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魚(25)合歡(上)(1 / 1)

“恭喜少將軍與心荷姑娘。”小廝和丫鬟們會看眼色,齊齊地下跪賀喜討賞。

苻朗笑著賞賜了他們一些有的沒的,旋而就讓他們先下去了。

屋內便隻剩下心荷與苻朗兩人。

心荷揪著衣擺尚有些緊張忐忑。

苻朗雖然經曆了昨晚的大婚,可是洞房花燭不過是他一個人闔衣睡在地麵,在他心裡那根本就不算數。

如今這一刻,才是真正的洞房花燭。

心荷原本就是傾城絕色,此番經過裝扮愈發令人驚豔。

苻朗腦子裡已經有些暈乎乎得,酒不醉人人自醉,情不自禁地在她唇角處啄吻了一下,甜甜得,帶著酒中果子的清香氣,和她的人一樣,清爽宜人。

心荷一驚,嗔怨著瞪他一眼。苻朗笑了笑,忍不住捏捏她的耳朵:“我們喝合巹酒。”

這合巹酒是果酒,酸酸甜甜,味道很好。

苻朗與她手臂相纏,一口喝下去。

心荷還是覺得裡麵有一絲絲酒味辣意,不由得抹了抹臉頰,又碰了碰嘴唇。

苻朗見她臉上暈染著唯美的紅,也不知道是胭脂色還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

苻朗手指理了理她的青絲,看著烏黑的發絲在掌心緩緩散開,心底歎道:“心荷,你終於嫁給我了。我仿佛還在做夢一般。想起來我們相識到現在,真是有趣。但凡錯過了一絲絲,我們都不能結成連理。”

心荷眨了眨大眼睛,主動在他臉上也親了親,拉過他的手掌認認真真寫著:“我也很高興。”

苻朗捏捏她的臉,觸手膩滑如玉如脂,心醉不已:“乖乖,洞房花燭,人生喜事,咱們不要辜負了好不好?”

這幾日苻朗雖然不開心於皇帝突兀地賜婚,但是與心荷在一起的時候沒有顯露出半分的厭煩,甚至是他為太子校對某張地圖心煩意亂的時候,心荷來找他,他也隻是抱著她安心聽她比劃著今日遇到的有趣之事。

即便如此,苻朗也沒少在她耳邊念叨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心荷每次都被他說得麵紅耳赤。

心荷就知道他沒安好心,忍不住抬手在苻朗胸前輕輕推了一把。

苻朗低笑,立即著手開始解彼此的衣服,心荷隻是扭捏了幾下,便順從下來,順便也幫他解開扣子。

苻朗笑著調侃:“心荷也等不及了是不是?”

心荷抬手在他臉上狠狠掐了一下,立刻就顯出一個引子。

苻朗抹了抹,無奈一歎:“哎,明兒一早給爹娘請安,爹娘看見了肯定要笑話。”

心荷轉了轉眼珠子,又比劃著問:“我聽說妾室是不能給你爹娘敬茶得,反而要去見過你的妻子鶯瀾。”

苻朗搖搖頭:“沒那回事,在我眼裡你不算是妾,你就是我的妻子。所以該給爹娘敬茶,至於鶯瀾,點頭照麵一下就過去了。”

心荷點點頭,她本來也不願意和旁人接觸,尤其是那個表小姐還有上回要打自己的老夫人,看著就有些心煩,能避開就避開,不欲生事。

衣服從肩膀處滑落,苻朗迫不及待地將心荷壓在身下,彼此身上已經幾近赤裸,苻朗身子熱熱得,心荷雙手撐在他胸膛前,美眸流轉,顧盼生姿,仍有嬌羞之態。

苻朗與她唇齒相交,口津溢出,弄得心荷唇角亮晶晶得,舌頭也被苻朗吸吮得麻酥酥得,他一會兒含著自己的下唇用力吸吮,一會兒又覺得不夠,又去囁咬自己的上唇,過了會兒,舌頭靈巧地進入心荷口中,糾纏著她的一番嬉戲追逐,還卷起她的舌頭,又吸又咬,聽得滋滋聲響,好一會兒才停下,仍是意猶未儘。

心荷捂著嘴唇幽怨地瞪著苻朗,苻朗笑彎了眼睛,身上作為將軍的冷肅在這一刻蕩然無存。他微微直起身子,靜靜凝睇著嬌羞的心荷,柔聲道:“讓我吃吃你下麵。上下兩張嘴都很甜。”

心荷懵了一下。

苻朗的手掌來到她雙腿間,寬厚的手掌包裹住肥嫩的花蕊,揉了兩把,很快就感覺到裡麵泛起的絲絲潮意:“這裡,我舔一舔,水多了,進去的就越順暢。”

心荷猝然想起來他之前用手指在自己下麵進進出出的時候,心中還是有點害怕。

苻朗繼續揉弄,不算溫柔,但也不是很粗魯,幾下子勾起了心荷內心的暗潮湧動。他見她略有迷醉之意,索性滑落在她身下,雙手輕輕撥開小姑娘已經潮濕滲出水來的花穴,中間有朵顫巍巍的花蕊,嬌怯怯得,一如她的人,即將承受風浪。

苻朗湊過去,舌尖現在上頭飛快地舔了一下,聽著心荷喉頭“嗚嗚”的聲響,就知道心荷也覺得舒服,並不排斥。

於是,舌頭更往裡鑽去,模仿著自己看過的那些春宮圖的把戲,用儘渾身解數,舌頭靈巧地在花穴內肆意闖蕩,心荷雖不能說話,但是看著手指揪緊床單的姿態,已然是到了高潮的邊緣。

小穴漸漸放開,像是肥美的鮑魚,緩緩綻放自己最美麗的姿態。苻朗在上麵胡亂抹了幾下,掌心濕漉漉得,都是她的汁液,再看向麵色緋紅如合歡花的少女,心底像是燃燒起了一把火。他重新雙手撐在她的小腦袋兩旁,對視著那雙如夢似幻、春色瀲灩的眼眸,自己的頭發也除卻玉簪,與她的交織在一處:“乖乖,是不是想要什麼塞到你下麵?”

她微微嘟起唇瓣,迷迷糊糊的模樣,似懂非懂,雙手捧起他的臉,想要仰起頭親親他,可是苻朗壞心眼地躲過,仍舊逼問著心荷:“你說,是不是想要大雞巴插進去?嗯?乖乖,是不是?”

心荷又不能說話,下身是真得很難受,忍不住白嫩的雙腿纏在他腰上,自己的小屁股往上蹭著,也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麼。

但是苻朗一定知道,他會給予自己得。

小姑娘欲求不滿的樣子實在是好看極了,苻朗方才強忍著不去吻她,直到她蠻橫地掐了掐他的臉,主動親在他唇上。

苻朗再無法忍耐,一口含住嬌豔的雙唇,一手抬起她的小屁股,粗大的雞巴蓄勢待發,抵在濕噠噠的小穴口,含含糊糊地說著:“乖乖,我進去了,忍一忍好嗎?”

他這般說著,心荷還來不及思考他口中的“忍一忍”,隻覺得身體裡像是瞬間被塞進來一根又粗又燙的烙鐵。

那根烙鐵像是最恐怖的凶獸,埋在身體裡,苻朗忍著被小穴絞緊的滋味兒,頭皮一陣一陣的發麻。

他沉沉緩了口氣,低著頭看了看交合處,自己的雞巴尚有一塊兒在小穴外,但是擠進去的這一部分已經捅破了心荷的處子之身,鮮紅的血絲糾纏在那根粗長的肉棒上。

心荷疼得差點背過氣去,皺著眉,半闔著眼睛,下身是鑽心得疼,那種疼就像是被撕裂的感覺,從前在深海中她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痛。

苻朗啄吻著小姑娘的麵頰,還有唇瓣,還有鼻尖,還有她因為疼痛落淚而通紅的眼尾:“總是會有些疼,人家都說女孩子第一次會疼,以後就好了。”

心荷抽泣著,猛然聽見這句話,淚眼朦朧的睜開眼,強撐著那種疼痛,幽怨地望著他。

他讀出了心荷的意思,埋怨他是不是並非第一次做這種事。他連忙低頭認真說:“我隻和你做過。我也是第一次。沒有經驗。”

心荷抿著唇,目光仍有些畏懼,下體還有些殘存的疼,隻要他不動,她勉強能忍住,苻朗卻是忍不住,雞巴又往裡麵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心荷立刻又皺起好看的眉頭,一手推搡著他的肩膀,嚶嚶啜泣。

“好好,我不動了,就這樣。乖。”苻朗舔舐著她的麵龐,將那些淚水一一舔去,隻是這樣懸在那裡的感覺也實在不好受。

她的小穴實在是太緊了,好像不透風一般,絞得他差一點都要射出來。

自己好歹也是個少將軍,身經百戰,多少敵將文峰當擔,可不能在床上第一次就這麼輕易地交代了出來。

他緩了幾口氣定了定神,埋在她肩窩處,細聲慢語地說著:“心荷,你下麵可真是太緊了,尤其是你那麼緊張,我進去了都拔不出來。你是不是也不想我拔出來,嗯?是不是喜歡被大雞巴狠狠肏乾的感覺?”

心荷雖然沒聽過這些葷話,卻也知道苻朗現在一定是說著那些令人麵紅耳赤的言辭,她疼得都要死過去了,他還說這種話,於是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耳朵,嘟著唇瓣幽怨地瞪著他。

苻朗的心卻融化了一般,莞爾一笑,慵懶地開口:“心荷,我們以後生個孩子,像你一樣可愛好不好?”

心荷聽了這話,心思也飛遠了一些,想到他們未來會有一個孩子,她倒是希望孩子像他,可是如果生出一條尾巴怎麼辦?

她凝神想著,苻朗喚了她幾聲她都沒緩過神,苻朗有點氣悶,忍不住用自己的肉棒狠狠戳了一下,見她這才轉向自己,苻朗懊惱地說:“你怎麼不理我了?”

心荷依偎在他肩頭,嬌婉地望向他,抬起手比劃了幾下,苻朗親吻著她的指尖,朗聲說:“是你的,無論什麼,我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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