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濬辰番外:驚夢已匆匆(下)(1 / 1)

“唔,哥,是我,我是你的妹妹,你彆這樣對我好不好……我真的害怕……”詩凝嗚嗚咽咽,哭泣聲又嬌又軟,沒有激起林濬辰任何的憐惜,反而隻想將肖想已久本就屬於自己的妹妹吃入腹中。

“乖,喜歡哥哥好不好?我們在一起。”他的另外一隻手來到女孩子纖弱如柳枝柔軟的腰間,輕輕往前一帶,女孩子就更加緊密地貼近他的懷中,他抵著她的唇瓣喃喃道,“哥哥很快離婚,隻喜歡凝凝一個人好嗎?”

“不可以……我是周遙、周遙的女朋友……”詩凝哭泣著,麵龐都是淚水,但林濬辰不肯放過她,聽她不斷提起周遙,心裡麵更是嫉妒與憎恨,隻是他越是憤怒,麵上卻越是風輕雲淡,手掌在她細膩的腰肢皮膚上流連忘返,最後慢慢得如同一條蛇向上爬,直到女孩子私密的胸前,內衣薄薄得一層,將裡麵那一雙軟嘟嘟的小肥兔子包裹住。

他感覺到妹妹的懼怕,身子僵硬,嘴唇哆嗦著一遍遍和自己求饒,林濬辰誘哄著她:“凝凝,你和周遙分手,哥哥就不再繼續。”

“不、不行。”她聲音細細軟軟,害怕而無措,卻又不肯妥協。

林濬辰微微含笑,他的眼睛幽深明亮,平常戴著眼鏡隻是溫和含笑,現下近距離的觀察,詩凝終於從裡麵讀出了危險和陰沉。“凝凝,你在我的夢裡那麼乖,為什麼現在一再的拒絕我?讓哥哥想想該對你怎麼辦……”他一邊說,一邊解開少女的文胸,在詩凝絕望的目光中,掌握著軟軟的椒乳,挑逗地揉捏搓揉,食指像是有節奏一般在小奶尖上點來點去,偶爾輕輕揪一下,聽得小姑娘吃痛的驚呼一聲。

詩凝淚如雨下,這種屈辱令她幾近崩潰:“哥,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欺負我了、不要……”

“不是欺負你,是疼你。哥哥每次在夢裡肏你你都會乖乖地承受,叫得很好聽。”

詩凝惶然搖著頭。

林濬辰緊緊貼著她,就在自己家中的庭院裡,他將自己的親生妹妹偏執地固定在懷中,那場如同回首前世的夢裡,詩凝嬌柔婉約,看著他的目光永遠是眷戀而傾慕得,他隻希望這一切都可以恢複到夢境中的景象,於是,他解開她的裙子,還有自己牛仔褲上的拉鏈,放出那根炙熱滾燙的凶器。

他的雙唇依舊流連在女孩子肩窩處的肌膚,留下一個又一個屬於自己的印子。當他即將肏入她的身體時,他忽然感覺到不對勁,抬眼望去,女孩子閉著眼睛,唇角不知何時滲出一絲血跡。林濬辰頓時明白了什麼,立刻用自己的外套包裹住衣衫不整的詩凝開車去往醫院,途中他給父母打去電話,隻說詩凝身體有些不舒服,他送她去醫院看一看,回頭讓詩凝暫時住在自己的公寓裡。

他站在病床前,不知該如何自己的心情,五味雜陳,疼惜、憤怒、不甘、嫉妒……交織在一起,他卻不能做任何事排解。他探出手,可是病床上的詩凝卻快速地扭頭躲開,林濬辰皺了皺眉頭,到底還是禁錮著她的手,固定住女孩子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好在舌頭上的咬痕不算太深,隻是一段日子不太適合開口說話。

林濬辰暗自歎了口氣:“你是想成為啞巴嗎?你那麼討厭我?”

她憤恨地看著林濬辰,眼神裡的恨意掩飾不住。她甩開他的手,從一旁的床頭櫃拿過和護士大夫交流的紙筆,在上麵快速地寫著:“等周遙回來,我會告訴他一切,他饒不了你。”

林濬辰氣定神閒地說:“饒不了我?怎麼饒不了?找人打我?還是憑他一個窮小子搞垮林家的生意?”他摩挲著詩凝的下巴,目光專注,可是言辭卻惡毒傲慢至極:“再說,你告訴他什麼?告訴他你差點被我乾了?你說他會怎麼想?”

“你無恥。”詩凝紅了眼圈。

林濬辰欺身,在她額頭上親了親:“凝凝,回到我的身邊吧。”

“我們是兄妹。”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地方都允許兄妹結婚。”林濬辰握著她的手,娓娓道來自己夢境中的故事,“那是我們的上一世,你愛我,很愛我,求而不得的明明是周遙,不是我。最後我們真的在國外結婚定居,我很抱歉我沒有及時想起來,你怨我也是應該的。但是你要記住,我真的愛你,我們不要分開了好不好?”

“神經病!”詩凝將枕頭扔過去,崩潰地哭泣。

出院後,詩凝被林濬辰強迫住到了他的公寓,她的手機卡也被林濬辰找人幫忙注銷,手機暫時由林濬辰保管,學校那邊給詩凝請了長假。他沒有明說,但詩凝知道,自己是被他軟禁起來了。

林濬辰告訴她,前世他們就是在這裡同居,詩凝總是耐心地等他下班,和他一起研究好吃的,他指著冰箱裡專門為她買的她喜歡吃的食材:“你瞧,都是你愛吃的,你以前就像是小鬆鼠一般,總是喜歡囤貨,冰箱裡永遠滿滿當當得。乖乖,我們就在這裡住好嗎?”

“我要回家。”詩凝一遍遍重複著,她說話還有些吃力,可是眉眼冷淡、語氣生硬,根本不給林濬辰任何好臉色,而她口中的家則是她和周遙在外麵租的房子。

林濬辰不厭其煩地告訴她,這就是他們的家,他不怎麼去公司,去也會帶著詩凝,在辦公室讓她坐在自己雙腿上,大大方方地給員工看。父母若是打電話讓二人回去吃飯,他要麼找借口拒絕,要麼親自帶著詩凝去,他並不害怕詩凝告訴父母,因為他知道父母更相信自己。

她坐在床上,雙手環抱著自己,蜷縮成一小團小聲啜泣著,她不敢想周遙聯係不到、找不到自己該如何的著急慌亂,她更擔心林濬辰會對周遙不利。她懊惱自己想不出任何辦法通風報信。

恍惚間,詩凝聽到腳步聲,林濬辰緩緩推開門,一身米白色休閒裝,襯得他溫潤如玉,清俊如鬆,眉眼之間仿佛浸潤著春風,看向她,也是柔軟而貪戀。

可在詩凝眼中,卻是恐懼與厭惡,她彆過臉,胡亂抹了抹臉上的淚水,依舊不願意理會林濬辰。自從來到這裡,詩凝從沒有主動和他說話,林濬辰很喜歡她的聲音,甜美而又清脆,尤其是輕聲喚著自己“哥哥”。

林濬辰來到床邊落座,抬手覆上她的青絲,以手作梳,緩緩為她梳理,詩凝臉色有幾分蒼白,他於心不忍,可現下的選擇似乎隻有如此,他柔聲和她說著話:“凝凝,我們明天去機場,哥哥帶你出去走走,北歐風景怡人,你從前也很喜歡,我們就在那裡定居。”

“我不要去,我要回家,周遙在等我。哥,你放過我吧,姐姐那麼愛你,你們在一起很幸福……”她情緒激烈地喊叫著。

“不要提周遙,也不要再提林天姿,我和她離婚了。凝凝,你是屬於我的,我們才應該結婚生子,才應該相守終生。”林濬辰不為所動,隻是一遍又一遍重複著這些對於詩凝來說恐懼而絕望的話。

詩凝終究還是被他強迫帶到了國外,定居的地方也依舊是林濬辰循著夢中印記而布置得。他從後抱著她,指著窗外的篝火,看著女孩子愈發消瘦的模樣,心疼地說:“不習慣這裡的水土嗎?那我明天帶你去華人區走一走,我們吃點家鄉菜如何?”

詩凝漠然地看著外麵的黑夜,隻有雙手依舊推拒著林濬辰親昵的舉動。

林濬辰將她轉過身麵對自己,手指輕輕梳理著她的長發,唇瓣溫柔地落在她的唇上,輾轉反側,食髓知味。詩凝依舊厭惡地皺著眉閃躲,可惜每一次都於事無補。他也曾強迫要與她發生關係,詩凝用指甲在掌心割出了血痕,林濬辰看著那些鮮血才最終作罷。

可他心裡也更加嫉恨周遙。

兩年後的某日,林濬辰的秘書來找他處理工作事宜。下樓時,秘書看到蜷縮在沙發上形單影隻的詩凝,也許同為女人,秘書也明白詩凝的處境,不自覺地喊了一聲“林小姐”。

詩凝回眸,點了一下頭,她曾經和這位秘書尋求過幫助,可惜秘書表示愛莫能助。她起身想要去樓上,忽然想起來什麼,又來到秘書麵前,艱澀地開口詢問:“您好,我想問一下,您有沒有見到過一個男孩子來公司找過我?他個子很高,笑起來還有一顆小虎牙,他叫周遙……”詩凝努力描述著周遙的模樣,秘書目光閃爍,往樓上看了一眼,遲疑了好一會兒才壓低了聲音和詩凝隱晦地說:“來過得,隻是林總叮囑過不許他進入公司,把他趕走了。”

詩凝還要再問什麼,奈何林濬辰已經下樓,她的手被他牢牢握住,眼看著他送走秘書。林濬辰微笑著看向詩凝,輕描淡寫地說:“還在想周遙?他不會出現,讓一個少年人死心有很多種方式,不僅僅隻是驅趕或者打壓,金錢和權勢的誘惑也許更有效。”

詩凝冷聲道:“我相信周遙,他一定會帶我走。你不可能禁錮我一輩子。”

林濬辰收了收力氣,她的手被他死死捏住,他知道她疼,可她就是倔強地不肯開口求饒。他將她困在一方天地,就連父母他都不讓他們與詩凝見麵,可即便如此,她的世界依舊不可能擁有她一個人。他將她扔到沙發上,俯身壓在她身上,聲音粗重,卻已經無法掩飾內心的不忿和無助:“凝凝,你為什麼不能再愛上我?為什麼?我愛你啊,我們曾經、曾經是彼此相愛之人,可為什麼你現在徹底忘記我了?”

“我愛周遙!”詩凝一字一句地說。

林濬辰定定地看著她,許久,也不知是多久,他忽然笑了一下,似乎已經認命:“好,沒關係,隻要你在我身邊就好,沒有人可以分開我們。”

一年複一年,詩凝成為他錦衣玉食的金絲雀,可她的精神卻愈發萎靡,整個人像是得了一場重病,愁眉不展,沒有絲毫的精神氣。林濬辰心痛,卻依舊不肯放手。隻是也許是詩凝的病情,他慢慢嘗試著給她一定自由,允許她在附近慢慢走動,但必須有人跟著。詩凝卻沒什麼興致,隻是坐在院子裡的搖椅上,無神地看著天際雲卷雲舒。

直到某一天,保姆家裡有急事,實在沒有辦法再繼續陪伴詩凝。詩凝讓她回家,自己百無聊賴地發呆,忽然,她聽到有人輕輕喚了一聲“阿姐”。

如同黑白電影裡的慢動作,她難以置信地回眸看去,正看到院牆外,挺拔的少年人淚眼朦朧地看著自己。她張張嘴,發現嗓子乾澀得要命,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周遙找到了詩凝,卻幾乎付出了自己的一切。他的眉骨處是一道道疤痕,手臂被林濬辰派去的人打折,再也不能從事他熱愛的體育運動。原本是清冽如梨花白的少年郎此時卻染上了一層悲苦的風霜,可是見到她的那一刻,他喜極而泣,抱緊她一字一句地說:“阿姐,我帶你回家。”

周遙自從詩凝失蹤之後想儘了辦法,可是林濬辰勢力太大,他明明知道是誰做的卻無能為力。林濬辰還告訴他,詩凝愛的人是林濬辰,而非周遙,他可以給周遙一筆錢,讓他前途無憂。周遙不信也不要,於是他一邊上學一邊努力尋找詩凝。到了後來他索性退學,一邊打零工一邊探尋任何可能的蛛絲馬跡。周遙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林天姿。他找到她,耐心地詢問,可是林天姿所能透露的消息也很有限。

但林天姿到底還是了解林濬辰得,她將自己所知曉的信息說給他聽,周遙聰敏,慢慢也能察覺到詩凝可能所在的地方。

終於,他不遠萬裡來到這邊打工,做著最底層的工作,然後用剩餘的時間到處找尋。

詩凝身體虛弱得厲害,周遙一路抱著她不敢有任何停留,買了最近的航班準備離開。

可是林濬辰還是很快就知曉了,他在機場守株待兔,當看到周遙懷抱著詩凝望向自己時,他咬緊牙關,大步上前想要搶回詩凝。周遙惡狠狠地瞪著他:“你還要繼續害她嗎?你自己看看你把我姐姐害成什麼樣子了?”

林濬辰看著詩凝憔悴支離的麵容,那個潔白勝雪、明媚芳菲的心愛少女早已經如瀕謝的繁花,他忽然覺得無力,也頓時明白了非人力不可扭轉的意思。

詩凝修養了很久才恢複到從前的模樣,隻是遺憾的是周遙右手臂和右眼視力落下了永遠的病根。他也不在乎,隻是每日都守著失而複得的阿姐,睡覺都不肯去,就怕一切到頭來都是一場空夢。

於他們而言,噩夢已經過去,哪怕遍體鱗傷,但好在彼此仍然安在,還可以牽著手一起行進。

但是對於林濬辰來說,一切都仿佛結束了。他沉迷上了“清醒夢”,不斷尋求江湖術士的幫助,印證現在的一切才是夢境,而夜晚到來,閉上眼出現的景象才是他的真實生活。

久而久之,林濬辰的精神狀況出現了很大的問題。當林天姿聞訊來看望他的時候,他已經被林家父母送入了專門的療養院,她哭泣著問他為什麼要這樣,林濬辰安靜地看著林天姿,可是目光卻是透過她看向另外一個朝思暮想的人:“對不起,我沒有第一時間記起以前的事情,凝凝,你等等我好不好,這一次我一定會記得你。”

叁日後,林濬辰用林天姿不小心遺落的一枚磨得無比鋒利的發卡割喉自殺。

同一天,久彆重逢的周遙和詩凝舉行了婚禮,他們莊重地發誓,死生契闊,與子偕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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