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克抱著宋征玉的時候,正在給他刷牙。
哪有人刷牙的時候(),還被抱著的呀。
“人”這個字又一次在大腦中閃現的時候?()?[()]『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讓宋征玉恍惚了一下。
須臾間,牙齒就被溫克刷乾淨了,連帶著身上的衣服都被換了一套。溫克的宿舍裡一直都有宋征玉的備用衣服,不知道對方是出於什麼目的準備的。
新衣服泛著一股香氣,是溫克每次給他洗過衣服後都會有的,宋征玉穿得很舒服。
溫克還是將他抱在懷裡,問起了懷特的事情。
原本他懷疑的是索亞,可對方今天的所作所為,反而為他洗清了嫌疑。真是軍雌的話,就不用選擇這麼愚蠢的方法了。
聽宋征玉說,懷特是湊巧經過,從索亞手裡救下了他後,溫克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或許有什麼,一直被他忽略了。
宋征玉沒在裡麵跟溫克待多久,因為還沒說一會兒,軍雌就又黏黏乎乎的,親了他好幾次了。
最後在他的抗議下,溫克帶他出去了。
這天溫克是跟宋征玉一起回家的,軍雌並不需要每天待在軍營,但新入營的軍雌需要,至少一個月後,他們才可以像正常軍雌一樣,下班後就直接回家。
這也是讓他們儘快適應軍營的一種方法。
宋征玉不知道裡麵的彎彎繞繞,更不知道溫克使用了什麼辦法,才能回家的。
他把軍雌當成靠枕,就這麼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他又是在飛行器上了。好久沒跟溫克一起睡覺,不知不覺中,宋征玉都已經習慣對方的照顧,以至於溫克回來後,他會因為枕著對方太舒服,直接睡過頭。
接下來由於要準備畢業考,宋征玉沒有再去軍營了。
他不知道,軍營裡麵在短短半個月內發生了很大的變故。
先是很小的一件事,沒有多少軍雌注意,索亞被外派了。通常被外派的軍雌,都是很容易升職的,但這也意味著他們的工作會很繁複。
隻有跟索亞關係比較近的一些軍雌疑惑,有些覺得他這又是得罪誰了,也有些覺得可能是上頭打算給索亞升職找的名頭,總之挺讓蟲摸不著頭腦的。
剛在受訓室挨了一百多鞭的軍雌出來,就接到了這個消息,臉色非常難看。
一定是指揮官,不過對方平時沒有這麼多管閒事,怎麼這次插手了?
軍令如山,就算索亞不想去,也沒有辦法。
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當天下午,他就收拾好行李出發了。
從這件小事後,陸續地又牽扯出更多的事情來。
在宋征玉那邊,就是原本一直給他們上課的懷特有一天突然沒有過來。據班上的小道消息說,懷特好像是犯了什麼事,被帶走調查了。
宋征玉聽了一耳朵,覺得是以訛傳訛。他上回還在軍營裡看到懷特了,說不定對方是不打算過來了。
可等回頭跟溫克說起這件事的時候,軍
() 雌的沉默仿佛佐證了這件事。
“老師他真的被抓了嗎?”
“目前還在調查。”
“他犯了什麼錯啊?”
雄蟲語氣天真,溫克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懷特是被他親手抓獲的。
更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他所覺得很好的老師,私底下的那一麵有多肮臟。
溫克看過宋征玉住院那段時間的監控,當初那隻給對方講故事的雌蟲,其實就是懷特。
他應該是在去看望沃法的時候,發現宋征玉的。
蟲族天生具有幻形能力,所以他變成了另外的模樣,接近了宋征玉,而後……在對方出院時,悄無聲息地將兩枚竊聽器放在了對方身上。
溫克那天不僅問了宋征玉有關懷特的事情,還問了他們之間有沒有什麼交集。
一開始雄蟲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事情,臉馬上就紅了,死活不願意告訴他。
後來被溫克半哄半勸當中,才極其難為情地說出了自己在做夢的時候,被懷特叫醒了的事情。
懷特的能力之一,就是可以影響夢境。
所以,宋征玉的那個夢並不是無緣無故發生的。就如最初,懷特去埃克肯塞大學任教的原因不是那麼單純一樣,他是衝著宋征玉來的。
溫克帶著軍雌闖進懷特家裡的時候,還在他的臥室裡麵看到了一張打印放大的宋征玉的照片——是宋征玉出院回家,洗澡時被那枚攝像機不小心拍過的一幕。
光是想象懷特每天看著這張照片會做什麼,就讓軍雌憤怒非常。
軍營裡地位超然的指揮官跟他在交手的時候,竟然連十招都沒有過到,就被拷上了代表恥辱的手銬,以謀害雄蟲的罪名,送進了軍事法庭。
跟在他身後的那群軍雌仿佛對此見怪不怪似的,臉上毫無波瀾。
實際上,宋征玉的雌父、雄父遠比他更早知道這件事。
溫克擔心雄蟲在知道了真相以後會難過,這也是為什麼他在調查清楚以後,選擇了低調處理。隻是他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宋征玉根本就沒有太關心懷特的事情,前一秒還在問對方犯了什麼錯誤,下一秒自己就把話題轉到彆的地方去了。
“還有半個月我就要畢業了。”
有點淡淡的驕傲語氣。
溫克順從雄蟲心意,誇了他一下,宋征玉眼睛裡的亮光更多了。
話題到後來,就變成了溫克在說,自己還有同樣的時間就可以正常回家了。
宋征玉同樣不關心,他撓撓耳朵,有點困了。
通訊設備裡不久又傳來了輕輕的歌聲,哄著雄蟲睡覺。
懷特被送進軍事法庭的事情,在外界引起的波瀾不大,但在軍營內部,幾乎每天都有軍雌在討論。
很快,又有新的事情發生,他們的直係領導被撤了,換成了另一位資曆頗深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