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這個殺手不太冷(7)(1 / 1)

徽音明顯害怕極了,她從來沒有被男人如此對待過。虞泓和那些欺辱自己的男人不一樣,他身上很熱,可是有一種莫名的安心。

她的唇瓣被他又吸又咬,麻酥酥得,好像是破了一些,微微腫,隱隱又傳來血腥氣。

她手指輕輕地推了推虞泓的肩膀,想要掙開一些,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虞泓聽著小姑娘細密的啜泣聲,唇齒之間也能感覺到鹹鹹的淚水。

他勾了勾唇角,有幾分無奈,瞧了一眼小姑娘嘟著小嘴兒幽怨可憐的模樣,抵著她的額頭,玩笑說:“你氣力真差,親你你也會喘不上氣來。”

她撇撇嘴,不好意思開口,唇瓣肉嘟嘟得,像是虞泓在江南吃過的一道點心。

虞泓隻好輕柔地啄吻著她的唇,像是繡球花柔軟的一小瓣兒,綿軟芬芳,虞泓流連忘返。他的手仍舊帶動著她的小手在自己的雞巴上擼動著。少女的手仿佛是輕柔的一片雲包裹住自己的肉棒,令他第一次感覺到極致的快活。

虞泓此前並不重欲,此前也很少自慰,如今卻恨不得不放開徽音的手,就讓她跟著自己一輩子都擼動才好。

“好了沒有……”徽音嬌怯怯地開口,手都有些麻了,看向男人目若深潭一般的眼眸,裡麵的炙熱是她所不能理解的,隻是覺得有些害怕。

“快了,快了……”虞泓擼動地越來越快,手掌從她的腰肢猛然向上,隻聽得女孩子驚慌失措地“呀”,空出來的那隻手連忙想要推開虞泓。可是虞泓紋絲不動,手掌握住軟軟的嬌乳,沙啞地問她:“有人摸過你嗎?”

她搖頭,惶惶然無助地望著他:“不要摸那裡好不好?”

“為什麼不能?”虞泓挑開她的衣襟,燭光之中,兩團綿軟白皙的奶子顯露出來。頂端兩顆紅豔豔的珊瑚珠異常誘人,虞泓舌尖輕佻的舔了一下,女孩兒身軀繃緊,又羞又怕,隻得閉上眼。

虞泓笑了一聲,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扔到床上,自己也跟著覆上去,低下頭舔舐著她的小奶尖,過後又上癮了一般用舌頭繞著乳肉一圈一圈地吸吮、舔弄,她越不想看,他就故意弄出聲響來。

徽音小臉通紅,可是指尖被他攥住的地方傳來的知覺又無法忽略,那裡越來越腫脹,虞泓的呼吸仿佛是即將過境的烏雲壓境,沉沉地纏繞著自己的神經。

虞泓也闔上眼,終於在一遍又一遍的快感中徹底釋放,滿心滿眼都舒展開來。他五官雖然不是一等一的俊秀,卻也彆有風姿,此刻稍稍卸下身上的冷漠,生出幾分英姿如玉。

黏腥的精液射了滿手,他舒了口氣,依舊壓在她身上,徽音掙了掙手臂,小小聲地說:“你好沉……”

“嗯。”虞泓隨意應了一聲,旋而在她頰邊啄了一口,起身重新給兩人清洗手掌。她好奇地問:“這些、這些是什麼?”

虞泓眉目淡然,臉部紅心不跳地編著瞎話:“滋潤你的。”

徽音的臉蛋紅撲撲得,方才藥膏的藥效深入肌理,微微感覺到熱,她抹了幾下,虞泓安靜盯著她瞧,她看他一眼,雙手放在膝頭,依舊是怯生生的模樣不言不語。

她的頭發也鬆鬆垮垮得,虞泓撥弄了幾下說:“去睡吧。很晚了。”

她回眸,仰起頭望著虞泓,眼巴巴地問:“你真的不走了?”

“不走。”虞泓抱著錦被依舊是打地鋪。他想起來她怕黑,於是指了指書房道:“屋內的蠟燭都在書房,你以後……”

“你能不能都陪著我?”徽音實在是怕了,她探出手想要去碰他,可惜有些遠,索性忽然起身,來到他身畔,跪坐在冰涼的地麵上,“我不惹你生氣,你不要留我一人……”她聲音軟得如溫泉水,冷硬如虞泓也招架不住。

他應聲道:“我不走。答應你了。”

徽音莞爾一笑,柔婉清豔。

虞泓深深吸了口氣,索性也跟著坐起身笑問道:“你不去睡覺?困不困?”

她點頭,也配合著打了個哈欠。

“那快去睡。”他催促,旋而抱起被子站起身,“我也睡床。”

徽音頓時羞紅了臉,還有些不習慣。

虞泓睡在外側,她睡在裡側,與他隔開好一段距離。可是過了一會兒,徽音又轉過身,熹微的燭光中,她看到虞泓閉著雙眼平躺在那一側,他的鼻子挺直,徽音想起來他親吻她的時候,很喜歡用鼻梁輕輕蹭一蹭自己的。還有他的唇,很薄。

徽音探出手指想碰一碰,沒想到被虞泓一把握住,他沒有睜眼,隻是冷淡地問她:“不睡的話去院子裡吹風。”

徽音再不敢造次,隻是遲疑了些許,試探著問:“虞泓,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

“你爹來贖你,你就可以回去。”

“那我寫封信,你幫我捎給我爹娘,他們很快就會來接我回家了。”徽音聽了,天真地說。

“這件事不歸我管。”虞泓直截了當地否決。

徽音聽著他斬釘截鐵的語氣,不敢再追問下去,先從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可是虞泓好像故意逗弄她似的,就是不肯撤回力氣,徽音嗔怨著:“你鬆手啊,我要睡覺。”

“你睡覺不老實。這樣就不會亂動。”虞泓道。

“你睡覺才不老實。”徽音在心裡腹誹幾句,隻得也跟著閉上眼。

今兒晚上身邊有人陪著,她睡得格外踏實、香甜,沒有任何噩夢困擾自己。天光放亮的時候,徽音緩緩醒來,一時間還有點懵,不知今夕何夕。直到虞泓喚她一聲起來吃飯,小姑娘才回過神,連忙迅速地從床上爬起來。

虞泓見她眼底的烏青消散了,臉頰因為藥效還殘留一點點嫣紅,知道她昨晚休息的好,心底不知為何有些欣慰。

用過早飯,虞泓便要去河邊取水,徽音連忙跟上去,興衝衝地問:“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你昨晚說了不會讓我一個人待著了。”

虞泓沒有拒絕,取了一個小一點的木桶讓她提著。

屋內的血腥氣幾乎已經沒有,徽音按捺不住好奇問虞泓:“那兩個人呢?”

“早晨埋了。”

“我怎麼沒聽見聲音?”

虞泓道:“因為你睡得像豬。”

徽音嘟著小嘴兒,心想:“你不是豬,你是心壞的惡狼。”隻是她心裡還是畏懼昨夜的事情,走路也恨不得緊挨著虞泓。

虞泓的住處距離小河還有一段距離,徽音走了會兒,到底是嬌生慣養,便覺得雙腿有些酸疼,她也不好意思開口,生怕惹怒虞泓,就咬著牙在他身後亦步亦趨。直到虞泓察覺到落後太遠的徽音,這才停下腳步。他回眸,女孩子略顯吃力地提著小水桶,那水桶是用來澆花的,他這人粗枝大葉,人家澆花都是買個小水壺,他直接用水桶。

可是對於徽音來說,還是太沉了。

更何況小姑娘這一輩子都沒提過什麼重東西,掌心已經被粗糙的提手木刺紮了幾下。

虞泓看不過去,上前幾步接過她的小水桶,徽音怯怯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地開口:“我緩一會兒就好了。真的。”

虞泓翻看著她的手心,將裡麵的小木刺小心翼翼地取出來,可即便如此,徽音還是覺得疼。虞泓隻得說:“我拿著,你跟好我。”他繼續往前,但是步子慢了許多。徽音想,他有些時候也還是會包容一下自己。

這一路倒是鳥語花香,徽音心思單純,很快就被景色吸引,待到了河邊,虞泓打水,她就跪坐在柔軟的草地上端詳著那些不知名的小花。虞泓將水桶放到一旁,走近些,聽得徽音自言自語地說:“這花好像在表姐家裡也瞧見過……”

“喜歡?”虞泓背著手,居高臨下地詢問。

徽音揚起小臉,莞爾說:“嗯,很好看。像是夜空裡的星星。”她摘了一朵隨意裝飾在鬢邊,起身對虞泓道:“我們要回去了嗎?”

“你可以再玩一會兒。”虞泓的口氣有些像照看自己女兒。他的目光緩緩落在徽音鬢邊,她似乎很喜歡淺藍色的東西,院子裡的繡球花她也最偏愛淺藍那一支。她自己笨手笨腳得,綰發也不會,每天都是胡亂梳理一下,一握青絲垂在胸側。虞泓想起來那支步搖,猶豫了一會兒,到底還是從懷中拿了出來,有些彆扭地塞到徽音懷中。徽音驚訝地望著那支步搖,錯愕地對虞泓說:“這是什麼意思啊……”她低頭又細細打量了幾眼,還以為是之前被擄走時自己掉在山院的東西:“這不是我的東西啊,你是不是記錯了。”

“給你的。”虞泓有些懊惱自己的行為,轉身就離開了。

徽音不知道他又生哪門子氣,可手中的步搖倒是蠻好看的。隻是她不曉得為何虞泓忽然送自己一隻步搖。徽音心軟,總覺得彆人給自己東西自己都要收好,於是用袖子輕輕擦拭,小心翼翼地彆在腰間的係帶上。

虞泓瞧見了,麵無表情地問了一句:“不喜歡?”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隻為原作者哈拉雷的小椰粉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哈拉雷的小椰粉並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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