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散心之前,琴酒先抽空和宮野明美見了幾麵(給了她一槍)。

這事不算困難,宮野家的長女是個對一切都一無所知的局外人,她對組織本來就沒有什麼好感,即便是自認為對算計人心不很擅長的琴酒也能輕易地激發她逃離的欲望,在這個基礎上往小偵探那邊引導一下也不難。

說到“小”偵探,其實最初的時候琴酒並沒有想要對工藤新一使用aptx4869,不過貝爾摩德提醒了他——就算這場“畢業考”已經因為各種原因變得非常奇怪,但本質上還是組織的考試,而以組織的性質,就算工藤新一沒法進來當臥底,也得證明自己在“欺騙和隱瞞”方麵的能力。

既然如此,就給出一個契機,讓他去欺瞞自己身邊的人,不能說可以與在組織工作的強度相比,但也算有點這方麵的應用。

不過真的要說強度的話……雖說沒有特意去關注工藤新一,但光看報紙琴酒就知道此人的事故體質並沒有因為縮小而同步降低(不如說是愈演愈烈),好在這體質目前看起來隻對路人有效,不然他還真不是很放心之後的計劃。

現在情況還算順利,宮野明美“死”後,琴酒安排她住進醫院,她的體質和蘇格蘭不可同日而語,不過好在傷得也沒有諸伏景光重,很快便清醒過來,對於是否要告知明美真相的事情,琴酒全權交給了雪莉,自己沒再關心這邊的事情,帶上伏特加出去散心了。

說是散心,其實琴酒的工作強度依然低不到哪裡去,隻不過比起精神上的操心,他還是更習慣於□□的忙碌,更何況這樣自由砍人的日子也不會太久了,此時有點提前懷念的意味。

散心途中,他和龍舌蘭見了一麵。

這次會麵也算是間隔甚久,大約是因為終於有了一段短暫的、還算清閒的時光,這位琴酒某一方麵的上司看起來不再像過去那樣疲憊,麵對隻會給自己找事的同僚時也少了很多怨念的情緒。

不過當琴酒把計劃交到他手上的時候,龍舌蘭的神情還是很糾結:“我真的也要參加嗎?沒有必要吧……”

“這是boss的意思。”琴酒毫無波動地說。

龍舌蘭歎了口氣,其實他自己也有預感,琴酒並不是喜歡節外生枝的人,這樣的事情來自boss才是正常的。

“我給你安排了最簡單的部分,”琴酒安慰性地說,“隻是露個麵,不需要多做什麼。”

他清楚龍舌蘭隻是個純粹的後勤,要他跑去和人鬥智鬥勇實在是太勉強了,不過仗著優良(?)的外形嚇一嚇人還是可以的。

“好吧,”龍舌蘭又是歎氣,他自己也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安排了,“這點時間,應該不至於出事吧……”

身為後勤,龍舌蘭一直很遵循“不問不說”的原則,從不會追究任務的原因和目的,若非如此,boss也不會對他如此放心。

這次也是一樣,雖然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有什麼特殊的,但任務下來,照做就是了。

龍舌蘭的話語激發了琴酒的某些不好的回憶,他神情一頓:“對了,Tequila。”

龍舌蘭有些疑惑地看過來,不知道為什麼琴酒的表情如此古怪。

“這個工藤新一……可能有些奇怪的體質,”琴酒雖然覺得這話題有點怪,但還是說出來了,“你小心點。”

“啊?”龍舌蘭麵露茫然,“什麼意思?”

“讓伏特加跟你說吧,”琴酒扶額,“雖然也不一定……總之彆太大意。”

比起後麵的部分,龍舌蘭要做的事情其實非常簡單,甚至都不是很重要,畢竟在有了澤田弘樹之後,其他程序員對組織而言都沒什麼分量,而且組織現在也壓根不是招收新人的好時候。

要不是boss要求,琴酒都不會從已經廢棄的任務單子裡翻出這件事情來,更彆說是讓龍舌蘭去辦了。

所以看到連這等小事都能出岔子,幾乎是差一步就要把組織的重要成員給搞沒了的時候,琴酒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

要不是組織反正就快完蛋了,他都想要給boss打報告,彆讓這等瘟神和組織產生聯係了。

好在龍舌蘭沒出事,雖然拎回來一個滿是炸藥的箱子讓他嚇了一跳,但畢竟也是久經風霜的人了,這堆炸彈隔天就去了檔案館。

然後琴酒從外地回來,清查了一遍東京的地下交易市場,找出來好幾個搞走私的,還有個□□的奇才,考慮到組織現在不好進人,他頗為心痛地把這些人都扔給了官方。

既然人都回來了,琴酒也就順便關心了一下工藤新一那邊的進展,雪莉倒是玩得很開心,不過沒見到據說被朗姆派過來的波本,合理懷疑對方在消極怠工——畢竟琴酒清查地下市場給公安增加了很多工作。

然後沒過幾天,貝爾摩德從美國回來了。

“你是故意的吧?”她在酒吧找到的琴酒,上來就是一臉委屈的樣子,“讓Sherry去到那孩子身邊……明明我們才是一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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