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魚(6)佳色(中)(1 / 1)

這殺手不知道是夷狄派來的還是素來和自己不和的鎮國公派來的,無論是誰,都不會善罷甘休。

苻朗閉了閉眼,自然知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這次刺殺夷狄可汗的任務本來九死一生,自己有命回去,鎮國公隻怕要失望,下一次又要找什麼借口鏟除自己?

大丈夫死有何懼,他隻是害怕連累了身邊人。

苻朗後半夜就再未睡著,心荷醒來時,正看到苻朗在吃早飯,她怔了怔,身上還有些酸疼無力,苻朗聽得動靜起身來看。

小姑娘不複昨日的蒼白麵色,臉上紅潤起來,頭發亂糟糟得,很像是個陶瓷娃娃。他驀然想起小時候第一次見到繈褓中表妹的情景,心底軟了幾分,溫言詢問:“身上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她搖搖頭,忽然想起來什麼,拉過他的衣袖寫道:“我的雪片糕呢?”

苻朗見此,耳尖頓時發熱,他本以為她當時在昏睡中沒有知覺,就算聽見也是模模糊糊,沒成想她一醒來就記得這件事。

苻朗坐立不安,怕她指責自己輕薄了她,可她隻是眨著大眼睛滿懷期待等待他給自己雪片糕,苻朗隻好敷衍說:“這鎮上沒有,我待會兒去給你買。”言罷,抬手碰了碰心荷額頭,確實已經退燒:“起來吃點粥,昨天主人家就給你做好了,但你一直沒有醒。”

心荷有氣無力地坐起身,棉被滑落,裡麵的衣服皺皺巴巴得。

苻朗沒辦法,隻好親手給她整理了一下,然後扶著她來到小桌前,心底不由猜測,心荷估計也是富貴人家的小姐,尋常小事都不會。

心荷胃裡空落落的,許久沒有進食,現在眼前隻是一碗普普通通的白粥都覺得如珍饈美味。阿向把勺子遞給她,心荷淺淺嘗了一口,麻木的舌尖碰到微鹹的白粥,好像那塵封已久的味蕾瞬間活了過來,麵上滿是滿足。

她咽了咽,彎起唇角看向阿向,手指在小幾上慢慢寫道:“謝謝你。”

阿向難得笑了一下,他的眼睛在平凡的五官中很是突出,俊目修眉,頗有英氣,此時含笑,平添一份柔和,就如同冷冽寒風中的暖陽,瞬間令人如沐春風。心荷聽得他說:“彆謝我,粥是主人家做的,大夫也是主人家請來的,待會兒該和人家道謝。”

心荷乖覺地點點頭,笑容更是明媚。

她方才虛弱的時候像是逶迤地麵的脆弱梨花,臉都煞白煞白的,現在有了精神氣,頰邊蘊出一絲紅暈,到更像是枝頭含苞待放的桃花骨朵,嬌憨可人。

阿向目光在她麵上稍稍停了停,旋而又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急忙閉了閉眼,屏氣凝神。

阿向擔心心荷傷寒複發,決定再停留一夜,他拿了被褥躺在地上,心荷吃過飯有些食困,早早就上床歇息了。

晚上的飯菜也是農家女幫忙送來的,阿向提前用自己的銀飾測試過,並未有人下毒。心荷不明白他為何如此謹慎,可也覺得有趣,拿著他的那條銀色鏈子捧在掌心細細打量。

苻朗見她一臉好奇,難得出言解釋:“這是在下表妹幼時相送。”心荷看到尾端有一個“鶯”字,苻朗提起表妹,語氣溫柔許多:“表妹的名字裡有一個鶯字。”

心荷了然,將那條銀色鏈子重新還回去,衝著他婉然含笑,寫道:“你的表妹記掛著你,你要趕緊回去。對不起,我耽誤了你的行程。”

苻朗聽聞此事,不得不重新問她:“姑娘現下一人,是否有想去的地方,在下願意將姑娘親自送去。”

心荷搖搖頭,末了,期待地寫道:“我就是想見到苻將軍,有沒有辦法能讓我見到他啊?”

苻朗深深地看著她,對她雖然還有疑心,但到底還是消散了些,他思忖片刻問她:“你一直要見苻將軍,有何事?”

心荷聞言,麵上泛紅,手指絞著裙邊,一筆一劃地寫著:“沒有事,就是想見他。”

苻朗看不出小女兒的心思,想了半晌還是不明白她為何如此執著於見到自己。

問不出個所以然那就靜觀其變,他還會怕一個女孩子不成。

夜幕已深,苻朗躺在地麵感覺方才行動間似乎又扯到了傷口,打算起身查看,而且,苻朗奇怪地想,為何這屋子越來越熱,明明是春日,夜裡本來是還有一絲絲的料峭春寒,但怎麼自己背上已經汗津津得,額上也不斷滲出汗水,心裡麵急慌慌得,像是有一個小小的鼓槌不斷敲擊。

這種滋味兒讓他很是陌生,他連忙坐起身打開窗戶,讓窗外的涼風吹醒自己,一邊低頭脫下外衣查看傷勢。

可即便這樣簡單的動作,已經牽扯出身上更多的汗。

他努力回憶白日裡的舉動,自己已經多次檢查了飯菜不可能有毒,藥膏也是自己多年來常用的,那現在的狀況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對方的軟劍有毒?

苻朗伏在床前,用儘力氣扣住窗欞,壓抑著身體內莫名的躁動。

他咬著牙給自己換了藥,用內力想要把這股衝動壓下去,可是越用內力,身體裡的躁動卻愈發洶湧如潮。

他呼吸越來越粗重,甚至差一點就要按斷緊握的窗欞。他用力甩動腦袋,一壁思索到底自己何時遭人暗算,一壁忽略屋內清淺的女兒香。

心荷就在屋內,雖然她已經睡下,可是那道白日裡都無法忽略的清荷香氣現在簡直像是最難纏鬥的勇士縈繞在身旁。

苻朗的太陽穴突突地跳,正想要翻出窗子去外麵井邊提一桶冷水澆在頭上時,女孩子仿佛嫩白無骨的手指忽然揪住了他的衣袖,他不禁想,這藥的確凶險,素日裡自己如此敏感,此刻不會武功的心荷居然就這樣走到自己身邊他都未曾察覺。

他喉頭滾動,那一縷清香如此靠近,女孩子身上穿戴整齊,可是有些怕冷,披著那件石竹紅錦袍,娉婷立在自己麵前,秀麗的一張小臉露出幾分關切的神色,急急地想要在他掌心寫幾句話。

她這樣的碰觸無異於雪上加霜,苻朗最後的一絲清明已經危在旦夕,他根本感知不到、也沒有心思去分辨心荷在自己掌心寫了什麼。

他隻知道掌心的手指雪白無暇,細細滑過自己手掌的紋路,就像是一把小刷子在心尖上肆無忌憚地搔動。

她的目光透著關切、無辜,那樣乾淨純潔,就像是一汪清泉,可如果起了霧,那又是如何的風情?

還有她鮮嫩可口的唇瓣,他知道的,當時淺嘗輒止,強迫自己忘記,可實際上他記得清清楚楚。

那樣柔軟而有彈性,花瓣一樣,輕輕一咬一定比自己吃過的任何美食都要可口。

心荷聽到奇怪的動靜,睜開眼看到阿向有些奇怪地立在窗邊,呼吸很是急促,她還以為他和自己一樣也是得了風寒,連忙披上石竹紅錦袍過來查看。

他眼底通紅,她方要問他怎樣,整個人忽然被他扛在肩頭,天地倒轉之間又被阿向扔到炕上,阿向就像是她在話本裡聽說的野狼向自己襲來,她嚇了一跳,頭暈目眩,心臟砰砰的,一時間傻乎乎地望著阿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苻朗受不了她這樣清澈的目光,最後那一點點微不足道的理智無法麵對心荷的眼眸,他隻好隨意扯過曾經包紮傷口的帶血布條蓋住她的眼睛,然後握著她的手來到自己雙腿間。

心荷眼前忽然昏暗,隻感覺到阿向捏著他的手來到他褲子裡,旋而碰觸到什麼滾燙的硬物,頓時想要尖叫,手也跟著不斷掙紮,奈何她不能說話,一點聲響都沒有。

苻朗腦子裡已經隻剩下發泄,他死死捏住她的手,擱在自己的肉棒上,軟膩的肌膚隻是這樣貼在上麵就讓他的肉棒跳動一下,不過因為藥效難以輕易釋放出來,苻朗分開她的五指,強迫她握住自己粗大的肉棒,隨著他的力氣上下擼動。

心荷又驚又怕,她從來沒有經曆過這些事情,更不懂阿向在做什麼,隻是懵懵懂懂明白自己好像不應該和他如此。

她努力掙紮,但是因為生病沒什麼力氣,再加上阿向力氣極大,很輕易就製服了她那點舉動,整個人都將她禁錮在懷中。

心荷掙紮沒了力氣,不由大哭起來,苻朗見此,隻得閉上眼睛抵在她額上喃喃說:“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很快就好……”

他的氣息如此炙熱,心荷更加惶恐,哭得也更加傷心。

苻朗見她這樣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更覺血氣翻湧,恨不得讓她彆的地方取代自己的手,是什麼地方呢?苻朗不敢再去想,他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

心荷看不到他的表情,他還在自欺欺人,想著不要被她看出內心陰暗,卻不知臉上已經是欲望明顯,手上一遍遍想要去碰觸少女鼓鼓囊囊的胸口。

苻朗忽然用儘力氣咬了一下舌尖,血腥氣在口腔中蔓延,心荷啜泣著,手都被他捏得發酸,此時也捏了一下手心裡那根粗長的肉棒,苻朗頓時悶哼一聲,立刻一瀉千裡,馬眼射出濃精,比這二十多年任何一次發泄都要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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