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魚(7)佳色(下) 93pe. co m(1 / 1)

桃花臉裡汪汪淚,忍到更深枕上流[《新秋》唐代·韓偓]。

心荷不能說話,哭起來隻能隱約聽見抽抽搭搭聲,眼尾通紅,仿佛染了一層上好的胭脂,實在是讓人心生憐愛,又覺嫵媚多情。

她此時依舊被他壓在炕上,衣衫淩亂,頭發也鋪陳在被單上,如海藻一般,苻朗這時候細細看去,卻發現女孩子的頭發在月色下呈現出略微的藍紫色,但很快消失不見,他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稍稍起身,看到還蒙著眼睛的小姑娘,他連忙鬆開她的手。

心荷從他的褲子裡抽出來手,掌心還是濃稠的液體。

苻朗看著眼熱,連忙扯過自己的外衫將她掌心擦乾淨,可是男人身上特有的腥氣卻一時半會兒驅散不掉。

心荷睜開眼,委屈巴巴地望著他,雙手狠狠地在他胸前拍打著,她不知道他對自己做了什麼,反正不是什麼好事,自己的手腕又酸又疼,還有被他箍出來的紅痕。

她抬起手腕查看,心裡難過得要死,不由狠狠剜了一眼阿向。

苻朗自知自己冒犯了心荷,形勢所逼,他竟然無法控製自己,內心的惡念就像是濃稠的墨汁滲透進五臟六腑,無法遏製,他心中自責,訥訥地說:“對不起,是我的錯。”

他知道自己剛剛沉浸在情欲之中使了多大的力氣,害怕傷到她的筋骨,便急急地握住她的手腕端詳。小姑娘手腕太過纖細,仿佛輕輕一折就能掰斷。他推拿了幾下,才放手,指尖還有清清香氣。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心荷氣憤地在他衣服上寫道。

苻朗怔了怔,這才明白心荷對這種事一竅不通,她隻是很憤怒,沒有羞惱,並不知自己輕薄了她。苻朗低下頭,麵皮發熱,側過臉兒下了炕,來到小幾旁灌了一些茶水斟酌說:“在下剛才中了毒,這是、這是麻煩姑娘幫在下解毒。抱歉。”

心荷素來心軟,深海遇到那些受傷的小魚也要和青鵲一起收養醫治,更何況是眼前這個大活人,聞言頓時心軟了,繼續寫道:“你中了毒?是什麼毒?現在好些了嗎?”

苻朗稍稍運功,沒成想,那種燥熱的感覺再次席卷而來,他意識到這毒素還未清理,總不能再強迫心荷為自己擼一遍吧?

苻朗心緒煩亂,心荷卻好奇地問:“是不是還在難受啊?你那裡到底是怎麼回事?”夲伩首髮站:

他見她在自己掌心一筆一劃慢悠悠地寫著,心裡亂糟糟德,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口,心荷繼續問:“是不是因為中毒所以腫起來了?你讓我給你看看。”說著便要解開他的褲子。

苻朗嚇了一跳,連忙按下她的手說:“沒事兒,不要看了。”

心荷坐在炕上,微微嘟著嘴兒,迷惑地看著苻朗。

苻朗單手揉著太陽穴,身體裡無法壓製住的毒素像是一陣潮汐不斷蜿蜒其上,他的理智再次被那種情欲衝擊得所剩無幾。

這藥不光毒性猛來勢快,而且幾秒鐘的時間就能讓他喪失了清明,把內心深處的陰暗一股腦兒地抖了出來。

他抗拒著心荷身上的香氣,卻發覺徒勞無力,他的身體仿佛變成了兩半,一半式微,用最微弱的聲音提醒他不能再次冒犯,另一半卻極為強勢,引誘著他說:“反正都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她又什麼都不懂,再進一步又能如何呢?”

他想起來自己沾了血的衣襟布條覆在她雙眼上,那上麵的絲絲血跡令他想起軍中那些葷段子:女孩子的初次都要見血的,肏得越疼,女孩兒就越爽,下麵那水兒都能噴出來,越純情的姑娘越欠肏。

苻朗握著拳,指關節傳來用力的聲響。

從前覺得下流無恥,可不知為何自己腦子裡居然不斷重複這些話。

心荷就是那樣純淨無暇的模樣,是不是狠狠插進去,也會淫水四濺,如貓兒一般春叫?

這藥的毒性真的霸道,不僅僅是春藥,更歹毒得是讓中毒者將內心深處連自己都不知道的黑暗一麵顯露無疑。

苻朗感覺自己已經無法控製自己,他眼睜睜看著手臂伸向心荷,按住她的肩膀讓她半跪在自己麵前。

耳邊如有擂鼓,卻聽得清清楚楚,他的聲音喑啞,透著濃濃的情欲,完全不像是自己白日裡的清明:“我還沒有解毒,有勞姑娘幫我將餘毒清理出來。”

就像是毒蛇嘶嘶的信子,又像是某種絕密的機關,一旦開啟就無法挽回。

心荷怔了怔,倒也沒有多想,她對阿向心存感激,人家既然中毒,自己當然應該幫助他,可是跪在他身前要怎樣幫他清理餘毒呢?

思及此,少女仰望著苻朗,大眼睛清淩淩得,帶著困惑,令苻朗更絕羞愧,可他得手好像不受控製一樣,飛快地解開褲繩,手掌來到她腦後,輕輕向前壓了一下說:“這毒需要姑娘於傷口處吸出來。”

褲子垂落在地麵,苻朗捏著自己已經飛速膨脹的肉棒正對著少女殷紅嬌嫩的櫻桃小嘴,一字一句艱難卻又無比得堅定:“這裡,需要姑娘將毒液吸出。”

心荷剛才已經知道這裡有根大大的棒子,她起初還以為他是尿在自己手心,後來聽他所言又以為是他身體裡的毒液排解出來。

這根大棒子漲得紫紅色,上頭青筋盤繞,前端的龜頭像是嬰兒小拳頭大小,此時還分泌出一絲絲清液,心荷覺得懼怕,小嘴兒不自覺地遠離,可是腦後的大手已經按住她的後腦不容置疑地將她壓製著靠近自己的肉棒:“心荷姑娘,你、你舔一舔,最好是含住它,把、把毒素吸出來。有勞。”

他說得冠冕堂皇,但隻有他自己知道心底深處有多麼的期待和興奮。

心荷聞到上麵腥膻的氣息,為難地咬著唇瓣,不死心地又看了一眼阿向,似乎想問問他,自己真的要這樣吸嗎?怪奇怪的。

可是苻朗現在哪裡有什麼理智,隻恨不得粗魯地就這樣插入她的小嘴兒中。從前聽人說某某姑娘的嘴兒比下邊的穴兒還銷魂,他聽了隻覺可笑,那東西怎麼能放到女孩子口中。可現在,他是真的想嘗嘗小混子味兒。

心荷見他如此堅持,惻隱之心使得她嘗試著伸出舌頭在上麵飛快地舔了一下。似乎仍是不習慣,她就像是小貓兒,又迅速地躲開,小嘴兒嘟起,有幾分不情願。

可是這一下的舔舐卻激得苻朗欲火越燃越旺,他扶正她的小腦袋命令說:“再舔。”

心荷被迫整張臉幾乎埋到他雙股之前,臉上細膩的肌膚被他硬硬的毛發刺得不適應,呼吸也有些不適,可是那樣肌膚相觸,令苻朗倍感舒爽,他稍稍鬆了鬆手哄著她,可是語氣已經有了幾分急躁:“你再舔一舔,含住前麵,吸它。”

心荷聽了他的話,便又在棒身舔了幾下,她像是最勾人魂魄的狐狸精,那樣濕漉漉、清淩淩的一雙眼睛,看了幾次便會沉迷其中,苻朗呼吸粗沉,又繼續說:“含著它。裡麵、有毒液。”

心荷鼓了鼓勇氣,終於微微張開小嘴兒將那碩大的龜頭含入口中,味道不算好,但她想著他中毒便也依言輕輕吸了一下,果不其然,前段立刻滲出幾許清液。

她連忙吐出來,然後期待地望向苻朗,眼神似乎是在詢問這是不是解毒了?

“還不夠。”他艱澀地蠕動了一下嘴唇。

心荷隻好繼續含住吸吮,舌頭靈活地在上麵畫了個圈兒,一回生二回熟,這一次她重點吸吮著前麵,感覺那些液體不斷滲出,她側過臉兒吐出,再繼續含著。

苻朗的眼睛從她被龜頭充滿而微微鼓起的腮旁慢慢滑落,注意到少女胸前的隆起,他忽然想起來在那個潮濕昏暗的洞穴內,他幾乎差一點就看到了小姑娘軟嫩的奶子,那裡很白,尤其是初見,她一身石竹紅錦袍,襯得花容月貌,皮膚如凝脂,所以那裡也應該會很軟,她雖然生得纖細,可是胸前卻鼓鼓囊囊得,自己給她買的衣服看起來合身,可胸前緊繃繃得,瞧著就引人垂涎。

他彆過臉,不讓自己凝視,但是內裡卻一直在喧囂吵鬨,他的手不斷探向那裡,旋而又收回,手背上青筋畢露,顯示出主人隱忍下的痛苦。

可這一切心荷卻看不到,她專注於那根粗粗醜醜的棒子,吸得自己的腮幫子都酸麻了,他還是不說好,她隻好努力含到深處,舌尖在上頭靈巧而又俏皮地打了個轉兒,苻朗堅持不住,濃精射出,灌了心荷口中,甚至還有一部分射到了她臉上。

心荷覺得那都是些臟東西,拍了他一下,氣惱地抬眸看著他。

紅唇黑發,臉上還是白色的汙濁,愈發靡豔誘人,苻朗此時感覺身體裡的那種衝動已經瞬間消散了,但是此情此景還是忍不住胸腔怦怦直跳。

他回過神,立馬拿了帕子為她擦拭,小姑娘吐出那些精液,輸了漱口,氣鼓鼓在他衣袖上寫道:“那都是你的毒液嗎?這下算是出來了,還弄得我滿身都是。”

苻朗麵皮灼熱,隻能避開她天真無邪的目光,羞愧地說:“謝謝心荷姑娘為在下解毒。”

心荷眨了眨眼,依舊笑容清婉和暖,她認真地在他給她的那些紙張上歪歪扭扭地寫著:“阿向,也謝謝你一路幫我,你是個好人,我幫你是應該的,你沒事便好。”

好人?

苻朗看到這兩個字,平時第一次知道了何為羞慚。

他利用了一個將自己看作好人的小姑娘的善心與懵懂,誘騙她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簡直該死。

他深深吸了口氣,手掌緩緩落在少女肩頭,對上她信任自己的目光,內心一陣翻湧,艱澀地說:“心荷,如果你願意,我認你做義妹,今後照顧你好嗎?”

(嗯,妹妹,哥哥欺負妹妹更好玩兒。)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