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職業的特殊性,組織的狙擊手是按“個”算的,而且每個都在琴酒的嚴防死守之下,輕易不能出動。

在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之前,組織沒有一個狙擊手是學員,甚至教官也非常少——組織的狙擊手基本上無一例外,都是暴力部門從外部引入的員工。

他們對組織的本質一無所知,隻是單純地在這裡打工,自然的,也通常是組織不會在意的損耗,這些人的代換速度非常快,有時是在任務中損耗,也有時因為各種原因被琴酒處決。

不過,托組織不斷發展的福,員工們的生存環境也在逐漸好轉,加上狙擊手說到底算是專業人才,近年來倒是一直沒有損失,比起在組織外的日子,過得也可以說是相當不錯了。

大概也是因此,基安蒂才會閒到來關心組織的新人——剛加入組織的時候她可不是這麼個八卦的性子。

在萊伊剛成為琴酒搭檔的時候她就想要見他了,一方麵是對新人的好奇,另一方麵琴酒也確實以“鍛煉新人”為由從她那裡搞走了不少任務,讓基安蒂有段時間很是無聊。

但一定要說的話,琴酒這麼做可不是為了那個根本就不需要鍛煉的“新人”,雖然這些狙擊手嚴格來說並不是琴酒的屬下,但既然一直被他管著,那麼和在他手下乾活也沒什麼區彆了,而組織裡的人都知道,琴酒對自己人一向是不錯的。

假如可能的話,他還是很希望組織裡狙擊手沒有損耗的時間能更久一點。

因為類似的原因,琴酒也一直沒讓萊伊和基安蒂他們見麵,開始的時候大家並不意外,琴酒換搭檔也不是第一次了,基本上就沒有超過兩個月的,一個沒多久就要走的人去見也沒有意義,但後來萊伊存在的時間越來越長,狙擊手們就難免開始好奇——尤其是基安蒂,她對萊伊在訓練場裡留下的記錄非常不服氣。

但琴酒之所以改變主意,當然不是全因為基安蒂的消息轟炸,不讓暴力部門的這些家夥們見到學員是為了他們好,但如果琴酒對赤井秀一的整個安排都有所改變的話,那麼見一見似乎也是有必要的,不然也很難解釋同為組織成員,為什麼一直攔著他們不相見。

赤井秀一這裡倒是沒有什麼問題,琴酒完全不擔心他能從基安蒂那些人那裡得到什麼消息,因為這些人根本不知道任何關鍵信息——而且通常來說,暴力部門才更符合多數人對組織的想象。

基安蒂和科恩所在的基地距離琴酒此次任務的目標地確實不遠,之所以他向對方承諾兩個小時,是因為路上順便去吃了午飯——沒什麼特殊情況的時候,他們的午飯一如既往地隨便,當車子駛進這間位於鎮郊的靶場時,車裡還留著某方便食品的包裝袋。

在日本就是飯團在美國就是炸雞,跟著琴酒大概能吃遍全世界的便利食品,萊伊一邊腹誹一邊下車,然後就在把車門關上的那一瞬間,赤井秀一的精神突然緊繃起來。

身為狙擊手那強烈的直覺在瘋狂地向他示警,叫囂著有巨大的危險正在襲來,來不

及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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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自己掩藏在了保時捷的陰影之下。

下一刻子彈擦著車頂而過,嵌進他身後的土地裡,計算彈道的意識已經刻在赤井秀一的本能裡,他立刻意識到,如果不是他反應及時,這一槍恐怕已經穿透了自己的肩膀。

還沒來得及對這成功的躲避感到慶幸,赤井秀一腦子裡先湧起的是無數的問題:這是個陷阱嗎?他暴露了?是因為什麼?接下來要怎麼做?

饒是他素來冷靜,麵對這樣突然的狀況也有一瞬間的茫然,好在,就在下一秒,琴酒的聲音響起了:“Chianti,你在乾什麼?”

即便看不到表情,光是聲音也能感覺到這個男人的怒氣,琴酒的聲音並不大,但其中透著毫不掩飾的森冷氣息,因為知道那份寒意並不是衝著自己,赤井秀一倒是不由地感覺鬆了口氣。

看起來這不是琴酒安排的……?

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危機還沒有解除,但知道琴酒與這一切無關之後,他感覺自己好像已經安全了。

“怎麼了,Gin?”然後是一個女聲,明顯的來自揚聲器一類的東西,麵對琴酒的怒火,這個女人聽起來似乎仍然不怎麼在乎,這倒是讓萊伊好奇起來了,“我明明跟你說過要給他一點驚喜的!你又沒有反對。”

好吧,現在看來情況和他想的不太一樣,萊伊站起身,順著子彈射過來的方向看過去,很快看到那邊的窗戶邊上架著一柄狙擊槍,一個短發女人站在邊上,因為離得太遠,不太看得清容貌。

他又轉過頭,看到琴酒站在車子的另一邊,手上拿著一個對講機(這玩意哪來的?),他皺著眉,看起來依然很惱火:“但我也沒有答應,你做事前就不能動點腦子嗎?”

“我怎麼了?”對麵的女人——基安蒂,大概——聽起來一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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