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兒啊?”畢縈在他身後坐起身,睡眼惺忪地開口問。
虞泓默然片刻,沉聲說:“想起來答應世陽清早送他去元馬鎮。方才忘記了。現在趕回去,時間還來得及。”他沒有轉身,有些畏懼看到畢縈的目光。
“有什麼可送的。”畢縈打了個哈欠,重新躺下,抱怨說,“你倆可真是閒的。”
虞泓心底生出幾分愧疚,可是一種難以言說的驅動迫使他無法停下腳步。
徽音睡眠很輕,半夢半醒,一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響,就會問一句“你是不是回來了”。可是每次都沒什麼人。
她眼見得蠟燭快要燃儘,可又不知道虞泓將蠟燭放在哪裡,隻好打開窗子,就著那一絲絲微涼的月色,勉強度過黑夜。
忽然,徽音睜大了眼睛。
院落裡突然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夾雜著細碎的腳步聲,徽音的心頓時提了起來,一口一口咚咚地跳著,幾乎要蹦出胸口。
那腳步聲不見得是一個人,偷偷摸摸又小心翼翼,必然不是虞泓。
徽音渾身發抖,她不敢想是什麼人來到虞泓,更不知他們所為什麼。
但無論是什麼人,對於徽音來講都是無比的恐懼。
她掀開被子,蜷縮著身子膽戰心驚地吹滅了蠟燭,旋而躲在床下,將懸著的窗幔撤下稍稍遮擋住自己,驚恐地看到臥室的房門被緩緩推開。兩個黑衣男子走入寢臥,他們東張西望著,發覺虞泓不在,不禁長舒了口氣,其中一人冷笑道:“這小子大晚上去了哪兒,放著嬌滴滴的美人不肏,難不成是喝花酒了?”
另外一人陰惻惻地說:“自從他來了,咱們的任務可就少了不少,這小子眼高於頂,素來目下無塵,最好是死在誰手裡才好。”
虞泓初來乍到,很多人都不服,私底下使過絆子,可沒想到虞泓腰間軟劍輕虹出鞘,瞬間就砍了給自己下毒之人的項上人頭,眾人從此都不敢輕舉妄動,可心裡無比憎恨。
想起來那天他們還沒嘗過那個小郡主的滋味兒就被放在虞泓這裡,更為嫉恨,這次深夜前來,就是想迷倒虞泓,然後好好肏一頓那個小美女。
他們還真是從未見過這般貌美如花的女孩兒,如九天玄女一般,腰細胸大,卻是一臉純真,瞧著就是個雛兒,在床上的滋味兒定是爽到極致。兩人露出淫邪的笑容,走到床前,卻發現空歡喜一場,床上隆起的被子裡麵隻是一個枕頭。
“媽的,都不在。”
兩人罵罵咧咧,又去彆的地方查看發覺還是沒人。
虞泓的輕虹從不離身,看來一定是出了遠門,有可能是執行什麼任務。
他執行任務還需要帶著小郡主?
兩人不甘心,四處尋覓,其中一人忽然折返回來,目光不經意瞟到了床底,頓時眼底綻出得意的光澤,他大步上前,一把掀開遮擋,獰笑道:“小美人兒藏在這兒呢。”
徽音驚恐地對上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冷不防被男人攥住手腕,粗魯地拖了出來扔在地上。她嚇得立刻爬起來往屋外跑,卻不料另外一個男人也跟了進來,一下子堵在門邊將她抱住:“小美人急匆匆地要去哪兒?哥哥帶你去打個野戰?”一邊說,一邊推搡著徽音重回到床邊,雙手開始胡亂撕扯徽音的衣服。
“你們放手!救命!救命!”小姑娘怯生生地叫喊著,無濟於事,反而讓兩個男人酒精發酵,欲望叢生。
徽音掙紮間忽然咬在一人手腕上,男人猛地甩了她一巴掌。徽音頓時覺得五官之中被灌了一桶一桶的醋,眼前模糊一片。
兩人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去脫褲子,還在爭吵誰要先上。
徽音絕望地閉了閉眼,牙齒咬上舌頭,心中一片淒涼,隻覺得對不起養育自己多年的父母。
口腔裡漸漸傳來血腥,可是鼻端的血腥氣忽然加重了不少,她朦朧地睜開眼,就看到身上那個正準備欺辱自己的男人雙眼圓睜,然後他的腦袋慢騰騰地垂了下來,落在自己身側,咕咚一聲滾到了床榻之下。
旁邊的男人驚恐地望著不知何時到來的虞泓,卻在下一秒,自己的腦袋隻覺得離地麵越來越近,陪伴著友人一起落在了地上,
虞泓大步走來,凝睇著小姑娘腫脹的一指高的臉頰,心裡頓時泛起柔軟的疼意。他瞧見徽音唇畔一絲血跡,迫她張開嘴,好在隻是咬了一個傷口,再深一些,可真要變成小啞巴了。虞泓雙眉緊蹙,不得不放緩了聲音,僵硬地安撫著:“我給你上藥。”
女孩兒卻忽然積攢了所有的恐懼和勇氣,雙手勾著他的頸子,埋在他胸前,難過地哭泣著:“虞泓,你不要離開我了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她的聲音沙啞,臉蛋也被人打的腫脹,可是虞泓在那一刻隻覺得銅牆鐵壁皆幻化成了他從不知的繞指柔。他隻能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腦袋,僵硬地卻又溫和地安慰著:“彆哭了,已經沒事了,我暫時不走。”
他從來沒有安慰過彆人,他是狼窩裡長大的不知感恩的狼崽子,培養他的劍客都已經被他無情殺死,自然也不會曉得什麼叫作溫暖關懷。
可是再凶猛的狼,吃飽喝足,看到一直柔柔弱弱的小兔子,也會起了一絲憐惜之意。
徽音被嚇得神思有些崩潰,虞泓隻是想去用帕子給她擦一擦臉上的痕跡,小姑娘就急急地拉著他的手,眼巴巴地盯著虞泓瞧。
“我給你擦一下臉,然後抹上藥,好的快一些。”虞泓無奈地扯過鏡子遞到她麵前,“你看,你的臉腫了。”
徽音聽著虞泓一點都不知道委婉的言語,透過鏡子一瞧,自己的眼睛紅腫,臉頰也因為被毆打而腫脹起來,頭發亂糟糟得,身上的衣服更是淩亂不堪,原本嫩紅的櫻唇現在蒼白無色,隻剩下唇角那一絲猩紅的血跡。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話本裡的女鬼,醜死了。
徽音有些忐忑,抬眸飛快地看了一眼虞泓,他還是一副棺材臉,無悲無喜,好像也不在意自己變成什麼樣子。
虞泓見她怔忡,便放下她的手,旋而撕下自己衣服上的一絲布條蒙住她的眼睛,然後按住小姑娘不安分的手掌肅然道:“我處理屍體,不許看。聽話。”
徽音聽得他衣袂浮動,不遠不近。
不一會兒,他取下她眼睛上的布條,兩具屍體已經不見了蹤影,窗戶大開,驅散了不少血腥氣,虞泓隻在她看得見的地方燒了熱水,帕子放在其中浸濕,旋而擰乾,來到她麵前,女孩子依依望著他,滿是依賴。虞泓彎下腰,抬起手給她敷了一下,將嘴角的血跡也擦拭乾淨。
徽音“嘶”了一聲,軟軟地說:“疼……”
“嗯,忍一忍。”虞泓不甚溫柔地說著,放下帕子,從抽屜裡翻出來藥膏,讓她端正坐好,跳了一點點,均勻地塗抹在女孩子紅腫的肌膚上。女孩子膚如凝脂,故而被人掌摑之後更加明顯。虞泓心底仿佛被細密的針狠狠紮了幾下。
他蹙著眉,神色陰沉肅然,徽音的眼睛卻一瞬不瞬地望著他,不肯移開分毫,須臾,她忽然輕柔地問他:“我是不是又惹你生氣了?”
虞泓搖搖頭。
徽音雙手揪著他的衣擺又問:“你今晚還走嗎?”
“不走了。”
徽音忽然怯生生地揚起唇角,柔美地像是四月裡含苞欲放的西府海棠。她探過身去,在他頰邊又輕輕地親了一下,眨眨眼,像是親近主人的小動物。
虞泓喉結滾了滾,抬起手輕輕拂過女孩子恢複血色的唇瓣,認真問她:“你喜歡和我在一處?”
“你能保護我,對不對?”她天真而又充滿依賴地開口。
虞泓目光深邃,不懷好意地繼續問:“讓你做什麼都可以嗎?”
徽音不懂他的意思,虞泓忽然握住她的手,飛快地覆在自己雙腿之間,然後目光森森望著徽音,欺近,抵著她的唇,一字一句地說:“給我擼出來,否則我就像是剛才那兩個男人一樣扒光你的衣服肏你的屄。”
徽音目光如晶瑩細碎的水中月,她惶然地望著虞泓,手掌被他牢牢地按壓住,那根粗粗的東西越來越粗大,虞泓的呼吸也愈發急促,她害怕卻又不知如何是好,想躲開,虞泓會生氣,他生氣,自己就更無人保護。她緩緩閉上眼,學著表姐和表姐夫的親昵,唇瓣靠近他的唇,虞泓忽然將她抱起來坐在膝頭,匆匆解開褲帶,強勢地命她肉貼肉地握住自己的肉棒,那樣瑩白如玉的手,掌握著自己醜陋的雞巴,虞泓隻覺得渾身上下都激動了起來。
腦海裡竄出一句話:弄臟她。
她什麼都不會,隻能隨著虞泓的手套弄著那根硬邦邦的東西,她甚至都不知道那是什麼,隻感覺掌心之下黏膩膩的。虞泓的吻不似他的人,熱情而濃烈,一遍遍用舌頭掃蕩過她的牙齒以及小嘴裡的每一處,最後含住上下朱唇重重吸吮。
仍不滿足。
虞泓的牙齒輕輕囁咬著女孩子的唇瓣,聽著她嗚嗚咽咽細密的聲音才稍稍放鬆了些。
徽音的衣服被兩個男人撕壞了不少,如此一折騰,腰肢也露了出來,細細一握,虞泓的手輕輕撫上,流連忘返。
再往上,就是女孩子的一雙妙乳。
虞泓自然不想放過:和該是他第一個采擷占有。這麼純的女孩兒,就該被自己肏得哭哭啼啼、要死要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