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結局說意外好像也算不上也特彆意外,但總之還是讓這場考試顯得不再那麼無聊了,波本看著屏幕上的五號,在心中評估著此人的危險程度,就在此時,琴酒開口了:“把你的偽裝卸了,去電腦室。”
波本微微一愣:“要做什麼?”
“確認過答案無誤之後,這兩個人都留下來,”琴酒一邊這樣說著,一邊露出冰冷的笑來,“擁有價值的人和廢物不一樣,不是那麼容易脫離組織的。”
不知道組織裡缺人嗎,被他發現了還想跑?
波本明白了,他倒是沒想到琴酒會在這時候突然反悔起來,但也額沒打算發表什麼意見,隻是點點頭開始卸易容,卻在完成之後停了一會兒,然後在琴酒看過來的時候露出了無辜的笑:“我總不能就穿著這身去吧?”
妝是卸掉了,但他的衣服上可還頂著個大大的“六”呢,總不能說是打劫了“死掉”的六號吧。
銀發男人沉默了一會兒,在對方無辜眼神的注視下,終於站起身來。
他脫下自己身上的黑色風衣,動作很快地從內部卸下了幾個看不出來裝了什麼的袋子,然後扔過去:“等下還給我。”
波本顛了顛手上的分量,笑著說:“沒有再漏下什麼吧?”
“兜裡有三天前剩的小票,你要拿去報銷嗎?”琴酒麵無表情地說。
這回答讓波本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麼好,過了一會兒才無語道:“看不出來你還是會存小票的人。”
“服務員硬塞的,”琴酒有點不耐煩了,“你還走不走了?”
波本聳了聳肩,看起來也不是很想繼續和上司談論報銷的話題(琴酒該不會是在警告他吧,他目前還沒在組織報銷過幾次啊),他披上衣服,皺著眉一顆一顆係上扣子,要擋住那個過分顯眼的數字還真是有點麻煩,他都能想象等會有多熱了。
琴酒的身材比波本稍微高大一些,好在這件衣服本就是輕便的款式,穿起來倒也沒有太大的違和感,金發男人穿好衣服後稍微活動了一下,不出意料的沒有感覺到什麼阻力。
“多謝了。”他揚起笑臉道謝,隻得到對方一個催促的眼神,波本毫不在意地擺擺手,推開監控室的門走了出去。
琴酒站在原地,看著拉開的門自動合上,神情逐漸平靜,他維持著略帶思索的表情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然後坐回椅子上,姿態悠閒地繼續看著監控畫麵。
彆館內看起來一切正常,波本正在往四樓走,萊伊因為眼前沒人搞事看起來無聊得要睡著了,琴酒抬手在操作台上拉動調節器,將外放的聲音調小,然後靠回椅子上,眼睛仍然漫不經心地看著監控畫麵,唇邊泛起一絲淺笑。
“再一次三人合作的感覺怎麼樣?”他問話的聲音帶著調侃的意味。
通訊那邊的人沉默了一會兒,傳來的聲音略帶無奈:“要是我沒有變成自己的繼任者就更好了。”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現在的蘇格蘭都不可能離開檔案館
,但這次的任務規劃算是他一手完成,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把計劃交出去之後就置之不理,好在,檔案館不愧是組織核心的檔案館,雖然人不能出來,但屋子裡的設備相當齊全,具體來說就是,檔案館的頂層就有一間監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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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在看到這個監控室之後,蘇格蘭心裡也是有所覺悟的,設計任務流程並不是檔案館的工作,這一次不過是機緣巧合,但監控任務現場卻是檔案館本就可能遇到的工作。就像琴酒當初在監控後麵親眼目睹了諸伏景光選擇死亡的全過程一樣,對於這種很容易出現意外的事件,實時監控並在意外發生時及時處理是他的責任之一。
當然也是蘇格蘭將來可能會接觸的工作的之一。
不過,由於他不能離開工作場所的現狀,目前而言,蘇格蘭能做的隻是觀看整個過程並且進行記錄。
他不僅要從中找到自己規劃中存在的問題,在之後進行改進,還要記住在場的每個學員的表現並且選擇其中必要的部分在檔案中記錄,這裡的“學員”指的當然不僅是考生們,還有考官以及……並不算考生的考生。
在寫出這份計劃的時候,蘇格蘭可沒想到最後的執行者會都是自己的熟人。
當然,雖然大家目的不同,了解程度也不同,但對這場比賽的態度卻是一致的,真要說起來,確實可以算是他們三個人的第四次合作。
但這個合作怎麼想都有點奇怪吧……
“雖然如此,但依然是一次非常好的合作,”蘇格蘭微笑著說,聲音溫柔,“我本以為你會找其他的教官來幫忙,但現在看來,似乎這種做法也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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