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遙番外(平行時空,如果先表白的是周遙…(1 / 1)

周遙一直很愧對自己的姐姐。

爸媽重男輕女很嚴重,即便姐姐各方麵都比自己優秀,但是爸媽還是總想著自己,對姐姐沒有什麼好臉色,家裡的活兒幾乎都要姐姐來忙。

他記得自己剛上小學那會兒,有一回下課回來爸媽都不在家,他就纏著姐姐讓她給他下方便麵吃。詩凝拗不過他。

爸媽之前說過好幾次,泡麵是垃圾食品,不允許周遙吃,但是他很喜歡那個味道,再說,既然不營養,那為啥爸媽經常讓姐姐自己吃呢?

肯定是爸媽偏心,所以今天趁著爸媽不在,讓姐姐給自己做飯吃。

姐姐被他纏得沒辦法,踩著小板凳站在灶台前給他下了一包,味道實在太香了,小少年呼嚕呼嚕吃得正興奮,卻聽到開門聲。

爸媽看到這碗泡麵頓時麵色不妙,知道緣由後將詩凝一頓毒打,說她喪天良,故意給弟弟吃垃圾食品,虐待弟弟。

周遙被爸媽那樣毒打姐姐的場麵嚇到了,耳畔是姐姐隱忍著細細密密的哭聲,他第一次體會到父母對待自己和姐姐的差彆。

那天晚上,姐姐第一次沒有耐心溫柔地幫自己檢查作業,而是早早就爬到上鋪睡覺。周遙站在床下,猶豫了許久,踩著梯子探出個腦袋,目光落在姐姐露在被子外麵的手臂,青紫交錯,都是爸媽拿雞毛撣子打她留下的傷痕。

“姐姐,對不起。”周遙眼圈紅了,無措地開口。

詩凝聽著弟弟稚嫩的道歉聲,抹了抹紅腫的眼睛,翻個身,忍著身上的酸疼,勉力一笑,和周遙說:“阿遙,我想睡了,如果你也累了,就麻煩你幫我關上燈好不好?”

周遙立刻爬下梯子,上床準備睡覺。

這件事讓周遙養成了偷偷觀察爸媽對待自己和姐姐態度差彆的習慣,也是從那時候他才明白,自己做錯事父母會和顏悅色地和自己講話,但是姐姐做錯事招來的隻有打罵。他不太明白這是為什麼,有時候也會很直白地詢問爸媽,問他們為什麼要打姐姐,父母笑眯眯地打趣他問這些事情做什麼,最後也不過是隨意敷衍了一句:“你姐姐不乖。”

周遙知道這話不對,姐姐明明比自己乖,他才是家裡那個調皮搗蛋的壞孩子。

再後來,周遙從課本上學到了“重男輕女”這個詞兒,聯係自己的經曆,有所了悟。精瘦的少年立誌要保護姐姐,爸媽再要打她,他都會擋在她身前,想儘辦法護著詩凝。

雖然他也不喜歡和女孩子接觸,但是他喜歡姐姐,一下課就喜歡纏著姐姐給他講題,初中的時候他學習吊車尾,都是靠姐姐幫他補習才在中考考了個不錯的名次,勉強擠進重點中學。姐姐提前一年就去就讀了,爸媽知悉後沒什麼表示,不鹹不淡地囑咐了一句“好好學習”以後嫁給個家境殷實得,好幫襯著娘家。

周遙擦著錄取線被錄取,爸媽好像是中了大樂透似的,買了一堆海鮮回來慶祝。

他在席間看到了姐姐失落的情緒,姐姐像吃蟹黃,可是肥美的螃蟹都被媽媽挑給了自己。他借口說吃飽了,讓爸媽留著宵夜吃。

夜裡他借口餓了,去廚房取了四個大螃蟹來到臥室,拍拍姐姐的肩膀壓低了聲音說:“阿姐,過來吃螃蟹。”

詩凝正在背單詞,聞到香氣,又聽到周遙這麼說,有些驚訝地問:“你又餓了啊?”

“不是我餓了,是我留給你吃得。”周遙掰了一根螃蟹腿,小心翼翼剝開,裡麵帶著棕紅色的螃蟹肉顯露在詩凝麵前,還帶著海鮮特有的鹹香氣。

詩凝咽了咽口水,她很喜歡吃螃蟹,可是媽媽今天給自己都很空,基本吃不到蟹黃,剝來剝去,空落落得,眼前螃蟹殼摞得小山一樣,但感覺好像啥都沒吃到。

她看著螃蟹肉也想吃,卻又畏懼,擔心被爸媽知道了又是一頓打,於是推開他的手,將注意力重新移到書本上,艱難地壓抑著向往說:“還是你吃吧。”

“我特意留給你的!”周遙一把握住她的手,將螃蟹腿塞到她手中,“快吃吧,我繼續給你剝。”

詩凝還是抵擋不住美食的誘惑,小心接過,小口小口地吃,看著周遙的目光十分開心。

周遙看著姐姐喜悅的神色,一開始很高興,可是過了會兒又察覺到姐姐拘謹的動作,心裡又有點發酸,他站起身將門鎖擰上,挨著她坐好,窄小的書桌前兩個人幾乎肩並著肩,周遙低著頭幫她剝蟹子,詩凝從沒有獨吃沒事的經曆,連忙給他剝了一些蟹肉說:“你也吃點啊。”

“我都吃了很多了。”周遙笑道。

詩凝聞言,便也很珍惜地慢慢品嘗,每一口都恨不得咀嚼多下,細細品味其中的滋味兒。

同是高中生,詩凝比周遙隻高了一屆,女孩子發育的快一些,從前詩凝瘦瘦扁扁,好像是一棵豆芽菜,在學校裡還經常被人稱作“小瘦猴子”,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少女慢慢褪去了童年時期的幼稚,慢慢綻放出獨屬於少女時代的嬌婉。

就好像門口樓前的那兩顆合歡樹,周遙從來沒有留意過它們長得什麼樣子,隻知道很高。直到某個炎熱的夏日,周遙和朋友打完籃球,回到家門口,正碰見詩凝,她穿著翠綠色的最簡單款式的連衣裙,是周媽媽去地邊攤找人手工做的,很便宜。

可是穿在詩凝身上,就像是夏日裡人人渴望的翠綠茵茵,她的胸部不知何時發育起來,布料隱約勾勒出豐滿誘人的輪廓。

她仰著頭,透過夕陽西下如金子般的陽光,看向樹木之上夾雜點綴的朵朵合歡。

柔美的粉色,輕盈嬌美。

她忽然扭過頭,看到周遙,眉眼彎彎,笑著指給他看:“原來這就是合歡花,總在小說裡麵見到過,沒想到門前便有。阿遙,你也來看看。”

她的眼底是婷婷綻放的合歡,周遙的眼中卻是他的姐姐。

那天晚上,周遙罕見的做了個夢,他喜歡體育運動,白天消耗體力很大的運動量往往使得他睡眠質量很好。

夢境中,姐姐從上鋪移到了下鋪,側著身睡在他身旁,唇瓣就如同下午看到的那多合歡花,柔美的仿佛呼吸都會將她擊碎。他覺得心底好像忽然非常餓,想吃點什麼,但腦子裡像是有一個筷子攪來攪去,勉強聽到一個指令,似乎是說讓他去咬一下姐姐的唇。

他的呼吸越來越重,一點點欺近,心跳仿佛要咚咚得跳出來。

就嘗一下。

周遙這樣和自己說。

可是等他幾乎要靠近了,卻忽然驚醒,眼前一片漆黑,隻能透過窗簾縫隙流入的月光看到屋裡的擺設。

哪怕到了高中,他和姐姐還是住在一個房間裡。

詩凝就在上鋪,說明方才的一切都是夢。

周遙暗暗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臂,覺得十分沒臉,連著好幾日都不大敢和詩凝說話。他懷疑是不是自己應該“早戀”了?於是跟著哥們兒去KTV,哥們兒介紹了女孩子給他,他卻興致缺缺,腦子裡不由自主地拿那些女孩子和姐姐相比,頓時覺得索然無味,誰也沒有他的姐姐好看。

要是姐姐能做自己的女朋友該多好。

周遙暗暗想著。

這種想法在腦海裡不斷紮根發芽,到最後恨不得立即實現。這樣心煩意亂地多喝了幾杯,回到家裡一頭栽到床上。

詩凝走近,來到他身畔,手指戳了戳周遙的肩膀:“阿遙,去洗個澡好不好啊?怎麼學會喝酒了?幸虧爸媽不在家,否則也會說你的。”

“不想洗……”

“乖,去洗澡。”詩凝又推了推他,聲音軟軟得。

周遙迷迷糊糊,隻是覺得姐姐在身邊,他心裡很舒坦,於是努力握著她的手,費勁地變成十指相纏,滿足地說:“阿姐,今天我看了很多姑娘,但是沒有一個有阿姐好看。”

“你到底去哪兒了啊?”詩凝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奈何周遙不肯收力,他睜開眼,黑漆漆的眼睛像是河底蚌殼中的墨黑明珠,男孩子的侵略性和占有欲毫無遮攔地顯現出來,惹得詩凝胸口突突地跳,總覺得不太對勁,“阿遙,快起來,我去給你倒一些橙汁喝。”

阿遙就是不鬆手,整個人乾脆坐了起來,眼睛直愣愣地盯著詩凝看。

詩凝羞惱地說:“彆鬨了好不好?”

“姐姐,你親親我吧,像小時候那樣。小時候、你、你經常親我。”

詩凝怔了怔,好笑地說:“你怎麼了啊?都已經高中生,忽然開始和我撒嬌了?”她用另一隻手在他腦門上摸了摸,無奈道:“沒發燒啊……”

他索性身子往前靠,額頭頂在詩凝的小腹部,像一隻小熊貓拱來拱去。詩凝被他差點頂得一個踉蹌,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周遙!”

她很少連名帶姓的喚他名字,一般這個時候就是有些生氣了。周遙慢騰騰地抬眸,傻乎乎地衝著她笑,小虎牙透著幾分可愛。詩凝在他臉上捏了捏,溫言細語說:“我去給你擦擦臉,你不能胡鬨了,否則我不和你說話了。”

“好,聽阿姐的。”周遙笑著說。

酒醒之後,周遙回憶著自己的所言所行,雖然覺得不好意思,但他並不反感,甚至還期待著和詩凝繼續親密接觸。

詩凝沒有發覺有什麼變化,隻是覺得弟弟越來越喜歡黏著自己,在彆人麵前冷硬得像一塊兒石頭,在自己麵前卻還會和她撒嬌。她揉揉他的短頭發,周遙從功課中扭過頭,好奇他要做什麼。詩凝莞爾打趣:“阿遙,你寫作業的時候像是一隻阿拉斯加犬。”

“你罵我……”

“這是覺得好玩兒。”詩凝掩唇含笑。

“看小狗怎麼還擊……”周遙扔下筆撲了過來,一把將她困在身後的窗台上,一隻手臂撐在她周圍,另一隻手在她身上撓來撓去,詩凝怕吵醒已經睡著的爸爸媽媽,隻好忍著笑意和他鬨,周遙力氣大,一手攥住她兩隻手腕,這下子詩凝徹底掙不開了,可是掙紮得也更劇烈,身上的T恤衫本來就是撿周遙穿小了的,可在她身上仍顯肥大。

T恤衫從肩頭滑落,一彎瑩潤的肩膀露了出來,周遙目光落在那如白雪一般的肌膚上,手上玩鬨的動作頓時一停,詩凝不疑有他,眼睛水靈靈得,帶著笑意看著周遙。

周遙喉結滾了滾,驀然欺身,沒有絲毫猶豫地吻上詩凝的唇瓣。

如同久旱逢甘露,周遙終於知道了自己想要什麼。

他想要姐姐屬於自己,做自己的女朋友,未來做自己的妻子,被他欺負,被他肏,也被他疼愛……

詩凝隔了好幾秒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周遙近乎癡迷地囁咬著她的唇瓣,她神思清明了些,驀然推開他,歸攏好自己的衣服逃開了。

這件事後,詩凝主動要求睡客廳,和爸媽說自己學習很晚,容易耽誤周遙睡覺。

周遙不同意,可是詩凝堅持,他便說自己想睡客廳。

爸媽自然不答應,拉扯了好幾日,最後是爸媽在客廳重新隔出來一個小臥室給了詩凝。

兩人之間的氣氛也變得凝滯,詩凝經常借口功課太多,在學校待的時間越來越長,下了晚自習還要去市圖書館再坐一會兒。

周遙擔心她出事,總是悄悄跟在她身後。

直到某一天,市圖書館因為有活動提前閉館,詩凝就去麥當勞看書,周遙站在對麵的槐樹下偷偷瞧她。那天晚上下著濛濛細雨,周遙這幾日因為和姐姐關係鬨僵,神經總是繃著,睡覺也睡不踏實,當天晚上就開始發燒。

爸媽不在,又是詩凝照顧他,他扁著嘴幽怨地說:“阿姐,你終於肯理我了。”

“你怎麼這麼傻啊,下雨你就找地方躲雨啊,非要在外麵淋著……”

“因為可以看到阿姐。”周遙傻乎乎地笑。

詩凝無語,在他臉上輕輕擰了一下,溫言細語說:“以後不要這樣了。”

“那你原諒我了嗎?”周遙坐起身,拉著詩凝的手擱在掌心,很認真地看著阿姐,“姐姐,我喜歡你,就是想讓你做女朋友的那種喜歡。你喜歡我嗎?”

詩凝有些茫然,那天發生的意外她不是不懂,否則這些日子也不可能一直躲著周遙。她隻是不知所措,也不理解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們、我是你的姐姐啊……”詩凝動了動嘴唇,大大的杏眼像是夏日清晨的一汪泉水,透著幾分煙濛與迷惑。

“我們沒有血緣關係啊。”周遙興衝衝地開口,“我們自小一起長大,知根知底,我做你的弟弟,也可以做你的男朋友。姐姐,我會一直對你好,永遠都不欺負你,也會好好照顧你,我知道爸媽對你不好,但我不會。你信我!”

詩凝看著他把玩自己的手指,想抽出,他又不放,咬著唇瓣遲疑著不知該如何回答。

周遙端詳著詩凝緋紅的臉頰,心底癢酥酥得,不由湊過去“吧嗒”啄吻了一下,開心地說:“阿姐,你不正麵回答,我就當你默認了啊……”

“考完試,你等我高考結束之後好不好?”詩凝隻能拖延著。

周遙答應,他知道姐姐對高考的重視,也知道她一直希望考上好大學離開這個待她不好的家庭,他也沒什麼留戀的,本來他就是個冷心冷肺的人,隻有姐姐讓他歡喜與沉淪,姐姐去哪裡,他也去哪裡。

詩凝不再躲他,他又變成了姐姐的小尾巴。在校園裡隻要有空,他一定要去找詩凝一處待著,要麼問題,要麼閒聊,要麼就是站在她身邊把那些爛桃花統統打跑。

詩凝雖然待他還是姐弟的姿態,但是也慢慢習慣了周遙越界的親昵,小少年會千方百計地和她討要一個主動的吻,夏日裡熱烈的氣息,兩個對戀愛一無所知卻在慢慢嘗試的少年人沉浸在曖昧的氛圍中,詩凝就像品嘗到了甘甜的橘子,那枚橘瓣就是眼前的少年。

周遙血氣方剛,詩凝又美貌動人,他忍得很難受,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和詩凝央求著:“阿姐,你、你幫幫我好不好?我下麵真的好難受,感覺要爆炸了。”

詩凝為難地看著周遙,她自己隻是在生物課上學過一點點生理知識,可真要付諸實踐,她心裡紛亂如麻:“你自己、自己不能、不能弄一弄嗎?”

“姐姐,你幫我可能會快一點……”他實在忍不住了,看著詩凝雪白如凝脂一般的柔荑,乾脆一把握住塞到自己的褲子裡,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詩凝立馬捂住自己差點驚呼出來的唇瓣,那隻手感覺到周遙粗硬如鐵的肉棒被塞到掌心裡,然後由他我這自己的手腕上下快速的擼動。

周遙生得俊朗英氣,像是漫畫裡不可一世冷硬傲嬌的白馬小將軍,尤其是那一雙眼睛,目光鋒利,清冷如雪,生人瞧了心裡發慌。可現在,少年微微闔著眼睛,麵上顯出淺淡的緋紅,呼吸也慢慢粗重起來,他稍稍用力讓詩凝坐在自己雙腿上,抵在她肩窩處,另外一隻手隻是停留在詩凝腰間,用最後的理智告訴自己,不能輕易地褻瀆了姐姐。

詩凝光是聽著少年的呼吸就已經酥軟了身子,更何況手上還握著他的肉棒,整個人都被他身上清冽而又濃烈的男性氣息包圍。

“阿姐,你的手真軟,肏你的手好舒服……”他含糊不清地嘀咕著,“想摸摸你好不好?摸摸你的奶子,也是這樣軟……”他的手指像是意圖彈奏鋼琴,一點點試探著往上溜。詩凝一把按住他的手,眼眸低垂,眼睫卻抖得厲害。

“姐姐……姐姐……”他一遍遍喚著她,“我喜歡你,姐姐,讓我摸摸吧,好姐姐……”他忽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姿勢更為曖昧,鬆開她的手,直接褪下褲子,一把撩開她的裙擺,隔著她的內褲,雞巴就這樣狠狠地撞了幾下。

詩凝猝不及防,被他弄得渾身軟成了棉花,聲音也顫巍巍得:“不、不行……阿遙,彆這樣了……你起來……”

“不起來,乖,你摸了我,我也摸摸你。姐姐、姐姐……”他扯下她的胸罩,推開她阻亂的手,肉貼肉地握住那一雙沉甸甸的小肥兔子,肉嘟嘟得,很是可愛。他得了趣兒,像是發現什麼好玩的玩具,搓揉捏扁,好一番玩弄,少女嚶嚶含泣,明眸含淚,如泣如訴,周遙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好一會兒才終於射在了她的大腿上。

周遙把她攬在懷中細細端詳,詩凝閉著眼睛,含羞草一般。周遙笑了笑,愛憐地說:“阿姐,你真好。”

“被你這麼欺負,能不好嗎?”詩凝委委屈屈地開口。

周遙在她肩窩處嗅了嗅,笑嗬嗬地開口:“嗯,不欺負了,最喜歡阿姐。”

“壞蛋。”

“阿姐不能嫌棄。”

詩凝在他鼻子上捏了捏,難得有些撒嬌地和他說:“再欺負我我就嫌棄。”

周遙在她唇上飛快地親了親,柔情蜜意地說著:“阿姐,你要是生我氣就和我說,我做錯了一定改,可彆再和從前那樣和我冷戰了,我心裡都難受死了。”

詩凝依偎在他肩頭,兩人小時候也經常一起玩鬨,長大亦不避嫌,可直到現在,做了那種親熱的事情,詩凝才真正意識到眼前的少年已經長大,他們沒有血緣關係,這般親密,不是情侶還是什麼?她眨眨眼,主動拉下他的頸子,也在周遙唇上碰了碰婉聲道:“嗯,我們都不要冷戰,好不好?”

“我都聽姐姐的。”周遙莞爾,在詩凝麵前總是最乖順的小狗狗。

除了性事。

詩凝高考結束,同學們組織了畢業旅行,周遙正好也放假了,便嚷著要一起去。詩凝沒有拒絕,小少年幫她背著行李,肩並肩坐在大巴車上,壓低了聲音說著最甜蜜的話。周遙勾著她的肩膀笑問道:“阿姐,我們住一間房吧。”

詩凝揪了揪他的耳朵:“你就想著壞事。”

“我不想壞事就成陽痿了。”周遙在她麵龐親了一下,目光炯炯,如同小獸。

詩凝微微紅著臉,小聲道:“看看同學們怎麼安排吧……”

兩人也沒有刻意避嫌,一路上雖然是姐弟相稱,但言談舉止則和情侶沒有分彆。於是同學們很識趣地給兩人留下許多獨處的空間,酒店安排也是兩人的標間。周遙放下書包,還沒等詩凝坐好就已經將她撲倒在床上,居高臨下地望著詩凝,眼底欲望深深:“阿姐,好像肏你。”他直白地開口,惹得詩凝嫩臉勻紅,雙手抵在他胸前嗔道:“彆鬨,我們還得出去吃飯呢……”

“不耽誤。”周遙吻著她的唇,目光癡迷,“說好了的,要是有機會,姐姐要給我肏得。”

“你彆說了……”

“就說就說。”他嘟著嘴巴索吻,希望詩凝也主動親親自己。

詩凝含笑,揚起臉兒去吻他,少年欣喜若狂,瞬間結果主動權,叁下五除二就把彼此的衣服脫了個精光,散亂地扔了一地:“姐姐,你看我的雞巴粗不粗。”他捏著自己的雞巴驕傲地給詩凝看:“我們同學之間在廁所比過,我的雞巴是最長最粗的!”

“周遙!”詩凝揚聲嬌叱。

“粗了長了才讓你舒服。乖乖,我看看你下麵。”周遙爬到她身下,手指戳了戳詩凝的花穴,肥厚的陰唇,像是嫩紅的花朵,可憐又迷人。周遙隻覺得腦子裡什麼都沒有了,隻剩下和心愛的阿姐顛鸞倒鳳,於是,欺近舔了幾下,又去尋覓詩凝的嬌乳,又舔又吸,手指也跟著在上頭捏來捏去,恨不得每天都摸著睡覺:“阿姐,讓我進去吧,讓我進去吧。”硬燙地肉棒蓄勢待發,抵在她的花穴口,目光如狼,嘴上卻又銜著最可憐的語氣。

“我怕疼……”他的姐姐顯露出楚楚可憐的一麵,勾著他的頸子,身子有些僵硬。

“嗯,我輕一些,姐姐好乖。”周遙啄吻著他的唇,可是雞巴卻已經頂開她的嫩屄,起初還是一點點往裡擠,他聽著詩凝吃痛的聲音,明知道要停一停,奈何那種滋味兒太過舒爽,腦子一熱,整根肉棒就頂進了詩凝的花穴,像是一柄利刃,長驅而入,不肯退縮。

詩凝被他這樣肏乾,疼得幾乎要背過氣去,下身撕裂一般劇痛。

周遙凝視著她的小臉,心底愧疚,可是欲望的衝動讓他難以自控,很快就開始又深又重地肏她,她被他差點頂到床下麵,周遙索性把她雙腿高高舉起,膝蓋壓在嬌嫩的乳房上,逼著她也看到自己的雞巴是怎麼肏自己的:“阿姐,小屄真緊,是不是乾得你太爽了?阿姐都哭了呢……”他低著頭去吻她的眼淚,含糊不清地傾訴著:“阿姐,我愛你,我們以後不要分開好嗎?你去哪裡我都跟著你……”

“阿遙……你、你慢些……”詩凝艱難地開口,換來得卻隻有小少年繼續凶猛地肏乾。

直到日落西山,一下午的時間,詩凝被他各種姿勢玩弄,第一次不算太久,周遙意猶未儘,射完之後就抱著她呢喃低訴,詩凝疼得厲害,不想理他,他就自己唱著獨角戲,過了會兒,眼看著兩人交合處白色紅色交織一起,雞巴又硬了起來,不管不顧地把詩凝翻個身,從後麵騎著肏她。再後來又抱著她一邊走一邊操,還把她按在試衣鏡前,非要讓詩凝說“最喜歡弟弟用雞巴乾死我”。

最後一次是在浴室裡,溫熱的水都蓋不過周遙身上的溫度,他這次折磨了她許久,弄得詩凝不停哀求才總算鳴金收兵。

女孩子嗓子都啞了,周遙依舊神采奕奕,抱著詩凝開心地說:“阿姐,你最好了!”

那次畢業旅行詩凝基本上也沒怎麼閒逛,大多數時間都被周遙困在酒店內,壓著各種姿勢歡好,好多次腿都酸軟得厲害,周遙便背著她在外麵逛街。她的弟弟不知道什麼時候長大成人,有了成熟男性的擔當,在她身前為她遮風擋雨。

詩凝揪了揪他的耳朵,伏在他背上,用溫軟的聲音和他說:“阿遙,你要努力考到我的大學啊,就像你說的,你要一直對我好啊。愛你。”

“嗯,我也愛姐姐。”

回來之後詩凝尋了一家便利店在那裡做兼職賺學費,周遙經常來店裡自習,看著姐姐傻傻地笑。

某日夜裡,周遙做了一個夢,夢裡他並沒有那麼快鼓起勇氣和姐姐告白,而是一等再等,想要等到自己經濟獨立再告訴姐姐自己的感情。

然而,等啊等,卻沒想到姐姐被自己的家人尋回,然後在那間熟悉的自己現在常去的便利店,姐姐遇到了她日後的丈夫,也是她的親生哥哥林濬辰。

夢境照進現實,他覺得害怕而惶恐。

似乎時間就是這今天。

他馬不停蹄地踩上自行車跑去找詩凝,那間便利店正值營業高峰,他擠過層層人海才終於看到心心念念的人。他一直在店裡待到深夜,隻剩下詩凝一位服務員忙碌地照管店麵,然後他看到了那個在夢裡出現的人向這邊走近,他整個人好像是被壓在水中,呼吸困難,卻又無計可施。他想要阻攔,可又知道就算阻攔也沒用,夢裡的姐姐很喜歡很喜歡那個男人。阻攔了,姐姐會傷心,他不想看見姐姐哭。

他像是瀕臨溺死的人,望著那個身影走入店內,聽著詩凝笑語盈盈卻又禮貌客套地為他推薦關東煮。

男人離開後,周遙情緒一直不佳,詩凝準備關閉店麵,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笑問道:“想什麼呢?一晚上都魂不守舍得。”

“姐姐,你是不是喜歡那個男人?”他脫口而出。

詩凝覺得驚異:“哪個男人?”

“就是剛剛買關東煮的那個男人。”

詩凝回憶片刻,緊鎖的眉頭緩緩舒展開,笑著說:“喜歡他做什麼?我都不記得那人長什麼樣子,最近太忙了。阿遙,你怎麼這麼愛胡思亂想啊。好好用功學習,你瞧瞧你的複習題,錯了這麼多……”

後來,那個男人還是來找到詩凝,說詩凝是他的妹妹,相認後,他的姐姐改姓了林。然後姐姐大大方方地和自己的家人說,她的男朋友是阿遙。

那一刻,周遙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那個男人和家中地養女結婚了,婚後過得也不是很幸福,他無心多問,那個時候他已經和姐姐在同一個校園了,周遙迫不及待地和詩凝訂婚,雖然林家不太滿意,但是詩凝非常堅決,林家也不得不同意。

日光透過窗簾,屋內的大床上,身材精瘦健美的少年翻個身,把身邊的年輕妻子攬入懷中,閉著眼在她臉上摩挲著。他下巴上微微長出一些青髭,蹭的妻子咯咯直笑,他悶笑說:“真沒用,肏了一次就撐不住了,笨蛋。”

“誰讓你像是野獸一樣啊……”妻子嘟囔著,聲音軟得好像棉花糖。

少年笑道:“沒辦法,我是你的小狼狗。”他攥著她的手指,修長纖細,白嫩無暇,隻有他們的婚戒裝飾,他開懷地說:“老婆。今天是結婚紀念日呢,咱們出去吃火鍋慶祝慶祝吧。”

“好啊,現在走嗎?”

“先等等,讓老公先疼疼阿姐,肉體慶祝完再吃飯。”

言罷,雞巴往前一頂,聽得小妻子在懷中嬌吟婉轉,周遙開始了每日的“晨練”。

周末的時光,還很漫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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