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魚(8)念奴嬌(上)(1 / 1)

義妹?

心荷有些不太理解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她懵懂而迷惑地望著苻朗,苻朗彎下腰,在紙張上一筆一劃地給她寫這兩個字,他的字遒勁有力,既有武將的威赫,也有書生的娟秀,心荷覺得他的字非常好看,她小時候調皮,父王挑了師傅教她寫字,她不好好學,以至於現在寫得歪歪扭扭得。心下想著有機會問問阿向,自己可不可以和他學字。

她看著苻朗所寫,聽得苻朗為她解釋:“我們沒有血緣,但是我會把你當親生妹妹那樣看待。你願不願意?”

他能想到的也就是這樣彌補的方法。

他自然知道自己對心荷做的事情畜生不如。可是他已經答應了表妹一生一世一雙人,哪裡還能再將心荷納入自己的府內?

表妹父親妻妾成群,從小就感懷身世,他不能讓表妹重蹈覆轍。

不若讓心荷成為自己的義妹,自己好好待她,甚至以後為她挑一門匹配婚事,擇一位如意郎君,令她衣食無憂,平安順遂。

她聽了他的解釋稍稍明白了些,一手托腮,隻想了很短的幾秒鐘就點點頭答應,然後俏生生地衝他一笑,在紙張上寫著:“那我是不是該喚你哥哥了?”

苻朗羞赧地點了一下頭,算是應下。

心荷眉眼彎彎,如弦月一般,想起來自己的那些皇兄,阿向和他們像又不像,他對自己的照顧好像哥哥們從來沒做到過。

她便如同和皇兄們相處那樣,放下筆握住他的手開心地比劃著“哥哥”。

苻朗盯著那雙素白柔荑,纖纖軟玉削春蔥,長在香羅翠袖中[《纖指》唐代·趙鸞鸞],那裡曾經握著自己的肉棒上下擼動;他又看向她的唇瓣,盧姬少小魏王家,綠鬢紅唇桃李花[《盧姬篇》唐代·崔顥],那裡也曾經含住自己大半的雞巴吸吮……

苻朗隻覺得耳尖像被燙了一樣,拍拍她的後背,強忍著衝動對她說:“去睡吧,我出去走一走。”心荷有些害怕,握著他的手不肯鬆開,苻朗溫言說:“就在窗外,你一睜眼便能看見我。”

心荷這才放心地鬆開握住他的手。

後半夜心荷睡得很是香甜,苻朗也恢複了素日的清明肅然,似乎曾經發生的一切都被遺忘。

早晨在農家吃過飯,又請了郎中過來診治,確定心荷已經可以趕路才放下心。

苻朗又讓郎中於偏僻處看了看自己的傷口,隻是隱晦地提及自己似乎中毒。

那郎中觀察了一番,眉頭皺起,旋而又問了問苻朗毒發症狀,思忖片刻說:“鄉下人家,在下很少見過這類毒,但是從前聽師傅提及關外有一種春毒無色無味,中毒之人不僅熱血衝動,而且還容易令人精神亢奮,且還會勾起人們內心的陰暗,不僅毒性強,且難解,時斷時續,這藥名喚春色豔。當然在下之前也未見過,隻是聽著和著春毒有些類似。”

苻朗點頭致意,沒有多言。

心荷收拾好行裝跟在苻朗身後上了馬車。

他今日也換了一件遠山紫衣服,素色淡雅,額上還係了同色的布巾。

心荷覺得阿向雖然五官普通,但是氣質絕佳,站在那裡筆直挺拔,就像是這四周的楊樹一般。她忽然抬手,起了頑皮的心思,下意識地在苻朗麵上輕輕地捏了一下。

苻朗原本整理韁繩的手頓時停了停,不解地看向她。

她隻是一味地笑,末了忽然湊過來,唇角在他被掐紅的地方輕輕碰了碰,開心地回到了馬車內。

在深海之中,她也是這樣和哥哥互動,如今認了阿向做自己的哥哥,心荷便不覺得親昵有什麼。

倒是苻朗愣在原地,不明所以,心底翻湧不停。

苻朗記掛著心荷大病初愈,所以路上再不敢像上次那樣不管不顧地趕路,速度稍稍放緩,也讓心荷有了時間欣賞陸地上的風景。

她掀開簾幕,望著馬車外空明澄澈的天空,還有鬱鬱蔥蔥的樹林,以及路邊不知名卻隨風搖曳的小花兒。她喜歡得緊,途中休息的時候走到一朵野花跟前,手指小心翼翼地在上麵碰了碰,看著小花兒顫巍巍得。

苻朗跟上來見此笑著說:“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花?”

心荷搖搖頭。

苻朗指著馬車內放置的她暫時不穿的錦袍說:“就是你衣服的顏色,石竹花。”

心荷恍然大悟,更是愛不釋手。

苻朗沒有那麼多忌諱,隨手摘了一朵遞給她。

心荷在掌心細細端詳,片刻後彆在耳畔,轉眸莞爾一笑,頰邊梨渦淺淺。

她身上的衣服是苻朗隨便挑的,叁千青絲隻是用農家女贈予的最普通的一個銀簪子綰起來,再無旁的妝飾妝點,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隻有這一抹清豔的石竹紅點綴著她的如畫容顏。

苻朗看著她這般柔美,心底也仿佛被一汪泉水環繞著,又暖又濕,抬手不自覺地輕輕將耳畔發絲替她綰到耳後,讚道:“很好看。”

她得了稱讚愈發高興,在他的衣袖上寫著:“你說苻將軍看到我會不會也覺得我好看?”

苻朗一怔,記起自己還在隱瞞身份,可不知為何聽她總是提及苻朗,似乎很是在意,心裡又有些氣悶,閉了閉眼,他歎道:“人人都會覺得你好看。”心荷這才滿意。

夜裡因為無法感到最近的城鎮,苻朗隻好和心荷在野外將就一晚。夜晚稍冷,苻朗將自己身上的外衣和她的石竹紅錦袍裹在她身上溫言道:“小心不要再著涼。”

心荷看向他,見他衣衫單薄,嚴重關切,苻朗寬慰說:“沒什麼,我不怕冷。”

可惜到了下半夜,苻朗又開始渾身躁動,算了算距離上次中毒發作已經過了叁天。

他原以為這毒算是徹底解了,沒想到再次發作。下毒之人果然心思歹毒。

苻朗不得不坐起身打坐運功療傷,但是結果還是和上次一樣,剛一運功,那身上的毒素就仿佛順著血液在全身上下不斷流淌,最後全部彙聚到雙腿之間,猝然勃起,又硬又燙。

不過片刻,他的額頭上就滿是汗水,大顆大顆滾落在衣襟上。腦海中不斷浮現著和心荷淫靡的畫麵,他一遍遍壓製,提醒自己這次再不可褻瀆心荷。

可這些念頭哪裡能夠輕易壓製住,等他再次睜開眼,墨色眼眸如同墨汁一樣泛著明顯的魔氣和欲望。他重重吐納,聲音越來越粗重,好像是從心口往外竄,這樣的呼吸很快驚醒了在馬車中熟睡的心荷。

她稍稍掀開一些簾幕,睡衣惺忪地望向外麵的阿向。

他此刻雙腿盤坐在地麵,兩手擱在膝蓋處,似乎是竭力隱忍著很大的痛苦,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已經打濕了那方布巾。

這樣的他無端透著染了欲望的性感。

她心下一驚,猜測著是不是阿向又生病了,連忙掀開身上的錦袍和他的外衣急急地走了過去,隻是幾步路還踉蹌了幾下。

她細膩的手指握住他的衣擺,那雙大眼睛滿滿的都是他的身影,很是驚慌無措。

苻朗在她的眼神中讀出了關心和不知所措,她又靠得那麼近,是了,春日裡哪裡去尋如此清淺的荷花香氣,分明是從她身上來的,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為什麼又要在自己毒發的時候這般柔情地看著自己呢?

她不知道現在有多麼危險嗎?

她就像是一個謎,好像憑空出現的精靈,惑人心神。

可他沒有一絲推拒的意圖,他身上所有的一切器官都像是不受控製。

她握住自己的衣擺,他的手卻非常自然有力地將那雙柔荑放在掌心,緊緊握住,然後隔著衣衫放在那粗硬的雞巴上,蠱惑著她:“心荷,這裡很難受,你還記得是怎麼出來的嗎?幫幫我好嗎?”

他雖然是問話,但實際上不容置喙,已經強迫她的小手隔著布料虛虛握住那裡:“粗嗎?還有摸過彆的男人這裡嗎?”

心荷覺得這樣的阿向有些危險,可她還是天真爛漫,用另外一隻手在他的掌心書寫:“你是不是又毒發了?還是要那樣吸出來嗎?我們能不能用彆的方式啊?”

苻朗聽了這話眼睛一亮,他再不是白天那個一身正氣瀟灑端正的少將軍,而成為一個恣意宣泄欲望和陰暗的男人。

她的疑問讓他可以更加順利地做點什麼:“你想如何?”

“我哪裡知道……”心荷黯然地寫著。

苻朗的目光落在心荷胸前,他的潛意識或許一直就覬覦這裡,隻不過白日裡的清風明月不允許他有任何想入非非。

可現在,他可以。

他指了指她胸前說:“這裡可以讓我看看嗎?”

心荷順著他的指尖方向看去,仍不明白他究竟要看哪裡。

苻朗再進一步:“你將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胸前。”

心荷立時撤出自己的手,一手揪緊胸口的布料使勁搖了搖頭。

苻朗頓時痛苦地皺緊眉頭說:“我隻是覺得那樣會更快一些。你若是還用手和嘴,隻怕會很累。”

心荷雖然懵懵懂懂但也知道胸口處哪裡能夠隨意顯露給男子,此時依舊抗拒著,回應著寫道:“我不信,我一定能讓你將毒素瀉出來。”說著,主動將小手探入他的褲子中,大膽地握住那一根,想著上次的動作,上下擼動,指尖還故意碰觸著鬼頭上麵的馬眼。

可是擼了幾十下,手都酸了,仍然沒有要射出來的意思。

她不死心,又要去扒他的褲子,苻朗忽然打橫將她抱起來,一起進入馬車內,迫不及待地脫了自己的褲子,讓她跪在身前,肉棒不由分說就插入她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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