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泊回了洗劍峰就跟泊意秋說了這件事,如他所料,泊意秋的眼睛蹭一下就亮了起來,要是再亮一點洞府都不用點燈了,秋意泊也不禁笑了起來:“怎麼樣,你爹我6不6?還不快謝謝爹?”

他都覺得好,泊意秋必然不會覺得不好。

“6!謝謝爹!”泊意秋麻溜地說完,還狗腿地給秋意泊捶肩膀:“這樣一來咱們老秋家要是有人穿越了,還能繼承異界遺產,這叫什麼?活脫脫的《穿越異世界繼承祖先遺產》!”

秋意泊眯了眯眼睛:“你就不能想點好的?比如等很多年後我們再過去,直接享福!”

泊意秋也不捶了,直接壓在了他的肩上,歪著臉看他:“那不太爽啊!沒有那種不勞而獲的快樂!想要這樣的快樂那我就不能去,得讓大哥一個人去,大哥努力我享福!”

秋意泊道:“大哥確實也得去,我想想你一個人可能忙不過來,把大哥帶上了好歹有個靠譜的幫手。”

去創業當然要帶靠譜團隊,雖然單槍匹馬也行,但有團隊不用非要單槍匹馬是什麼愛好?嫌自己閒得慌嗎?

泊意秋對他比了個愛心:“OKOK,我明天就去百煉山跟百煉師兄聊聊。”

秋意泊這個計劃的優勢就在於對團隊每個人都有利處,秋懷黎、齊晚舟、池玉真……都是要出門曆練的,去哪不是去?去哪沒有危險?雖說異界遙遠,可有流宵、離安兩位真君陪同,多少也算是靠山,更何況還有大把大把的靈石和天材地寶?

傻了才不去呢。

泊意秋側臉在秋意泊臉上親了親:“隻是這一走又要很久看不見你了。”

秋意泊側過臉去,微微仰起頭吻了上去。

泊意秋稍稍頓了頓,眼中泛起了一絲笑意,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換了個角度,跪坐在了秋意泊的大腿上,捧著他的臉加深了這個吻。

自從那一次開始兩人的吻就不再是簡單的唇齒相依,雄性之間再溫柔也帶著抹不去的掠奪和侵占,他撬開了秋意泊的牙齒,糾纏著他,兩人緩緩向後仰去,泊意秋騰出一手抵在了他的腦後,糾糾纏纏了許久兩人才分了開來,泊意秋伸手在秋意泊唇角撫了撫,撫去了那一點水漬:“等我回來。”

“嗯。”秋意泊側臉在他耳後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吻著,叼著他的耳垂不放,舌尖描摹著他的耳廓,“嗯……來不來?”

泊意秋動了動腰,兩人撞在了一處,他惡意地蹭了一蹭,隨即道:“對了,說起來之前不是說回來嫖……哦不是,找個人來嗎?現在剛好,走,我們去春溪城。”

秋意泊:“……不用了吧?事情那麼多,你不想做就算了。”

泊意秋輕笑著用膝蓋抵住了他:“一定要去。”

秋意泊無奈地握住了他的腿把他扔開:“你到底是什麼愛好?為了這種事特意跑一趟春溪城?虧你也樂意。”

“我什麼愛好你應該懂。”泊意秋將秋意泊拉了起來:“走。”

秋意泊心念一動便又是規規整整的了,他想了想也好,就跟著泊意秋一起去了,他們兩一路去了春溪城,找人雙修嘛,當然找合歡宗的,進春風樓之前兩人還不約而同地往四周張望了一下——倒不是怕遇見親爹或者三叔,而是怕遇見漱玉真君。

他們兩都覺得萬一漱玉真君知道他們是乾嘛來的,說不定就自己來湊個熱鬨,到時候……救命,尷尬飛了。

“你們二人在此做什麼呢?”忽然有人輕笑了一聲,秋意泊和泊意秋吞了口口水,便見漱玉真君立在他們身後,看樣子是剛到,他眉目含笑,若有深意地說:“都是真君了,來就來了,怎麼還怕被人抓著不成?”

秋意泊硬著頭皮說:“師叔,你不是在天榜嗎?”

漱玉真君笑吟吟地道:“今日剛回來。”

秋意泊:“……啊?”

泊意秋掐指一算,時間還真是差不多,他用胳膊推了一下秋意泊,秋意泊反應過來,接著道:“師叔,那你怎麼就來春溪城了?不用回宗門嗎?”

漱玉真君擺了擺手,帶著他二人進春風樓,他華美的衣衫如流水一般在地麵上旖旎著,一入春風樓,眾人便都停下了手中之事,紛紛向他行禮,他們兩這才發現今天春風樓裡一個客人都沒有,應該是早就收到了消息,等著漱玉真君來。

漱玉真君的外衫從他肩頭滑落,他並不在意,隨那件精致繁複的法衣委頓於地,他邊走邊道:“春風樓有些事,我便半道上下來了,倒是你們,今日來作甚?若不是見是你們,我還當是哪裡來的賊子,獐頭鼠目的。”

他說到這裡似乎也覺得自己說的很有趣,輕笑了起來,自有弟子替他們擺了餐食酒飲,漱玉真君將自己扔進了滿是軟墊的長塌,一旁的弟子上前替他褪去了鞋襪,露出一雙修長瑩白的腳來,他隨意的曲起一腿:“怎麼不吭聲了?”

泊意秋也硬著頭皮說:“就是……我們兩就是……師叔,我們想請朋友吃飯,所以先來問問晚上有沒有座兒。”

“吃飯?”漱玉真君笑道:“怎麼不去水韻樓?”

他玩味的看著兩人,就差沒在臉上寫‘編,我就看你們怎麼編’了。

秋意泊則是深吸了一口氣,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這話真的有點尷尬,當著一眾弟子的麵他也不好張口就說‘我們來找人雙修’吧?漱玉真君揚了揚頭:“好好伺候長生真君。”

秋意泊見好幾個俊男美女笑吟吟地圍了上來,隻能舉起一手示意彆過來,他道:“……就是來試試雙修的。”

此言一出,廳中便揚起了輕輕的笑聲。

離秋意泊最近的那個美人眨了眨眼睛,她是一個化神修士:“真君看妾身可好?妾身保證叫真君舒舒服服的,樂不思蜀……”

“真君,看看我可好?”有一個化神男修道,他麵若好女,又自有一番難言英氣,他爽朗地笑道:“我可比趙師姐會伺候人。”

漱玉真君也笑:“我還當是什麼事?就這麼點事值得你們二人如此畏畏縮縮?”

他說道此處頓了頓,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樣:“嗯……看來今日你們是要準備兩個大紅包了。”

一眾弟子又紛紛笑了起來。

秋意泊和泊意秋都尷尬地快把春風樓的地麵給摳破了,秋意泊沒忍住瞪了泊意秋一眼:都是你說要來的!

泊意秋也沒忍住瞪了一眼秋意泊:是你自己同意的!

秋意泊道:“師叔彆打趣我們,我們是認真的。”

漱玉真君則是有些訝異地道:“我難道就不認真了?……嗯?難道這麼多美人沒有入你眼的?說說,看中了誰?不管是何等傾城絕色,師叔定替你尋來。”

泊意秋尷尬了一陣又把自己給說服了,來都來了,說也說了,便頷首道:“好,多謝師叔。”

秋意泊也是破罐子破摔:“那就麻煩師叔了,要好看的!最好……嗯……熟練一點?”

黑皮大-奶腰細腿長沒敢說。

把XP當眾說出口他還是彆活了。

漱玉真君仔細打量了一下秋意泊與泊意秋的麵容,或許是兩個年輕人第一次打定主意要嘗試魚水之歡,又當著眾人麵叫他揭穿了,難免有些微赫,如玉一般的耳垂上映出了一點粉色,確實是世間難尋。他笑道:“好看?怎麼個好看法?要是比你們好看的,恐怕也不好尋了。”

一旁弟子笑道:“老祖,何必多此一舉,眼前不就有一個嗎?”

“頑皮。”漱玉真君笑著輕斥了一句,他的目光又落到了他們兩身上,像是在描摹一般的從他們的頭發一直看到了衣擺,秋意泊很難描述那種感覺,有若實質的目光讓他們兩都有點坐不住——想跑。

漱玉真君笑道:“也好,師叔帶你們嘗一嘗這世間極樂可好?”

泊意秋立刻道:“不了不了,多謝師叔抬愛……讓師傅知道了豈不是要打斷我們兩的腿?!”

漱玉真君笑得活色生香,他慢慢地說:“不是來找人雙修嗎?與我雙修,阿濃說不定就能叩問合體了,難道不好?奇石難道還會管你們與誰一響貪歡?……他說不定還要謝我。”

好個鬼啊!兩個人都快嚇飛了。

秋意泊憋了半天,蹦出了一句:“……和師叔太熟了,下不去手!”

漱玉真君聞言不禁笑出了聲,廳中曖昧的氛圍一下子消失殆儘:“總算是說了句實話,阿留,阿盼,你們去吧。”

方才那兩名化神修士笑吟吟地應了一聲,便伸手要攬秋意泊和泊意秋。

秋意泊瞪大了眼睛:“就現在?”

“難道還要挑時間不成?”漱玉真君擺了擺手:“再多嘴多舌,我便親自教教你們。”

秋意泊和泊意秋立刻起身拱手謝過漱玉真君,然後就被一男一女拉著上了樓,阿留道:“真君是想要在一處呢?還是分開呢?”

看他們兩的目光,時不時看看秋意泊,時不時看看泊意秋,感覺他們兩是想在一起。

這讓他們升起了一種自己是一盤叫花雞的錯覺——被人扒了殼啃得骨頭都不剩下。

秋意泊在心中儘情辱罵泊意秋出的餿主意,硬著頭皮說:“一起吧。”

兩人皆是笑開了,泊意秋忍不住伸手抓住了秋意泊的手:“我有點慌。”

“……我也。”

那男修阿盼聞言笑道:“兩位前輩莫慌,不會叫你們難受的。”

秋意泊和泊意秋瞬間明白了他為什麼叫阿盼,他回眸時有一種顧盼生輝的美,若是遇上定力不足的人,恐怕勾魂攝魄不在話下。

阿盼伸手一推,秋意泊和泊意秋便坐到了塌上,看樣子就要壓下來了,秋意泊連忙道:“我們……想做上麵的。”

“自然。”阿盼伸手在秋意泊臉上碰了碰,秋意泊下意識避了開來,皺了皺眉頭。阿盼的手停留在半空,卻不敢再伸手去碰,他與阿留對視了一眼,先除去了自己的外衣。

他們穿的很有講究,外衣裡麵是一件半透的紗衣,除此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影影綽綽,十分撩人。

秋意泊和泊意秋都忍不住看了一會兒,把對方的手握得更緊了。

正當兩人在他們麵前跪下,伸手探向他們的腿的時候,秋意泊實在是沒忍住,比了個手勢示意先暫停,與泊意秋道:“不行,我吃不消了。”

泊意秋則是道:“要不然煩請兩位道友先洗漱一下?”

兩人含笑應是,三兩步便繞去了屏風後,不多時,素白的屏風上便出現了一雙玉臂,美好的曲線被屏風勾勒得清清楚楚,又有人抱住了他,剪影在屏風上極儘纏綿,肆意交歡。

房中馥鬱的香氣為水汽一攪,愈發曖-昧難言。

說實話,這兩人去洗澡,秋意泊和泊意秋在心下都鬆了一口氣,可想到人一會兒還得出來,他們就又在心底發毛。

一般這種搞黃-色的景象,秋意泊是很愛看的,都是腰細腿長胸大的美人,有什麼不愛看的?但他今天看了兩眼卻覺得心煩意亂,恨不得立刻就走——一會兒還要進行一些負距離接觸,他就覺得哪裡都不自在!雞皮疙瘩都能掃一簸箕了!

想跑路。

泊意秋看出了他的心理活動,道:“試試唄,反正總有一天是要試的。”

秋意泊揉了揉眉心:“我真的有需要可以找你啊。”

泊意秋笑道:“可是我馬上就要走了。”

“那我可以不做啊!”秋意泊瞪了他一眼:“還不是你一天瞎幾把撩我!你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嗎?”

“來都來了。”

秋意泊皺了皺眉頭,心想也確實來都來了,凡事都有第一次!忍忍就過去了!

泊意秋將目光投向了屏風,不一會兒兩人從屏風後出來,紗衣已經被水打得半濕,含笑向兩人迎來,阿盼似乎也看出了秋意泊的不適,將手懸在了秋意泊手背的上方,用眼神示意秋意泊是否可以容他將手放上去,秋意泊心煩得很,忍著點了點頭,一隻溫熱的手就覆蓋在了他的手背上,手指輕輕刮撓著他的指縫,秋意泊不適的曲了曲手指,卻叫阿盼一把握住,送到了唇邊就要親吻。

秋意泊在感覺到對方呼吸拂在指尖上的一瞬,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起身道:“我下去陪漱玉師叔吃飯,你繼續吧。”

說罷,他甩袖就走,隻留下泊意秋和兩位美人在,阿盼笑道:“道友,你看這……”

泊意秋在秋意泊在的時候那是強行忍著不躲,秋意泊一走他立刻輕柔地將阿留推了開來,他從納戒中拿出了兩件化神期的法寶放在了桌上:“叨擾兩位道友了,我兄弟二人先告辭了。”

說罷,他也是起身就走,生怕慢了一步就要被人吃了一樣。

阿留和阿盼對視了一眼,忽地兩人都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怎麼那麼有意思?”

“我還當能吃到這兩個美人呢。”阿留唉聲歎氣地說:“要是能春風一度,我這身修為都不要了又如何?”

阿盼揉了揉她的頭發,取了一塊帕子幫她擦拭:“一看便知,他們兩人恐怕是鬨了什麼矛盾,這才來我們這兒……我方才握那真君的手,旁邊那位道友都快用眼神把我插-死了!”

“哪個插?”

“我倒是想,可惜是用劍插-我丹田的插。”

兩人說著吻在了一處,鴛鴦交頸,春色無邊。

另一側,秋意泊也沒好意思真去找漱玉真君吃什麼鬼飯,合歡宗那事兒已經緊急得讓漱玉真君半路下飛舟來處理了,方才能騰出點時間跟他們說兩句已經算是很給麵子了,他隨便找了位弟子讓他轉達他離開了,多謝漱玉師叔後就走了。

泊意秋和秋意泊前後腳出來,也是照樣隨便攔了個弟子告知了就打算走,就聽漱玉真君的聲音從高處傳來,問道:“來去匆匆,怎麼,可是阿留和阿盼侍候得不好?”

泊意秋聞聲望去,見漱玉真君憑欄而坐,旁邊還立著幾個弟子,很顯然他出來之前他正在交代什麼,他揚聲答道:“師叔,今日是我們不好,改日必定上門來賠禮。”

“賠禮就不必了。”漱玉真君頗有深意地看著他:“阿泊素來清正,是你帶他來的?”

秋意泊雖然嘴上說的花裡胡哨,卻是止步於調侃,還是與他熟了,他才敢口無禁忌,否則隻能見到一個溫潤端方的名門高徒。

泊意秋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道:“他沒來過,怎麼知道會不會喜歡呢?師叔,我先走了,我追我哥去了!告辭!”

漱玉真君輕輕笑了笑:“去吧。”

他都被秋意泊要安排的去蒼霧道界了,說不定百年都不一定能回來一趟,秋意泊的性格他明白,不讓他試試,他早晚有一天會因為好奇來試試的——或許是彆人的邀請,或許是路過偶遇,一個簡單的突然的意動,他就會想著沒試過,所以試一試也無妨,就應了人家。

與其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叫他去試,還不如他帶著他一起試,他自己是個薄臉皮的人,開局就玩4P,他能做下去才有鬼了——要是他坦然接受了,秋意泊估計會想著連他都接受了,自己也應該可以,下限這種東西,隻要有人帶著一起,還是很容易突破的,但他也表現出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秋意泊自然也會覺得尷尬無比。

有了這次的嘗試,他估計以後都不會試了。

因為不適應,不習慣——畢竟欲-望本就清淺,並非是他們人生中必要的一環。既然已經試過不喜歡了,為什麼還要再試呢?

泊意秋想,去蒼霧道界也好,和秋意泊百年不見也罷,但要是等他一回來,就看見秋意泊左擁右抱,情人無數,亦或者已有道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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