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蕙則皺了皺眉,也沒聽清楚祁裕說了什麼,隻覺得這樣的姿勢過分羞恥,上半身扭著想要推開他。
祁裕將她固定地死死得,沉蕙則這時候才發現,祁裕看起來懶懶散散的樣子,實際上身上精瘦有勁,稍稍用力自己就一點辦法都沒有。
男女體力的懸殊當真如此。
“你輕點啊。”沉蕙則無奈,隻得開口道。
祁裕隨意地應付了一聲,將自己的沙灘褲褪下來,然後將她的熱褲也解開,行動間直接把內褲撕裂了。
沉蕙則尖叫一聲,祁裕趕緊提醒:“小心全小區的人都被你叫醒。”
沉蕙則嘟著嘴巴,這時候是真有點怕了。
祁裕貼上去,肉棒在她的小穴口磨蹭著,熱燙得要命。
沉蕙則覺得驚懼,回眸望向祁裕,祁裕卻順勢在她麵龐上又親又舔,沉蕙則斥道:“你待會兒、待會兒彆那麼用力。”
祁裕停了停說:“誰用力肏過你?給你留下心理了?”
沉蕙則啐他:“你真是屬狗得。”
祁裕不願聽她一句又一句地刺激自己,索性手指塞到她嘴裡命令她好好舔:“你要是咬得話,我就把你的騷屄肏爛了。”
沉蕙則隻好收回了即將咬下去的牙齒。
他們現在這個姿勢,沉蕙則麵對著牆壁,一雙手背被祁裕扭在身後,腰肢呈現一個完美的弧度,祁裕的小腹部貼在她的屁股上,肉棒已經被她的花穴裡流出來的水兒打濕打扮,祁裕覺得這樣子好像是自己在強奸沉學姐。
明明是她勾引在先,挑逗再側。
可自己卻沉淪其中。
他心裡沒來由得開始生氣,肉棒蓄勢待發,哪管什麼溫柔不溫柔,手指從她嘴裡撤出來,分開她的花唇,龜頭抵在上頭,沉蕙則還來不及開口,祁裕已經毫無保留地將肉棒插了進去,瞬間劈開了無人造訪的幽深花徑。
沉蕙則那一刻終於知道了女孩子第一次到底有多麼疼,來不及懷念、來不及留戀,隻有痙攣的痛,話都說不出口。
祁裕也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低了低頭,肉棒撤出來,看到上麵環繞的血絲,心中一驚,他真的沒有想到沉蕙則還是第一次。
他想她愛玩愛鬨,又是那樣美麗動人,應該有交往過男朋友。
原來她真是第一次,也難怪裡麵寸步難行,夾得他也有點不好受。
沉蕙則的臉蒼白得很,嘴唇已經被咬破了皮,祁裕也不好再做下去,鬆開她的手臂將她轉了個身。
她疼得蹲在地上,一個勁兒地哭。
祁裕也跟著蹲在她麵前耐心地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你沒有經驗。抱歉。”
沉蕙則發狠地瞪著他,可還是像一隻外強中乾的小麻雀。
祁裕摸了摸鼻子,到底是自己理虧,拿過她的衣服還有手機,幫她穿上:“我送你回去。”
“不要,彆人問起來丟死人了。”沉蕙則撇嘴。
祁裕想想也是,大晚上兩人一起失蹤又一起回來,肯定有事。於是掏出手機在附近訂了個房間,非常近,出了小區就是。
樓下還是網吧,他可以在那裡湊合一晚上。
“走,我帶你去賓館呆一晚上。”祁裕開口。
沉蕙則卻紅著眼睛囁嚅道:“疼,走不動。”
祁裕站起身,彎下腰,輕鬆將她背在身上說:“這樣疼嗎?”
她伏在他背上,小聲道:“一點點。”
祁裕背著她來到賓館,上樓進入房間,雖然不算大,但是很整潔。沉蕙則從他背上溜下來,立刻去了洗手間。
祁裕也不好立刻就走,於是坐在床邊等她。
沒一會兒,她便裹著浴巾光著腳跳著出來。祁裕眼睜睜看著她來到自己身邊,頭發濕漉漉得,一雙眼睛像是小鹿的眼眸,明亮卻又楚楚動人。
她毫無顧忌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曖昧地壓低聲音說:“沒那麼疼了,我們繼續吧。”
話音剛落,祁裕就把她壓在了身下,浴巾被急切地扯落,她也幫他把衣服脫下來,兩人赤條條地滾在床單上,祁裕氣喘籲籲地說著:“你可真是磨人,我都要被你弄得徹底硬不起來了。”肉棒隻進了一點還是心有餘悸:“真的不疼了?”
“那你輕點嘛……”她軟軟地開口。
祁裕腦子裡卻想的是還是用力肏她比較好,第一次就這麼浪,以後還不知道會怎樣。
肉棒不停地向裡麵推送,雖說還是有些微的刺痛,可是這一次明顯沒有方才那樣刻骨的疼。沉蕙則感覺到一個又粗又長的東西緩緩插入自己的身體裡,她好奇地想要去看一眼,祁裕卻已經稍稍抬高她的小屁股,疾風暴雨一般肏乾著。
他盯著沉蕙則無比周正的小屄,沉學姐渾身上下白的放光,可就是這裡豔紅一片,襯著大腿兩邊白嫩的肌膚,當真是豔光四射。
祁裕又將她的雙腿往上壓了壓,小嫩屄更是一覽無餘,飽滿豐潤,仿佛盛開的一朵小花,肥軟多汁,操了這麼幾下,淫水就不停地往外流。
祁裕的手指撥弄了一下正中間那顆紅潤的肉珠,色澤嬌豔欲滴,沉蕙則身子一顫,水流的更多了。祁裕笑道:“你喜歡我揉你這裡?”
沉蕙則咬著素白的手指,含羞帶怯地瞟了他一眼,祁裕頓時覺得合該把她肏死才完事。
肉棒進進出出,越來越快,沉蕙則的呻吟聲也無法克製,祁裕撥開她的手指說:“叫給我聽聽,沉學姐唱歌說話猶如鸝鶯,叫床也一定好聽。”
沉蕙則剛要反駁,早被祁裕身下地動作頂得不知道東南西北:“嗯……你混蛋啊……慢點、慢點……啊啊……嗯……啊……唔……祁裕……”
“嗯,我在這兒呢,喊我做什麼?”祁裕下半身多麼躁動,上半身就有多麼冷靜,手指在她胸前有節奏地揉捏著。
這小旅館隔音效果確實不好,隔壁似乎也是在進行同樣的事情,女人聲音一波比一波高,異常響亮,祁裕笑笑,那女人喊得急促,便使勁揉捏她的奶子,那女人聲音節奏慢下來,他便溫柔地愛撫。
沉蕙則隻覺身體裡越來越渴望什麼,不自覺地開始迎合。
祁裕拍了拍她的屁股咬牙說:“你是不是聽見隔壁肏得狠了,所以也想被人家肏?第一次挨肏就這麼淫蕩,你還真是天生的騷貨。”
沉蕙則惱羞成怒,拚著力氣要去撕爛他的嘴。
祁裕直接把她轉了個身,雞巴在裡麵生生轉了個圈,從後麵箍著她的腰,模仿在小巷子裡的動作,從後麵肏她:“這樣肏得是不是很深?我能不能肏進你的子宮裡?”
她越掙紮,祁裕就越興奮,仿佛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也許還是為了和隔壁那個男人暗中較量,可他又不想讓人聽見沉學姐的聲音,隻得一手掩住,更刺激了沉蕙則情欲的發酵。
隔壁的動靜已經沉寂了下去,祁裕這邊依舊快進快出,沉蕙則已經高潮了一次,現在癱軟在他身下,由著他可勁兒折騰。
到最後也不知道是何時,總算聽著祁裕呼吸愈發急促,啪啪啪地狠狠抽了一百多下,一把握住她的長發,稍稍用力,讓她抬起腦袋,自己湊過去吻住她的唇含糊不清地說著:“沉學姐,你是安全期嗎?”
她下意識點點頭,祁裕這才壓著她的屁股完全射了進去。
後麵的事情沉蕙則已經沒什麼印象了,隻覺得身子仿佛被人抽出了筋,軟綿綿得倒在床上,任由祁裕收拾屋內雜亂的地麵,隻是在門似乎被打開的時候,她喃喃說著:“你陪我睡吧……”說完,自己便沉入了夢鄉。
再醒來時早已經天光大亮,她伸了個懶腰,仍舊感覺身子很是酸軟,不過年輕人恢複得快,一個晚上過去又活蹦亂跳起來。
她伸了個懶腰,側目看向身邊,還有壓過的痕跡,看來祁裕昨晚上還真在這裡睡覺了。
沉蕙則坐起身拍了拍臉蛋,讓自己醒過神,低頭瞧了瞧胸口處,青青紫紫,都是祁裕不知輕重弄出來的痕跡。
她咬牙切齒地想,他真是一條瘋狗。
祁裕推門而進時,就看到沉蕙則赤裸著上身發呆,她身子實在精致完美,就好像古希臘的石雕像,黃金比例。
他看著看著又有點衝動,昨晚上胡鬨的厲害,自己的腰也有點疼,再肏下去他也吃不消了。他錯開眼道:“我給你買了早飯。”
沉蕙則看向他,歡呼一聲,拿了自己的衣服穿上,隻是內褲都被他撕爛了,她撇撇嘴對他說:“你得賠我。”
祁裕點頭,隻是臉上有些紅,自己也沒想到昨晚上那麼瘋:“我去樓下超市給你買。”
沉蕙則踮起腳貼在他耳邊告訴他尺碼,然後雙手勾著他的頸子,嬌嬌嬈嬈地說著:“你昨晚儘興了沒?舒不舒服?”
祁裕抿著唇,隻是站得筆直,再不是昨晚地粗魯蠻橫,他緩了口氣沉聲說:“對不起學姐,是我的錯,我越界了。”
沉蕙則大概猜出來他還要說什麼,索性先下手為強,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笑眯眯地說:“沒事兒,你沒錯,我喜歡祁裕學弟,願意獻身。成年那女,你情我願。”說完,一點都沒什麼脾氣地從他手裡拿過早餐,一邊大快朵頤一邊看手機八卦,隻留下祁裕一臉茫然。
(最近在追《玫瑰的故事》,不過方協明殺青我就不想看了。主要方這個人物太真實了。我在生活中遇到類似的人,看得我又好氣又好笑。真得想衝進去替女主和他對線。)