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瀾在自己的房間裡狠狠絞著帕子。
貼身帶來的丫鬟大氣都不敢喘,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戰戰兢兢地捧了茶水進入屋內,俸在鶯瀾麵前。
鶯瀾靜默片刻,忽然抬起那個茶盅狠狠地摔在地上,飛濺的隨便割在小丫鬟手臂上,見此情形,哪裡肯說疼。
小丫鬟驚恐無措地跪在地上不停喊著“姑娘恕罪”。
鶯瀾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指甲刮過,用力之狠,留下鮮紅的指印,聲音刺耳好像是暗夜的梟:“你喊我什麼?”
小丫鬟過了好一會兒也沒回過神,鶯瀾狠狠地扇了她一個耳光,那小丫鬟耳中嗡嗡作響,這才明白錯在何處,伏在地麵嗚嗚咽咽地說著:“是夫人,奴婢錯了,奴婢錯了,夫人恕罪,夫人恕罪。”
鶯瀾這才鬆了手,冷冷說了聲“滾下去”。
她惶惶坐下,盯著那燭火默默垂下淚來,眼中漸漸生出濃深的怨毒之色。她又喊了個小丫鬟進來,冷聲說:“少將軍那邊我讓你盯著,怎麼樣了?”
“這,少將軍就是在房裡,在房裡和心荷姑娘……”小丫鬟麵紅耳赤,她還是個黃花閨女,那些事情也說不出口。
鶯瀾知道今晚是納妾的日子,按理說自己這個正室不應該去打擾,可是昨晚上苻朗冷淡如冰,連同房都不願意,現在卻和那個賤丫頭……
鶯瀾豁然站起身,對丫鬟說:“你隨我去。”
丫鬟連忙勸道:“夫人,這樣恐怕不好吧,畢竟是少將軍納妾的日子,咱們去了怎麼說呢?”
鶯瀾不想去聽,隻是急急地沿著抄手遊廊往載春苑去。
門口正遇到小廝抬了水出來,鶯瀾攔住問道:“少將軍讓你們抬出來的?”
小廝嘿嘿訕笑:“是啊。夫人您怎麼來了?少將軍他,他暫時見不了您。”
鶯瀾怔怔望著那些水又問:“幾次了?”
小廝撓了撓頭,無奈道:“第叁次了。”
鶯瀾手中的絹子已經快要揉爛了,心中像是被一隻貓爪子狠狠地撕扯著,沒一會兒就覺得喉頭都是血腥氣。她想繼續向前走,可是小廝已經攔住了她,陪笑著說:“夫人,少將軍不讓人打擾。您這樣進去不妥當,還是明兒一早再來吧。”
鶯瀾知道那小廝有些功夫,自己耐他不得,忽然間,屋內傳來苻朗略顯沙啞的嗓音,泛著柔情蜜意:“乖乖累了?我抱著你。你坐我身上。”
屋內的春色越發濃烈,苻朗起初不敢亂動,但是到最後感覺著小姑娘身子放鬆了些,又問她疼不疼,她眨著眼,閃爍其詞,苻朗立刻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低語道:“不疼了是不是?你剛才這一會兒騙我呢?不行,我得補償回來。”
說著,就把她的小屁股抬起來往自己的雞巴上狠狠地套弄了一下,自己的肉棒這下子完完整整都塞到了密實的冗道之內,漲得滿滿得。
她不舒服地掙紮著,往後躲,可惜苻朗不允。
她生得嬌小,這般掛在他身上,像是個瓷娃娃,苻朗肏乾起來隻覺得舒爽無比,肉棒起初還能克製著力道,體諒她是第一次,但到了後麵就有點不管不顧了,雞巴深深地插進去,非要在裡麵頂幾下、研磨機下才肯再撤出來,旋而隻剩下一個龜頭的時候再整根插進去。
心荷嗚嗚得,卻沒有什麼動靜,隻能又拍又打,苻朗乾脆抽出自己的係帶直接捆住那一雙玉一般瑩潤的手臂壓在頭頂,方便自己肏得更加得心應手。
小嫩屄裡頭的水兒越來越多,沒想到心荷看起來純淨,可是裡頭卻這麼敏感,肏了幾十下,下麵就像是發了洪水一般,床單都濕了一塊兒。
苻朗壞心眼地強迫她低頭去瞧,咬著耳垂喃喃說著:“好騷,你瞧瞧這床單都濕了,白日裡像是一朵百合花,現在倒成了妖姬。”苻朗說完,鬆開含住她的耳垂,目睹著小姑娘麵紅若桃花,他輕笑,聽著兩人下身噗嗤噗嗤,每一下進去出來都是連湯帶汁,如同新鮮芬芳的果子,剝了外麵那一層皮兒,裡頭全是新鮮汁水。
苻朗的肉棒頂到深處,感覺心荷身子顫抖地厲害,又見她被捆住的小手無措地攥在一處,心知他也是要到了高潮。於是又用力地狠狠乾了十幾下,心荷優美地頸子無助地揚起,身體裡像是被點燃了一重又一重的火花,劈裡啪啦的快感沿著雙腿之間蔓延到全身四處,眼前仿佛有無數的流星劃過,快感鋪天蓋地,瀕死一般的感覺令她又驚又俱。
苻朗掐著她的腰,自己也低吼一聲射在了花壺中。這第一次雖不是儘善儘美,但也還算順利。苻朗很有精神,心荷則懨懨的,被那種快感給驚嚇到,好一會兒都隻是側著身子,用被子蒙住自己不說話。
苻朗自己喝了點溫水,又拿了一小杯子走過來,戳了戳被子下麵的心荷笑問著:“怎麼了?不出來了?來喝點水吧。”
心荷這才不情不願地從被子裡探出個腦袋,鬢發散亂,膚光勝雪,苻朗忽然說了一句:“心荷,你這個樣子特彆像我小時候讀過的《人魚紀事》,裡麵描繪的就是你這個樣子的鮫人。”
心荷的手剛剛接過杯子,聞言一個激靈,咣啷一聲,杯子就掉在地麵摔碎了。
苻朗連忙將碎片撿起來,回眸看著心荷一臉惴惴不安的模樣,小姑娘瞪大了眼睛,驚恐地望著苻朗。
苻朗問:“怎麼了?嚇成這個樣子?”他重新斟了水,含在口中,渡給她,雙手捧著她的臉:“我嚇著你了?還是,我弄疼你了?”
她這才意識到苻朗沒有認出自己的身份,垂下頭,苻朗憐惜說:“心荷悶悶得,洞房花燭夜不開心,那肯定是我的錯。你說給我聽,我改了好不好?”
心荷搖搖頭,雙手攀住他的頸子,靠在他肩上。
苻朗拍了拍她的背又道:“真的不是我惹你生氣了?”
她繼續搖頭。
苻朗舒了口氣。他們現在都赤身裸體得,他忍不住摸了摸那肥嘟嘟的奶子,曖昧說:“乖乖,你下麵真得好緊,肏你的時候,我也有些疼,但是真的太舒服了。想死在你身上,差點被你榨乾。”
心荷連忙比劃著,臉上稍稍浮現了一絲慍怒:“不弄了不弄了,不舒服。”
“怎麼不舒服,你剛才夾得可緊了,我拔都拔不出來。”苻朗輕笑著,“你自己沒感覺到?”
心荷聽得磨牙,想都沒想就咬在她的肩膀處。
她少有這樣蠻橫的一麵,苻朗倒不覺得痛,她鬆口,卻還是看見了齒痕和血跡。
苻朗笑著瞥了一眼,手指拈過上麵的血跡:“這下好了,你下麵被我肏出了血,我上麵則被你咬出了血,咱倆扯平了。”
心荷就算能說話也說不過他,抬起手在他臉上扯來扯去,一張俊臉被揉得抽象起來。
苻朗將她重新撲倒在床上,指著床單打濕的那一塊兒,曖昧說:“你瞧這裡,就是你的嫩屄裡麵流出來的水,濕了這麼大一塊兒,我可沒撒謊。”
心荷看了一眼,果然麵積不小,不由雙手掩麵,很是羞恥。
苻朗移開她的手說:“羞什麼啊,男歡女愛,你是我妻子,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乖乖,我下麵被你夾得疼,你吃一吃好不好?”
心荷拒絕。
苻朗纏了她一會兒,又表示自己已經洗得乾乾淨淨,不過說到此處還是忍不住調笑著:“乖乖,感覺上麵還是有你的味道,不過我很喜歡。”
男女交歡,彼此的淫液澆在一處,確實有一些怪怪的味道,心荷也聞見了,紅著臉看向彆處。
苻朗用手指捏了捏自己的雞巴央求著:“好心荷,吃一吃吧。真得。”
他這般說了一遍又一遍,心荷最後還是心軟了,隻是磨了磨牙,故意揮了揮拳頭比劃著威脅他:“要是還欺負我,我就給你咬斷。我看了一個話本,裡麵的采花賊就是這個下場。”
苻朗隻感覺下身一涼,無奈道:“我哪兒欺負你了?”
心荷傲嬌地搖搖腦袋,旋而滑到他雙腿之間,想起來方才這根粗長的東西在自己身體裡橫衝直撞,還是心有餘悸。
她是真的沒想到,自己那裡那麼小的地方,居然能夠塞進去這般粗壯的棒子。
人類的構造可真是奇怪。
長見識了。
心荷緩了口氣,旋而閉著眼睛熟練地含住他的肉棒,苻朗迷上眼睛,雙手向後撐在床板上,享受著小姑娘口中又熱又濕的滋味兒。
這種滋味兒還戴著一副征服的感覺,不是那種肏她的爽快,還有心愛之人心甘情願任自己褻瀆的滿足。
心荷吃得雖然不是很深,但是她總是賣力地舔舐著肉棒,前端馬眼處舌尖在上頭打了個轉兒,又靈活地吸了一下,便聽到苻朗喉頭的舒服的聲音。
她忽然壞心思地用指甲在上頭掐了一下,苻朗頓時“嘶”了一聲,低頭查看,果然有一個半月形的掐痕。
他本正在享受中,被她突然這麼打斷,肉棒都差點陽痿了。
他苦笑著:“你這是故意得呢?”
心荷偷笑著,也不理他,俏皮地像一隻狐狸精。
苻朗將她抱起來坐在懷中,吻上她的唇瓣,她推了推他,示意自己剛才含了他那裡,會有些臟。苻朗隻是笑道:“我自己的棒子,不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