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典到了,柳葦撫摸著新字典,覺得書的香氣格外的沁人心脾。
她把字典給宋誠個,教他們用字典。
宋誠開始想去送外賣了。
宋思思和宋洋也都想回超市了。
柳葦聽說他們想走,強忍著難受,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是嗎……我還以為以後可以一起住……”她低下頭,眼淚啪嗒一下掉下來,哽咽道:“我想跟你們在一起……”
效力太強了,個人都被嚇到了,差不多是在半懵的狀態下學了半個小時怎麼用字典。
孔澤蘭:“……”
孔澤蘭覺得應該是沒有問題了,她和路總擔心的問題是不會出現的,柳葦被兄弟姐妹欺騙壓製什麼的也是不太可能的。
就是沒想到柳葦竟然把演技用到這裡!
她跟路總在微信上聊,如此這般形容了一番。
孔澤蘭:葦葦悄悄的分彆對著個人都哭了一番,把他們都給哭回來了,最大的那個都答應不跑外賣了。
因為柳葦對著他哭“我想到你在街上跑就不放心嗚嗚嗚”
路露:哦,這也是個熟練工。
因為以前陸北旌就愛把演技用在父母身上,還對他用過,生活中處處是演技呢。
孔澤蘭:我覺得葦葦挺開心的,想得也很清楚。
路露:那你就先看房吧,除了用來安置這個人的房之外,再給葦葦看一套市裡的房,方便她出入的,以後如果不是放大假,她可能會長住市裡。
孔澤蘭:啊,也好,市裡確實該備一套,不然在北京拍戲還要去住酒店那多難受啊,還是回家休息得好些
路露:再看一輛車,安全性高的,這次工作結束就安排她去學車吧
孔澤蘭:我也發現了,平時都是助理開車,沒有助理在,她就沒車用了,自己會開還是方便得多的
手上有了工作,孔澤蘭在這邊待得更安心了。日常就是柳葦帶著個人聽兒歌學字典,再看看新聞——新聞也可以用來普法!這是柳葦的新發現!特彆是地方新聞,什麼小偷啊、搶-劫啊、詐騙啊,這上麵都有,多好的普法節目啊。
吃飯就是外賣或出去吃。
有孔澤蘭的車了,出去就更方便了。
柳葦帶著宋思思去做了新年美甲——價格真的漲了,每人一千一百六。
還去造型工作室做了全套的造型,柳葦的造型不能動,個人做了一套洗剪吹,其間曾經允許個孩子發表自己的意見。
宋誠:“我想燙黑人卷。”
宋洋:“我想燙那種像螺絲一樣的。”
宋思思:“可以染成彩虹色嗎?可以嗎?”
柳葦:“……”
看在是第一次的份上,柳葦都答應了,然後閉著眼睛讓發型師照他們說的收拾了。
個人興奮壞了,拿著新買的手機在那裡□□。
雖然她覺得不好看,但是年輕人都有這個過程,不在頭發上折騰怎麼叫年輕人呢,她自己演《夏日》的時候都探索過了,年輕人都會有自我毀滅的黑曆史的。
看在過個一年就可以嘲笑他們的份上,看在日後家庭照片集可以更精采的份上,她帶著微笑看到了最後。
成果是可喜的。
宋思思選的彩虹染發反而是最正常的,因為就是挑染,不是染全頭,可見發型師對女客人的審美都更正常一點。
宋誠的黑人頭是另類的飛機頭,就是頭發先燙成小卷,然後再修成台階一樣的方型頂在腦袋上。
宋洋的最奇怪,在她看來這發型像椰子樹,就是其他地方都剃得很短,隻有上半截頭的頭發在頭頂紮起來,再燙成卷。
很怪,非常怪,一點也不好看。
柳葦把他耍帥的樣子給拍下來了,拍了十幾張,決定明年再給他看。
眼淚如果是大棒,這些禮物就是胡蘿卜,大棒加胡蘿卜才能讓她把這個孩子全留在身邊不再放走。
一開始想的是相認之後,各自過各自的生活,就像當初她大姐對她一樣,她可以自己去找學校找出租房。
可是她發現對這個孩子不能像她當時一樣撒開手。
因為他們個根本不想學。
如果不管,他們就會繼續沿著目前的生活軌跡走下去。
她給他們的錢最多能讓他們租在更好的地段,生活費更寬裕些,但是他們還是隻能乾一些低端的勞力工作。
單純出賣勞動力的工作有一個壞處是無法避免的,那就是沒有上升渠道。
你今天有力氣,你今天可以賺到錢,你明天沒有力氣就沒有人給你發錢了,你可以從二十歲乾到十五歲,之後你體力下降,你沒辦法再承擔以前的勞動強度了,你的收入就會下降。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隱患。
因為人是會老的,而老了以後需要的錢會是年輕時的數倍。
但此時體力下降的你的收入卻正在減少,假如你沒有足夠的積蓄,那你很快就會發現生存成了一個難題。
而且危機是會持續下去的,並且不會好轉了。
因為你會越來越老的。
解決這個難題的唯一途徑就是賺更多的錢。
她現在就是要幫這個人換個更好的賽道,讓他們能在年輕的時候賺更多的錢,這樣才能攢下更多的錢來應對日後年老的危機。
其實她現在已經很有錢了,她可以給他們錢,每人給一百萬、兩百萬,這都沒問題。
但是她還是有危機感,還是覺得除了她給的錢之外,他們必須自己有能力去賺錢,哪怕一年隻能掙十萬,這十萬也是他們自己掙到的,而且這樣他們的錢就會變成一百一十萬了,到明年會變成一百二十萬,錢會越變越多的。
元旦過去,大家短暫的重新回到職場。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