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塊極美的玫瑰胸針!
安妮塔:不,這是一塊看著就很貴的胸針!
胸針的造型就如名字一般,被通體打造成玫瑰花的形狀,玫瑰花瓣從下至上層次分明、通身皆由紅寶石和鑽石拚貼、打造,隨著花瓣的深入,最外圈的鑽石也有白鑽、漸變為粉鑽、直到花蕊的最中心,一顆心形切割的紅寶石。
但這都不是這枚胸針最美妙的地方。
因為在這花蕊中心,也是心形寶石之下的位置,是一位形態優雅、展翅欲飛的芭蕾舞者。
隨著胸針被人拿起,她身下的玫瑰花瓣在此刻瞬間化身為她的搖曳生姿的裙擺,似乎又那麼一刻,這名芭蕾舞伶活了過來,正在這個名為世界的舞台上,隨心所欲的跳著屬於她的獨舞。
不僅安妮塔驚歎這枚胸針的美,一旁的朱迪也驚歎於這枚寶石胸針的美。
“這是梵克雅寶的芭蕾舞者係列的寶石嗎?”她似乎想伸手觸碰這枚胸針,卻又在手指馬上要碰到的時候,猛地將手指縮了回來。
看到兩人都在看自己,朱迪連忙擺擺手,“我就是這麼一說,彆介意。”
“沒想到你看的挺準!”巴特驚訝道。
“四葉草的設計可是代表作,而且德雷克先生不是去法國嗎?梵克雅寶在法國也很有名。”朱迪笑道,她垂在肚子前的手不安的搓了搓,語氣有些唏噓,“畢竟,曾經也有人想要送我,我至少也要提前了解一下....”
能送女性寶石的是什麼人?父母長輩、朋友愛人?
再聽朱迪·霍姆斯的這個語氣。
答案不言而喻了。
巴特伸出手猶豫片刻,拍了拍朱迪的肩膀,“我很遺憾。”
“我和他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朱迪搖搖頭,似乎意識到自己帶偏了整個話題,她連忙道,“彆管那些不重要的舊事了,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個嗎?”
於是眾人的視線,又都聚集在了這枚胸針上。
安妮塔張了張嘴,“這..這也太貴吧,而且我們之前明明說好的不是這個。”
安妮塔跟提姆說好的是一盒馬卡龍。
“這真的是給我嗎?”
巴特聳聳肩,“這有什麼關係,反正這是小羅自願送你的,而且你之前也不是沒想到,他會讓我給你來送花嗎?”
安妮塔微怔,隨後緩緩點頭。
她確實也沒想到,巴特·艾倫會給自己送花。
————
那日她實在是太累了,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都已經達到一個疲累的極限了,次日還是她被提姆起床的動作吵醒的。
提姆看起來已經打理的差不多了,雖然人看著好像非常精神一樣,要不是安妮塔和他相處久了,她現在還真的會以為,提姆人是清醒的。
但不管提姆現在是半睡的著、還是真的清醒的,安妮塔都不的讚歎,當提姆將暗紅色的西裝襯衫扣子,一顆顆的扣上喉結
,
直至領口將喉結完全都遮擋在衣服下的時候真的很吸引人,
這讓安妮塔不由得出神回想起昨晚自己是如何用嘴唇一點點啄吻、用牙齒一點點的研磨這顆喉結的。
唔,好吧,安妮塔用手摸了摸臉,她希望這樣的做法不會對她可愛的咖啡鳥的嗓子造成什麼後果。
暗紅色的襯衫和黑色的西裝馬甲,一如既往的襯得提姆的身材筆挺。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衣服不是決定一個人好不好看的重點,臉才是。有了臉的加持,常見的黑西裝都能穿出貴族般的氣勢,更何況那些有著顏色的衣服呢。
就譬如這對大小紅兄弟們,相比於提姆喜歡把紅色穿著裡麵,傑森則是會把紅色穿在外麵,黑色內襯、紅色馬甲,是傑森口中的安全打架套裝。
安妮塔曾問,“為什麼是安全打架套裝?”
那時候,傑森又即陶藝後,解鎖了名為針織的新技能,聽說韋恩莊園能教的人已經被他‘霍霍’一遍,他才在迪克受不了的催促下,來到了紐約來教他們。
高大的男人手中正拿著非常不符合他氣質的、編織到一半的紅色圍脖,紅色圍脖的儘頭還有編織了一半的紅羅賓胸前的R標誌,剩下一半被提姆磕磕絆絆織得像是整個標誌扭曲了一樣。
這感覺就像是安妮塔第一次見到傑森可以完整的彈奏出一曲鋼琴曲,而提姆隻會用手在鋼琴的按鍵上從頭到尾反複滑兩邊,就宣稱自己已經彈完一曲一樣。
傑森實在是看不下提姆扭曲一樣的織法,用棒針狠狠敲了提姆的手,一邊敲還一邊回答安妮塔的問題。
“大概是我穿上這樣的衣服去殺個人,也沒人看的出來吧。”
無論是紅色還是黑色,前者與血的顏色相同,後者則是就算被血液沾上也看不來的顏色。
“那確實是。”安妮塔讚同的點點頭,想到傑森似乎還有個冰山餐廳老板的身份,她將兩杯飲品放在兩人麵前,坐在沙發上繼續說,“你應該給你的員工全員配上一件,這樣他們就不用在打人後,還用把衣服及時換掉了。”
傑森:???等等,你是對哥譚人、還是對我有什麼誤解嗎?他們的鼻子和眼睛都是用來出氣的嗎?
傑森:“我的冰山餐廳做的是正規生意。”
真的是正規生意嗎?被掩體用超能力扔出餐廳的人聚在一起,都能站滿這個餐廳的一層了吧。
想了想眼前是能提出,讓醬料王和毒藤女去餐廳用能力續餐無限打工、且這個提議好像還真的成了的人,傑森想起自己去快餐店看到的堪稱‘哥譚十大瘋狂’的場景,沉默了片刻,“我回去就照做。”
提姆:???
我隻是簡單的織了個東西而已,大紅你的思想就怎麼發生巨變了?
“不過,我真的覺得你穿那身很帥,就像迪克喜歡藍色,達米安喜歡綠色。你們的個人風格都很突出。”安妮塔端起杯子,笑了笑,“雖然你們兩個穿的顏色相似表達出的意思卻不一樣。”
瞥了一眼,聽到安妮塔
誇自己帥後,就快用棒針把自己戳穿的提姆,傑森挑眉略感興趣,“哪裡不一樣?”
傑森不覺得自己和提姆有什麼不同。
實際上,他和提姆之間的區彆很多,例如聲音、身高、長相,這種區彆一抓一大把,但內在,他又覺得他們有著相似的地方,就比如最常見的蝙蝠版本的DaddyIssue,奇怪的家庭兄弟相處問題,他曾和迪克不和,現在提姆和達米安不合等等之類的東西。
傑森覺得如果,他們兩人的內在還有什麼不同的話,就是自己被提姆還差些吧,傑森覺得他應該比自己得到更好的。
“嗯?”
安妮塔思考道,“我也不知道,我隻是這麼一說,就像紅色通常讓人們想到火,如果用火來形容你們,你就是不斷燃燒絢爛的火焰,提姆則是安靜燃燒的火焰,雖然外表不一樣,但人總能從這裡麵感到溫暖,並對這種溫暖產生欣喜之類的感情吧。”
說道這裡,安妮塔再也忍不住笑起來,她端起杯子遮擋自己的尷尬,“彆在意我說的那些奇怪的話....我隻是在想,或許你們互相換一次對方衣服穿也會很好看吧。”
剩下的安妮塔到現在也回憶不起來。
她隻記得提姆後來穿過那身紅西裝真的、真的很帥,就那一次,也那就一次了,卻也能讓她記憶深遠到無法忘記。
收回跑遠的思維,安妮塔在看向眼前的提姆。
他正在站在衣櫥前,對著衣櫥前的鏡子擺弄著自己脖子上的領帶。提姆的手法嫻熟、快速,不過兩秒一個最適合打工人的平結就被他打好。
這幅樣子一點也不像平時,他跟安妮塔哭訴領帶這種東西就跟工作一樣,最好永遠從碳基生物的世界上消失的樣子。
似乎注意到身後有人正在看著自己,提姆沒有回頭,可剛剛慵懶的姿態卻猛地一變,銳利的眼神直直的盯在鏡子上,隔著鏡子和安妮塔的眼神對視。
然而,這種讓安妮塔覺得,被獵人盯上的感覺僅僅隻維半秒,在意識到正在看自己的人是安妮塔後,提姆的表情又恢複了往常的樣子,甚至在安妮塔‘你認真的嗎’的眼神下。
光明正大的伸手把自己脖子上係好的領帶直接扯亂了!
安妮塔看著走到自己床前的人,在自己身邊坐下的人:“...我已經看到了,你認真的嗎?提米?”
提姆直接忽視這句,一臉無辜:“那你肯定看錯了,是領帶先動手不是我,我又不會係領帶,不信你現在就可以問我的領帶,是不是它做的。”
安妮塔:.....
見她說不出來話,提姆又繼續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領帶,自言自語道,“我問了,它說是它動的手沒錯。”
安妮塔,安妮塔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是一副什麼表情好了。
她盯著眼前的提姆,張了張嘴思考了片刻,選擇從側倚變成直接半坐起身,一把拽住那節領帶,將提姆往身前一拽就往前親了過去。
片刻,安妮塔氣喘籲籲的鬆開領帶,她昂起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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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領帶跟我說你先動的手。”
說完,安妮塔還不忘將氣息喘勻,補充道,“我們下次能不能把咖啡味的牙膏換成正常的味道的。”
提姆反道,“我不覺得一個喜歡用兒童冰淇淋口味的人,可以批評我的咖啡味牙膏。”
兩個幼稚鬼對著對方的品味來了一通唇齒之戰,最終以安妮塔表示我現在就敢把牙膏吃下去的更幼稚發言,成功的成為了這場戰爭的勝利者。
“我會想你的。”
安妮塔熟練的用溫莎結的打發係著領帶,微微抬頭一個溫柔的穩便落在了提姆的側臉上。
“我很快就回來。”提姆摸了摸安妮塔的頭發,推開門走了出去。
安妮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