的想法。

從根本上來說,索亞的確是在逗宋征玉玩。這點從他剛才儘管將宋征玉控製得十分牢固,但也沒有在對方身上留下痕跡就能看出。

沃法住院的時候,索亞就看過對方。後來宋征玉來軍營,索亞也都一直在暗地裡觀察著對方。

他太知道宋征玉跟彆的雄蟲有多不一樣了,而且,性子也極其的軟。軟到被欺負得狠了時,也不過是拿著鞭子去打冒犯自己的蟲子。

這種情況下,雄蟲又是獨自一個,要是他真的達到目的,也不虧。

現在被懷特打斷了,說是逗對方玩,同樣合理。

索亞說著,看著躲在懷特身後,滿臉防備的雄蟲,齜著牙衝對方笑了笑。

也不知道是

不是笑得太猙獰了,宋征玉嚇得隻留了雙眼睛出來,整張臉全部藏到了懷特背後,還不放心地伸手拽住了懷特的衣角。

軍雌像是為了表達自己的言行一致,真的隻是在逗宋征玉玩,還特地將那條掉在地上的鞭子撿了起來,吹乾淨了上麵沾染著的灰塵,打算遞給宋征玉。

宋征玉沒伸手,他還記得剛才軍雌如何捏著他的手腕,讓他握不住鞭子的失力感。扁了扁嘴,更委屈了。

都怪溫克。

又一次把仇默默記在雌奴身上,宋征玉沒發現自己將懷特的衣角拽緊了些。

宋征玉的鞭子輾轉到了懷特的手中,在軍營裡麵,他穿的自然也是軍服。

筆直挺拔地站立在那裡,似乎連一向溫和的臉龐也變得鋒利冷硬不少。

“索亞,無端恐嚇雄蟲,自己去受訓室領罰。”嚴厲的-->>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