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闊雅致的客棧廂房內,01看著被部分馬賽克掉的任務對象,沉默了一會兒。
它有些戰戰兢兢地問:【宿主,你在笑什麼呀?】
瞧著怪嚇人的。
林織:【沒什麼,自己玩去吧。】
大人的場合,小孩就彆摻和了。
因為戚禾看不見,林織麵上的笑容弧度比以往更大,隻是沒有發出聲音,任憑戚禾對氣息如何敏感,也無法察覺他的情緒。
聽到戚禾第一句話起林織的睡意就被驚走,反應過來戚禾的意思後忍不住失笑。
這並非是嘲笑或者戲謔,而是看見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有著和自己如出一轍的風格的愉悅與欣賞。
林織有些驚訝於戚禾的隱忍,畢竟這年戚禾從未明麵上對他表示過任何有關□□或者愛意的事情,像是個一心回報師父的好徒弟。
當然,那些他眼裡麵上藏不住的東西,林織沒有拆穿,要是沒有他的默認,戚禾也靠不了他那麼近。
但今天這麼一出,這個時機,這個像是求助一般的試探,在林織的意料之外。
林織按照自己的思維邏輯去推算,知道這不是戚禾忍不住了,這隻是他計劃的一環,或者說是某種信號。
說實話,林織並不自戀,雖然也不覺得自己是個純粹的好人,但不妨礙林織對自己的行事作風十分認可,由是他對在自己身邊長大和他行事風格相似的戚禾有些偏愛。
不過這畢竟是對他的算計,該好好回敬才對。
“這件事是我的疏忽,我似乎從未教過你這方麵的事。”
林織的視線從戚禾的麵上一寸寸下移,從少年的麵龐,到他的丹田之下。
林織輕歎:“我還以為你歲數到了自己就會懂了,想來不儘然。”
他心裡確實有些煩擾,和年前匆匆一瞥相比,戚禾肉眼可見的長大了。
林織從床上坐了起來,他卻沒有下床走到戚禾跟前,也沒有讓戚禾靠近自己,而是說:“你到屏風後麵去。”
林織可不打算手把手地教徒弟怎麼解決晨起問題,若是這麼做了,放到日後不就是他這個師父先對徒弟動手,以至於讓徒弟忍不住心動麼。
雖然很滿意戚禾的謀劃,不過林織可不是乖乖咬鉤的人。
他也不打算用其他地方給戚禾演示,哪怕他用腳踩上去,都是對徒弟的賞賜。
那就用聲音,戚禾自從失明後,與這個世界保持溝通的最重要最直接的方式。
隔著一堵屏風,可是足夠避嫌。
林織可不急著看,有他看的時候。
聽到師父的命令,戚禾心裡一跳。
他連最糟糕的師父將他趕出去或者帶他去找彆人的情況都想過,卻沒料到是這種。
戚禾走到了屏風後,因為緊張不自覺吞咽,喉結上下滑動。
林織發了話,屏風後人影呆呆地跟著照做,林織笑著喝止:“上麵不用。”
“你什麼地方氣血運行不暢,應該不需要我教你?”
戚禾低低應聲,遲疑道:“師父,然後呢?”
“輕點握著,它可不是雲月,經不起你隨意折騰。”
雲月是林織花費了不少心思讓名匠給戚禾鍛的劍,無論是長寬,還是上麵的花紋樣式,都出自林織之手。
這把可堪為神兵的武器無論是材料還是人力,都花了林織極大的功夫,不過結果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