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付出了令公安先生滿意的“酬勞”之後,綺月心安理得地窩在醫藥研究所等待結果,期間她翻看了雪莉新研究項目的所有資料,是學習也是打發時間。
為保險起見,綺月還聯係已經身在東國的弘樹幫她從網絡上調查藤木相原,尤其查他的銀行流水和花銷情況,確定藤木相原極其親屬與組織無關。
兩天後,降穀零如約而至,開車來接她去群馬縣。
綺月感歎公安先生的效率之高,再次好奇地問:“你是怎麼辦到的?”“This is a secret.”
等紅燈的間隙,金發青年一歪頭,露出俊美麵容,笑容神神秘秘的,紫灰色的右眸對她輕輕眨了個wink,帶著俏皮可愛。
簡單的小動作他做起來清爽又自然,明明沒有刻意撩撥的意思,但就像是在撩人心弦。
不過wink接收對象-綺月本人卻無動於衷。
怎麼說呢,就這種程度,跟降穀零在床上想要引導她時不動聲色展現的魅力與誘惑相比,實在是差遠了。
綺月揮去腦海裡自主浮現的不能播畫麵,挑眉道:“秘密?你跟貝爾摩德待時間長了,把她的一些神秘作風都學過來了啊。”
知道綺月是在開玩笑,降穀零並不緊張,笑了笑,義正言辭地道:“這話可不能這麼說,我隻是偶爾跟貝爾摩德組隊,順帶交換情報而已,畢竟她是組織重要的高級成員啊。不過神秘主義做派的名頭用來掩飾日常行蹤確實挺好用的。"
降穀零沒說的是,在設法使龍舌蘭去不了群馬縣之後,聯絡板倉卓的事本該由貝爾摩德親自負責,但他試著以"你不是要我勾引Dita嗎?二人在外地獨處就是很好的機會"這樣的理由來試探貝爾摩德,對方就很爽快得將這件事交給了他。
「我本來是打算打個電話的……那波本你就帶著Dita跑一趟吧。」
從貝爾摩德話裡不以為意的態度來看,降穀零判斷這次聯係板倉卓確實是一次例行詢問。
“掩飾行蹤嗎?那倒是可以。”綺月不知道降穀零隱藏的信息,說著說著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昨晚熬夜了嗎?”降穀零手握方向盤目視前方,感知卻沒有錯過綺月的一絲一毫動靜,貼心地提議道,“把座椅放平睡一覺吧,到了我叫你。”
‘唔,看資料看得有點久……那我睡一會兒,”綺月揉揉眼睛,提醒道,“你不要疲勞駕駛哦,累了就換我開車。”
她可太知道降穀零忙起來可以整夜通宵的事實了,這可是能把她折騰得暈過去,再抱著昏睡的她單手處理工作的狠人呢。
哪怕不累,降穀零也不會拒絕來自戀人的關心,他笑著應下:"好。"隨即將車速維持在平穩的狀態。
綺月閉著眼躺下,很快就進入了睡眠周期。
也許是潛意識裡就沒意識到,也許是意識到了故意忽略,兩個人都沒有提明明可以讓綺月去更寬敞的後座補覺的建議。
時間如同車窗外的沿路風景悄然而過,在密閉空間內營造出令人安心的暖易蟲氛圍。
途徑加油站的時候,車子短暫地停下,降穀零從置物箱裡找出礦泉水,溫熱的大手摸摸睡夢中女孩兒的臉頰,托起她的後腦,低聲哄叫她:“tsuki,喝點水,你嘴唇都乾了。”
外麵天氣冷,車內始終開著暖氣,長時間睡覺很容易造成體內缺水。
綺月還未完全醒神,茶紅色的眼眸半睜半眯間,便被降穀零連續以口哺喂了小半瓶水,一點點滋潤乾燥的喉舌。
她儘數吞下,舒服地哼唧一聲。
降穀零抹掉兩人嘴角溢出的水液,輕笑:“好乖。”
舔舔綺月被水液瑩潤的唇珠。
“繼續睡吧……”
溫柔磁性的嗓音引著她重新墜入夢鄉。
藤木相原目前在群馬縣一家醫院上班,任職心內科的主治醫生。
白色馬自達抵達醫院的地下停車場後,降穀零才徹底叫醒綺月。
“tsuki?我們到了,醒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